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词
法轮大法在人间
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弘传点滴
高德大法,法轮大法
心得体会
我的上访经历
慈悲伟大的师父:
末劫乱世,因为您洪微十方的正法苦度,
宇宙从偏离了的迷惘中清醒。
生命获得了万古不遇的希望。
您把金刚不破的大法赐给了弟子,唤醒了我们的真觉。
您把原始永恒的美好带给了众生,开辟了宇宙新纪元。
师尊,天地因您而清朗,万物因您而复苏!
今天,正法修炼的大法粒子齐聚一堂,相互促进,共同提高,矢言:
并以下面这首诗献给 伟大的师父和大法:
师尊一念来世间,金光化入层层天,
亘古洪愿正旧宇,破败乾坤展新元。
东土长春大法传,末劫乱世挽狂澜,
广度众生出三界,六道苦海扬亿帆。
上士闻道启正悟,立陡天梯敢举步,
横心狠去名利情,返本归真破迷雾。
难忍能忍苦中苦,难行能行修炼路,
今朝舍尽破人壳,他日功成在高处。
平地惊雷撼九霄,狂风恶海卷怒涛,
恐怖大王从天落,阴间鬼火遍地烧。
师尊受难佛遭谤,大法蒙冤万物雕,
跳梁小丑缉觉者,真修弟子陷笼牢。
千里进京为上访,天安门前闯罗网,
酷刑折磨志更坚,浩然正气魔丧胆。
四海同心讲真相,但叫世人心雪亮,
长夜将尽光明显,法正乾坤天地朗。
大法威德永流传,不灭不败坚如盘;
法轮常转耀十方,圆融万物机盎然。
正法辛酸与谁言?洪吟回荡天际旋。
法轮大法在天上,法轮大法在人间。
尊敬的师父好,大家好。
法轮大法在台湾弘传已超过五年;目前全台湾有将近500个炼功点,修炼大法的人数估计有数万人。最近报纸报导台湾有十万人炼法轮功;但即使如此,相较于台湾二千多万人口,仍然有待学员努力洪法。五年多年大法在台湾的弘传,可以用去年4.25中南海事件为界,分成两个阶段。回顾这五年所走过的历程,无不体现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威德,也使我们深深体会到,在法正乾坤的这一历史时期,只有紧跟着师父的步伐,大法才会健康蓬勃地发展,弟子们才会在魔难面前走的最正,也才能因此树立威德。
以下简单报告大法在台湾的洪传情形,特别是4.25之后的一些点滴与体会。
一、4.25之前重在学法与个人修炼
大法在台湾弘传是自1995年5月阳明山第一个炼功点开始,当时只有30多人。早期由于资料短缺、消息闭塞、对法理解不深,不少学员处在只炼功不学法、祛病健身的初级阶段。
在学员人数非常少的情况下,积极的学法方式就是走到国外去、走到大陆去、走到大法研究会所在地北京去、走到大法的发源地长春去。1996年7月,10个台湾学员在参加新加坡法会后,当晚得到师父四个多小时亲自的教诲与鼓励。虽然师父一再叮咛我们要反复通读《转法轮》,大家还不是很能理解真正涵义,仍然没有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因此在大法工作上不能在法上提高,工作中出现了矛盾没法解决,也影响了大法在台湾初期的开展。
1996年11月和1997年2月,数十位台湾学员两次组团到北京参加心得交流会。北京研究会挑选了北京大法的精英,和台湾学员进行为期九天的学法交流。台湾学员大部分得法才三、四个月,北京接待的学员都已学炼三、四年;在这样明显的差距中,使台湾学员深刻了解到什么是「事事对照,做到是修」,也才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回到台湾后,就按照北京学员分组学法交流的模式,在台北国军英雄馆举办了第一次的辅导员培训,大家也都共同得到很大的提高与促进。此后,每隔两三个月就视需要在北、中、南各地举办培训活动,人数也从数十人慢慢增加到数百人。后来因为人数太多,就把它分成辅导员培训与一般学员集体学法交流活动两种。就这样,为法轮大法日后在台湾的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1997年11月,台湾学员终于盼来了伟大师尊的访台。