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澳大利亚佛学会
一、「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善良的人们能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解决目前在中国发生的危机。」(《我的一点声明》)
去年在震惊中外,人类历史最辉煌的「4.25」过后的第七天,我们「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的伟大师父来到悉尼,参加法会。当时悉尼成了各媒体的焦点,师父以博大的胸怀,会见了中、西方媒体,并就提出的问题作了回答。在师父离开不到三个月,广大学员还浸沈在见到师父的幸福中。7月20日中国政府掀起了人类历史最黑暗、最耻辱的一页。在中国,法轮大法遭到践踏,师父遭到诬蔑、诽谤,一时间「风云突变天欲坠」(《心自明》)。师父在经文《预言参考》中指出:「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大有天塌之势,其邪恶程度覆盖了全世界」。面临如此空前严峻的形势,澳洲学员和全世界一样感到作为大法的弟子应该站到大法的这一边,站到师父的这一边,来维护大法与师父。所以自7月20日那天起,大家便投入了特殊历史时期的护法行为。
为了呼吁中国政府立即停止打压法轮功,澳洲各省学员数次去首都坎培拉,向中国大使馆以及澳洲政府以递交公开信、召开听证会、图片展示、炼功等形式向他们申诉进行和平请愿。同时悉尼学员也在领事馆门前静坐请愿,历尽磨难、风雨无阻,一直坚持了一年零五个月到现在。这种对大法坚如磐石的一颗心,令邪魔胆寒,令世人称赞。
今年二月,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来到澳洲,大家认为这是直接向联合国及澳洲政府申明法轮功事实真相、呼吁的又一好机会。部份学员再次去到首都坎培拉,在警察信任帮助下,给安排了最佳位置。那天是宴请安南的午餐会,世界各国驻澳使节和各国媒体386人出席会议。当安南抵达国会大厦从车中走出时,恰好看见学员们正打坐炼功,背后是横幅的请愿场面;而在离开时,他的车离学员不到一米远,和学员彼此招手致意。大法学员这种祥和、安静的情景给安南留下了深刻印象。
去年九月在新西兰召开亚太经济首脑会议,不但包括江泽民出席,还有几百家世界媒体,是我们再次向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敦促江泽民停止打压法轮功的好机会。澳洲100多名学员,克服各种困难去了新西兰。当时该国警察受中国安全部门的压力,处处严格对待我们,使我们的护法行动甚为艰难,许多学员感到真是「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洪吟》)。但在学员们善意的澄清事实、耐心介绍大法之后,新西兰警方深为感动,对大法有了很深的印象,处处暗中帮助我们。会议在希尔顿大酒店举行,当天,各国首脑乘车依次而过进入会场。我们被规定在一个倾斜20度高坡的马路上。当我们把「法轮大法」和要求「撤销对师父的通缉、释放全体被关押的学员、和平对话」三点要求的大横幅挂上。然而江泽民一个所谓堂堂大国之君,竟施压于新西兰政府,必须把「法轮大法」的巨型横幅摘掉,否则不开会、不赴宴。当时大家认为应从大法的整体需要考虑,「用理智去证实法」(《理性》)。决定由二个学员去摘,一个西人学员流着眼泪把横幅取下了。中国安全部的人满意的奸笑着。眼看江泽民的车队就要来了,怎么办?学员用决定由人举起来。几个高个子学员迅速站到活动铁栏杆上,像会轻功那样站上去不倒。待江泽民车队在路口露头时,一个学员有力地喊着:「举起来!」巨幅「法轮大法」的横幅,刷的一下高高举起,就像在半空中,迎风飘荡着,中共的安全部人员早已目瞪口呆。学员们都热泪盈眶,不由地鼓起掌来,整个场面悲壮、殊胜!澳洲的学员和各国学员对大法坚如磐石的一颗心,神圣的捍卫着伟大佛法在人间的威严。
据说,当天江泽民气急败坏,在美国总统克林顿问他:「为什么要镇压法轮功?」时,他竟亲手送给克林顿二本恶毒诬蔑诽谤大法与师父的小册子,同时还把这本罪恶的小册子发给了各国到会首脑和几百个世界媒体。听到这消息后,大家认为:决不能让邪恶蔓延,蒙骗毒害各国首脑与那些媒体。
当天晚上,全体学员们到中国召开各国传媒记者招待会的会场外面炼功散发大法简介和中国镇压法轮功的事实真相的资料。其中有二位学员机智地进入无票严禁入内的会场内部去,逢人便递给大法简介与公开信,以澄清事实真相,散发了不少材料。紧接着一位勇敢的学员去美国总统克林顿下塌的酒店,给他写信,呼吁请他支持、帮助我们敦促江泽民停止打压法轮功,同时赠送他两部无比珍贵的《转法轮》,他欣然接受。
在今年的三月份,联合国人权会议在日内瓦召开,这是海外弟子直接向国际机构申诉的好机会。澳洲近50名学员赶到日内瓦参加瑞士的护法洪法交流会。与会期间并将学员在悉尼旅游区征集支持大法的万人签名册上交给有关机构。法会结束后我们带回各国,尤其美、加二国弟子精心编制的「法轮功真相」和各种资料,给我们下一步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二、「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理性》)
随着中国政府对大法的打压不断升级,国内千万个大法弟子前仆后继、舍生忘死地去北京护法。师父说:「中国以外的学员和国内的学员一样是一体的」(《严肃的教诲》)澳洲许多弟子感到大法受此诽谤、师父遭到恶毒污蔑,作为弟子应该用实际行动声援国内弟子,共同来捍卫大法。为了证实大法,45位弟子放下自我分批去了中国大陆。这45人中大部分受到无理扣押,女弟子章翠英竟被无理关押八个月,受尽魔难,于十一月才被释放。她觉得对江泽民一伙邪恶镇压法轮功、严重践踏人权的罪行,应该向全世界揭露把它曝光,来唤醒世人的正义良知。返国后立即向澳洲各媒体揭露江泽民一伙在狱中对她的残害,使中国政府的谎言不攻自破。各大报纸纷纷以重要版面作了报导,9号台还进行了采访,引起了社会上的很大震动。
三、「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当学员们认识到向世人讲清真象是大法给众生摆放位置的机会。可以用世间的各种形式,打破固有观念去讲清真象,让人得闻大法。在今天的特殊历史时期,我们是无比幸运的正法修炼者,一定要「坚修大法紧随师」(《心自明》)一定要超越自我的修炼,投入正法修炼的行列,珍惜这师父用巨大代价给我们换来的宝贵修炼机缘,跟上师父的正法进程。
1. 大力向澳洲国家上层机构讲清真象,介绍大法,不少学员给联邦议员写信,以及递交有关中国政府打压法轮功的有关资料,不少议员回信表示同情支持,有数十位上议员、下议员上书澳洲总理,要求敦促中国政府改善人权状况。同时也向社区洪法,抓住一切机会融入社会,用慈悲的心态洪法,参与澳洲民族传统节日的游行活动。我们法轮大法的游行队伍受到热烈鼓掌欢迎,并得到了奖励。由于社区的人们对大法有了一定认识,几个社区政府都批准了我们的「法轮大法日」,市长出席剪彩,并演讲表示祝贺。
2. 向边远地区洪法。有的举办9天学法教功班,还有的学员自己自愿集资向边远地区投递大法资料。如一次通过邮局投递40万件介绍大法与讲清真象的资料,使边远地区的人们能得闻大法。
3. 残酷的血淋淋的迫害事实最能震撼人心。学员们在唐人街举行大型图片展,吸引许多人观看,收到良好效果。
4. 办报。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让更多生命得闻大法,重新摆放位置,必须要有大法的各种数据,要铺天盖地向世人散发。于是部份学员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办成了澳洲大法自己的中、英文报纸,连同各类传单至今已发出了十几万份;各类精美画册、图片等资料对澳洲的洪法护法工作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5. 今年9月江泽民等出席在美国纽约举行的世界和平会议,世界各国首脑也来到美国纽约。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早已穷途末路。为了再次向联合国及世界各国首脑申诉、呼吁,澳洲的100多名弟子又万里迢迢去到美国,参加了各种护法洪法活动。那祥和安静的炼功场面、那壮观神圣的游行队伍至今还令人记忆犹新,而我们却都是其中的一员。无论去与未去的弟子的心都飞向了纽约。
这次纽约之行,弟子们受到极大鼓舞。在对法的认识上有了很大提高。江泽民企图把中国大陆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从肉体上消灭,要把「真、善、忍」从世界范围铲除,妄图阻挡法正人间。它是逆天而行、残害弟子、诬陷师父、阻挡正法的人间大魔首。对它我们只有揭露让它们在事实真相面前自灭。
澳洲45名弟子回中国大陆被迫害,其中有4个弟子参加了99年广州法会。他们共同联名起诉控告镇压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
