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承受肮脏的魔难
后来到9月下旬吧,就把我调走了,从锦州调到石山粮库。那是锦州教养院二大队在那干活。那块都是刑事犯罪的。没有一个法轮功,说我在法轮功跟前吧影响很大,那块没有法轮功,谁能跟我学啊,结果调到那里。那块也很邪恶。队长也好,四防也好,都挺邪的,我不管到哪,我也不劳动。强制我劳动我也不干。要是力所能及的吧,象扫一扫地、打扫卫生啊、擦玻璃啊,我不用他们说我自己就去干,因为啥呢,这个环境吧人人都去维护才对的,但是你强制我劳动,不干不行,非叫我强制地去创造价值去,这个我不能干。为啥呢?这是我的自由,我愿意干我就干,我有我的家庭,我有我的工作,有活我到工作岗位上去干,到我家里去干,我本来就不应该呆在这儿。结果我就这样去做,我就是炼功。
那里有一个叫朱华光的刑事犯,他精神不正常,队长叫他看着我,我炼功的时候,他用三角带往我身上、脸上、头上猛打,拳打脚踢很邪恶的。这都是队长指使的。但是他打也不好使,骂也不好使,我就是炼。朱华光是个理智不健全的人,他爸开一家雪糕厂,他是因偷他爸的雪糕进来的,他家里从来没人看他也没人给他钱,他穿的衣服都是他捡别人扔的,身体很脏,还有一种怪病,嘴上生一圈黄疮,除了脓就是血。队长看我不怕打,越打越炼,他就想了一个坏主意,叫朱光华和我亲嘴,让朱光华把病传染给我,他说你要怕就别炼。那时我腰痛很厉害,直不起腰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为什么腰疼哪?那是在严管班的时候,为了不让我脱马甲,把我的双手扣在板凳上,我趁上厕所开扣子的机会一把把马甲撕下来,当时班长毒打我之后,我的腰就直不起来了,到石山后,队长叫我床下的李满春看着我,一次他换走我的衣服,还对我说今晚不许炼功,炼功我就扎你,当晚炼功时,他扎了我几下,我没动,他退却了。没想到早上他又毒打我一顿,那次他的脚正踢在我的左腰上,从此腰直不起来了。)他就把我摁在地上,嘴对嘴跟我亲嘴,队长呢,和大家都瞅着笑,队长又告诉他,你不但亲嘴还要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去,这个朱华光平常涎水就一尺多长,他的胸前总是湿着,也不知是鼻涕还是涎水,都掺在一起了,就伸到我的嘴里。我当时想,老L呀!这回怎么样啊,能不能忍受啊,我突然想到《转法轮》中的真疯那一段——去你怕脏那颗心。我根本就没动心,有大法在,我什么都能忍受,结果有一个四防告诉朱光华,你的舌头别被老L咬去,他马上把舌头伸出去了,问我:老L你咬不咬我?我说不咬。他马上又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就这样,天天这样,无论白天晚上包括睡觉他都在我身边,我一炼功他就跟我亲嘴,就这样习惯了我感觉没啥。不就这样吗。警察说给你过上(传染)怎么办?但我知道过不上,我们炼功人身上有功能,他那病菌到了我身上,我就把它杀死了,他还受益呢!结果没过一个星期,奇迹出现了,朱光华的嘴上一圈疮全好了,他受益了。队长感到奇怪,说不但老L没过上,朱光华的嘴还好了。我说他受益了。以后我再炼功,队长也没办法了,只能打我。我在石山整整呆了一个月。
十一,异地教养不被情带动
有一天,我被转到盘锦教养院,到了那里我还是那样,上楼时我行李都拿不动,上楼搁人搀着,这都是在石山打的。到那儿也是送到新收里,翻过东西后,给我一套灰色号服叫我穿,我说我不穿号服,他问我为啥不穿,我说我就是不穿。结果他去问队长怎么办,不知道队长怎么说的,反正他回来就不提号服的事了。中午吃过饭后,一个四防把我找到一个房间,让我把墙上的30条背一背,我说我不背。为啥不背?我说我就是不背。他开始打我,我就开始炼功,他看我越打越炼,就跟我说你别炼了,我不打你了。我说你打人侵犯人权,我要告诉队长。他说别告诉队长,队长没让我打你。