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征服小号里的邪恶
结果下午,把我送到了禁闭室,把我关到一个小黑屋子里边,都是铁门铁窗的,很窄。炼功,有人看着,日夜有人看着,轮班看着,看着我的人有一个姓刘的,有一个姓王的,另外还有一个。姓刘的比较狠,好打人。我在晚上炼功的时候。正在抱轮,他就把拖布蘸上凉水,搁到我的头上,他说你不能炼吗?这回你就好好炼炼。我看你能不能炼。凉水顺着我的脖子流到我的全身,我就在那炼,纹丝没动。我说不就凉点吗?不算什么。我想师父曾经说过,说有的弟子讲,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呢。我说我这算什么呀,凉一点就不炼了吗?这不就看你对法能不能坚定吗?结果把拖布焐得冒出热汽来,焐干了,他又蘸上凉水,还是给你往身上搁,我不当回事,在做第四套功法时候,法轮周天法,他看我一往下蹲的时候,他就用拖布(他为啥用拖布呢?因为小号里边铁门锁着,昼夜不开门,他想打我够不着我,他就用一米多长的拖布把儿,能够着我。)对我的头部使劲一顶,我就蹲不住了,我就闹个前仰,动静是很大的,因为地是木地板的,叮铛响。惊动了队长,队长说什么动静?他说:小号里有炼功的。队长没管,又睡觉了。结果我一蹲他一顶、我一蹲他一顶,我一看我也记不住几遍了,我想他能顶下去,我就能炼下去,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他对我说:老L呀别炼了,我顶不动了,你打坐行吗?我说行。他说我这一只手还有毛病,你看把我累成这样,满身是汗,你别炼了,你打坐得了。我说可以吧,就这样。
但是第二天,我炼动功的时候呢,他就没管我,但是我白天坐那打坐的时候他又来了。他说:老L又炼上了。我说炼上了。他就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根针来,对着我的腿就扎我,叫你炼,你能挺住我的针就行,我叫你炼,我不是不叫你炼,你能呛住我扎就行,他就对我的腿下毒手,扎了可能有好几分钟吧,他走了,走了之后老半天他也没回来。但是,回来之后他又换招儿了,不知道谁教他的招儿。把我的头揪住,用大拇指顶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他的两个大拇指给顶住,往里边摁我的眼睛,眼睛啊是人的心苗,非常难受,我想还是得忍哪!结果我就忍了过来。他看这招儿还不灵,他就用烟烧我的手指甲儿,我也不知道这刑法他是从哪学来的,真是难受啊。但是我心中有法,都忍过来了,他用手抠我眼睛抠了有几次,大约能有五六次吧,看我还不动 ,又变招了。他把我的小便给攥住了,使劲攥我的小便,也是非常难受的。非常难受,我也挺过来了。
以后再炼功他就用新法儿了,什么新法儿呢?厕所里有一个大铁钩子,铁筋有大拇指粗细,上面绑根木棒儿,木棒能有两米长,我在小号里边炼功他能钩着我了。我炼功的时候,他就用这铁钩子砍我的脚,我的脚是不穿鞋也不穿袜子,他就砍我的脚,非常难受,但是我想,不能在他的邪恶下不炼,肯定不能不炼。结果他一看这招不好使,把我的脚砍成什么样我都不动。他又往我的小便上砍,两个人,一边砍还一边说叫他明天撒不下尿来,叫他炼,看他炼不炼。我就默默地忍受,大约砍有四五下吧,他们一看我心都没动,就罢手了。
小号里边又黑又脏,又潮湿,我在里面整整呆了十天十夜。连个铺盖都不给,就在木板上躺着,不管你冷和热,看你还来不来了,暴徒嘴里说:就冻着你,看你还来不来了。看你还干活不干活了,看你还炼不炼了。我说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是炼。十天后把我又送回了一大队。到一大队,我仍然还是炼功,还是不劳动,强制我劳动我还是不劳动。结果呆了一宿,又把我送到了锦州市王屯教养院,又给我扔到小号儿里边,还是禁闭10天,就这样往复三次,正好一个月。在第二次的时候,我们那两个功友,也来到了小号,一个是张宝石,一个是梁刚,我们三个都在小号,他们也悟到了不应该干活。我们就在小号中背法炼功。
六,不穿马甲
