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法会上她的行为对我有很大震动。1996年底,我们组织了一百多名弟子参加法会,由于去的人太多,原定的票要少给一些。分票的辅导员对她说,你是老学员,你在外边听吧,当时剧场外接了大喇叭可以听。我当时觉得她平时很少参加交流活动,应该让她进去,我心里不舒服、不平衡,喇叭怎么也听不清楚,直到后来结束前进去才听了一些。妻子在剧场的台阶上,双盘打坐,平静又祥和,从头到尾听了下来。周围人来人往,有些乱,但对她好像毫无影响。我对她说,我大多没听到,喇叭不清楚。她说,我听得非常好,往那儿一坐,我心里想常人的墙能隔住大法吗?她平静的话使我受到强烈的震撼,“功修有路心为径”。我是常人的想法,心里的那堵墙(不平衡的心理)在这件事上把我与大法隔开了。而她的心里只有大法根本没有墙的观念,多纯净的一念啊,这才是真修。
无论是7.20以前的学法、洪法,还是7.20后的护法、助师正法之路上,我们夫妻都是互相关爱的同修。1999年4.25,我和妻子凌晨3点半动身骑车去上访,我们肩并肩地站在一起,亲眼见到了总理出来接见大法弟子,亲身见证了大法弟子的伟大,回到家已是凌晨1点半。站了一天,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我们心里特别高兴。7.21和7.22两天我们又一起去了北京,两个警察、两个居委会的四个人在门口盯了一宿也没看住。现在想起来,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心态纯正,大法的神奇、超常和无边的威力就能够体现出来。后来,邪恶越来越疯狂,我多次被非法传唤,四次被非法拘留还被劳教一年,妻子总是给送饭、送钱、送衣物,同时给我以鼓励。我们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相互配合,无论我在狱中她在家里,还是她在狱中我在家里,或是同在狱中,或是我流离失所,我们的心都在大法之中紧紧相连。
妻子很勇敢有正气,我在2000年6月有一次被非法传唤,她和其他学员一起找到了政保科科长的家里。妻子说的入情入理,让人感到夫妻恩爱之情和对大法的坚定正信是圆融的,没有矛盾。科长非常佩服她,对她说:我原来也想炼法轮功,后来我觉得你们无情,今天通过你知道了你们炼功的不是无情。她通知派出所让妻子当晚给我送饭,准备明天放人。第二天我就被放了出来。
有一次,我和同修到外地和学员交流被非法拘留。公安局让人透露只要家人出钱就可以去给接回来,妻子不上当,静心学法,每天学法都想着把法念给千里之外狱中的我们(就象今天的发正念)。同时还给看守所的警察写信洪法,而我一直绝食抗议,我俩和其他大法弟子大家里外默契配合,拘留20多天后我们被无条件释放了(拘留最多不能超过38天,但当地非法关押大法弟子2、3个月根本不算什么,有的已8、9个月甚至更长,他们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讲过法律。我的无条件释放对当地学员是很大的鼓舞)。通过这件事,我看到了妻子的理智、智慧和对大法无比的坚定。
妻子在2000年上半年三次到天安门上访,两次被非法拘留。3月5日是人大开幕的日子,头天晚上派出所所长带着警察到家骚扰,妻子的哥哥、姐姐怕我们去北京上访,住在家里看着我们。我利用做早餐的机会掩护她走了出去。她在一月份第一次上访时只问了警察一句上访到哪儿就被带上了警车,这次她要把问题反映上去。当时天安门广场警察、便衣非常多,妻子居然轻而易举的进到了大陆记者的报道大厅,而且几进几出。她向人借了笔,在身份证复印件的背面写了要求人大调查法轮功被诬陷、给师父平反恢复名誉的信。她把信交给记者,请他们转交给人大代表。
她被带到负责安全的官员那里,他们非常吃惊在这么严密的安检之下,法轮功学员居然进出自由。官员很恼火,找来保安要训斥。妻子对他说不要批评保安人员,一切是自己的责任。妻子在自己受到不公时,还替保安说话,完全考虑的是别人。她的真诚和善意令负责的官员和保安们既吃惊又很感动,对她的行为产生了理解和钦佩。其实保安确实很冤,他们一定很奇怪,法轮功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哪,上级告诉他们的法轮功应该是很凶或两眼发直的人。因为妻子坦然的就象平时在自己的单位一样,以至人们认为她就是一个记者。她的祥和与善良、热情就象一缕春风感染着和她接触的每一个人。安全部门的官员和保安们有缘见证了大法弟子的勇气和善良,他们一定恍然大悟:自己被上面骗了,原来炼法轮功的都是这样的人。
妻子是被许多警察“保卫”着很“光荣”的回来的。人大开幕这是最敏感的日子,区里派了好几个警察和一辆大轿车在北京等着接人,只接到这一个,还是进了大会堂的影响倒挺大,他们觉得既好笑又佩服。(很多大法弟子已先上访被抓,区看守所关了许多弟子)妻子被非法送到看守所,她同样做得很好,赢得了警察和犯人们的尊敬。虽然吃的是窝窝头、白菜汤,睡觉翻身时要喊预备齐(女号因上访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非常多,大家只能挤着侧身睡),但她非常乐观。我想是她根本就没有吃苦的概念,所以“苦”对她来说就没有什么了,真正的体现了“以苦为乐”。20多天后,她被无罪释放。
2000年4月25日,我俩到天安门上访,一起被抓关到区看守所。预审是个非常明智的老警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情况,她对妻子说,要是我根本就不抓你们。在看守所里,我们虽然没在一起但都因为坚持炼功而被犯人殴打,但我们和众多的大法弟子一起通过坚定的正念正行开创了炼功环境,同时救度了众生。5月13日是法轮大法日,也是师父的生日,区看守所背诵经文的声音响彻云霄,震撼寰宇,警察和关押的犯人们喜闻佛法。