师父分别在台北、台中讲法共十小时。学员受到极大的鼓舞与激励。当时有缘直接聆听师父讲法的台湾学员,将近一千人,这些人也成了日后大法在台湾各地弘传的种子。12月23日至翌年1月3日,54名台湾学员参加完北京的国际心得交流会后,来到了法轮大法的发源地长春,看到了长春学员精进实修、背法如流和高境界的修炼状态,看到了在摄氏零下21度大雪纷飞的雪地里晨炼的壮举,受到鼓舞与震撼。在交流中,长春学员的一席话:「大法弟子在为大法工作中没有付出和奉献这个概念,师父为我们做的太多太多,我们做的太少太少,而这些工作是为我们自己做的……。」看到了在法理认识上、在修炼状态上的差距。体会到学法不够、精进实修不足。这些学员成了以后台湾大法工作的骨干和精英,台湾得法的人数开始增加,大约一到二千人,炼功点也逐渐地增多起来。
其后,在人数迅速增长的情况下,为了便于大法工作的推展,成立了北、中、南三个辅导站,分别负责台湾北部、中部、南部地区的联系协调工作。
二、4.25以后的大法洪传与讲清真相
1999年4月25日中南海事件发生后,初期台湾学员仍然很保守,甚至不愿接受新闻记者采访。但不久,学员体会到必须把大法的真相讲出,以正视听。而大法在台湾的洪传,特别是7.20以后,出现完全不同的面貌。原本三四十人的九天班,突然增加到百多人。现在有不少在大法中负责各种工作的学员,就是在中共打压后认识到大法,进行学炼大法的精进实修者。
另一方面,中共既把大法定为邪教,通缉我们伟大的师尊,镇压大法弟子,做为我们台湾的真修弟子,也绝不能坐视不顾。我们意识到我们的修炼必须和正法结合起来,初期阶段除了通过有限的媒体报导以外,台湾因为没有中国大使馆,许多学员利用各种机会走到海外,去声援大陆的学员。
同时,我们也感到在台湾成立合法团体,已迫在眉睫。在老学员的努力筹画下,终于在1999年9 月5日正式在内政部完成「法轮功研究学会」的登记程序。这个与修炼没有直接关系的民间团体,在这个特殊历史时期,对台湾的弘法、讲清真相工作,提供了一个便利的条件。
4.25中南海事件以来,为了声援中国大法弟子、并寻求世界上善良人们的重视,台湾学员分别参加了99年7月的美国华盛顿DC法会,11月的日本东京法会与美国西雅图法会,12月的香港法会,2000年3月的瑞士日内瓦法会,4月的美国纽约法会,5月的加拿大多伦多法会,7月的美国华盛顿DC法会,9月的美国纽约法会与澳洲雪梨法会等等。有些学员要放下工作、克服经济上的困难、放下亲情,为的就是希望能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让世人明白真相。
1999年12月,在台湾师范大学体育馆召开「法轮大法台湾修炼心得交流会」,有一二千人参加。除了两日上午的心得交流外,第一天下午在中正纪念堂广场进行学员排字炼功,第二天下午则是在占地广阔,边长近三公里的大安森林公园炼功洪法。国内各大报有图片与报导。
今年以来,随着中国政府对大法与学员的迫害愈演愈烈,台湾大法弟子开辟各种洪法管道的脚步也日益加快:除了积极地四处建立炼功点、参与社区活动向各地居民洪法之外,学员们也广泛地与各种媒体接触,印制更多种类的介绍大法及讲清真象的资料散发,希望藉此能够导正视听,以免更多善良的人们由于受到错误报导的影响而对法轮功产生误解。针对特定族群方面,2000年1月台湾大学的大法弟子分别在台大成立了学生与教职员的法轮功社团,在校园内建立炼功点与读书会,并以社团的名义参与校内和校际的大型活动及研习会,希望能够藉由社团的形式向各大专院校师生洪法。5月,学员自发地组织了外文洪法小组,共同商讨对外国人的洪法方式、语系分组及使用材料。有了这些材料,在近期户外活动对外国人的洪法中,例如在宜兰举办的国际童玩艺术节中,效果颇佳。
在多媒体洪法方面,除了在法轮功研究学会成立大会当天(99年9月5日)发行了台湾第一份大法报刊「法轮大法在台湾」外,并学习了美国学员制作的Real Story(法轮功真相)录像带,台湾学员也积极地制作了「法轮功在台湾」、「法轮功真象」以及大法弟子群像等二十几个录像带,供各地洪法使用,并澄清中国政府的种种谎言与世人的误解。为了更好的发挥集体力量,一些在电视台工作的学员不断培训台湾各地人员,现在各地都能自行拍摄电视节目带。
