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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修炼的截止日期和修炼的标准
三过天门的反思
文/美国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三月十八日】我梦境中有过三次过天门的经历:

第一次:十几年前过天门,轻轻松松的跑过天门。看着同修们慢悠悠的走,我着急的喊:同修快点。

第二次:六、七年前,走到天界边上,看到神圣的天国沐浴在佛光中,正准备抬脚進去,突然脑中想起⼈中的一个东西。⼼中懊悔:怎么还想着⼈的东西,不行,我得回去修干净了再回来。转身跳下去了。

第三次:几个月前,大家排队过天门。前⾯几个同修通过了,轮到我时,被拦下来了,说我的条形码(barcode)是旧的,我说我的护照是新的呀。回答说需要把我的新护照从新扫描一下才能生成新的条形码,才能过去。

醒来后,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新扫描”是点化我:我的标准(bar)不够⾼,需要从头到尾将我的修炼过程全部审视一遍。以下是我审视后的体会。

1.关于截⽌⽇期:

常⼈中很多事情都有截⽌日期,比如:交所得税是四月十五号;申请大学也有截⽌日期。我们都不会错过,因为后果严重——罚款、上不了大学,等等。我们都会很认真努⼒去完成。又比如:每年缴所得税,我都会在二月、三月初就缴完了,免得四月份其它事插進来⼜忙的一团。不敢轻视。

我们的生活被各种各样的截⽌⽇期⽀配着,大的⼩的,⼩到每月的账单。忙的不亦乐乎。然而,修炼有没有截⽌⽇期?

师⽗没说具体⽇子,但是说了很多次“最后的最后了”(《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每次听见或读到这,会惊醒一下,一忙就忘了,又回到原状。

师⽗也说过:“历史会在哪一天结束,无论怎么也不会被拖延,只能在具体事情上或者过程中出现变化,没做好的事会影响后来的事情,总的那个时间是拖延不了的,这不是师父慈悲不慈悲。其实到最后救度的、从组的一切不是我要的或达不到标准,做完了也白做,也都得毁。不能够逾越那个时间,对于没能被救度的生命,那也就只能是那样了。”(《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因为没有具体日子,就不会象公司产品发布一样,什么时间要完成什么,每一步都订的清清楚楚,必须达到,才能按时发布。

因为没有具体⽇子,我们每个⼈凭⾃己的认识,来调整⾃己的步伐的快慢。我们都知道⾃己是修炼⼈,每天都在做着三件事。可是因为做⼈比较苦——不管有钱没钱——⼈会⾃觉不⾃觉的⼼疼⾃己一下,让⾃己舒服一点,给⾃己一个藉口,安慰⾃己一下。

想象一下温⽔煮青蛙:开始很舒服,慢慢享受,温度逐渐升⾼,没感觉,因为是慢慢升的。因为越来越享受那舒服的感觉,好象习惯了,离不开了。最后被煮熟,就彻底完蛋了。

正法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就这么做呗。很多⼈都这么想。很多年前,一个学员问我:你说正法什么时候结束?不会再有二十年了吧。我说不知道。她算算自己的财产,够花二十年,然后她就辞职出来,不想⼯作了,因为⼯作辛苦。过了几年,她找我聊:看来正法再有二三年都结束不了,然后她⼜开始考虑挣钱的问题了。

我的理解是:正法也许明天就结束,也许还有三十年。师⽗不能说。⼩道的修炼:徒弟做不好,师⽗拿棍子打;我们是大道修炼,⼜在⼈中修,全靠⾃己把握。

我理解是因为大法弟子们老也达不到标准,所以师⽗不断的调整。比如“大部份大法弟子将随师法正人间”(《醒醒》),我理解是因为大部份⼈没修到位,再多给些机会。

为了达到标准,不⾄于懈怠下来,我会给⾃己订一些⽬标:每年开年时,我会找出一到两个大的执著,这一年重点修这⽅⾯,这样好象修的比较扎实一些。这个⽅法对我还是有效的,但是否符合法的要求呢?

我是一九九七年在海外得法的。刚得法不久,我看到一个学员的网页上写道:“把每一天当作地球的最后一天。”当时我还笑他:如果是地球的最后一天,我啥也不干了,因为没⽤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因为剩下的每分每秒都很重要。

我问我自己:如果正法明天结束,我那些执著、杂念还留吗?我想那些执著、⼈⼼会被以最快的速度扔掉。

如果正法明天结束,⽽旧势⼒今天还在污蔑师⽗,想要毁掉我们千辛万苦多年救下来的众生,我应该怎么做?我会⽤我最强的正念,灭尽一切邪恶,不让旧势⼒得成。

我在等什么呢?

2.修炼的标准:

“其实到最后救度的、从组的一切不是我要的或达不到标准,做完了也白做,也都得毁。”(《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我理解,我们是来⾃旧宇宙的生命,要想進入新宇宙,就必须达到100%的纯净,因为新宇宙是百分之百纯净的。

当学生时,有个说法:⽬标设在100分,可能能得90分,如果⽬标设在60~70分,可能得50分,不及格。

如果我们的标准设成“新宇宙的正神”的标准,每碰到一件事情,⾸先想:如果是一个新宇宙的正神,他会怎么做。有时我会这么问⾃己,很快就知道怎么做了。

但是如果我们不设标准,而是好象脚踩西瓜⽪,滑到哪是哪;或者凭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就好,我们很可能在那件事情上就不够标准。不断累积下来这些不够标准的东西,就会造成最后成为一个半成品或者次品——回不了天,我们世界的众生会被毁掉很多。

1)比如说正念:我们要有什么样的正念才算达到标准。我发现⾃己平时并没有一直保持强大的正念,但是当我需要负责一个项⽬的时候,责任在那,正念就会强一些。比如这次在神韵做场内保安,剧院有中共搞的炸弹威胁。我当时正念比较强,感到即使整个团队只有我一个⼈,我也可以做成。

可是,为什么中共的炸弹威胁频发,而没被根除?发生后才发正念很重要,但是否很被动呢?被动是如何造成的呢?