到了一个月,三次正好一个月我就把马甲脱了,红色的马甲,我在小号里边悟到了,我说这衣服我不应该穿了,为什么呢?这衣服太脏了,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无辜的,我们根本就没违法,为什么要穿这个衣服呢?这衣服是囚衣,是犯人穿的衣服。我就把他甩了。正好顾队长拿着电棍,查小号,看着我没穿马甲,就让我把马甲穿上。我说我就不穿了,从今往后,我永远不穿了。他就用电棍打我,把我打倒,带到了办公室,交给大队长。 大队长问我:为啥你不穿?我说我不应该穿,他问:为什么不应该穿?我说我没违法。他说你没违法为什么到教养院来呢,我说判错了,我不应该来,强制我来的。他说:你不是上北京来的吗?我说是啊,但上北京就违法吗?难道中国人不许上北京去吗?他说:你光上北京去了吗,你不是上访来的吗?我说是啊,上访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啊,为啥我不能上访呢,宪法上没说不许上访啊!他说:你不是法轮功吗?我说法轮功宪法上也没有明文规定啊,说法轮功不许上访啊,说话还犯法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说句话就违法了?!还判三年!我不承认,我不承认我违法。我说:“你为啥不穿这衣服呢?你承认你没违法乱纪你不穿,那我也没违法,你强制给我穿我也不能穿。”结果呢强制给我穿硬给我穿,我就脱,把我的手铐上,我就往下摔甩,结果把马甲线都甩坏了,扯下来了,但是马甲没坏,就是开线了。我先后扯坏三个,但是队长说:老L呀,这马甲你扯坏的你缝上吧,我说行,就开线了其实没坏,我就用线给缝上了。完工后我跟队长说:你别给我穿了,你给我穿了,我还往下脱。坏了你叫我缝上,我也给你缝上了,我也知道这衣服是教养院买的,但是你强制给我穿是不合理的。这样一来,我们那两个功友,看我不穿了,他们也把马甲脱了,说我们俩也不穿了,我们也没犯法,我们也不穿。结果把我们三个当天就分开了,把我留到新收大队,他们俩下队了。他们俩下队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强迫他们俩又穿上了,也劳动了,我听别人说他们抗不住打就穿上了。从那以后,我们锦州教养院,先后有十多人脱马甲,警察利用电棍、老虎凳,吊起来、蹲小号,各种刑法,非常残忍地针对大法弟子,警察太邪恶了。
因为我不穿马甲,院长批示:说今儿个你不穿马甲,就搁电棍电你。我说我就是不穿,打,凭你,穿不穿,凭我。大队长把我叫了去,叫了九个四防,把我的上衣扒光,鞋扒掉,只穿一个裤衩,站在小水泥地上,地下还倒了一盆凉水,班长和队长把电棍拿来,他们开始用电棍电我,我就用心背诵大法,结果喊出声来,“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你们警察邪恶,你用电棍打我我能屈服吗?啥也不是,神鬼都得惧十分,我能惧你们吗?你叫我穿我不能穿,就是不穿。凶狠地打过十分钟以后,我心里平静了,我说电棍,就这个滋味,就这样啊,啥也不是,它对付一个常人,常人是受不了的,我们大法是超常的,我心中有法,我想师父法身就在我身边,我怕什么。结果电棍啥也不是,在我身上起不到作用。我就开始炼功了,炼完动功我就炼静功,炼一会儿功时,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电棍换了好几次。有一个队长把四防都叫来了,四防都在门口看热闹,有的跟着学,背《洪吟》,他也不懂啊,他说:“他背这个不怕电棍电,我也跟着学,以后再打我时我也背这个。”结果呢,这个四防就把师父这《洪吟》背会了。他们进来之后对我说:把他架起来,反铐上,你看都睡着了,别打了。有一个警察说这不叫睡着了,还瞎说这叫入定,大伙哄堂大笑,把我带到小号,又把我反铐起来了。
这一招不好使,电棍不好使,又采取第二个办法,什么办法呢,一班三个人,一共四个班,看着我跟我走,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得放录音,把录音机呢我走到哪他们就给我提到哪儿,放着最大的声音,连整个走廊都能听得见,中午谁也睡不好觉。唉!说你要慈悲,你就把马甲穿上,叫我们都能睡觉了,不是说你们心好吗?你心好就把衣服穿上,让我们都能睡觉。我说也不是我不让你睡觉的,这不是队长叫放的录音机吗?跟我有什么关系?队长跟我讲:你看都因为你吧,我睡不了觉,我还有心脏病,我还得吃药,等等。我说也不是我不让你睡觉啊,这不是院长告诉的吗?他想用情来感化我,我想,我不能动情,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到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想起师父的教导,我想我不能被他们的情所带动,你硬的软的我都不吃,我就按着大法去衡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按照大法去衡量。他们见软的不行,就讽刺我,说我不是法轮功,说我不是大法弟子,说大法弟子哪有这样的,大法弟子都听话呀,都干活呀,叫怎么的就怎么的,还说我不干活儿是反改造分子,司法局的天天找我,说你要是这样去做,以后要批捕你,要给你判刑,你这是属于反改造分子,要给你邮走的。我说:我根本就没犯法,你乐意邮哪就邮哪儿。你邮哪也邮不出这个地球去,我知道。结果呢,他没动了我的心。我想不能怕,怕这怕那,那不是怕心没去吗?