在广播节目方面,今年9月正式在台北的「宝岛新声TNT电台」播放名为「修炼的故事」台语带状节目,一个星期五天、一天半小时;接着,台北的淡水河广播电台也播出一段时间的国语带状节目。其后,由于学员们积极与各电台接洽,全台湾各地许多电台陆续加入了广播的行列。12月各电台的节目名称改为「法轮修炼大法」,开始播放师父济南讲法。电视节目方面,目前台湾各地包括「台湾电视公司」无线台视频道,以及多家有线电视台,也播放大法系列影片或师父讲法录像带。
台湾法轮大法学员为大法工作,互相之间很配合,没有尖锐的矛盾。其实根据老学员的经验,过去也曾有各种矛盾。随着大家的深入学法,各种学法活动不断开展,逐渐提高着自己,在矛盾中慢慢学会向内找,在摔摔打打中认识自己的不足。师父制造一次次的机会,使我们在工作中成长;大法丰富着我们的经验,使我们变得越来越成熟。现在遇到矛盾,可以很快过去,不会再让魔钻了空子,影响了大法工作的进展。
回顾台湾的大法弘传,走过很多弯路、经历了很多矛盾,师父让我们自己一步步前进,给我们机会提高上来,也使大法在台湾有一个很好的基础。在这法正人间的特殊历史时期,凭借着既有的基础,台湾学员稳定地走了过来,也在台湾和世界许多地方,为弘法和讲清真相发挥了大法粒子集体的作用。我们知道台湾还有很多做得不足之处,也希望借着这次法会,和其它国家地区的学员相互促进、共同提高,将来能做得更好。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高德大法,法轮大法
台湾台南 吴家玮
我叫吴家玮,目前就读成功大学土木系二年级。修炼法轮大法至今也快两个年头了,在这两年中,我认为这是我这一生中最有价值的两年了。人真正想学得一样东西不容易,在学习的过程中,人们获得了各式各样不同的观点与人们对世间的看法。然而人所拥有的,在任何常人心的带动下,一切都离不开常人社会。
在我得法前,我曾想过许许多多关于人生的问题。随着年龄逐渐增长,我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目的也随之变化,变得越来越现实、越来越狭隘,同时也越来越污浊。有时我也想彻底洗净自己,但这始终是一天两天的事。就在这种不好的心的带动下,我犯下了很多错,做错了许多事,没有一天是踏实的。
后来在偶然中我看了许许多多英雄侠义的故事小说,开始时我沉迷在其中,而后我却敬重古人他们那侠义的心肠、广阔的胸襟,自己也想练就一身功夫。在网络上寻找功夫法门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了「法轮修炼大法」。
在初浅看了一些关于法轮大法的书籍后,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网站,竟然能揭晓那么多学校课本没教的事,而且竟能如此打动人心。对于学生来说,许许多多课本都劝我们要做好人,但我们都把它当作一种考试的答案去读了,对于人心实在没什么用,尤其在这个灯红酒绿的现代化社会中。但「法轮大法」不同,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这么能打动人心灵深处的内容。我大概上网观察多天后,我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法轮功不错,就决定学这个功法吧!说也奇怪,许许多多以前我想放弃或戒掉的不好的思想行为言行举止,似乎在短时间内都去除了。我那时还不知道,大法已改变了我的微观。但我那时也仅存有这个想法而已,还没学法炼功。
然而在这之前不久一次作梦,在一个大湖边的小路上,几个人在走。我在路上不知所措,漫无目的地走。途中一位中年男子看了我一下,虽然他没说话,但我依稀记得他好象是今天在网络上看到的李老师,而且在思想中告诉我:快来学法轮功!梦醒后只觉奇怪,那时也不知怎么回事。数日后我又到了那个梦境中,那个大湖中,但我这次在游泳,在那个大得像海的湖中拼命得游,还有很多人在游,怎么游也游不到岸,还有各种危险在大湖中。那个地方是个灰色调、不怎么好看的世界。醒后我仍没怎么在意。直到后来修炼后有一天突然回想起来,我才明白:人世浑浑,苦海无边,惟修炼才得以解脱。