5月底,大部分学员被无罪释放了,但仍有四名学员被关押,同时被关押的还有许多外地学员。5月31日我和妻子等8个学员到公安局上访,民警接待了我们,对我们提出的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弟子的意见做了纪录。这是镇压后区公安局信访办接待的第一批集体上访的大法弟子,大家向民警洪了法,他们听了很新鲜,感觉很好。第二天,由各地自发来的学员和家属50-60人,到公安局集体上访。由于人数较多,接待人员感觉无法接待。妻子主动向民警提出大家把意见集中起来,借了纸笔大家说,她作记录。主要包括,给师父恢复名誉、给大法平反、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等多条要求。记完以后,妻子当众宣读一遍,写的很好她朗读的也不错,大家用热烈的掌声表示通过,然后是排队签名,妻子第一个签了名。整个过程,公安进行了摄像和摄影,大法弟子们堂堂正正,秩序井然,展现了大法弟子的良好风范。公安要把妻子带走,大家说,不跟他们走,你不是我们的代表,我们没有代表,要去我们一起走。最后政保科长说,那你回去吧。妻子说,你让我回去的,他们半道抓我怎么办?政保科长表示保证不抓你,在得到她的承诺后,妻子坦然的回了家。
随后几天,上访的人越来越多,公安不让进大门了。学员就在公安局大门外背法,持续了很多天,许多没有走出来过的学员在这次走了出来。在同一时间,某区一个弟子到公安局只是问一下一个学员的情况,即被劳教两年。而我们那么多人、那么长时间上访邪恶却不敢迫害,这充分说明大法弟子整体提高的重要性。我们一旦成为坚不可摧的整体,就坚如磐石金刚不破。这次成功上访,妻子的坚定正信和纯净的心态、能善意的理解别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2000年下半年,我被非法劳教。几个月前,单位说只要保证不去北京上访、不参加集体炼功就可以上班,因为我俩认为单位没有权力让我们放弃宪法赋予的权利而拒绝签字,所以不能上班,我俩的工资都被停发了。我被劳教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积蓄。她没有工作,孩子上学需要钱、每月还要给我送些钱,谁都能想象出妻子当时的艰难。她以她柔弱的身躯,坚强的走了过来,各方面都圆融的很好。狱中的我对她的坚韧、大忍,充满了敬佩和感谢。我知道她能做得这么好,是大法给予她的无穷的勇气和力量。是大法把我的妻子变得那么完美。
2001年我劳教释放回来,我们一起学法、讲真相、发正念,同心走在正法路上。妻子的正念很强,2002年3月我们为了声援长春学员,同时清除当地洗脑班的邪恶因素,准备上午去开法会。早晨天特别难看,象要下大雨的样子。发正念前,我说:旧势力别想吓住我们,别说下大雨,就是下刀子也要去。妻子说:你说的不对,我们要做正法的事,救度的是无数的众生,决不许它们破坏,不许它下雨!我说对。我们一起坚定的发了正念,出发以后天越来越好了,法会开得很成功,我们一起体会到了正念的强大威力。
妻子讲真相非常主动,利用一切机会讲清真相。象交水电费、换煤气本的机会都不会放过,而且效果还都挺好。2002年立春是我区第一个法轮大法日,妻子和儿子一起到闹市发真相材料,有的人主动向她要,后来她走在街上,有人佩服的指着她对别人说这是炼法轮功的。她还把不干胶贴在区政府的门前,漂亮的真相材料在最繁华的大街上贴了许多天,真有一种喜庆的节日气氛。因为她正念强、心态纯正,从没出过问题,我和其他同修都很受鼓舞。有时没有现成的材料,她不等不靠,就自己用彩笔写,家里人都愿意帮忙,一次能写很多,我们在一起利用假日挂出去。
我和妻子都是当地610重点迫害的人,有时也有怕心,但师父的教诲、正法弟子的责任使我们不断精进,在正法路上、在救度众生的路上,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2002年的一个敏感日的下午,警察和610的人来抓妻子。她坚决不给开门,静心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一直到晚上,他们才离去。我和妻子怕他们再次来,就去了亲戚家。我们带上家里的真相材料,一路走一路发,特别顺利。妻子只在亲戚家呆了一晚就回来了,我很担心610再来,让她多躲几天。妻子说,如果我躲起来,他们就认为我有什么事,我不躲,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应该堂堂正正的住在我的家里。我们昨天已经清除了邪恶因素,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应该相信自己正念的威力。我虽有些担心,但对她的坚定正念,我也支持。
事实证明妻子是正确的,邪恶之徒在妻子的强大正念下,不敢动她。正像师父说的:“大法弟子在两种情况下它们动不了。一个就是坚如磐石,它们不敢动。因为那个时候它们知道,不管你旧的势力也好,旧的理也好,这个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谁再去迫害,我是绝对不饶它。我身边还有无数的正神呢!我还有无数的法身都会正法。”(《北美巡回讲法》)
这以后,我流离失所,家门口一直有人蹲坑,公安局还搜过我的家,但他们就是动不了妻子。我虽然流离在外,但我非常放心家里,因为我知道,妻子已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大法弟子了,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同在走师父安排的坦荡正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