一年来,澳洲弟子们风风雨雨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在正法修炼的过程中,做了不少护法洪法的工作,但是无论做了多少事情,都是在修炼、都是弟子应尽的责任,因为我们是和正法联在一起的。然而,由于我们学法不深,有很多方面没能迅速跟上大法的要求,还存在不少问题需要提高。澳洲的洪法、护法工作还须进一步努力,每个人都能做到真正超越自我的修炼,从大法整体需要去考虑问题。
师父在美西演讲时说:「我们在向世间讲清真相并不是在搞什么政治斗争、针对某些事情在做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的慈悲,是你们真正地在度未来的人!」
澳洲的弟子们愿意和全亚太地区以及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共同精进「坚修大法紧随师」(《心自明》)做真正的大法中的粒子。
文/台湾花莲 钟晓青
2000年10月24日法院第三次传唤我以证人、而非被害人的身份出庭时。在法庭上,我对法官及所有人说:「我想事先声明一点,因为我是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所以我讲的所有话也将一切是真话……。」一步出法庭,先生告诉我,才一开始我的这番话叫审判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连忙说:「是!是!是!我相信你。」我觉得那是大法的威力教大家给震慑住了,且身为大法弟子,不敢说自己一身正气懔然,但我清楚知道自己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无所惧也无所求地站在法庭上的。之后我也随即告诉先生,其实那是我当天出庭最想讲的话。证实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
这是一个历时5个多月的考验。起因于今年5月10日,有一名歹徒预谋在我家后院内藏匿,伺机欲行抢。待我一开门即快速窜出持木棍连续猛烈袭击我头部,这对我当时而言实在是个极惊惧恐怖的经历,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手抱着头。就在歹徒欲置我于死地的不断敲击下,我感到血液自我头顶不断流下,血液湿透了整面衣襟,右手因保护头部而尺骨断裂,心想:再打下去可能非死即昏,乃放声大喊。歹徒顿时木棍一丢仓惶逃逸。然后我冷静地报了警,也通知了先生之后,才感到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愈来愈无力。但仍存一念就是:我不会死的,我还没修炼完。五分钟后除了救护车,葬仪社也来了。现场留下了歹徒作案用的木棍、捆绑用的电线、口罩及胶带。后来警方由上列证物中所采到的指纹抓到了嫌犯,是个去年连犯四起的惯犯。而我当天在医院签了自行负责的同意书回家,没开刀和留院观察,因我意识还清楚,我知道我是个修炼的人,但这经历实在令当时的我极度骇怕,也曾一度短暂茫然过。事后看到警方记录,当时我见到警方所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好,我没事。」但我却没印象。原来「没事」的自然反应已深植在脑海中了。仅管如此,但当天夜里由于后怕,惊骇的情景教我无法成眠,所幸内心唯一的一念即是:我要读法、我要读法、法会告诉我一切的。这在后来师父一系列新经文出来后,其中「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自己内心得到更进一步之深刻体悟。事后我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报警是否正确?我是否该如《转法轮》中的例子,让歹徒「没事,你走吧!」,因为一切也绝非偶然的。后来我悟到了,就是:考卷的试题不会一样的。当学员出现生命危险却没事的情境是类似意外事件或出于别人的不小心撞上了,但师父说:「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歹徒要杀人,我去制止他,也是在圆融常人这一层的法。
案发后的第二天强忍着难以平静的心读着《转法轮》,赫然发现法付予了我太多不同的内涵,看到了很多以前未曾看到的法理,顿时泪流满面。这才明白为何发生事情前的一天夜里,莫名地醒来不断地闪现《转法轮》中的一句话:「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那天早晨睡醒后读法,乍然停止无法继续,想着夜里反复的这句话,回头再继续却猛然发现下一行即是《转法轮》121页的「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当时内心震撼着,知道师父要点我什么了,当时却无从得知。事后才明白原来有这么一关得过,内心五味杂陈,无以言喻。是师父要我快些返回去啊!更何况又有什么苦的呢?我已承受太少了!
受伤后的第12天,右手黑青,肿得变形,且手是耷拉着的。但我觉得我可以,也该再炼功了。乃强忍着痛楚,缓缓抬起,试着较简单而手不必转动的法轮桩法,纵然手是无法到位的。就这样一边掉着泪无限感激师父慈悲下硬撑完了半小时。当时在一旁炼功的两个女儿高兴的说:真的可以耶!因她们还小,我借机告诉他们:医生说要开刀或至少打一个多月的石膏,而大法是超常的,我们炼功人不必这些绝对没问题。此后一至两天即多炼成一套功法。
当一难、加上一难、再加上一难时,我险些过不去,甚至怀疑起是不是我有问题无法再修了!身体的伤,加上搬家尚需受伤的手来不断地收拾、搬运(这是老师法身具体的安排住至离炼功点两分钟车程处,从此得以出去炼功);和有时配合警方的侦办,加上刑事案件衍生出的许许多多矛盾下已身心俱疲,万万没想到再加上我最痛苦的病业关--尿血尿再度出现。当连续到第五天的尿失禁后,身心状况已跌至谷底,在极痛苦却又不愿走回头路的情况下,想起了师父《道法》一文中说的:「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于是修好的那一面似乎精神起来了,正念一产生主动清除魔性,不再消极无奈地忍受磨难,磨难真的就这样就退了。
师父说:「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时候,那个心是最难把握的」。在检察官以公诉罪起诉刑犯前,有一连串人心干扰的考验。因歹徒是个惯犯,当地民众人人愤而诛之的情绪寄望于我去制裁对方的干扰、歹徒家人找民意代表的游说和解、先生对我撤销告诉之不谅解,认为有违正义及社会治安、及别人也想我是不是学法轮功成了阿Q了?再加上先生有权势的亲友愤慨地想动用议员在议会上反应此案警方以告诉乃论送侦查庭的不平;还甚至有人想游说我以变相利益收取以达所谓的双赢……。就这样,这些干扰在案发后的几个月内接着考验我,该去的心也在一点一滴中除尽。当时的难度是在于周遭人之不理解和不谅解,但我知道我不是个常人,也清楚知道法对我有更高标准要求,但这又不是对一般人能说得清的,就在此情况下面对这一切一步步地走来。事后看到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写:「因为你们是合格的、达到标准的真正修炼者,拿钱财、拿物质利益吓不倒的,这些是修炼人本来要放下的。」内心很坦然。当我一撤销告诉后,检查官的公诉状也随之而到。一切了然于心,常也有感师父之安排实在微妙。
通知的三次出庭中,第一次在华盛顿法会其间,以为老师给安排的修炼道路在于尚有其它的执著心得去,乃取消美国之行。当第二次的法院出庭日又正巧在纽约法会期间时,我方明白这原来是干扰!师父又再次给我机会,同时借着它们来考验着我。明白了!正念既出,魔也无处可钻了。当顶着连番的压力:先生之极度不谅解、法院出庭的延期、年幼的三个孩子得托人照料……,排除一切干扰走出来,能为大法再多尽一己心力时,内心充满无限幸福与满足感。当时能冲破魔难,靠的是那一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
在这期间歹徒畏罪潜逃,遭到法警的拘提。逮捕到案后警察来电告知盼我安心。当时是先生接的电话,我听到未修炼的先生告诉他:我太太因修炼法轮功,她内心很平静,并没有怕对方逃跑,而且已逐渐淡忘这件事,但谢谢他的好意……。当时听了很欣慰,先生不知不觉中一直在做着弘法的工作。而我之所以能日渐平复下来,一切也全是靠着法的力量才得以走出惊惧恐怖。
出庭前心理的状态是像「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去掉最后的执著》)。当天出庭作证,歹徒是由检查官以公诉罪起诉。面对庭上的一切,我是以一个证人而非被害人的立场,内心的感受是平静却带着正气的,只是阐述事实。而非像其它庭上的责骂、怨怼、或愤恨。我相信我若不是个修炼的人绝对做不出来的,这一切是我被法熔炼下的结果,因此我如何能不说出来证实法呢?最后在庭上,法官问我受到如此伤害,想要获得如何的赔偿?我说:「我是个修佛的人,我不求这些东西。」步出了法庭,心里很坦然,历时五个半月的一连串考验应结束了。