虽然我那时还未正式进入修炼,甚至《转法轮》也是断章取义的看,但我把李洪志老师叫师父,我那时也不知修炼的目的何在,只是觉得生活中「真善忍」三字已无形的伴我过着每一天。
半年后,99年二月,我利用寒假时间学功,把九天班上完,接触了大法弟子,完整看完《转法轮》,真正进入修炼。那时我已高三下学期,大家都在认真准备联考,我利用时间读大法书籍、炼功,每天规律的生活与自身大幅的改变,我只觉得真像大病初愈一样,全身一身轻。
虽然开始修炼了,但我觉得这些东西很珍贵,不适合跟同学分享,也不好意思让人知道我在学好、向善,只想把大法当作我个人拥有的最好的宝物。不久,一次我在抱轮时,心中一直有种愿望想把大法告诉大家,还很强烈。这多好啊,那么好的大法!隔日起我去学校便常跟人提起大法且要他们无论如何联考完定要上网看一看法轮大法。
联考完后修炼环境有所改变,在常人眼中看是好景不常,对修炼者来说却是磨练的好时机。对于整个大法形式来说,那时中国大陆正好是邪恶势力铺天盖地破坏大法之际,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对我来说真是一大关,我的思想发生矛盾与错乱,历来心中认为至高无上的法轮大法与李洪志师父,怎会被中国政府说成这个样呢?一方面我不服报导的不公,另一方面思想中各种想法都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那样、真的假的,一切一切都在我思想中打转。最后我决定,我就继续待在大法修炼中,看将来会怎样。其实这也表现出我心中对大法还不够坚定。
上了大学后又是个新的环境,新的矛盾、新的体会也随之产生。除了本身修炼外,整个中国的形势也很艰难。我时常注意明慧网的消息,有时看了大陆同修如何以大善大忍之心面对那么多不公的时候,我都掉下了眼泪。一方面被他们放下自我全心全意在法上的精神所感动,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对大法不坚定、不精进而自责。也因如此,明慧网上的文章时常鼓励我,我也常在明慧网中找到了真正的我,真正要修炼的我。
今年二月,我参加了台北举办的集体学法班,在三天半的过程中,学法班把《转法轮》从头到尾念完一遍。在这三天中一大群法轮大法弟子聚在一起,所看到的、听到的全是修炼的东西,真的是十分珍贵,所有常人中的东西变得很少很少,大家所谈的做的都是法上的东西。师父曾说我们法轮大法这块是净土,我的心就在那时得到了验证,真是个净土!结束后我真的很舍不得这么好的场,因为我怕接触常人后又迷失了修炼的路,但毕竟这也是一颗心,怕心。
在那几天中,我读《转法轮》的过程中,心中似乎被书中背后的内涵充实着,虽然我不能明确知道我所领悟到的是什么,但我体会到书中有无限的内涵在我读书的时候一直注入我心中。回来后,我学法的时间增长,《转法轮》也常在读,而且学校学业考试也不受影响。其实这么伟大的一部大法,当我们真正去修炼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
师父说过(大意),做为一个修炼人遇到任何事都要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是不是还有什么执著心没去。刚开始修炼时,我觉得这个法实在太好了,做为一个修炼大法的弟子太伟大了,因此有种自满的心,把常人所认为的一切所谓好的都视之如涕唾。但我当时没察觉这是一颗不好的心,后来一次妈妈在和我谈话中说我修炼得太自私,尽想着法轮功,而看待其它事物却丝毫不屑。听了之后我只在想法轮大法真的好啊,而且是宇宙大法呢,当然要崇敬她呀!可是我当时没有往自己心里找,只从表面上看。
然而随着慢慢的修炼,我发觉这似乎也不对劲,即使我们做为一位真正的大法修炼弟子也不应有这种好象自豪的态度,更何况我也不是神的状态,怎么会如此看待事物呢?
