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安门分局,恶警让我报姓名和地址,我不吱声;恶警让我照相,我不配合。这下可把恶警气坏了,两个恶警就架着我揪着我的头发硬照。我使劲闭着眼睛,让他们照也白照。
晚上,我被送到门头沟公安分局,检查身体后,又分流到大遇派出所。在大遇派出所里,几个恶警对我进行非法审问,我不回答不配合。可是,我一想到这些恶警,老是掉泪,觉得它们太可怜了。我开始对它们讲大法的真相。从我修大法后身心健康到世界50多个国家都修炼大法,从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到现在中央电台播放的谣言都是假的,从善恶有报到人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我讲完了,恶警们去吃东西。就在这时,我被恶警欺骗了,它让我说出名字就送我去火车站。它们在电脑上找到了我的地址,把我送到了我们当地驻京办事处。欺骗我的恶警见了我不好意思,我大大方方地对它说:“你记住:相信法轮大法好,你就会得救。”
在回当地的火车上,我戴着手铐为旅客讲真相,旅客都看我。我真感到我是最幸福的人,反对大法的恶人是最可怜的人。
我一进当地看守所就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当绝食到了第五天,恶狱医为我挂吊瓶,四个犯人按住我,我发正念,恶狱医几次都没扎上。恶狱医觉得丢了手艺,又开始给我灌食。胃管插进鼻子里是很难受的,我发正念,胃管从嘴里绕半圈出来。我们几个绝食的大法弟子经常在监号里双盘立掌发正念,十几个犯人打我们,我们没觉得怎么疼,可打我们的犯人,有的肚子疼的在床上直打滚,有的头疼的抱着脑袋哭叫,有的气得心里难受,这不是在遭报吗?我觉得他们被邪恶之徒利用得太可怜了,我哭了。犯人问我为什么哭,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有一个犯人说:“明天早上报号的时候,管教和所长都来了,你们敢炼功吗?”
犯人的话提醒了我们,第二天早晨报号前,我们做好了准备,先用正念清理了自己。我们大法弟子看到管教和所长十几个人都来了,马上立掌,心里默念正法口诀,这时,我的脑子里就是铲除邪恶和救度众生这一念,除此之外,一切都是空的。后来恶管教怕我们发正念,把我们的手铐在背后。我蹲下来,不费劲地就会把手拿到胸前来,照样立掌发正念。
一天晚上,我双盘坐在床上立掌发正念,心里想,谁打我,我也不怕。不一会儿,我好像坐在空中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十几分钟以后,值班的犯人拉了我一下,我没听它那一套,继续发正念。我觉得拉我的犯人真可怜,想到这里,我的泪水滴满了脸。
在看守所里,我从不听从邪恶之徒的安排。两个月后,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又汇入了正法洪流中。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5/2128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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