如今歹徒已因公诉罪被裁定刑责中。
日前,带着同是修炼的孩子们去发材料,当天的路线是较偏僻的乡间小道,出门前先生很担心我们的安全,且孩子还小,一再告知路上有好多狗太危险了,见我们不为所动,最后说了一句: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未料八岁的大女儿接着说:「其实我们早就不是人了,只是我们长得很像人。」我一听真是打自心底笑了!没料到她会如是说。的确,深刻感受到,若能在面对考验时充分以神的那一面来面对一切磨难,落实在实践中是多么重要的事。「走好每一步,不给自己已证到的一切抹黑。让你们修好的那部分放射着更加纯正的光焰。」(《去掉最后的执著》)
文/香港 刘定
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
我叫刘定,是香港学员,得法三年。这三年以来,从身体到内心境界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修炼前,为那些永久也达不到的向往争争斗斗几十年,换来的只是没完没了的痛苦和抱怨。法轮大法使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生活变得充实、轻松、愉快。
今年六月,当我刚读到师父新经文《走向圆满》时,心里一惊。师父说:「然而在修炼过程中就要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在以后的看书、学法精进中认清自己入门时是什么想法走进大法的。修炼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是当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想起我平时还经常反出人的观念,发现时自己还不着急,我真是深悔对不起师父,不配做大法弟子,内心非常难过。
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说:「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师父还说:「如果你们真正能在修炼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执著,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么邪恶。」以前,看到大陆的大法弟子惨遭迫害时,我只恨那些邪恶的魔兴风作浪,从来没去想其中也有自己的责任。回想4.25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一幕一幕,正是如同师父所讲的,如果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在法上认识法,走正修炼这条路,坚定的在法上「助师世间行」,邪魔就无处可钻空子。这场磨难就不会拖那么久,难那么大。这一天我总想着这问题,一整天都感到非常沉痛,晚上我又反复读了几遍这篇经文。师父说:「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读到这里,内心豁然开朗。师父慈悲于弟子的一股温暖通透全身,感觉就像走到悬崖上让师父一把给拉了回来,又点明方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前面那沉重的心情顿时消失,整个人觉得清醒了,也轻松了。
其实,过去的一年里,在实修和护法上为甚么没能走好每一步,过好每一关呢?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在法上认识法,真正实修,师父早就明确讲过:「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法轮佛法(精進要旨)》「警言」)4.25以后,很多大法弟子到北京去上访、去请愿,我开始并没有想去,理由是应该先做好自己家门口的护法和洪法,这似乎也有道理,这一年里香港的大法弟子确实做了不少工作,向很多的有关政权机构和平请愿、洪法,向市民洪法等。在排除方方面面的干扰上也在努力地圆融大法。我虽然也一直在工作,但却不断暴露人的观念和执著,比如去年最早有人提议搞游行、在大街上派大法资料时,我是顾虑重重的,表面上看都是为了维护香港这个修炼环境,实际上真正维护的是常人的理。事实上,后来我们的几次游行请愿和广泛派发大法资料效果都非常好。那几次游行十分成功,即使那些过去不负责任胡说八道的传媒,也做了正面的报导。那是因为我们的学员把心摆正了,法的威力就展现出来了。常人的游行是为了私欲,表现出来就是喊叫、对抗,即使他们认为多有道理,他们的行为也是善恶同存的,可是我们大法弟子利用常人的社会形式,没有常人的恶的行为,完全是善的表现,所为的也就是证实宇宙的法理,让人们关注打压法轮大法的决策是错的,手段是极其卑劣的。过去看不到这些,只是因为站在人的基点上,向外去求、希望求得别人不反对你,这就是没有站在法上看到问题的实质。
在最近派发大法资料的过程中,开始我们也遭到一些常人的白眼或辱骂,更多的人是绕着走躲开我们,不接我们的资料。我想这正说明过去我们做得太少,今天要弥补回来,所以无论遇到甚么样的人我都牢记师父的话:「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时时都要抱着善念去对待,保持大法弟子的形象,善意、礼貌又庄重地递出每一份大法资料,给人们一次选择自己位置的机会。目前那些邪恶的势力迫害大法弟子,手段都极其邪恶、恶毒,大陆的大法弟子为此承受得太多了,我们所可以又急需做的就是要把这些罪恶曝光,向世人讲清真象。师父在《理性》中明确指出「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所以我想无论有多大困难,我们也要去做。我和炼功点的学员一起走遍本地区十二个公共住宅区和村屋,把大法资料送到约六万户居民家中。随着师父正法的进程,我们洪法讲清真象广泛铺开,乐于接受大法资料的人多了,骂人的少了,对我们态度友善的多了,有的还明确表示支持我们,而且还有因得到这些资料而加入修炼的,我所在的炼功点就有三位这样走进来的。
师父多次告戒我们:「一个修炼者就是一个去常人的执著心者」。为甚么我修炼三年,发现常人的执著心时还不着急把他去掉呢?不能否认这直接影响我精进。影响圆满的最根本的执著,是没把修心性摆在应有的最重要的位置上,口头上说是明白,实质上并不明白,并没有真正实修。最近有一次我向一位同修提了一个工作上的小建议,对方似乎不太愿意接受,我便说了一句过头的话,没想到对方反应十分强烈,认为我有意针对他,我顿时感到十分委屈,认为自己是好意,对方不该冤枉我,最后不欢而散。我女儿看到我脸面不好看,提醒我向内找。开始我找来找去还都是对方的不是,过了两天,炼功时忽然想起师父讲过:「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法轮佛法(精進要旨)》P.94「再认识」)
我想我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后来想到了那句令对方反应强烈的过头话。我发现我好讲过头话,已成习惯,好象话不说过头没有力量,说服不了对方,过去教育学生时往往说过头话,教训自己孩子时也好说过头话。六十年代参加「文化大革命」辩论时,更是说话份量越重、越过头越合适,都成了观念了。一个大帽子扣上去,谁承受得起?以前这样做,学生孩子不会批驳我,别人批驳我,也不会服气,总会给自己一大堆借口,今天我是修炼人不可以无理较三分。细想起来我真是伤害了不少人,难怪我消业时总是长口疮。修炼三年,口疮反反复复总是不断。为什么遇事总好说过头话呢?其实就是争斗心、好胜心不去,不能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说过头话一是与事实不符,所以没做到真;二是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所以没做到善;三是不能控制自己不说不该说的话,所以也没做到忍。而出现这种情况,往往都是放大了自我意见,只想自己对的一面,不看自己的问题;只想对方不足的一面,却看不见他正确的一面。回想过去一年的洪法护法,对一些和自己看法不一的功友,开始是采取一种消极回避的态度,后来发现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便尝试着去交流。说是交流,实际是想把自己的意见强加于对方,企图改变对方。完全忘记了师父关于修炼必须修心的教诲,当我静下心来仔细向内去找,才真正发现是自己有许多人的观念封闭了自己,束缚着自己,不能接受别人的意见,还不自觉地影响了周围的功友。一年来,我开始醒悟到,所有的学员都是为了洪法和护法,无论在意见上有什么不同,都是要维护大法,目标是一致的,剩下的就是怎么样去把事情做好。这样一来,把放大了的自我观念放下之后,的确发现一切都平和了。只要是一心为了维护大法洪扬大法,哪个不是可爱的?!