记得师父说过,常人社会也是法在最低一层次中的体现形式。那么我对常人社会这种激烈反对的状态,不等于是反对这层法的存在了吗?更何况修炼人的心怎能如此不平呢?难道做为一个修炼人不应该扩大自己的心胸包含常人社会这层法吗?我认识到这样心才真有放下,而非自己本身刻意要如何去做。师父在济南讲法中提到「你说我好我不动心,说我坏我也不动心」。在我当时看似简单的一句话,直到如今我才感到这是多么伟大而又美好的一种体现。师父说不反对现今变异人类的科学,也没有要我们如何如何,但师父却慈悲于宇宙中众生,而且还说「做为修炼者首先应放下一切执著,符合常人的社会状态,也是维护一层法的表现啊。」表面上看起来好象和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我们的心是修炼人的心,对常人社会如何是不动心的。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说:「可是我告诉大家,修炼者你们必须得从思想上放下它。」又说「你生活在常人中,你可以和常人一样去工作,去学习,但是人的观念你得放下。」当我放下心之后,我感到世界充满了善,我心思不放在要不要管人类如何或人类如何,但我却很愉快,我认为这是因为我更接近宇宙特性「真善忍」了,这是我在这一层次的体会。
师父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除此之外,任何背离宇宙「真善忍」特性的邪恶,师父提到:「在对于思想业力的反映上和邪恶势力给我们所制造的破坏,我们向人讲清真相,都是在采取主动清除魔而不是纵容和消极承受,但思想和行为一定要用善的。」在我个人认为,做为一个真正走向圆满的修炼者,我们是真正要对大法负责,「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
以上是我目前个人所在层次的认识,今后我也如此去洪法、向世人证实法与讲清真相。虽然我目前仍有太多的执著与私心,但我相信大法,相信李老师,「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一修到底。希望我们都能在这个阶段中和法在一起,助师世间行,一同走完这个千载难逢的正法时期。
师父好!大家好!
我是林美丽,是新加坡后港练功点的学员,现在已经修炼法轮大法五年了。修炼后身心都有很大的变化。现在我就跟大家谈一谈我修炼前后的变化。
在修炼前我是百病一身,最突出的是偏头痛和心脏病。在心脏病发作时,呼吸困难、就如心脏停止跳动,好象要生命结束似的。这种现象经常在晚上发作,使我痛苦难忍。在头痛时,我痛到整身发抖,无法入眠。此二症状折磨了我大半生。
自从1995年5月1日得法后,我每天炼功,因为那时还不知道学法的重要性。自从参加在北京的法轮大法交流会后,更明确知道学法的重要,因这部大法是指导人们修炼的大法,对法理解好,身心才会发生更大的变化。回来后就一心想学好法,但我一生都没有上过学堂,一字不识,老师的《转法轮》上的一句话都无法完整地读完,更何况要理解其中的法理。可是我不灰心,我坚持一定要学好法。因为这是宇宙大法,那时学法的情况是学员在一起学法时,我就一边听,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记在脑中。说来也真神奇,在一年中我就能读下《转法轮》了。我不但懂得法理了,法理也给我带来了智慧,从中我悟到只要我们从内心真想修炼,师父都会从方方面面帮助我们。我现在有一个非常健康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年青。以前没有修炼时的病状再也没有了。
现在再谈一下我先生修炼前后巨大的改变。
我先生是从小十几岁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由于他不读书、不听话还抽烟喝酒,他的父母无法管教。我同我的先生结婚后,他从小的坏习惯没有改,反而又加上赌博的坏习惯,一天他要抽3-4包烟,我想尽办法让他改掉他的坏习惯,但是,他还是没有改。脾气非常暴躁,经常跟人家打架、骂人。对我也是经常大喊大骂,孩子们都非常惧怕他,见他回到家个个都躲着他。
自从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真没有想到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原来的他完全不同,抽了40年的烟,一下子忌掉了,心地善良了,脾气改变了。师父说:「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按照宇宙这个特性去要求自己」。师父还说:「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这一念就最珍贵……。」读完《转法轮》后,我的丈夫明白了人来这个世上是修炼、是返本归真、是修炼直至圆满的。法轮大法有这么大的威德,在最短的时间内改变了他所有坏的习惯,他再也不抽、不赌、不喝、不打、不骂。真正地变成了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孩子说:爸爸变了,学了法轮功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家庭和睦了,法轮大法挽救了我们全家,我感激我们尊敬的老师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庭。
自从4.25事件以后,新加坡的报纸报导了中国的新闻,我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联想到我们家庭的变化,怎么可能法轮大法是不好的呢!老师都在教导我们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们不参与政治。而我本身是在法轮大法修炼中的最大受益者。因此我也就坚持实修到今天。至于现在对正法修炼如何走出来的一点体会。自从参加世界一些地方洪法活动后,我清楚地知道,有多少多年病魔缠身的人,因修炼法轮大法,从未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到走路轻飘飘的感觉,多少人因修炼法轮大法改掉了以前的恶习,有多少家庭变得更加和睦。难道法轮大法不好吗?
