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限度地放弃执著,溶入正法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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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月24日】 《在瑞士法会上讲法》中讲道:“我能最大限度地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很久我们都以为师父在说自己,和弟子无关。直到功友在魔难中证悟了这话的一层内涵,才打破了旧观念。

130多位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舍尽了自己的一切。年迈的玄成喜,死在恶警的毒打下,用生命保全了“真相资料”的流传渠道;杜煦为了保护其他学员,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被暴打昏迷43天,临终前清醒时的第一句话背出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最后
念着“忍”字,含笑而去……


《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佛、神他可以为众生、为宇宙的利益放弃他的生命,什么都可以放弃的,而且坦然不动的。”实修中没有不断的舍弃,怎么能达到觉者的标准呢?

在当今“讲清真相”的洪流中,无数弟子一次次地走出来,从天安门的悲壮护法,从监牢中用生命抵制邪恶,到大街小巷的标语资料,到各种时机的亲身介绍,开创了各种方式讲清真相;而海外弟子也是夜以继日地努力,推动了各种有效的途径揭露邪恶。时不时的懈怠、寻求暂时安逸的惰性、自满知足的魔性,还有隐蔽的私心,如果不令我们惭愧、惊醒,那不是内在的障碍吗?功友们的巨大苦难,如果不能激励我们更加努力地付出,那不是变相的麻木吗?

我们付出的只是表面一点点,而师尊为我们承受着太多太多:“我为所有的生命操尽了心,我为所有的生命几乎耗尽了我的一切。”(《在瑞士法会讲法中》)。苦难中功友的巨大承受,甚至耗尽生命的等待,等待着学员从人中走出来,也在等待着我们尽快达到无私无我的境界啊。

赵昕最大限度的付出,半年瘫痪的痛苦,帮着解开了多少人的“结”?不止是让邪恶暴露无余,不止是亲人们的彻底醒悟,不止是唤醒了单位师生朋友的良知,北京几个区一些功友的释放也与此息息相关啊,还有中国、海外那些被她的境界感染的人,还有还有……临终前她微弱地叫着:“妈妈”,我们也能够像她那样,对先天母亲“说”:“母亲,我耗尽了一切,实现了久远的誓言”吗?

如果不能,是什么阻碍着我们不能?它可不是自己。

各个大法粒子开创、付出的形式不尽相同,都在“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发挥着各自实质的作用,每一环节都必不可少,可是都要达到“无私无我”的境界。尽快达到标准,邪恶就会尽快“自灭”吧?是否我们自身的障碍,也在阻碍着正法的进程?

有限的、有条件的付出,如何配得上当初誓言?师尊在巨大的承受中,苦难中的弟子在痛苦中,等待着我们升华到无私无我的标准,完全溶入正法的洪流,发挥各自最大、最有效的作用。这是几千年来付出的最后一步,也是宇宙给予我们的最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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