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春天,我发现脖子的左侧长了一个瘤。手术后不长时间,右侧又长出一个来。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有幸拜读了师父的著作《转法轮》。看书时眼睛不但不疼,也不流泪,十几天我看完了一遍,从此再也放不下了。看书中我逐渐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我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没打针,也没吃药,全身疾病不翼而飞。我又重获新生!
正当我们全家愉快、轻松的生活时,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实行残酷的镇压,信仰真、善、忍的民众被无辜的迫害,我所在的黑岛镇玉皇山派出所尾随其后。7.20以后,几乎天天上门骚扰,逼迫我们写所谓的“保证书”,最后也没达到目的。
2000年7月20日,所长郭元正、恶警王继瑞,把我和另两名夫妇骗到庄河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四天早,我正炼功,忽然听见有人喊:“法轮功”被打死了。原来是白天被恶警迫害殴打的邵仕生,59岁,被殴打致死。我们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邪恶们害怕了。三天后,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恶警急匆匆的把18名大法弟子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非法手续都是后期补办的)。
我于2000年9月回到家,继续学法、炼功、弘法。玉皇山村的治保员、村书记、所长郭元正、恶警王继瑞等三天两头骚扰,还威逼我丈夫,每天回家看我。
2000年10月,我去北京证实法,半路被堵回。11月,我再次去北京证实法,我徒步到了庄河客运站。次日,四点多钟,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正赶上升国旗,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刚喊两遍,就被恶警强行推上了警车,送到了站前派出所。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已经非法关押了8名大法弟子,我们就在里面发正念、贴横幅。
晚上又把我们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警局,因为我不报名,10几个恶警围着我,打我耳光,用脚踹我。打得我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耳朵嗡嗡响,我就发正念,4、5分钟后,我一切又恢复正常,我悟到是师父在加持我。第二天恶警还不死心,把手铐铐在我手腕上,用绳子拴在铐子上往上吊我。恶警们想尽了招数,仍旧一无所得,只好把我送到了北京平谷看守所。
恶警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关在了一个监室,屋里全是卖淫的,她们十分野蛮。在恶警的怂恿指使下,他们对我们大打出手,打脸,用鞋底子打、用脚踢,其中一个17岁女孩一脚踢在我的喉咙口,当时只觉得喉咙口像踢进去了,连口水都不敢咽了。警察们怕担责任,第二天开着车,左扭右转把我扔出了看守所。我就开始步行往家走。路上拣了化石,就在电线杆上,小桥上写“法轮大法好”。白天走,晚上就跑,遇到岔道不知怎么走时,我就问师父,头脑中立即就展现出:一直往前走。那时的天气已经下雪了,我只穿2件单衣服,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脚全是水泡,都破了,走一步都钻心的疼,我就一步步往前走。一步步往前移,就在我的承受快到极限时,遇到两位好心的司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我感受到慈悲的师父时时都在我的身边呵护着我、看护着我。
2002年4月23日晚,我去散发真象材料,被黑岛镇边防哨所绑架,送到庄河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邪恶对我的迫害,邪恶的狱医林吉全招呼四、五个犯人一起对我野蛮灌食。他们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拿钳子夹住我的牙,螺丝刀往里撬,坚固的牙齿全被钳得松动了,灌食后吐了一滩血。全室的大法弟子在邪恶迫害我时齐喊“法轮大法好!”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五天后,三十余名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被送到臭名昭著的辽宁马三家教养院。
刚进去时,恶警们伪善的“关心”我,让邪悟者做所谓的“转化”工作。每天这时我就背法、发正念,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定对大法的正信。几天以后,它们就凶相毕露。后来,她们看到我发正念就打,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我悟到不能配合邪恶,就是不出去,拽也拽不动,她们也就放弃了。
在室内,只要她们谈到诬蔑、诽谤大法的言词,我就站起来讲真象,邪悟者就对我拳打脚踢。我炼功、立掌发正念,恶警张秀荣、代玉红、杨晓风就唆使邪悟者打我,把我以打坐的姿势捆绑起来,冬天就坐在地板砖上,一坐就是二、三个小时。
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在中共恶党、江氏流氓集团610的头目刘京的亲自指挥下,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步步升级,所长苏境、副所长赵来喜、政委王乃民完全充当了邪恶的打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中共曾一次性拨给苏境奖金5万元。
2002年11月下旬,马三家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强制洗脑。开始时,早4点起床,晚12点才上床。一星期后,就整天不让睡觉,还让蹲着。困了就打,一蹲就是11天。蹲得全身肿的像溜溜一样,腿像大棒子,脚肿得鞋根本就穿不进去。恶人看还动不了我的心,又用打坐的姿势把我捆绑起来,写一些诬蔑师父的字条贴在我的身上,把师父的法像从书上撕下来放在我屁股下压着,之后对我拳打脚踢,又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又找来了黑岛的邪悟者王美雪。她们把我大头朝下吊了起来,吊了一小时40分仍没达到目的,又把我铐在了床栏杆上,站不能站,蹲不能蹲,只能跪在那。又把我的双手腕铐在暖气口烫,又把我双手背后铐到铁床上,站不起来、蹲不下去,又只能跪在那儿7天7夜。膝盖跪破了,手腕也烫破了,最后招儿也不使绝了,依然“转化”不了我,只好放弃了。
回室后,我利用一切机会证实法,否定邪恶的迫害,2005年3月31日,在邪恶的苏境、王乃民、赵来喜的指使下,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搬到了一楼,集体封闭起来。我们抗议这种不合理的封闭,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恶警张磊、刘辉、李伟就非法给我加期。在超期关押期间,我找每个恶警向他们讲真象,并绝食抗议。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恶警就把我拉到马三家医院强行灌食、打点滴。无论走到哪儿,“法轮大法好!”就喊到哪儿。解大队长(专管坚定的大法弟子,十分邪恶)指使2男1女三名恶警把我关进小号,一个不足二平米的小房间,一个塑料盆、屎尿全在里面,木板门都没有。7月天气闷热异常,我一头倒在了地上的草垫上,傍晚才渐渐的苏醒过来,我看到小号的四周的墙上全是血,不知道有多少大法弟子曾在这里遭受迫害。在小号里被迫害了5天5夜,身体已经是骨瘦如柴,恶警们怕我就这么死了担责任,才打电话通知我当地的派出所来车把我接了回家。
这只是我被迫害的简要的经过,而这也只是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的冰山一角,还有迫害得更严重的,我将迫害我的恶警的恶行揭露出来,只为唤醒世人的善念,启悟人的良知,在这新旧交替的历史时刻,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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