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因有同修无故从家中被抓,我去省政府要求释放被抓同修。许多同修被武警用武力推上公交车拉到很远的地方,不顾当时下的很大的雨,把我们扔下。最后几位大法学员乘租车才回到家。21日,我又去省政府要求释放同修,再一次被武警强迫押上车,拉到太原滨河体育场。三伏天满满一车大法学员不准下车、不准上厕所,把车门、窗户全关着闷在车里在烈日下曝晒。直到7点多天快黑了,我们才被各地派出所接到街道办事处,回家已是晚上八、九点了。从此以后,我就上了黑名单,经常被领导找去谈话、写保证。
1999年9月13、14、15日我去炼功点炼功,15日早晨不到六点被万柏林区北路派出所警察抓到派出所。我们被分别审问,我是被一个叫王震海的警员审问并记录,上午九点多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進行了非法抄家,抄走两盒炼功带。从早晨六点到下午六点没给我们吃任何东西。六点多被厂公安处接回,第二天厂里办了两天洗脑班,不让在外面炼功。
1999年9月23日,我与几位同修去北京,想找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天安门广场只问了一下信访办在什么地方,广场的公安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不让我们走了,把我们抓到天安门派出所。里面关押着许多大法弟子,外地的关在地下室里,当地的在二楼走廊里站着,挤的满满的到处都是人。在派出所里,我目睹了恶警们野蛮的搜身、毁书、打骂、侮辱大法弟子们。大约一个小时后,我被山西驻京办事处接走。27日被重机公安处接回,关押一夜第二天审讯后,又被送到派出所,其他两位同修被留到了派出所,我又被带回重机公安处,下午由医院领导接送回家。后来单位扣发我三个月工资,因我一直不写保证书,直到2001年退休时才开始发退休金。两年期间,我的工资分文未发。在这期间我找厂党委书记焦光明,每次给他讲大法真象他都不听,并且骂老师、骂大法。他说,除非我写了不炼功保证才给我补发工资。
2000年11月27日夜11点多,由重机公安处唐铭静、王××、李××带着市国安的白绍效、侯××、梁××三人谎称查户口,闯入我家中,把家中翻了个底朝天,连所有的衣服口袋都没有放过。除大法书外,连我儿子的通讯录都拿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归还。又把我抓到市里一个叫学府大楼的一层,当时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在那里他们用车轮战整整审问了我一夜,几个人不停的向我要大法横幅,到早晨6点多他们才停止审问。下午6点多北路派出所所长闫宾、警员于丽丽等人大吃二喝一顿后,把我接回北路派出所。于丽丽在审问我时,一会儿骂我、一会儿威胁我,不时让人拿警棍吓我,我不听他们的,一直在背法,他们才没有打我,一直审讯我到12点多,他们累了才把我关到派出所的黑房子里。临進牢房前,進行了搜身,拿走了我随身的130多元钱和我的家门钥匙。我从看守所出来去要钱和钥匙时,于丽丽不承认,后来当天参与的一个小警员才把钥匙给了我,但不给钱,说调查清楚才给。此人多次非法搜取大法弟子的钱都不给。
第二天万柏林区公安局来两个人,一个叫郑科长(政保科长),另一个不知姓名,审问我,我把我炼功前后的身体变化都说给他们听。下午6点多由郑科长与北路派出所的王震海把我押送到看守所,郑向我家人要了400元,交了310元,其余的钱没给我。共关押56天。临过春节的一天,向我们万柏林地区的四位大法弟子的家人每家要了5000元才把人放出来,没有给开收据,还让家属写把人看住的保证。“天安门自焚”在电视里播出后,正月初七上午恶警又把我弄到派出所,一个姓鲍的人和几个年青警员问我对自焚的看法、态度。我说法轮功不让杀生,自杀也算杀生,这不是法轮功干的。
1999年7.20以后,重机公安处的唐铭静多次晚上到家中骚扰。2000年4月我到上海看女儿期间,派出所的李晓明多次到家里逼家属,把家人扰乱的不得安宁。
2000年7月的一天,唐铭静与单位医院书记到我家,当时正赶上儿媳坐月子,唐铭静不让我去北京,亲口告诉我李×(大法弟子)被北京警察打伤的情况,说打的脸上浑身都是黑青。
2001年9月的一天,唐铭静领着5、6个不认识的年青警察来我家,说要找一个从洗脑班走脱的大法弟子张××。他们这样经常半夜骚扰我家,现在我丈夫一见来警察就吓成一堆。
2001年7月2日早上我刚起床,北路派出所李晓明、王震海来家,说发现有人有新经文,我说没有。他们便开始抄我家,没有任何手续,抄走一本《转法轮》,将我押到派出所,直到中午才让回家。
2001年7月19日夜里11点多,家里已睡觉。听到敲门声,我一看是李晓明、王震海、侯竹梅,不让他们進家,把他们堵在门外。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看看,我说:白天不能看,非要晚上来扰乱居民……他们说“7.20来看看”,我说:7.20就该你们来骚扰吗?李晓明给派出所所长打手机后才走。
2001年8月29日晚10点多,北路派出所于丽丽、张伟等4、5个警察来家要我去派出所走一趟,我不跟他们去,他们就连拉带架要我走一趟,说问问我就回来。家人怕带到那就回不来,要一块去,他们就连推带打我丈夫,不让上车,很多人围观。我儿子拉他父亲,到派出所恶警反说我儿子打人。于丽丽声称要叫我儿子下岗,他们审问我到12点多,我没有给他们任何答案,做到了口供零。张伟说:我杀人放火的人都不恨,最恨法轮功的人。
2002年3、4月间片警王小丽3至4次到我家,威胁、监视我,有一次没有任何手续在我家乱翻一气。
2002年11月2日,我刚买菜回家,以张伟、李晓明为首的4、5个男警察和一个女警察冯××闯進我家,要我去派出所一趟,我不去。四个人把我四脚朝天抬上警车,三、四个人压在我身上,扭着我的胳膊绑架到派出所,又从车上把我抬到楼道里扔在地上,然后关進黑房子,一小时后把我押到洗脑班上。在邪恶的洗脑班,他们对大法弟子采用围攻、谩骂、不让睡觉的办法,逼迫让看诽谤、攻击大法与师父的录像。有一个叫王晓霞的大法弟子,四天四夜没有让合眼,白天恶警一看见她闭眼,就叫起来站着。恶警崔莹(已被明慧曝光)把王晓霞脸都打肿了。恶警武旭平让周建辉念污蔑大法的文章,因周建辉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恶警强迫周建辉到零下25度的大雪地里站着,直到洗脑班的总负责人怕冻坏了出事才让進楼道里站着。让金英、郑建英两大法弟子围着操场跑100圈,而且不让吃饭,这都是武旭平干的,直到怕出事才停止。
尤其对关禁闭的三位同修,每次送饭只给一点稀面汤,吃馒头只给小小的两片,炊事员看不过去给加点,恶警还不让。这都是李富娥(已被明慧曝光)、武旭平、崔莹干的。他们专门把人关在最冷、最阴的屋里,不让出门 、不让上厕所,吃喝拉撒全在房间里,就在洗脸盆里解小便。两个月的洗脑班,威胁、恫吓、利诱、欺骗、毒打,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声称如不写保证,每个人都劳教三年。
从洗脑班回来后,派出所要我定期去派出所,我去了一次说我没时间,以后他们就再没来骚扰我。这就是我这几年所受到的迫害,以后我在修炼的路上一定走好最后的路,不让邪恶再钻空子,紧跟师父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