后来,又五天不让我睡觉,只要刚一低头,刚一打瞌睡,这个鼻子里边就插上那个笤帚糜子。那些个班长就搁那个小棍儿插到我鼻子里去了,要不插到我耳朵里去了,就是不让我睡觉,他也不打我,他也不管我,就是不让我睡觉,你一闭眼就捅你。但是大法是超常的,到了第五天奇迹出现了,什么奇迹呀!我突然间不困了,五天我没睡觉,就跟刚睡完觉一样,精神了。第五天的早晨,队长一瞅我:哎呀,不对劲儿,今天咋精神了?昨晚睡觉了吧。我说没睡,我说你不问队长吗?队长说没睡,我的班我能让他睡觉吗?他说怎么精神了?我说大法是超常的,你总是这样的磨我允许吗?磨五天就过去了。我说这回从今往后永远不困了,来吧!结果在第五天的晚上他就告诉我了:今天睡觉吧。磨过来了,五天没睡觉,还不困,队长没办法了,大法多神奇呀!最后院长说要和我谈,他说你要再不穿马甲啊,这省里边天天问,天天问你穿没穿。如果你要再不穿我就给你做一个铁马甲,给你穿上,我说做铁马甲,还没听说过,铁的我也不穿。他说不穿强制你穿,给你锁上,叫你脱不掉,我说你这个院长要给我穿铁衣服,你太没有水平了,就一个小小的马甲你都穿不上,太可笑了,我说你太掉价儿了。最后他没有给我做。
最后又来一着儿,叫大法弟子劝我,我们那还有几个人。就是他们认为也是不好转化的人,有岳雪峰、阎力、李焕宝等。叫他们来劝我说你要能把衣服穿上啊,队长说了叫咱们四个都炼功。你要穿上,我们都随便炼功了,你穿不穿。我说他们让炼不让炼,他们说了算吗?炼不炼还是自己说了算,我说我来这儿这么长时间了,哪个队长叫我炼了?可我哪天没炼哪?他不就是打人吗,不让炼,打去吧!那功是得炼,咱也没求他们打咱那。结果这一招儿呢,又落空了。
七,宁可不见亲人
还有一次,新进来几个学员,班长对我说,今天来新人就别炼功了。我说不行,继续炼,结果队长知道了,叫来两个四防,从炕上给我撇地下去了,然后又把我抬起来扔炕上去了。就跟撇包儿一样,来回这么撇,撇了四五回,我腿还是盘着,还在坐着。最后他叫两个四防把我的腿搬下来,结果搬不动,又来两个把我抬起来,给我仰面摁在炕上,坐在我身上,就这样对待我,反正你想炼也不让你炼好,就得干扰你,看你能不能炼。有一次,队长告诉我,班长给我洗脑,给我放录音,不听硬让我听,我就背法。结果,把我按在地下,把我的嘴堵上,坐在我的身上,搁两个人坐有我身上,压着我,我嘴被他堵住了,说不出话来,但是我心里还是背法,他的录音我根本听不进去,结果还是不起作用。事后队长只能说一句话:他不是法轮功,没有这样的法轮功。其实我最反感的是他们说这句话,队长说我是反改造分子,不干活,不穿马甲,不听话,哪有这样的法轮功,谁也不能跟他去学,当时给我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了,但马上我想起了师父的《转法轮》里的一段话:“不管人类道德水准发生多大变化,这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它可是永远不变的。有人说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说你坏,你不一定真坏,因为衡量好坏的标准都发生了扭曲。”这回我终于明白了,知道怎么样做是对的,你说我不是法轮功,你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师父承认我是我就是,我自个承认我是,你说不是不好使。你说我不好我就不好了吗?你说转化的学员好他真的好吗?我终于明白了,我想师父做的多好啊,但社会就有些心不正的人说他如何如何。
有一次我爱人给我来信,还有原来功友给我来信,都是马三家教养院的叛徒,我一看信,当场就扯掉了,我一看简直是胡说八道,根本不在法上,纯粹是邪悟。还有一次找我谈话,说明天上马三家教养院,看我的亲人,教养院大客车去,我说去就去吧,他说有一个条件,他说你必须得把马甲穿上,配合我们的工作,哪管你回来就脱也行。我说我不能穿,根本就不能穿,你叫我去我就去,穿马甲办不到。谈了好几个小时,我就是不穿,结果到半夜院长来了。院长是金福力,这事把院长气的够呛,把我臭骂了一顿,我就跟他讲道理,后来他讲不出理来了,只能骂人,大声地骂我,我说:你太不讲道理了,我说难道人民警察就这样做吗?以理服人么,为什么骂人呢?我说骂人哪,你本身就没有理可讲了。结果吧,又给我弃权了,我就没去上。我说这没啥关系,我去不去不重要,我说我穿马甲吧,我就承认我犯罪了,我认为我没犯罪,所以就不穿。我说家人来了叫我接见,就叫我穿马甲,不穿马甲就不让我见,我宁可不见。我认为就得事事都在法上。
(待续)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5/17078.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5/170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