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集团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单位的人在邪恶势力的哄骗和威逼下拿着由单位印的“保证书”让其他的炼功人签字,我当时没签。晚上到家,我爱人就跟我吵架,父母也打电话威逼。第二天早上我爱人没有上班,也不让我上班,因为昨天厂长说了不签字就开除(我和爱人在一个单位),我当时没有能在法上认识法,他磨了我一上午我就签了,我想在家还继续炼。到2000年7.20局领导又派我厂有关领导到我家威胁骚扰。他们走后我爱人又和我吵架,说如果我再炼就和我离婚,我知道那时厂领导也总找我爱人的麻烦,给他很大压力,我母亲也因为压力大而病重住院。我的书几次被我爱人翻出来撕毁,我心里难过极了,我对他说,这功我炼定了,你要离婚我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在这场恐怖气氛的压力下,2000年9月爱人和我办理了离婚手续,他一个人拿着自己的东西上单位居住。即使这样单位也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2000年12月单位有两位同修进京,他们也逼我写不进京的“保证”,由于我不写他们就把我送进了洗脑班。
在洗脑班里,我当时主意识还很强,知道在那炼功、讲真相。有一天看守所去了几个犹大,我们被几个荒唐的小丑钻了空子。回到家里,正好师父发表了新经文《建议》,我知道自己有未放下的执著,走错了路,给自己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注]修炼太严肃了。在师父的经文《路》中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我决心弥补损失,跟上正法进程,堂堂正正做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2002年10月,我发真相传单,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居民举报,派出所把我非法抓捕后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对我酷刑折磨。我不配合恶警的要求,不背监规,不穿号服,坚持炼功。它们就用电棍打我,用笔记本打嘴巴,体罚我坐铁椅11天,并每天不准我及时上厕所。
不管邪恶怎样疯狂迫害,我当时就坚定正念,宁可放弃生命也不背离大法,我这一念让另外空间的邪恶胆寒。我每天努力给犯人洪法讲真相。4月,分局、单位来人把我从看守所转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里它们把我隔离在一层,并找来了犹大对我发起了进攻,我告诉犹大,它们的言行背离了大法,我和它们无话可谈。它们又叫来了打手,恶人用脚踢我,让我坐下听它们讲话,我站起来就走,并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到第六天中午我合十对师父说:“我是大法弟子,大法有大法的威严,我不配合旧势力的迫害。”下午单位和家人就把我接回了家。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