谢谢师父不断地点化,今后我遇事一定要向内找,精进实修,争取早日圆满。
文/日本佛学会
七月以来,大法在中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在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日本学员走过了风风雨雨,经历了来自内部与外部的干扰。从迷茫走向清醒,由幼稚走向成熟,由如何学好法提高自己到如何发挥一个粒子作用,正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走过了这一非常时期。
一、排除干扰
三月的瑞士法会上,几个学员以「以法为师」为借口,掩盖自己的执著,把破除常人的观念理解为突破常人的法律,未能从法上认识到个人修炼与大法整体的关系。同时在部分别有用心人的挑动下,固守己见,使集体练功活动被取消,给大法造成了损失。
回头分析这一事件,主要有以下原因。在大法遭到迫害时,大家都有很强的愿望想护法,但在护法形式上都有自己的看法和悟。当学员的想法和佛学会意见不一致时,没有及时同学员进行沟通和交流,更由于平时学法不足,没能从整体上提高对法的认识,而是采取了回避的态度,以致造成与学员沟通的困难和不足。
今年五月,当香港一个败类提出召开国际法会时,尽管师父在「法会」经文中对国际法会作出了严肃的规定,仍有一部分学员计划前往。得知这一消息,大法学会成员对当事学员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进行劝阻,有一部分学员明白了、取消了原计划。当败类公然称它自己是师父时,学会成员更是每天长时间地从法理上与学员进行交流。
当师父「排除干扰」经文发表后,佛学会通过恢复组织学员集体学法,主动与学员进行坦诚交流消除隔阂,真正在法上清醒认识,清除影响,使日本整个地区得以跟上正法的步伐,为日本洪法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基础。
二、揭露迫害真象、向世人洪法讲清真象
去年7月22日以来,学会多次组织大家到使馆进行请愿活动。当日本学员胡国平在天安门拍摄大法学员遭迫害的场面时被捕并被判刑三年的消息传来时,学员又一次来到使馆前,强烈呼吁停止镇压,还大法清白,释放大法学员。同时我们还在日本东京、大阪、广岛等主要城市进行了和平洪法游行,加大向世人揭露真象的力度。
记得去年十一前,大家商量想举行大型的洪法活动。当有学员提出游行时,有学员提出不同意见,说是搞政治,有人想不通。但大部分学员认为师父在「挖根」一文中讲得很清楚。「大法给最低的人类开创了这一层的生存方式,那么这一层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种人的行为,包括集体向谁反映事实情况等等,是不是法给予最低层次人类无数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种呢?……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只是不在极其特殊的极限情况不采取此方式。」绝大多数学员能从法上认识到这一活动的意义,破除人的观念,在向世人说明真象的路程中迈出了第一步。此后我们又配合一些重要日子,举行了多次的游行。日本警方也由当初对我们心存戒备到主动询问我们何时再游行,还想和我们再次合作。
今年一月底至三月初,许多学员走上街头去征集签名,准备递交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为三月底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人权会议作准备。学员们到旅游点、街头、车站、学校呼吁善良人们的支持。仙台一位新得法的弟子每天牵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征集签名。她和另一位学员一共征集到1000多个签名。日内瓦人权会议归来后,大家开始了向国会和各国驻日使馆赠送材料,讲清真象的活动。我们先后给700多位参众两院议员赠送了日文版法轮功真实故事录像带、侵犯人权案例、法轮功介绍等内容的资料。通过这一系列的活动越来越多的学员有了更高的洪法热情。大家由开始等着学会分派工作,到现在主动的想「我能为大法作什么。」大家各尽所能,献计献策。一个个的想法在实施,一个个的粒子在正法过程中散发着耀人的光焰,温暖着每一个善良人的心。
6月16日师父「走向圆满」经文发表后,大家认识到向世人洪法讲清真象,是救度世人,是海外弟子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于是学员编出了洪法讲清真象的中日文报纸。发报纸就成了这一阶段的主要洪法方式。
学员们深知华人是受江泽民邪恶宣传毒害最深的人群,直接受到影响。想到东京的入国管理局和中国驻日本大使馆常有中国人去办理有关手续,这样每天都有学员在这两个重点地区发中文报纸。有一位学员风雨无阻天天坚持到大使馆和入国管理局等地发放报纸。有的学员随身携带报纸,听到有人说中国话,就主动上前送报纸。有学员想到日语学校也是中国人集中的地方。他们找到学校名单,一所一所地跑,把法轮功真象的报纸送到中国学生手中。更多的学员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向日本家庭信箱投放报纸。更令人欣喜的是,我们的日本学员也渐渐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和我们一起站到了大使馆,和我们一起来到了街头。就这样一百多万份报纸送到了全国各地日本人手中。
在发放报纸时,我们还采用图片展、互联网、广告等方式向世人讲清真象。11月1日《法轮功》一书重新在日本出版发行,日本弟子借此机会向世人介绍大法。在日本四大报纸上刊登了该书的广告,全国1500家书店同时销售,日本最大的书店将其评为最畅销书籍之一。在东京最繁华的银座大道介绍新书的橱窗也展出了该书。现在我们还计划再一次更全面地向国会议员洪法,以争取日本政府的支持。越来越多的日本人向我们询问大法的真实情况,更有日本人开始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表面上好象我们是在为大法做事,为大法在付出。其实我们是在接受,接受师父的最好安排。师父说过「为大法做什么就是在给自己做什么一样」,我们有何德何能能够承受师父如此洪大的慈悲。我们有何福分能够成为大法中的一粒子。我们感叹,因为自己的渺小;我们庆幸,因为自己的幸运;我们惭愧,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不足。人类的任何语言在此时都失去了她的丰采。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为「助师世间行」尽自己的微薄之力。
文/台湾台北 庄淑琴
修炼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大法使我对修炼有了重新的认识,对人生有明确的目标,我庆幸能踏入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成为一个真修弟子。
身为第三代基督徒,一直以基督教的信仰为我一生中唯一的选择,但是当我看到《转法轮》这本宝书以后,我从理性方面选择了他,因为我发现这本书中所写的修炼方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过去在圣经里找不到的答案,李老师在《转法轮》里面都说得清清楚楚,几乎泄尽天机。
我得法是因为我先生洪吉弘在偶然的机会里,同事介绍他去学法轮功,他上了九天课以后,发现这才是他一辈子所追求的真理,觉得太好了,于是决定要一修到底,每天炼功、听法不断,专心修炼法轮大法。起初,我们全家都是基督徒,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听说是佛法,以为是佛教。他以前学了许多气功,但都是为了健身,与信仰无关,不过这次他为了专心修炼,不再上教会作礼拜了,让我们全家都很担心。我看他也不想多解释,只拿一本《法轮功》及《转法轮》的书要我看。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吸引他改变,使他放弃这一辈子所奠定的基督教信仰,于是我一方面看书一方面观察,结果我发现他在改变着,因为他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彻底地把长久以来的火爆脾气改掉了,不再处处唠叨、专挑我的毛病。
