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28日,我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国务院信访办交上访表的同时被捕,警察罚我们在信访办大厅一角落,让我们两腿叉开,人字形做在冰冷的水磨石的地上,不准说话,不许动,背大法就被恶警脚踢,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一天不给吃,不给喝,后又在驻京办事处关了两夜一天。用一节全封闭火车厢,把我们押回,在车厢上恶警就开始给我们二十多个大法弟子录象,我们堂堂正正,谁也不怕。到了公安局后,出动了很多公安从下午审到午夜。要我们讲出去北京的情况和我们内部情况,我不讲。只向警察们洪法,我愿意自己承担一切,也不出卖功友和大法。恶警们又叫来分局领导,对我威胁恐吓,三个人放大声音压我,我说:“师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里错,我依法到北京上访哪里错?你们凭什么抓好人!”
第二天派出所三辆警车,共有10人左右对我们进行抄家,抄家不准我们在场,到处乱翻,除抄走我的大法书籍外还撬坏了我儿子的写字台,拿走我儿子的笔记本,还从衣柜里偷走了我丈夫存了几十年的一个贵重药,将我儿子的钱拿走二百元说做罚款,不开收据,这一切都是派出所所长所为。
几天后我去派出所向他们洪法,讲真相,并向他们要罚款收据,找到所长,他不但不给,还将我软禁几个小时,从那以后经常有国安公安,派出所,居委会,单位来家骚扰,开头几天,每天都来,多时七八人,少时一两人,有一次来了八人,我向他们洪法讲真相,和我们遭到的迫害,讲到伤心之处我忍不住失声痛哭,看到我伤心的情景,在座的人都无话可说。其中一位很敬佩我,临走时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在鼓励我。
2000年初,我和另一同修再上北京,在火车上被恶警查到,在车站关了我们一夜,次日将我二人押回本地,拘留10天,严寒的冬天,拘留所非常寒冷,所里敲诈另一同修家属1000多元,其中一部份钱说是买一床被子给我们用,结果不给买。我们在师父的加持下过了几天,后来分局来人了,我说要告他们。他们才抱一些很脏的被子。腊月29从拘留所出来。派出所,办事处,单位一路逼我们签字,我们只签坚修大法心不动。从初一开始,就不断有人来家骚扰,我在拘留所期间,恶警反倒向单位要人,单位受骗。我多次被抄家和拘留。
2000年秋天,由于犹大出卖,我被派出所一伙恶警抄家,并将我和丈夫强行带去派出所,我丈夫被非法审问三个小时,才被放回家,我被审问笔录达11小时。
2002年秋天一晚上九点,派出所借查暂住人口为名,来十来个警察,强迫我开门,很多人在打门,全部警察冲进家后,在没有任何凭据的情况下强行抢走大法经文,师父法像,手抄《洪吟》和手抄经文。并绑架到派出所,午夜2点才放回。
2003年十月三日我和同修去郊外发大法真相小册子,被恶人举报,在市公安局被非法拘留6天,在当地派出所关了一夜。
四年多来,每到所谓的敏感日,邪恶之徒就来骚扰,我丈夫由于受不了恶人的气,就经常和我发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