我参加了向全体新加坡议员讲清真相的活动,面对面地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议员们告诉学员:中国是中国,新加坡是新加坡。通过大家向议员弘法,他们对法轮大法有了更深的认识,有的议员就直接肯定法轮大法是好的,还建议我们在今后怎样做得更好。
在新加坡是不允许向公众展示有暴力的图片,他们认为,中国警察打死、打伤法轮大法学员的图片是暴力图片。所以,学员就把中国的邪恶告诉新加坡的政府部门,让他们知道世界上还有被警察活活打死善良百姓的邪恶事件,同时也让他们了解法轮大法在世界受到的褒奖,有头脑的人都会对比出来,谁善谁恶。
我觉得:我们新加坡虽然小,他不能公开站出来支持法轮功,但是,佛学会的一切活动都给予批准,在开法会时,政府官员到场,以防有坏人捣乱,要确保大会顺利结束。我们学员也以其它的弘法形式,助师世间行。用我们的行动走完这正法修炼的进程。
以上是我的一些体会,如有不足请大家指出。谢谢大家!
我叫宋艳,是一名大陆新娘,于1995年嫁来台湾。由于两地生活环境差异很多,再加上我的婆家又是一个大家庭,生活中难免有许许多多的磨擦。后来我又怀孕在身,总觉得压力好重好重,没办法适应,一直觉得嫁来台湾是个错误的决定。1996年生女儿时,由于胎盘过早脱离而大量流血不止,紧急到剖腹生下女儿才保住性命,从此身体一蹶不振,经常全身无力,而且莫名其妙地腰痛。一年后避孕器跑掉了,再一次剖腹取出,本来还未恢复的身体犹如雪上加霜,吃了许多补药也不见效,心理加生理的痛苦使我觉得人生无味,活得痛苦,真不知道人活着干嘛,难道就是受苦吗?
