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3日,郑州市公安局五处、七处的两名恶警携同我所在地派出所恶警张××一大早六点就开始找我,直到下午一点多在我妹妹的带领下找到了我。姓聂的伪善地讲:“我也当过老师,关于法轮功的问题咱们到所里谈谈。”(当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坚持修炼,经常受到610、街道、派出所、学校、文教局的问询和骚扰)我坐上车后,车开出没多远,我感觉不对,质问它们:“你们不是说去所里,这是去哪?!”“走这也中。”它们继续伪装骗人。“去所里往西,你们是骗子!”它们立刻撕下了伪装:“从早上六点钟就找你,真难找,不是××(指A市)替你说情,直接给你拉到郑州。”它们一路上骂骂咧咧,把一上午的怨气都发了出来。我反而更冷静了。
到了A市,它们依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我一声也不吭,他们端来的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姓聂的问:“为什么不说话?”“它们不配!你看它们满嘴脏话,它们能代表政府吗?!”这时A市政保科科长郑X咆哮:“这是郑州聂科长,有心脏病,你要给他吓出毛病,你就出不了这个屋!”“人吃五谷杂粮,就会生病,不是吓出来的。你应该懂得善恶有报的道理,不干好事才会有病,还没谈,就栽赃陷害、满嘴脏话。你有病吗?”“你认识×××吗?”“不认识!”“人家都认识你,你不认识他”“不认识。”这时另外一个侯姓警察过来说:“咱俩谈吧,我也当过老师。”“像刚才没开始谈话就栽赃陷害,我是决不会和你们讲话的。”“那你说咋办?”“我有个条件。”“说吧。”“第一,我做的这件事情和你们不一样,不准你们对我的师父和大法不敬。第二,中国上下有五千年的文明历史,我们都要讲文明,不准打断对方谈话,不管愿意和不愿意听,都得听对方说完;第三,共产党经常讲‘事实胜于雄辩’,不准栽赃陷害,否则多少人来也不谈。”“你犯法了吗?”“没有。”“那为什么弄到这儿了?”“那得问你们自己。”“有人揭发你把法轮功资料送往××(指A市),有人证、物证,你有啥说?再说,中央不让炼,你要炼就是犯法,就弄到这儿来了。你不承认就没有罪了?”“我没有罪!×××(指当地一公安局长,当街轧死一小孩,民愤极大,被枪毙)当了公安局长为什么还被枪毙了,把人家小孩当街轧死了。要是还有点人性会这样做吗?要是政府里都是这样的人,老百姓还有活路吗?他能代表你吗?他能代表公安局吗?不能,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他气得去喝完了水,又来软的:“你老太太何苦受这份罪?又不是你做的,你说说你就回去不就妥了。”我不吭声,三点钟了,我告诉他们说,我要睡觉。“去,去给她锁那屋。”它们无论如何也铐不上手铐,气得不行,最后只得让我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他们搜走了我的钥匙,第二天去抄了我的家,抄出不少大法资料。它们逼问我:“这东西哪来的,你说你没有,这是哪来的?”“我做的这件事和你们不一样,我不会告诉你的,一个字也不会说!”“资料哪来的?”“谁给的,我不会给你说的,我做的这件事不会给你说的。”它们气得大叫:送×××看守所。它们几个彪形大汉拿着我的手要强按手印,却怎么也按不上,只有手形,却没有手纹,它们还吵着用劲太小啦,其实把我的手都弄疼了,它们也按不上,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得以展现,我心里明白。它们把我送到×××看守所,政保科科长大声吼叫:“叫这老婆住死到这儿!”在看守所的监狱号里,叫我挨着厕所住下,17个人的位子住了26个人,人挨人,每天都得夹着膀,侧着身,非常拥挤。每天都要喊号,我不喊,我告诉它们我记不住,要背监规,我也不背,我记不住。每天都要点名,我无动于衷。它们问:点名你为啥不答应?我说:我没听见点我名字。