谁料99年晴空霹雳,乌云骤变,一桩桩骇人听闻的案子都被强加到法轮功的身上,到处撒播污蔑法轮功的谎言。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要我交书并停止炼功。我向他讲了我本身的受益的情况。他竟在车间党员会上当众耻笑我,使组里人看不起我,背后议论我。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个炼功人。我知道人们只是被新闻那攻击污蔑法轮功的谎言给骗了。我必须向上反映我炼功受益的事实,我们的功友一致认为应该用师父那样的真诚和善心以及用炼功受益的实际情况向市领导和新闻部门反映,向市委信访部门反映。结果,我们都被推了出来,他们说是上级的意思。我们只好向中央信访处直接反映情况了,信访处明知我们炼功人是合法老百姓,一听“法轮功”三个字就马上抓起来人来。
炼功人去北京上访是想告诉国家领导一个事实:我们不反对政府,我们炼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但是去信访处的人几乎都被抓了。许多人来到广场上,只是发自内心的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后来广场上也布满了便衣警察,每天都抓许多的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我和两个功友刚走进广场,两三个便衣就跟上我们了,他们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有回答,他们就拽着我们上警车,我们不上,那两个警察就使劲的扯我们的衣服,拖着就把我们推了进去,后来把劫持来的200人送进了看守所,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北朝阳看守所。他们把喊口号的功友毒打了一顿,其中一男功友身材瘦小,被一恶警大皮靴踩着,三四个人棍打、脚踩,我当时很痛心。他打的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抓来的功友全都被他们逼着抱头蹲在地上很久。一个老太晕了,两个女的动了动,警察上来就打,一个被打的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警察就大骂出口,法轮功群众被这样毒打,新闻工作者也从来没有报道过。后边随着一句脏话,一只大脚朝我后边踢来,当时我已经蹲的两腿发软,脚发麻。
后来把我们被带进男女号房,在那里搜身时,我正视那女警一眼,一个巴掌呼的打在我的脸上,顿时眼前金星四溅,脸火辣辣的疼。在号里,犯人们已经成了他们得心应手的打人工具,它们逼着我们蹲在地上打了一轮又一轮,不许大小便。有个功友被打的鼻青眼肿的。我们绝食抗议,我们被推到阳台上冻着。他们还逼我们“背飞机”(面向墙,脚点着,两手从后向上举)。我做不成,那个犯人一脚跺在我腰眼上,疼痛难忍,呼呼地巴掌不停地落在我和功友们脸上。
更难熬的是晚上,我和功友两个人一条被子只睡在半米宽的地方,而犯人们是一个人一个被子睡,我们四个人那么大的铺,都是侧身而睡,每夜都肌肉骨头酸痛的熬着。第18天早上四点多,恶警把我们炼法轮功的八百多人全叫起来用车拉出了北京。听说每天抓来的大法弟子太多,看守所装不下。我们一车人被拉到了河北邯郸。在邯郸矿区劳教所,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他们叫医生把功友绑在椅子上,用小指粗的皮管从鼻子往胃里灌,有一个功友透不过气来差点要了命。后来恶警叫犯人用牙刷撬着牙灌,我的门牙被撬松了,三天掉了下来。因为我们不报姓名地址。他们就骗我们说报个电话号码家里可以来人接你们,由于盼望回家,几个人都报了,我丈夫来了,却被他们无理的勒索了四千人多元才放我。他们告诉我丈夫,剩下这八九个人家在北边都不放。恶警还逼我丈夫回家后必须回电话,在家看住我。我就这样说了一句实话,被非法关押了2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