1998年就在避孕器拿掉不久后,我又再次怀孕,怀孕三个月时,由于在台湾居住已满半年,不得不再一次回去大陆。回去后一个月发现已经胎死腹中,我真觉得上天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在做完引产手术后,妈妈把我接回了她的家,并拿出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音带给我听,我只当是一般气功。当我开始听时,只听到师父介绍自己,我就睡着了,醒来后重听,可同样还是睡觉,后来方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净化身体,就这样睡了两天。到第三天,听到第三讲时,整个人突然精神了起来,不再睡觉,而且对于老师的讲法越听越愿意听,整晚都没睡!当晚九讲就几乎全部听完,老师的讲法解开了我许许多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知道这正是我要找的,于是便踏上了这条修炼的路。
开始炼功学法之后,身体就奇迹般地好了起来,没几天的功夫,我的腰痛不见了,而且人开始强壮起来,不久就从仅存的40公斤,恢复到48公斤,脸色变得红润。我知道修炼不只是单纯地炼一炼动作,更重要的是修心性,因此也按照炼功人的心性标准去做。不久回到台湾后,我的变化使大家感到惊奇,以前我不会做的事情会做了,不能做的也能做了,而且从不与人计较,受到委屈也不再放在心上,婆婆笑我说是「女超人」,先生虽然正面没讲,可背后他也说大法的威力真大。
去年七月,大陆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后,我的内心受到很大的冲击。我觉得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会被中国政府定为「邪」的呢?大法解除了我的病痛,使我重新找到生活目标,明白了做人的意义和道理,使我努力做一个完全为别人着想的好人。我真的为大法感到不平,恨不得马上去北京向中国政府陈情。
九月我带女儿回到大陆,住在妈妈家,通过学法与学员交流后,知道去北京护法没有错,可是自己却被一个执著障碍着。我觉得师父要我们做一个完全为别人的人,而且又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如果我去北京被抓、被劳教,那小孩谁带?是不是增加了别人的烦恼?这哪符合大法弟子的行为啊!正当我困惑不解时,有一位周姓学员点醒了我。他说在大法没有遭到破坏时,我们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可现在大法遭到恶意中伤,善的被当成恶的,师父被毁谤,学员们被打骂、关押,世人在邪恶的宣传工具误导下是非不分,我们怎么还能站在人的基点上错误的维护常人呢?为什么不站在法的基点上维护宇宙大法呢?做为弟子,我们难道不应该为大法、为师父说句真心话吗?
我恍然大悟,我最根本的执著其实还是放不下常人的名、利、情。我怕家人的负担,不就是私与情放不下吗?修炼的人修的是无私的慈悲,要为更广大的众生利益着想,执著于常人的私情反而是修炼道路上的障碍。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惭愧。
于是我与其它三位学员带着女儿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们先到河南,与当地学员交流,第四天晚上在往北京的长途车上被抓。审讯后第二天被送到当地看守所,罪名是跨省串联,鼓动上访。看守所的环境虽然很苦,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苦。我与当地一名女学员关在一间女监室,与我俩同睡一张床的还有其它43位犯人,刚开始犯人以为我俩就跟电视报导的一样愚昧、怪异,可慢慢地她们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我俩从不嫌伙食差、环境差,做值日也从不叫苦。晚上有的犯人想家就开始嚎啕大哭,这就好象传染病一样,几乎感染每个人,唯独我俩始终面带微笑。她们开始好奇,想了解我们,而我们也趁机向她们弘法,告诉他们大法的好处和我们身心受益的事实。有的人听了表示出去后一定要学「法轮功」;有的透过我们谈到的大法法理,知道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不对,表示再也不会犯错了。
几天后,我被带回山东,回到山东后,在派出所的值班室里,被公安用手铐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因为是值班室,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也比较多,当他们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学员时,一大堆的脏话接踵而来。这时我悟到是在去我的那颗要面子的自尊心和爱「名」的执著心,刚开始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慢慢地心越来越平静。我看着那些嘲笑我们、辱骂大法的人,感觉他们越来越不真实,好象是一个个被牵线的木偶在表演不同的戏码,来考验我们这些大法弟子。
最难过的还是亲情的考验。每天家里的亲戚朋友都会来看我,每天不同的人,要我写下保证,不再炼法轮功、与师父划清界限就可以回家了,否则就要劳教5年。我无论如何不愿意做这样违心的事;我太明白修炼大法对我生命的意义。于是他们有骂的,有打的,也有好言相劝的。我知道他们还会用女儿来磨我。果然,过了两天,爸爸和姑姑带着女儿来看我,我看到女儿的第一眼,眼泪就不争气地往出涌,我努力控制着,装成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不要被人的情带走,我要返本归真,跟着师父走。爸爸发现用小孩也打动不了我时,哭着说:「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母亲。」然后把女儿抱走。女儿哇哇大哭,张着手臂要妈妈,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来。心想:「师父,弟子修得太差了。」但是无论他们以什么借口,离婚、女儿没人照顾等等,我都拒绝出卖良知,不写保证书。我想起《转法轮》中说到:「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我也明白,只有自己修好了,对自己的家人才是真正的好。