我看了书以后,从心里体悟到这真是一部宇宙大法,正如老师在《精進要旨》「博大」里面说的:「法轮大法的法理对任何人修炼,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导作用的,这是宇宙的理,是从来没有讲过的真法。过去也不允许人知道宇宙的理(佛法),他超越一切常人社会从古到今的学术及伦理。过去宗教中所传的和人们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现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从书中确实使我更加明了做人和修炼的道理,我告诉我自己终于找到了一条更完美的修炼道路──性命双修的法轮大法。李老师在《何为修炼》里明确告诉我们:「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地修炼。」
回想我在刚得法后与老师非常有缘,1996年10月份第一次到北京参加国际交流会于11月2日就见到老师,老师美好的形象一直深深印在我脑海中,当时很多学员都挤到老师身边要跟他握手,我也不例外,但因个子小被挤到人群中,只能摸到老师的衣服。1997年11月老师来台时,我和我先生有幸一起陪同老师绕台湾一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和老师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我当时学法不久真是傻呼呼的,我告诉老师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都没有感觉。出乎我预料,老师对我说没有感觉才学得快。我当时想老师是在安慰我,我觉得老师真是太慈悲了。我们第一天到达台湾东部的花莲,晚上住花莲中信大饭店,第二天经台东、屏东、高雄由西部往南投,晚上住日月潭。隔天早上老师叫我们起床,不过我们已读完书在炼功了。早饭前,老师把刚写好的一首诗拿给我看,也就是《洪吟》里的「游日月潭」。在老师离开台湾前的当天上午,我们陪同老师登上台北新光摩天大楼,老师说天上众神都出来向他致敬,我努力看还是看不到。老师用手指着我两眉之间往上一点的天目说从这边看,也叫身旁的一位学员教我看,但是我实在是根基太差了,还是看不见。我不配跟老师在一起,然而我喜欢见老师的执著心还是很强,因此每次国外交流会我几乎都参加了,我非常庆幸又跟老师多见几次面,因为如今机会已经不再。每当回想这段往事,我就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我此生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有这种福气,我太珍惜了。
得法后一直有个心愿,我想也应是使命,那就是要向远在三十年前即已移民到巴西的亲友们洪法。我在巴西共有三个堂哥、两个堂姐(一个已过世)和一个堂弟。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项挑战,但是我相信大法的威力。因为他们也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早期时移民到一个人生地不熟而且语言又不通的国家里开发农场,他们靠着信仰和勇气,在一个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奋斗,三十多年来,教会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及凝聚的力量。但是如今宗教已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神圣,我必须把我的得法经历告诉他们,但始终久久未能成行。这次感谢老师的安排,我先生三月份开始退休,有时间到各地去走一走。三月份到瑞士参加交流会后再到欧洲八个国家与各地学员交流,随时抓住机会洪法,四月份到纽约参加法会后又到华盛顿、北卡、亚特兰大、休斯敦、芝加哥等参加各地的交流与洪法,之后回到纽约转至加拿大参加多伦多「世界法轮大法日」庆祝活动及感人的法会后,再绕到洛杉矶与当地学员交流并对电台、电视、及新闻媒体等洪法作正面报导。五月二十日我们搭机经过迈阿密前往巴西的圣保罗。
堂哥很热情地来接机,巴西的亲戚们早就对我们炼法轮功之事有所耳闻,觉得很不可思议。因巴西与台湾没有邦交,他们对法轮功的讯息知道得很少,只看到中共打压及捏造事实的报导。我把我们修炼的心得体会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因为看了《转法轮》这部宇宙大法,使我们更加能够领会做人和修炼的真理,更让我们找到人生中很多不得其解的答案。
我们到巴西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为了向更多人洪法随堂哥到教堂,以便找机会介绍法轮大法。到教堂经堂哥介绍又认识许多从台湾故乡移民到巴西的基督徒。下午在圣保罗UMC大学刚好有一个华人运动会的活动竞赛,也有气功活动,于是我们就抓住机会到运动场,见机请有兴趣学法轮功的人过来,当场先教了两套功法,大约有三十几个人参加。有很多人问:「为什么中共要禁止法轮功?」我们抓住机会向更多的人洪法,助师世间行。我们真高兴,真是不虚此行。能让从来没有机会接触大法的南美洲人直接闻到大法,是非常有意义的,于是我们又宣布想再继续学功的人明天下午四点到我堂哥附近的篮球场上学。第二天住在我堂哥家附近的人有十几个人来学,我们叮咛他们除了炼功外最重要的是要看《转法轮》!读书比炼功重要!但是很可惜三十七岁以下在当地出生的年青人都不会国语,他们从小都是说台湾话和葡萄牙语,只有台湾移民过来的中老年人才能看懂国语,经过多伦多学员的协助,在圣保罗找到一个白人新学员,他是葡萄牙人,只会葡萄牙语和英语,我们也请他一起来炼功。他刚学不久,第五套功法都尚未学,于是我先生赶紧教他,并送他加州功友送的英文教功带,希望他以后抽空来把这个炼功点带起来,我们把沿途送剩下的几本《转法轮》和修炼故事都送给他们,并从计算机上下载、打印五套功法,再打电话请台湾的儿子寄来「法轮功的真实故事」和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录像带;看他们真有兴趣学,利用与台湾学员联络之便,请她顺便寄教功录像带、炼功音乐带和讲法录音带等。我们拿「法轮功的真实故事」录像带到圣保罗店里拷贝,老板是台湾人,是一个年青小伙子,他一边录一边看后也非常喜欢,自己又多录了一套,并上网查询法轮大法的网页,他说很早就想学,而且也有很多人在问法轮功的书籍要去哪里买。我们请他先从计算机上下载印下来看,并介绍他与巴西那位白人学员联络。只要是有缘得法的人,都不会落下。
在第四天我们搭机前往另一个大城市──里约,参观世界有名的风景区面包山和耶稣山(耶稣山位于里约最高的山上,山顶上有一尊很大的耶稣像)。因为我们都随身携带大法简介,随时随地向人介绍法轮功,看到巴西也有那么多好人,期望巴西有更多的有缘人得法。这里的风景真是太美了。
次日我们回到圣保罗堂哥的住处已是晚上,隔天早上堂哥要我们教巴西工人炼功,他们个个看起来心地善良、单纯。堂哥的香菇农场大概请了二十个巴西工人。五月二十七日我们要离开此地到亚马逊河的一个小镇叫吗哪于斯,我堂弟在那里开店做生意。堂哥们依依不舍,一直劝我们多留几天或住下来最好不要回去,继续辅导他们走上修炼之路,我们勉励他们既然有缘得法就要珍惜,劝他们以法为师,多读《转法轮》。
堂弟也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公司的名字就是依《圣经》取的,招牌上面还写着圣经章节,他开两个店请了二十多个巴西工人,每天早上开店门就开始唱诗读经祷告,因大部份巴西人都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我们中午到达吗哪于斯,堂弟和他教会的牧师和师母一齐到机场接我们,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堂弟先介绍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三句不离本行的说到修炼法轮功的亲身体验,牧师、师母听了也感兴趣。第二天是礼拜天,堂弟带我们到教会去,礼拜结束前牧师当众宣布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愿意义务教大家,有兴趣学的可以跟我们切磋,果然散会后有很多人围着我们问,他们想学功但是又怕违背上帝的名。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上帝是唯一的真神,基督徒要突破这个壳跳出这个框框就真不容易,也是阻碍基督徒得法的一堵墙,我们只能请他们先看看《转法轮》。因我们只剩下一套书留给堂弟,有一个长老很感兴趣先向堂弟借书看,我们告诉他从计算机上可以打印下来,他果真全部印下,看了以后三番两次约我们谈,我们还是请他多看书,他的所有问题书中都有答案。