我问他,那你为啥还要打我呢?他说我想看看你怕不怕打,如果怕打能穿上马甲,可能要给我减点期,他说我从今以后不打你了,别告诉队长。我说我有个条件,如果从今往后,大法弟子你谁也不打,我就原谅你,他说行。结果刚说完大队长就来找我,说院长来看我。院长呢,见到我挺客气的,问我有啥困难没有,我说没啥困难。他又说想回家看看老母亲吗?我这有车,打车回家一趟,我说不看了。你要看你妻子,我们可以开车送你到沈阳去。我说不用,不必了,我说谢谢。队长还给我一套牙具,问我到这里有人对我不礼貌没有?我说没有。他说我们盘锦是文明教养院。讲文明,讲礼貌,你不穿号服我们也不强制你,强制你给你硬穿上扣上,那等于你没穿,你啥时候想穿你啥时候找我,你管我要衣服。他这样对待我,我炼功,他也没打我,也没叫我蹲小号。他说你在锦州尽蹲小号了,结果那儿管不了你,我就用这颗心感化你。大队长给我一套牙具我没要,但是叫陈大队长给我送到我的房间,我说我不要,他说你不要也得搁在这,大队长叫我送来的,你说我这点事都办不到吗?我说那你搁那好了,就这样。
盘锦教养院院长对我很客气,说有什么困难哪,家里缺什么东西,经济上缺啥啊,吱一声,我说不缺啥,没有困难。在我到盘锦的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大队长跟我说;你腰直不起来被打成这样,咱们得到医院里配合我们医院检查检查,你要不配合我们,我们不敢收你。为啥说呢?以后出啥危险,那也不是我们打的,你刚到这里就这样啊。咱得拍个片,不拍片就把你送回锦州去。你要配合我们,也不让你吃药也不让你打针,拍个片看看有啥大事没有,没啥大事就把你留在这里。我说行吧。到医院里拍了个片,检查一下,没什么大事,回来跟我说;你的肺子有点黑,我说我没病,没问题,过几天就好了,打的有点淤血吧。就这样,我也没吃药,也没有打针,天天就这样生活着,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转。
在我到盘锦的第一天吧,就认识一个功友叫赵力彦,他那时误入歧途,队长叫他天天跟我唠,唠了两天吧,他就有点明白了,明白自己错了,他就想找院长说去,说我得找院长说去。我说你先别说,你等吧,食堂还有三个功友也是误入歧途,我见不着他们的面,我吃饭呢,也不叫我到食堂去吃,天天给我送饭,打饭,你跟他们讲一讲,他说好吧,他去了两天那三个人都明白错了,结果找院长去了,院长就知道了。赵力彦在写思想汇报时也说明了,这下院长大发雷霆,说这工作白做了,就找我跟我讲,说你来到盘锦都干些什么?我说没干什么,他说你跟赵力彦说什么了,我说那是大队长叫他来劝我,转化我,那他没转化我,我转化他了,那有啥错的呢,你不允许我讲话吗?就这样,院里气急败坏的把功友的家属都找来了,叫这些家属来打咱们的功友……。他们警察不打,他们多邪恶呀。
一周以后,两个功友放假回来,他们那时也误入歧途,一人放了五天假。回到教养院,第一天就和我接触了,我们天天在一起学习,我就跟他们讲,这两个人都明白了,都知道做错了,没过几天其中有一个人被另一个误入歧途的人找去了,半天时间又给转化了,回来我跟他一讲他说都有道理,你俩说的都有道理。我说怎么能都有道理?按大法去衡量,她就没有道理了,她是邪悟的,一点道理都没有。他说他也整不明白了,反正大法就是好,这回我谁也不听了,我也不跟你们悟了,怎么悟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大法好,我就学大法。队长问我,我就坚定修大法。我说这回就对了。
(待续)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4/174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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