二十多年前,梦中我们一⼩队⼈来到一个古城,古城的名字叫旧⾦⼭。地上空中到处是烂⿁。我⼼里发怵。同行的同修正念很强:不要怕,我们要守住这城堡。我们开始发正念,烂鬼马上集队,朝我们走来。我就闭上眼睛,守住正念,最后烂鬼飞一样的逃跑了。同修的正念对当时只是新学员的我是一种⿎励。

攻击神韵和师⽗的事件出来后,同修在明慧网一篇交流稿提到: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把这件事情完全当成了他⾃己的责任。⽽我只是想,这事不对,我发正念时要加一念。仅此⽽已。

“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看到了我的差距。我们有这个责任,⼜有这个能⼒,我们的正念是能够阻⽌这一切的。只是我们不意识到。

再举个例子,在项⽬中,很多事情是自己没做过的,有时会有些问题很费脑筋,折腾不出来。一次,折腾一晚上没结果,第二天打开电脑想:我这么辛苦在这干什么呢?是要救⼈才做的。这一念一出,头天的问题马上就有了答案。

还有一次,一个难题我弄了两个礼拜还没弄出来,然后我就调整⼼态,发正念,当天就出结果了。当时我在想:如果我每时每刻都保持这样的正念,那项⽬会飞速的做成。但是我没做到。

2)比如说善和慈悲:我们要有什么样的慈悲才算达到标准?师父说:“慈悲在常人社会中表现出来就是善意与爱心”(《惊醒》)。我个人因为面对面讲真相的机会少,除了公司熟悉的同事、同学、朋友、家⼈,在合适时讲一讲,我不知道⾃己到底慈悲⼼有多少。看到世界上形形⾊⾊的⼈,穷的、富的、聪明的、笨的、好的、坏的,好象离我很远。每天脑子里都是项⽬的事。

如果看到不好的⼈和事,我也只是想:这⼈都变成这样了。

所以我有点担⼼:我怎么好象修的很冷漠?

有一天,一个念头来⾃我生命的深处,我的⾝体被震动了:⼈好苦呀,谁⽋我的我都不要了,⼈能走过劫难就很不容易了!当时我想:那是一种慈悲吧。但是当我看到明慧网交流上大陆同修,遇到的每一个⼈都想去救,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我想那是真正的慈悲呀。我看到了我的差距。

“心空善念起”(《洪吟三》〈入圣境〉)。我理解:只有当我们的⼼空了的时候,⼈⼼执著修没了的时候,真正的慈悲才会出来。是我修的不够。

3.安逸⼼让⼈远离标准

我从⼩对⾃己没设什么⾼标准,必须得达到什么样。只是凭本性去做,凭喜好去做。做什么事,差不多就好,不是非要拿第一名。要拿就拿了,不拿也无所谓。

1)大学时,一次考完试,一个同学很伤⼼,说有一个地⽅做错了,我安慰她半天:没有事的,可能只是一个很⼩的错,不会扣多少分的,结果,我得了87分,她97分。

2)很久以前,有时做神韵保安,会跟保安负责⼈拼车去。一次一个同修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拼车,我说负责⼈的车还有位子,我们一辆车吧,她说不要,因为负责⼈总是最早去、最晚回,跟着他累死了。我在临界点,左也行,右也行。保安很多事,早去晚回能多帮点;同修不想那样累,也行,跟她拼车还可以多睡一会儿,于是就顺⽔推⾈和她拼车,选了舒服的一边,忘了“吃苦当成乐”。从这件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3)刚得法时,我们学校的炼功点一个同学说,她每天半夜两点起来打坐两⼩时,很静,很舒服。我很羡慕,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做到。我看到了我的差距。

4)有的⼈认为:做⼈这么苦,一定要修成;修成就不⽤受苦了;我⾃己曾经有一个念头:回到天上,第一件事就是饱饱的睡一觉。看到明慧交流⽂章一个同修认为:这也是一种安逸⼼。真正的觉者,是为他的,⼼里想的是众生。没有会去想⾃己如何舒服一点的,或者是不是受苦。我看到了我的差距。

每个项⽬都说⼈⼿不够,来的⼈多数专业⼜不对口。其实,我理解是够的:师⽗在⾼处看的一清二楚,师⽗安排整个事情,一定是够的,师⽗才会这么安排。只要弟子们达到状态,⼈⼿是够的。

师⽗《惊醒》的经⽂已经发表九个⽉了,我问我自己:我真的醒了吗?还是醒了一会⼜忘了?我想我们真的是糊涂不起,我们安逸不起。

总结原因:之所以没达到标准,是没有真正认识到法的博大珍贵,没有真正认识到我们所处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关键时刻,和对众生存亡的那份责任。

我想,我们一定是堂堂正正、理智觉醒的走回天庭的,⽽不是连滚带爬,迷迷瞪瞪,随大流爬回天庭的。

当日前一篇文章: 浅谈“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
当日后一篇文章: 对“发资料也没人看”的一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