家人走后,公安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数落我:「你们炼功人讲『真、善、忍』,你做到了哪一点?去北京上访没事先告知家人,不真;这么冷的天气带着小孩去北京,回来又不顾自己家人的死活,不善;政府说你们是邪的,在家偷偷炼就行了,你又忍不住。」说完走了。
我记得师父在《精進要旨》第133页中说:「我想把你们当成弟子待,可是你们自己不想成为弟子怎么办,修炼中所要去的每一颗心都是一堵墙,横在那阻挡着你修炼的路,对法本身还不能坚定是修不了的。……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进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对啊!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能不怕压力的为这么正的法讲一句公道话,这难道不是「真」吗?我拋下私心,不只为家人而是为更多的人、甚至全人类尽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去告诉政府和世人这个法是正的,请政府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民,这难道不是「善」吗?而无论别人如何对我不公,我都毫无怨言,并且抱着善心去承受下来,这难道不够「忍」吗?错的是政府的决定,而不是使人身心受益、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啊!我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对的,我的心越来越踏实,越来越坦然。
后来,我被送进拘留所时,发现除了几名男子是因为打架进来,其它一律都是大法弟子。我的心里又喜又悲,喜的是能与更多大法弟子学法交流,悲的是应该关坏人的地方,却成了好人的拘留所。真像师父讲的:「世人不仁,神也不神,人间无道,正念何存。」拘留所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每当有「新人」送进来时,只要从外表就可以断定是不是大法弟子。因为大法弟子都衣着朴素,最主要是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期间家人还是用各种攻势来劝我回心转意,有一次我爸爸又把女儿抱来,我只是提醒女儿要记住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做为一个炼功人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要想妈妈,虽然妈妈不在身边,师父会看护着她。这一次我没有为儿女的情所动,当晚炼功时便感到无比的澄彻与宁静。
当我从拘留所被放回家后,我一心想再次去北京。可刚巧第二天,在台湾的二嫂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在12月25日有法会,希望我回去。当晚,我失眠了,想去北京,可又觉得该回台湾,一连两天都在矛盾中挣扎。当再次往内心深处找时,发现自己有颗怕心,怕什么?怕没有去北京,就会圆满不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于是我回到台湾,有幸参加台湾的法会,并与许多学员交流。
今年六月再次回到大陆,母亲拿出师父的《走向圆满》和一些学员的心得给我看。其中一位学员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步行九天进京上访的事迹深深打动了我。又听说一位学员苏刚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强迫注射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致死。为了希望政府停止这样的暴行,我与母亲和其它两名学员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所不同的是以步行的方式。刚开始,有人看到我们轻装打扮,并带一小女孩(我女儿)步行,觉得奇怪,会上前攀问,我们吱吱唔唔不敢讲真话。后来我们悟到这是一次很好的证实大法、弘扬大法的机会,于是不再逃避,当有人问起时,主动向他弘法,说明法轮功的真相。因我已怀孕五个月,又带一小女孩,有人觉得大法确实了不起,并佩服我们这些老弱妇孺的决心与毅力。
然而慢慢地,我们步行当中有人脚磨出了水泡,有人脚趾破皮等;还有一次迷了路。倒是女儿什么事也没有,一路唱唱跳跳,始终跑在路前面。第五天,妈妈的一只脚突然不能动,天又下起大雨。我们找到了一家旅馆,静下心来好好地学了学法,向内找自己的问题。每个人都发现自己有一颗很大的执著心,那就是想借用步行吃苦偿还业力,并幻想这样被抓后,过的关吃的苦可能会小一点。多么可笑的思想啊!这是有漏啊!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能这样自己给自己安排找苦吃。后来,我们决定乘车到北京,结果当晚又被带去了山东淄博驻京办事处。整个过程平淡无奇。被审时,公安问我,为什么不顾自己有孕,再次带着女儿去北京呢?我告诉他因为「法正、师父正」,我们要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在我们共同努力下,局长答应替我们把一封请愿信递交上去。第二天问完口供后就放我回家了,回家后家人也没再指责我。
我知道自己不够精进,受的苦和千千万万在中国大陆走出来讲清真相而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们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修炼中有时也做得不好,但我会更努力、修正方向,坚定的走完修炼的路。
最后以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与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