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我有幸得法,炼功三月,肿瘤明显见小,另外身体原来患有多种疾病,萎缩性胃炎,神经衰弱,风湿关节炎,顽固性头痛等一切症状消失,精力充沛,体重明显增加。
可是99年7月20后江xx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一事实,我和同修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火车、汽车都设了路卡),在走出八、九十里路时,被市公安警察劫回,在公安局被家人保回。七月末,我的乳腺肿瘤彻底消失。从炼功到现在一直身体健康。正是因为法轮功这么好,治好了多年的顽疾,又教会了我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好人,所以对当权者的做法不理解。
2000年10月,我和几个同修到北京上访,与信访办的领导谈了自己炼功的真实感受,结果被绑架回当地,直接关进拘留所。恶警拽着我的头发从屋里拳打脚踢的推到屋外,逼问谁是组织者,租的谁的车等等,我不说,恶警就把我的外衣、毛衫脱掉,只剩一件内衣,强迫我跪在地上冻我。开始手铐在前面铐着,折磨我一阵后,又把手背铐上,把我踢倒跪在小号屋檐下,一直折腾到深夜。在拘留所三十八天的时间里,白天、黑夜手铐没摘过,每天晚上,拘留所所长还得检查一遍铐子,再给紧一遍,挖苦叫骂每天是常事,几天一提审,逼我们穿红色马夹号衣,羞辱我们。从早起床到晚就寝罚我在小号不到二尺见方的地上面壁而立,墙上贴一纸条,上写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有局长、科长、所长的经过号门时,恶警就吼着让念纸条上的字,我们不念就强制我们一直站着,不让出去,每天两顿窝头,半小盆菜汤,几片菜叶,黑黑的汤里漂着白菜上的小虫子,这样的饭菜,还收了我们伙食费每人500元钱(号服20元钱)。恶警用电棍电我戴着手铐的双手。家里亲人为了能看我,每次都给拘留所所长送一条烟或请吃饭,他们还要找酒店小姐,总共花去多少钱家人到现在也不肯详细告诉我,结果恶警们还是把我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在马三家教养院里,在精神上更是受到严重摧残。恶警为了给我们洗脑,白天没有一丝空闲,晚上不让睡觉,使我们在极度的高压下精神崩溃以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在以苏静为首的恶警们实施这种精神折磨是它们最拿手的一招,造假欺骗是又一大能事。一有媒体或上边来人,它们事先做好周密布置,把没妥协的和它们认为没转化好的人偷偷弄到别处,不让露面,安排它们认为放心的邪悟者去“发言”;上边要来人检查,它们就给改善伙食,让学员去餐厅就餐,平时学员都在号房的地上吃饭。在2001年的春天,它们又组织户外活动,体育运动、军训、娱乐活动。因它们严密封锁一切消息,偷着录像,学员都不知道咋回事,后来才知道是它们设的圈套和骗局。在整个一个冬季,我们都是用凉水洗头、洗脚、洗澡,喝的也是凉水。当时被邪恶钻了空子,还误以为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业力,上了恶警的当。回来后看到师父的经文,用师父的讲法一对照,它们邪恶的嘴脸、阴险的目的彻底暴露无遗。邪恶势力为了让大法弟子掉下去,真是招也使绝了。
虽然我在修炼道路上走了一大段弯路,但是恩师的洪大慈悲依然给我机会,我已严正声明以前所有不符合大法和有损于恩师的一言一行全部作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揭露邪恶迫害真相。同时也希望和我一样走了弯路的学员快快回到正法中来,珍惜这万古难遇的好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