它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它们,我叫×××。它们叫的是我妹妹的名字。它们改过后,第二天依然如此,以后天天如此,每次都点我妹妹的名字,我一次也不应,它们也摇摇头感到奇怪。看守们甚至叱责其它的犯人:都象这老太太,也不让你们背狱规了,就是,你们以后都跟她学学。打饭的时候,犯人们挤来挤去,打饭的也吵她们:你们跟老太太挤啥!我们号里号长是吸毒犯,穿灯泡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盘上了腿,号长立刻朝我大声嚷嚷:“不叫你炼功,你这老太太心不正,想让我们跟着你都挨打是不是?”看守听见了,二话不说,给她戴上了手铐。第二次同样的原因她又戴上了手铐。她不服气,第三次,她又朝我嚷嚷。刚说完,看守进来训斥她:“吵什么!”手铐、脚镣都打上了,一下持续了十几天。其它犯人都说她:你不说了,认不认?她这回服了:我认了,出去我也学法轮功。自此,她们天天围着我叫我给讲法轮功,有四、五个人已经开始背《洪吟》、炼功了,另外几个人也表示出去要学法轮功。她们都在说:你看法轮功是真的,她(号长)一发脾气,手铐脚镣都戴上了。出狱时,号里的所有犯人都靠着墙根跟我告别:“俺会记着法轮功好,记住真、善、忍好,俺回去就炼法轮功。”
7月24日、25日,又提审:“你现在还有机会决定自己的命运,要不就送新乡。”(新乡女子监狱)我心里一动:听说新乡很苦,但转念一想,我立刻回应它们:“我不去新乡,我不应该来××(指A市),更不应该去新乡。”然后我心里空落落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默不作声。“不说拉倒,通知家属到时候给她送去。”28日、29日,劳教书送来叫家属看,儿子说:“”妈,就是一年。”叫我签字,我不签,然后叫儿子签,我说:“我修炼,你又没修炼,你不能代表我。”然后,它们说:“不签也送,你说吧,再给你一次机会,还炼不炼?”我大声说:“炼!”然后做记录的问:“弄好了吗?”“好了。”(指录音机)我告诉它们:“你告诉郑×(A市政保科科长),别叫录音机录不清楚,我不该来××(指A市),更不应该去新乡,我过去炼,现在炼,出去炼,将来永远炼,头掉了身子炼,肉掉了骨头炼!”“就这吧,等着送东西吧。”然后对家里人讲:“叫你们来劝,没想到比原来还变本加厉。”媳妇说:“我们太了解妈妈了,她选择的路,谁也改变不了。”回到号里,心里不停地背法,发正念。晚上做了一个梦,我和另外一个人一圈一圈地洒着莲花,并提笔在黑板上写下了金色的大字:开创未来!
在里边的日子,每天都检查号房,韩所长看见我在提垃圾,就训斥她们:这点活你们都不干,都叫老太太干,你们会干啥。反过来又问我:“你这老太太,家里也有钱,也不舍得吃。这件事,也不是你做,说出来,你不就回家了?”我说:“假使你也和我一样做一样的事,我把你说出来,你不一样和我在这里受罪,我们师父叫我们做事要先考虑别人。”他说:“哪是天?哪是金子?”我告诉他:“这就是天,这就是金子,做事符合道德,符合天地良心就是天,做了好事就是金子!”
8月3日,儿子又来了,我不知道。它们告诉我:“你有认识的人,叫你拿点钱就可以走人了。”我说:“不拿。”见到儿子,儿子说:“不拿钱,人家该给你送走了。”我对儿子说:“它们说了不算。”“谁说算?”“俺师父说了算。”儿子忽然说:“妈,你的书都毁了。”我心里一颤,头都晕了。儿子乘机说:“妈,钱交了吧,不交人家光给你送走?”我说:“不给你说了,你不修炼,我不管你了。”就这样,邪恶钻了空子,逼迫儿子交了5000圆钱,啥手续也没有,就这样结案开车给我送回了家。这就是人权最好时期,这就是法治。
据儿子讲,最初它们准备讹诈儿子三万元,儿子不干,最后商量为5000元,不敢告诉我。这是我真实的修炼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批评指正。希望在今后的修炼中,做好师父的三件事,更加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