堂弟跟我们相处两天,对法轮功也有所了解,请他们夫妻一起看「法轮功真实故事」的录像带,抓住机会把五套功法教给他们全家,每天晚上睡觉前陪他们一齐读《转法轮》,他们也愿意学。但他认为最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我们炼了法轮功就不再到教会去,他希望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告诉他并没有反对你去教会,因《转法轮》是一部宇宙大法,他对任何宗教都有指导作用,修炼到一定层次之后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堂弟学功后也希望我们教巴西工人,他们也愿意学,我们在早上开店前教了他们一次,以后堂弟可以自己教。我们把法轮大法简介给有缘的人,并请他们从计算机网页上免费下载。六月一日我们又要搭机回圣保罗,堂弟为了挽留我们住下来,带我们到处参观工厂,希望我们在那边做生意,但我们觉得这并不重要,我们最大的愿望是大法的种子在此能够萌芽。
六月一日早上回到圣保罗,回台湾的飞机是晚上十点,因此还有时间。我们去拜访两个亲戚,其中一个是堂姐,她也有一个大农场,另外再拜访一些新学员,叮嘱他们要学法炼功,并要求他们成立读书会定期学法。晚上就搭机回纽约,转了两趟机回到台湾。
此行一路上虽然辛苦,但是也很顺利而且非常温馨,我们看到美国地区大法学员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精神,使我们从中找到差距。虽然有的炼功点有些矛盾产生,但是我们相信这都是师父为了提高学员的心性而设的考验,如果人人遇事都能向内找,那么就足以过关。在大法遭受迫害之时,我们只有更积极洪法,把大法的种子撒到世界各地,才不致辜负师父的大恩大德。不是我们能为大法做什么,而是大法在造就着我们。
最后我想以《洪吟》中的两首诗与大家共勉:
助法 发心度众生,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八日 | 缘归圣果 寻师几多年, 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三日 |
文/台湾 朱宣洁
大家好,我是朱宣洁,是台湾台北县的大法学员,目前就读于国立政治大学国贸系三年级。今天很荣幸能够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个人的修炼心得。
我是去年7月间得法的,由于我的父母经由他们好朋友得法的缘故,使得我和我的弟弟也相继接触大法。在一开始的时候,由于我们自小就在佛教家庭成长,因此对大法并不觉得排斥,但是所有的感觉也仅止于不排斥而已,称不上了解,更不用说入心或融于法中了。足足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只要一打开《转法轮》就会昏昏欲睡,而且往往是才打开不到十分钟,就会不由自主地睡得很沉,即使之前精神再好也是一样。一开始不明白是自己思想业力在做祟,因此会有些排斥看书而情愿炼功,还好家人一直在旁给予鼓励,因而能再度持续下去。
自修炼大法到现在,非常能深刻感觉到现在的人社会道德人心下降的状况,即使在身为学生之间也一样。在学校常常可以遇到有同学抄作业、甚至考试作弊的情形,在学炼大法以前,我常在自己时间来不及或前一天晚上忘记的时候,隔天到学校向同学借作业来抄。学炼大法以后,明白了「真善忍」落实在日常生活中的道理,我便再也不向同学借作业来抄袭。另外,在日常小考当中,常有许多同学们集体作弊,连与我不错的朋友们也会觉得反正这只是小考,有什么关系。在以前,我并不会加入他们作弊的行列,虽然明白自己的做法应该没有错,但其实心中充满了不确定。看到别人轻易得高分有点羡慕,而且也会有点担心我的朋友们会不会因此而觉得我很不合群,觉得我很奇怪、故作清高……即使没跟着作弊,心中仍有相当多的不确定和担心。修炼后,再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时,正当心中又有所挣扎时,我突然想到「我是一个炼功人啊!」我应该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地做一个炼功人,这样的一件小事我有什么好疑惑的呢?这样的念头一起,我的心便能坚定下来。后来,我都能非常自在坚决地拒绝同学们作弊的邀约,而心中不会有任何怀疑、担心、可惜或遗憾。
在我打工的公司中也同样常发生一些大大小小的矛盾。公司中有位正职的工作人员似乎看我相当不顺眼,她不像其它资深的工作人员亲切地教导我这个新人并且相当关心、感受我的需要,而是对我非常严苛,甚至接近无礼的地步。由于我工作职务的代号为(6),因此这位对我严厉的工作人员常对我大喊:「做(6)的,你在干嘛?」好象在叫犯人。我所有的工作、表现,她完全不满意,有时在工作中如我刚好抬头,她还会说:「看什么看,全公司你动作最慢!」在平常时候,万一我不小心忘了什么,其它工作人员和蔼地向我提醒时,只要她路过听到,必定会送我一记白眼和一个非常不耐烦的表情。面对这样的情形,一开始我完全处于一种手忙脚乱的状态,一面要适应新环境、以最快的速度学习,一面还得小心翼翼地面对这样一位严格的同事。本来我以为她个性天生如此,但我后来发现她只有对我才这样,和其它人都很融洽、和乐,有说有笑,大家也都非常喜欢她,甚至对另外除了我以外的新进人员也十分温柔。在当时,她这样的做法令我十分生气,心中总会在她又莫名其妙指责我以后,骂她二句,平时能躲她就躲她。但情况愈演愈烈,她下班后对我更视而不见,连我礼貌性向她道别也故意不理睬我。
当天晚上回家看到第四讲,看到“失与得”的问题,我突然有所领悟,发现自己真是非常的糟糕,因为在矛盾突然来时,我根本没有用高标准要求自己。师父说:「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时候,那个心是最难把握的。」很明显的,在这件事上我和常人没有二样。师父在《精進要旨》中的「何为忍」也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我觉得我应该把自己那颗心扭转过来,把自己的心摆正。《转法轮》上说:「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间出现,才能考验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够守住心性,这才能看得出来,所以矛盾来了不是偶然存在的。」既然我明白这样的道理,我就应该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用高层次的理要求自己,先把之前想骂那位工作人员、想整她或干脆辞职逃跑不要面对她的心全部放下。我要做到的不只是常人中的忍。我向内心去找,想想或许是她能力很强,看不惯我的迷糊,相信也是因为我自己真的做得不好,令她无法忍受像我这样的笨蛋;而且她那么要求完美,我接受她的纠正与指点,自己的学习一定能更进步。
这样的想法一转,整个情况便有所转变。一开始她仍然对我不假辞色,但至少比较少恶言相向,但当我一天比一天更不动心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的态度也一天天地变温和了。后来有一天她居然问候我叫我记得吃饭,着实地吓了我一跳!经过这件事,我真正深刻体会到「人得在实践中真正地去磨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这句话的涵义。
今年暑假有幸能与家人去美国华盛顿地区参与法会及各项活动,那次美国之行对我冲击很大,对于美国地区大法弟子能够在人数不多的情况下,如此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在当时真的令我非常动容。虽然自己对于弘法工作也有参与,对于学生之间开的读书会也都能加入讨论大法的工作,但是觉得自己做得真是太少太少了。之前我总是把弘法工作当作附加的活动,认为有机会就参加,没有机会就算了,后来发现自己这样是绝对不行的。师父说:「现在的大法老弟子应该是真正的能把自己当作大法中的一个粒子而不是在学法了,是学法的同时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为大法做什么就是在给自己做什么一样。这就是经过这次魔难走过来的弟子此时的真正状态。」看到这样一句话,实在深感惭愧,觉得自己得了法却不能证实法,实在不配当一个大法弟子。因此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我一定要更加积极去主动参与弘法的工作,不再把它当做一项额外的活动。既然我明白「助师世间行」对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而言都是责无旁贷的,那我就应当身体力行去在生活中实践,不能只把它当做一个口号。或许也就因为过去自己学法不精并且没有全力在大法工作上,因此在弘法时往往会产生怕心和其它执著心,现在想想真的很可惜。因为我的却步,可能使很多人错失了了解真相甚至得法的机缘,连引导有缘人得法这样最基本的事都做不好,我怎能算得上有参与正法的过程,怎能谈得上正法修炼的圆满?师父在《理性》中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身为大法粒子的我,今后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摆正,放下各种不好的想法,真正溶于法中地「助师世间行」。
