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0日】我于1996年6月下旬有幸得法的大法弟子。
2001年11月24日晚9点多,我从楼下跟一个朋友见完面上来回到屋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说找我,我说找她干什么,外面人说查户口,我说人不在,这么晚不能给开门。当时在我房间里的同事们都急了,不知如何是好,有的给单位领导打电话,有的跟外面的警察讲理,警察根本不听我们说,简直想把门砸烂。我将书收好后,开始想办法逃,刚好看到一根绳子(是我几天前买来准备挂窗帘用的),我跟我的同事说,你们俩给拽着我顺下去,她们一看说:“不行,绳子太细,太危险了。”我拉开窗户一看,刚好距窗户一米处有一水管子,我就从六楼抱着水管子顺下去了,到一楼的时候我的衣服已被刮破几处,手上也开始淌血。下来后还没站稳就被楼下守候的恶警给抓住了。
此时我的两个副经理也来了,他们说有什么事慢慢商量,何必把人带走。恶警根本就是不听,连同他们一起抓进警车,被带到派出所,单位领导也被关押了一个晚上。还给他们扣了一个罪名:妨碍他们正常执行任务。真是太可笑,就因为说了一句话,就被关押。这里哪有人权可言。
到了派出所我不下车,几个恶警一下子从车上将我拽下拎到屋里摔在地上,紧接着把我铐在椅子上,还放到厕所对面。大约12点左右我觉得很冷,浑身发抖,他们把我带到屋里铐到暖气片上。我的抖动不但没停反而更厉害了,他们以为我心脏病犯了,就把我铐在一张床上了,但是旁边总有人看守。
第二天来了一个政法委的提审我,我没有配合,他很凶的打了我两拳,之后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一个小警察。此时我已三天三夜没进食了,警察叫我站立着,给我灌水,由于我身体特虚弱,晕倒了,他还说我是装出来的。隔一天,他们说要带我走,我说:“去哪”,他们说:“送你回家”,我知道他们是在骗我。到了门口,一个专车叫我坐当中,四个人坐两边看守,像押一个重刑犯。这简直是中国人的悲哀。
到了某劳教所,开始要登记,我没有理他们,也不说姓名地址,这时过来两个女警把我带到另一房间,叫我把衣服脱掉开始搜身。后来一个像是干部模样的人说:“送隔壁转化。”一到了那个房间,心情是很压抑的,我再一次晕倒。他们将我放床上,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起来,开始不吃不喝,不说话,甚至一动不动。劳教所人员慌了手脚,后来他们又把我退回给派出所,我又被派出所拉到了看守所,大概呆了一天一夜,亲人也来了,几天没见,看我被折磨的要死了,都哭了。当晚政法委的人把我和亲人丢下,他自己回家了。第二天,亲人跟他们说我也不管了,出了事我承担不起责任。这个政法委的人一看事情不好了,马上找来大夫,之后又把我拉去医院。事后我才知道我的血压马上要没了,生命随时有危险。后来这个人回去后,又是请示汇报,才将我无条件释放。
就这样我经过五天五夜的绝食抗议逃出了魔窟,这就是江XX讲的中国人权最好的时期在我以及所有法轮功学员身上的体现。我从没想到我们只因为做好人竟会受到如此的待遇。
几年的修炼,使我亲身体会到身心的健康、道德的升华后带来工作的出色,2001上半年我被公司评为最年轻的部门经理。人人都说我很能干,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由于江氏集团法轮功,给公司施加压力,几次去公司搜查,还扬言什么要把公司给封了,最后公司迫于压力(他们深知这些恶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把三名员工(大法弟子)给除了名。就这样我离开了曾经热爱的工作,被迫我流落他乡。之后这些恶警又去我的家乡找我,还去亲属家查,也给亲人造成了很大压力,到现在为止我已经两个春节没回家了。恶警还把我价值7万元人民币的房子给查封了,并且把房门还给换了,还时不时的问家乡的人我有没有回去。这哪里有人权可言,这不正是江自己的密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
我的遭遇在中国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只是沧海一粟。就我自己知道的,至今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正在受着非人的待遇,折磨。每一天他们的生命都受到威胁,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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