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劫持到刑警队,让我交待。我心想:你们是被将要淘汰的邪恶生命利用的人,怎么配审问我,我是最正的,只能正你们不正的,你们怎么配对一个神如何呢!他们准备做笔录,我说:“审问坏人要做笔录,我是好人,我做的是最神圣的事,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做错了什么?”警察说:“问你啥就说啥,不说就是一切不配合。”最后他们要把我送看守所,他们抬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并想:车装不下我。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我弄上车,一路上我一直喊“大法好!”一直喊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我想:我是神,这里关不住我,我的修炼道路是师父安排的,人说了不算。我是来完成救度众生使命的,不应被关在这里。我全盘否定邪恶势力对我的安排,放下生死,一切不配合邪恶。如果我不能破除这种安排,就是有求安逸之心,就是不能为众生负责,就是自私。我天天躺着,或发正念,或背经文。我的心很静,身体很舒服,没有一点儿痛苦的感觉。我心里非常自信这里关不住我。我也不想什么时候会放我,也不想会不会被非法教养、判刑,我也不怕非法教养、判刑,送到哪,我也是坚决抵制迫害,因为人是左右不了神的。我是“做而不求”,“静而不思”,“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而且,在看守所是除恶的好机会,近距离发正念威力大。
第三天,女管教端来粥让我吃,我不吃,她威胁要给我灌食,我正告她:如果灌食中出现危险,要由你负责,他们没敢给我灌。绝食绝水第六天,所长带了五个警察和从市医院请来的两个医护人员来到号内,所长叫嚣着:我们这里不怕死人。它命令犯人把我抬到门口下鼻管灌食,七、八个犯人按着我,我正告护士:如果插管出现危险由你负责。心里默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想着师父的话“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请师父加持,默念正法口诀。护士开始拿管往鼻子里插。我心想:我是神,你是人,对我不好使。我用功能控制管插不进去。护士好不容易把管从鼻孔插进去,可是从嘴里出来了。拔出来又从另一鼻孔插进去,又从嘴里出来。我用牙咬住管不放,所长拿着电棍要电我,护士没让。护士说:“松开吧,不灌了。”结果拔出来又狠狠往里插,还是插不进去,来回几次都没有成功。我心里一直默念:我是神,谁也动不了我,不许你们迫害我。护士每次插管我都喊,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在迫害我。虽然出了很多血,但我一点也不疼。最后没办法,他们都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这群人又回来了,那个护士取来开口器,从嘴里下胃管,我的嘴被撬开,护士把粗管插进去然后用注射器往里打奶粉,他们看灌进去了,很高兴。我心里很稳,发出一念:我是神,请师父加持,灌进多少我用功能从胃里都喷出去。结果刚灌完,一下子就从管里喷出去。一个警察说快把管拔出来。管拔出来,剩下的又从嘴里喷出来。这时他们脸色都变了,灌食彻底失败了,只好收场了,以后再也没灌。
绝食绝水第八天,所领导带领四、五个警察准备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强行输液。他们一抬我,我就喊,让很多人都能听见他们在给我强行注射药物。一个警察说:“别抬了,就躺在这打吧。”我心中默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同时发正念除恶。我躺着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睁,让他们随便扎,心里发出一念:扎不进去。结果扎进去就鼓包,再扎又鼓,扎了十来针,扎进去了,过一会儿就让犯人去抬铁椅子,趁没人看我,我把针拔了下来,等铁椅子抬来,再扎也扎不上了。
第九天,他们又来输液,扎了五、六针,液体才打进三分之一,趁他们不注意,我又把针往外拔一点,又鼓了。看守所的医生说:“我都怯手了,全身都扎到了也找不到血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又鼓了,办案单位还不接回去这不难为咱吗?”我听了心里一点没动,心想:一切都在师父掌握之中。
第十天是星期五,他们又来给我打点滴,一针就扎进去了,一直把一瓶打完,但我也没动心,也没怀疑正念不起作用,也没有“打进点滴还能不能放我呀”这种想法。晚上睡觉时,身边同修说:“为什么打进去了,就是让你跟我们交流,再打不进去把你放了,就没有交流的机会了。”
星期六、星期日没人理睬我,我就和同修交流,鼓励她们把自己当成神,放下生死,一切不配合邪恶,不要有求安逸之心,只要心在法上,相信师父,就能破除邪恶势力的安排。星期日(绝食绝水第12天)下午,我就动不了啦,也不能说话了,星期日晚上,我被送往市医院抢救,申所长叫嚣着:“死了活该,自己找的。”我从进入医院就没睁过眼睛,呈昏迷状态。但我神志清醒,一直在背法或发正念,没有痛苦的感觉。
第13天下午,他们开了释放证,无条件地把我放了。我又融入正法洪流之中。
这次闯出来主要有两点体会:
1.时刻在法上认识问题,破除自身的思想障碍和外界的干扰(包括警察、犯人的干扰和同修间认识上差异造成的干扰)。放下生死,时刻把自己作为一个神,这样人对神的迫害就不起作用。牢记自己的使命,持之以恒。
2.任何环境下都不配合邪恶,不怕邪恶之徒。“怕”本身就是私,就是对法的不坚信。怕的背后就是维护个人利益,没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这样就会产生求安逸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