我今天在台上和大家分享自己个人的修炼,觉得很荣幸,也很惭愧。在整个心得稿的撰写过程当中,我看到自己很多很多的不足,很多不同的执著心和不精进的地方。我的修炼过程并没有太多轰轰烈烈的消业过程和精彩的心性遭遇,但在平凡的修炼生活中,我感受到「真善忍」的特性存在我们的生活周遭,我们只要同化「真善忍」,不断在遇到各种矛盾、磨难时向内找,在学法弘法的同时也修正着自己,不是拿着大法去修正别人,而是对照自己的不足,
真心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传这部宇宙的高德大法,让我们这些累世以来造业很深、处在迷中的人们一一得渡。而我真的应该更加抓紧时间,在学法以及讲清真相方面更加精进。
在学法之前,我一度疑惑我的未来,我的人生究竟要走到一个怎样的方向,我该如何去掌我生命的舵,如今,我再也没有迷惑。
最后以师父的《洪吟》中「融法」与大家共勉之:
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文/泰国 Nopphdol Eakabuse
李老师,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我的名字是Nopphdol Eakabuse,来自泰国曼谷,我是1998年4月得法,在这里和各位分享我的修炼心得,也请大家指出我的不足以便将来改进。
1997年,我有一些空闲时间,就开始练习日本的武术来保持身材和自我防卫。虽然当时我的身体状况还算好,但每年都会得到几次感冒,每次感冒后都要比以前花更多时间才能康复,我开始去了解武术气功的「气」,所以同时也炼多种功法。法轮功是非常吸引人的,因为他免费,并且不同于其它气功,到现在我已经得法2年半了,希望能和各位分享一些有趣的事。
在泰国,法轮功没有办公室,所以我花了好几个星期才找到炼功点。经过几次电话联络后,我得知公园的名称,就在我决定尝试法轮功时,那夜,我第一次在睡觉时接受灌顶。那是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我只是想学,我就得到这多,我真是非常惊讶和感谢。那个星期六的早上5点50分我到达公园,我迷了路,我在附近找了90分钟,当我找到时已过炼功时间,大家都离开了。辅导员很尽职,因为我们到晚了,还有许多人只来学一小段时间,但我决定在泰国新年假期中来学。
我的身体很敏感,所以在修炼中有许多感应。半年后我停止武术锻炼,同时尝试去掉害怕被伤害的执著,终于,我在梦中通过第一次的考验。至于身体健康方面,我从1999年开始就不曾生病。以前,我感冒、咳嗽的各种症状通常都会持续一至三星期,以前学的静坐方法越来越没有效,同时也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康复。现在消业的时候,每一种症状只会有1天使我感到不舒服。最长的消业是这样的:第一天,流鼻水及发烧;第二天,喉咙痛;第三天,内脏痛;第四天,就完全康复。听起来简单,但用我一生的经验,也无法解释这样的一个过程。
刚读《转法轮》,我发现修炼很难;虽然读《转法轮》──得法,就已经修成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仍是很巨大。我心性不好,又有这么多的执著,要如何开始修炼?所以我订了我的修炼计划。如果我在阅读《转法轮》时了解到我的不足,我会在那段期间专注在此一方面,我知道这种方式不一定完全正确,但是在当时还蛮管用的。
我常问我自己,我是如此不好,要如何修炼到高层次?我觉得我在修炼中总是犯错。过了一阵子,我重新整理我的思绪,强迫自己去掉这些疑问。我是在十二生肖的牛年出生的,所以我的行为举止就像牛,坚持修炼并且不去问一些使自己分心的问题。「去做就对了」,这让我当时维持在一定层次。
1999年4月,中南海事件发生,XX党在7月开始下令全面镇压法轮功。我开始停止收看英文的中央电视台,因为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从泰国的教育中相信民主和自由,直觉的,我个人并不相信人的权力。一阵子后,我开始经常阅读明慧网,我那时的了解是:我在泰国能尽力做到的,就是将大法介绍给我的亲朋好友,我还必需固定到外面去炼功。
许多的外国学员到过泰国,其中包舍法国人、瑞典人、中国大陆、美国人等,他们对我们有不一样的教法,美国学员鼓励我们把九天班的录像带配上泰语发音。泰语配音在2000年11月完成,现在泰国的学员可以看泰文的九天讲法带,加上李老师的背景声音。瑞典学员则鼓励我们尽量多洪法,我们终于在公园开始小型洪法活动。几个月之后,也就是2000年10月,约有60位台湾、新加坡和中国的学员访问泰国,自那时候开始,洪法活动快速地展开。
在洪法活动开始之前,同一段时间内我只修炼几个地方,速度慢而且随兴,同时也没有太多的考验。最近当我尝试做大法工作时,每天都有许多的考验、许多的关,虽然很辛苦,但我试着去忍。现在我了解修炼没有偶然的事,事情的发生是为了提高心性,我必须向内找。
回顾一些严峻的考验,其中一个是某一个星期四的早上,我必须带录音机到炼功点。在常人工作上,我则必须服务客户,尽快在供货商和客户之间处理交货的问题。傍晚时我必须在印刷厂校对泰文版《转法轮》。在我坐电车回家的路上,我的身体里面起了很大的变化。
星期五早上和另一位功友送陈情书,给在泰国2000年汽车展的政党党主席。一星期前,一个厂商为这件事给我两个VIP的与许可去汽车展,在去汽车展的路上,我顺路到工厂检查要出货的货品。在汽车展送完陈情书之后,印刷厂打电话给我,要求我再校对《转法轮》一次。午餐后我回到印刷厂去校对《转法轮》,直到它可以送印为止。我同时还透过行动电话联络客户。令人惊讶的是,我使客户满意地在星期六交货。我的功友在星期六做送印前的最后检查,《转法轮》经过最后一次的过目,在星期一制版。第二阶段的翻译将在新年后完成。
通常我的生活远比这些事情单纯。如果可以安排我的时间表,我会把它分散到整个星期去。现在每天都是如此忙碌。同时在睡梦中也有考验,有时一晚多达四、五次考验,有的过关,有的没过关。
我将以我的外表来结束我今天的故事。因为十年前我曾患重病,我的头发越来越少。母亲督促我接受治疗,使用各种生发水、看中医;表面上好象有帮助,其实不然。新长出的头发又薄又脆弱,非常容易脱落,效果等于零。自从我炼法轮功以后,大家都说我头发很黑,但仍然很薄。最近几个月,我越来越把自己当成炼功人,我的头发快速地长出。新的头发厚而且强韧。现在我都用我的新头发和证件上1996年拍的照片做比较,来宣扬大法。我让他们看到我炼功的好处,至少我的照片可以使他们无法说出不好的事。
我愿邀请大家一起来尝试法轮功。从我个人的经验我可以保证,你会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我们都从法轮功里头,得到法在我们身上的真实体现。
谢谢李老师,谢谢大家。
文/台湾南区辅导站
随着大法在人间进程的脚步,我们的学员一年中在工作和修炼上都有非常剧烈的变化。台湾因为情况特殊,没有可以呼吁关切声援的国际机构、组织、单位,也没有像大陆那样具体的难,所以在今年六月以前,台湾南部的修炼状态基本上还是以个人的修炼为主。
从六月以后,老师的经文一篇篇发出,通过对新经文的学习,及学员们互相交流切磋,我们了解到,我们现在的弘法工作非常关键,我们等于是在参与整个宇宙历史的形成。就像老师在《理性》中说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
但在这个正法的特殊历史时期中,体现在这个世间的现象,如大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却越来越升级,越来越严酷。无法想象的事情都一一出现了。再加上正法时间的紧迫,对学员产生了非常大的冲击。所以有人疑惑了,有人退缩了,有人躲起来了,有人不知所措,有人怀疑体现出来的现象为何和法有落差了,老师为什么不保护我了……等等。针对这些情况,辅导站如何和大家一同走过这段路,从法上理解,坚持实修,参与正法过程,就成了当务之急。
为此,除了十月份有一次全省主要负责人学法交流外,我们还邀请了有这样情况的老学员、辅导员们,办了几次小范围的学法交流。范围小,是因为可以谈得深入,畅所欲言,不好意思在人前表达的疑虑,都可以充份提出。参加这样形式的交流,学员们破除了一些人的观念,整体在法上认识提高。对后来的工作推展有很大的助益。因为当时大家讨论的问题,可能也是我们许多学员心里疑惑的,所以在此公开,也可以互相切磋。大体上最普遍的疑问是:
老师曾经说过:「我们真正修炼的人不会遇上这样的事。对修炼没有好处的事,不给你安排。」但当面对大陆马三家劳教所女学员受辱,及众多学员被打死,打伤,下狱等,大家很难从这个迷惑中跳出来。又如,老师曾说:“这个我没有什么要求,没有说我们学员都必须得去弘法,把这个法传给别人。别人没有这个热心,他得了法了不想做传法这件事情就不做,没有非得让你去做,也不算你错。”(《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为什么现在在家的「所谓坚持学法炼功」,就是邪悟呢?
