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被分到最邪恶的四大队,在劳教所副所长、教育科长、管理科长、四大队副大队长、管教王X的授意下,由三名邪恶的劳教犯人包夹看管我。一次管教王X拿着电棍到号里来让我脸冲墙背所规所纪,我背错一个字,他就示意一名贩毒犯人突然从板铺上窜到我背后一顿拳打脚踢,一次他还暗示犯人“头儿”赵XX把我单叫到一班,把我摔倒用脚踢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喊“再不管就打死人了!”管教王X才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出来制止。一次我炼静功时,犯人朱X用打火机烧我手心,犯人金XX把纸桶儿塞到我鼻孔里点着把眉毛都烧焦了,还猛击我的腰部,犯人吕XX半夜把我叫到厕所让我“开飞机”让我用抹布擦地,犯人张X见我炼功照我的胸部猛踹,恶警孟X让我跪地下当着二班众犯人的面,用电棍子击我脖子十多分钟……。
后来,我因坚持信仰法轮功,被非法加期。2001年3月14日,在教育队,因声援四楼因晚上集体炼静功被恶警们打得惨叫的同修们,我们三楼30几名功友绝食抗议,3月14日中午,我们三楼的法轮功学员被管理科长、教育科长、教育队大队长、中队长带领二、三十名恶警手拿警棍、电棍集体殴打,两三个恶警打一个学员,我因喊了一句“不许打人,打人违法!”中队长韩X疯狂地叫嚣:“给我狠狠地打!” 中队长徐X恶狗一般拿电棍猛触我的脸,电棍头上的电极瞬间就把我的脸扎出了鲜血,然后他扯着大腿把我拖到队长室,两三名恶警疯狂地用警棍打,用电棍电击我,并野蛮地给我们灌食(当时许多功友都同样被打,被强行灌食)。后来中队长韩X把我关到了小号里,我昏了过去。过几天我找中队长韩X谈话,中队长韩X竟无耻地对我说,这次暴行是他一手策划的:先打楼上炼功的学员,楼下的功友听到了就会声援,然后就向上级汇报说“法轮功学员要暴动。”3.14事件中,被打伤几十名功友,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在这次事件中被打残,不久含冤去世。2001年3月27日我们四十五名坚定的学员被分别送到另外三个劳教所。当时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所长多次在大会上诽谤大法;四大队教导员郑X是一个十分伪善的恶警,它多次强行组织法轮功学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片(包括长春小丑王志刚的邪恶录像)。一次犯人“头儿”邓X因我制止他侮辱大法弟子,被他当众拳打脚踢,四大队教导员郑X在大会上不但不批评制止犯人“头儿”的野蛮行为,还为其撑腰,大放厥词。在新的劳教所,我又被非法加期几个月。
2001年9月12日我被送到当地洗脑班,10月5日因绝食绝水抵制无理迫害被无条件释放。11月我在功友家被当地派出所两恶警非法绑架,副所长把我两本经文、2450元人民币和一部摩托罗拉手机、两个手机卡、还有一块“飞亚达”手表私自扣留。我妹妹因替我鸣不平,竟被副所长非法拘押审问一个多小时,真是一群“红胡子”—强盗。后来我被非法送到看守所,在那里我被迫害得吐血,我绝食绝水抗议。看守所副所长组织六、七名刑事犯野蛮给我灌食,副所长一边骂我,一边用双脚踩在我的小腿上,它还人性全无地用穿着皮鞋的脚踩我的嘴和脸,用抹布塞我的嘴,它威胁我如果不配合,晚上把我绑在死人床上,让犯人折磨我。它让犯人用木棒轧到我胳膊上找血管,当它发现我的血是紫黑色,象凝固似的,它就让犯人掐住我的鼻子,从嘴灌药水,当我把药水吐出来,它气急败坏地把药水哗哗撒到我的耳、鼻、眼里,我几乎喘不上气来(耳朵聋了好几天)。正当我生命危在旦夕时,派出所恶警拿着释放证来了,我才从魔窟中出来。从那以后,单位和派出所经常骚扰我父母家,全家不得安宁,根本没法“安居乐业”,我被迫流离失所。而地方报纸却因此诬蔑法轮功,侮辱我人格。
以上是我遭遇的部分事实,如今我被迫害得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回,这都是江泽民犯罪集团邪恶迫害造成的。
我呼吁全世界一切正义的政府、组织、和人民帮助制止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把江泽民犯罪集团押上正义的审判台,行天理,匡扶人间正义。早日还我们天赋人权、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