针对这些,大家觉得对「马三家」、「打死、打伤大法学员」,及「在家所谓学法炼功」的想法,基本上还是以个人修炼的基点来看这件事。通过不断的学法交流,大家认识到,我们学员在正法中所承受的难,除了个人业力以外,还有对法而来的难。就像老师在「美西法会演讲」所说:「我们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难,……不只是针对个人修炼,是有高层生命借着学员有业力和提高为由利用低层败坏了的生命进行迫害从而考验大法的因素,其实对正法来讲都是破坏。大家不只是在承受人给你们制造的魔难。因为你们有修炼好的那一面,你们是伟大的神,很高很高层次的神都在考验着你们,所以今天的事就变得史无前例的、历史上从来没有的这么一个魔难。」所以那些低层败坏了的生命,从而加大了此难,加大考验,加大难的力度。而他们自己呢,就是「利用他们的所为看清他们的心性安排他们的位置,反过来检验圆满弟子。」
另方面,因为我们这些学员来的层次高,也只有大的难才能回到原来的境界中去。「那就是更高的果位与这么大的法就得这么大的考验」。(美西法会演讲)至于这些受尽魔难,,仍表露出顶天立地修炼人风骨的学员们,他们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呢?老师说:「我为在这一年多来,为证实大法而走出来的弟子、未来的大觉者们而高兴。无论他们被关押或为坚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们都是圆满。」(严肃的教诲)
至于为何以前可以不出来弘法,而现在在家坚持学法炼功,就是邪悟呢?大家在交流时是这样看的:老师此次下来正法,是久远历史年代早就安排好的,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老师说:「坚修大法紧随师」。我们的理解是:在这个时刻,法对我们的要求已经不一样了啊!想想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炼得这么快,我们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得了法却不能证实法,还配当大法弟子吗?」(严肃的教诲)
通过了这样的几次交流,大家豁然开朗,在弘法工作上有了另一种视野与开始。
下半年我们南部地区学员在基础弘法上做了大量且扎实的工作,学员人数急速地增加。除了定期的大型弘法、九天班、读书会外,并积极向邻近乡镇弘法。如高雄的林园,美浓。台南的归仁,麻豆,盐水,学甲。屏东的雾台,盐埔,麟洛,满洲,山地文化园区,及台东的成功,大武,尚武等地。
大致具体的做法为:事先到目的地商借说明会场地并选择合适的炼功点。在说明会的前一、两天,由学员到当地挨家挨户拜访,发简介,说明真象并采用南部乡镇特有的景观:以广播车巡回各村庄,告知说明会时间。说明会结束后,马上就地和学员交流。并由老学员支持,马上建炼功点,成立九天班。一般说来,乡镇的民众,对法轮功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并不在意,而比较在意的,是身体的改变,功能的体现,或能不能拜祖先,不二法门等,有这种特质。
由经验看,不管城市或乡镇,积极争取到各机关,学校团体办说明会,效果最好。因为有一段完整的时间,介绍大法或说明真象,有系统且深度够。至于要不要学,另外安排。至少这些得闻大法或知道真相的民众,在他生命的微观上,都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现在各地都这样做了,这也是我们以后积极努力的方向。
另有机动的小型炼功弘法,几乎每逢假日各人潮区到处都有,都是大家主动去做。如台南和嘉义各有两部弘法车,装设有电视机和广播设备,每天走遍大街小巷及乡村,四处弘法。另外有各种利用自己便利条件,在身边做弘法工作的,如寄简介给自己所有的客户,利用自家阳台挂横幅,利用自家墙面做看板。有学员利用自己的广告专业,替各县市用「广告互换」的方式,争取到报纸广告,电台频道,杂志广告,公车广告等介绍大法的空间……,等等。
在和大家互动的时候,我们自己也在不断地变化着。昨日之我,在被拒绝或不被理解时,也许是不好意思的,生气的,激动的。而今日之我,碰到同样的情况,也许已经心平气和了。当办了一个活动,做了一件事,觉得自己还不错时,很可能已经不是处在一个修炼的状态了。这里面保证有一颗心存在了。所以有一位学员,当他为弘法出了很多力,而不欲人知时,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我只是具体去做这些事情而已。」而在前一段时间,他的一些做为,看起来是华而不实的,变化之大,令人惊讶。其实整个过程也都是在修自己。
现因为正法时间紧迫,大法在现阶段急需向世人说明真象,而传媒可以突破时间和地域的限制,就显得特别重要。在这方面高雄和台南十二月份已派出两组学员去上「影视制作」和「广播节目制作」的课程。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高雄民生电台每周一到周六,已经系统地播放以老师讲法,学员心得专访及座谈会为内容的节目。而电视节目方面,现因世界各国积极争取各地电视台播放大法系列的影带,而各国中只有台湾学员有这种电视专业,可以专门制作弘法及说明真象的影片,在供不应求,而又效果良好之下,对影片的质与量上都有急切的需求。这方面基本上整个南部都动起来了,前阵子除了摄制了「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台南」、「高雄」篇外,最近各县市又自己去找素材,主导拍摄了「屏东篇」。台南拍了乡土特色浓厚的「萝卜节」。高雄拍摄了以出家专修弟子修炼状况为内容的「学员群象-出家人篇」,后续还有系列成熟的题材持续要摄制。
在参与传媒工作时,真正感到很多事情没有第二次机会,也没有害怕或多想的时间。我们学员上了一次课后,没有任何实务经验,就主导拍摄电视专辑。没参加过任何广播节目,一上来学员们就参加现场直播的节目,第二次就自己主持现场直播节目。因为我们要告诉世人,什么是「真正的好」。在停不下来的脚步中,我们在一直去除人的想法,因为我们知道这体现的是法的内涵,而不是常人的作为。
在身边的点滴中,我们也随时都可以看到感人的故事,看到这些修炼人,是怎么样在证实大法。高雄有一位出家人弟子,每天早上三点起床,骑着一辆不堪负荷的老爷摩托车,到屏东县市及各穷乡僻壤弘法,帮助建炼功点。一年多来,现屏东县市已发展到有四十个炼功点,两百多学员的地区。他经常晚上十二点,还在和人家通电话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说她生活最大的支出是电话费,而她这些弘法及生活费都是靠托钵而来的。高雄有位学员,最近结婚,夫妻俩都是大法弟子。他们的婚宴场所布置得像弘法场所,架设银幕,播放大法系列影片。桌上放满大法书籍及录像带,录音带。谁想要就拿。婚假期间早上和新娘子到没得法的地区炼功弘法,带投影机去放弘法影片,然后在公园学法。下午,晚上到学校门口,百货公司去发汽球,发简介。这就是他们的终身大事。
在工作中,我们的观念一直在突破,我们积极、入世地参与各种社会活动,把握机会去跟人家讲,争取每一个可以说话的场合。也体察到了以往一个很大的不足,很多学员在修炼一段时间后,经常已经不看报纸,电视了,和一般人也没有共同的语言。在向社会弘法,寻求助力时,经常蛮生硬的。经过一些善良人们的建议,我们修正、学习,自己改变后,帮助也多起来了。我们在交流中,也互相提醒,不要做得不食人间烟火,吊在半空中,和人家都不一样了,这样不起好作用。在这些过程中,经常有一些矛盾、挫折,有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所讲出来的每句话,只是使自己更加惭愧而已。经过静下心来学法,体认到我们所做的每件事情,其真正意义并不体现在我们这个空间。在正法中,我们在正念中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即使多么微小,都在增强着我们这个正的场,冲破中共在外空间那个邪恶的场。让世间所有的人知道真相,不只是弟子们在摆放将来的位置,还有这个世间所有的世人,各个政府,国家都在其中,这个事情不大吗?我们会有挫折、矛盾,是因为法没有学好。如果法学好了,以法代替妄念,这些人的情自然就烟消云散。我们会继续努力,补足我们不足的部分,在一同赶路的过程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珍贵的灵魂,在不停地变化着,证实着大法。感谢大法,感谢所有默默付出的同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