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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河北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女大队长李秀琴罪恶簿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九日】〖中国河北来稿〗河北省保定劳教所女队二零零零年七月组建成后,李秀琴(Li,Xiuqin)一直担任女队大队长,经常指使警察、犯人采取电击、殴打、体罚、不让睡觉、铐大板、吊铐、野蛮灌食、超负荷劳动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每个在保定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致伤、致残、精神失常。李秀琴本人都负有直接责任。

下面是部分法轮功学员遭李秀琴迫害的事实:

一、何永莲(He,Yonglian),女 ,三十多岁,河北省定州市赵村法轮功学员,家住小油村乡内化村。

何永莲于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被当地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她因坚持自己的信仰,教导员闫庆芬让她住楼道十七天,又关到严管班九个多月,白天黑夜站着,不让睡觉,白洁、朱曼、刘紫薇、陈亚娟、刘军辉在闫庆芬的教唆下,让吸毒犯人日夜看守法轮功学员,随意打骂。高强度奴役刮铅板连续十小时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休息。

糊纸盒也是最折磨人的活,从每天糊500个到800个至1000个,最后加到1800个,干不完还要加班,完不成不让睡觉,她的三个手指头磨出红肉,红肉上又裂开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就这样干,等她出狱恶警武文双又讹了她38块钱。

后来劳教所大队长李秀琴、闫庆芬、张国红等人强迫何永莲服苦役——搓橡皮套,每天早起晚睡,干不完活不让睡觉。何永莲的手指头上的皮搓掉一层又一层,磨的看见里头的红肉丝,后来手就裂开了大血口子,手指头异常肿胀,由于超长时间的劳役,两腿严重浮肿。

二、陈秀梅(Chen,Xiumei),女,年龄未知,保定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开始大搜查,队长们把法轮功学员陈秀梅仅有的一篇大法经文抢去,陈秀梅伸手夺了回来,犯人和队长对陈秀梅拳打脚踢,刘紫薇用鞋底打陈秀梅脑袋,把陈秀梅打晕在地。她们怕被人看见,让犯人把遍体鳞伤的陈秀梅抬进一间屋子绑在床上输液,让不懂医学的犯人、队长拿针头在陈秀梅身上乱扎,只要陈秀梅一动,队长、犯人劈头盖脸就谩骂、殴打。打的陈秀梅浑身是伤,胳膊、脚被扎的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地方。家属看着骨瘦如柴的陈秀梅躺在楼道里,都伤心痛哭,上不了班,失去了正常的生活,跟陈秀梅一起承受迫害。警察当着全家人的面,野蛮的把陈秀梅五花大绑捆在床上输液。每次都得扎七、八针才能扎进去。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二零零七年三月,陈秀梅被第二次关押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时,指导员闫庆芬,刘紫薇指使张新忆和臧婉彤疯狂迫害陈秀梅,手段极其残忍。长期把陈秀梅铐在铁床上,呈大字形,手被铐出血泡,手腕被铁铐勒出一道沟,手肿得象馒头大小。折磨得陈秀梅多次心慌,心跳加速,头晕目眩长期不能睡觉,经常处于恍惚状态,处于崩溃的边缘。这种迫害持续了十七、八天。

酷刑演示:呈“大”字型铐在床上
酷刑演示:呈“大”字型铐在床上

三、董春玲(Dong,Chunling),性别:女 ,年龄:65岁,河北保定市法轮功学员。保定市原糖酒集团食品科退休职工。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董春玲从石家庄劳教所被转到保定八里劳教所。男队大队长李大勇,女队长李秀琴、女队还有闫庆芬、张国红等人,这几人为逼迫法轮功学员,他们不择手段,软硬兼施,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弄四楼(最顶层),他们怎么对大法学员行恶,下边的人看不到,听不到。

一天,董春玲被犯人弄到四楼,女警刘军辉逼她站军姿,董春玲就绝食反迫害,被逼站了六天六夜。

有一次,恶人发现一张诽谤大法的光盘坏了。恶人为了讨好警察,硬把毁坏光盘的事栽赃董春玲,逼她承认,董春玲拒绝她们的栽赃。恶警冬青、恶人臧婉彤、白洁等人就把董春玲弄到死人床上铐上大板,将她的四肢用铐子分别铐在床的四个角的铁棍上,两胳膊加剧疼痛,两只胳膊几乎半残废。整个人成大字型。恶警张国红、闫庆芬指使犹大和恶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不许睡觉,犯困时眼一闭,她们就用竹板打脸。恶警冬青用拳头砸脑门,边砸边逼问:“是不是你干的?”整整迫害七天七夜。

董春玲等六人拒绝去参加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大会,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遭围殴、拳打脚踢、扇耳光,铐在电线杆上,她们的脸被打的面目皆非。铐了一天,还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董春玲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被警察倒拽两腿、头部着地从二楼拖到一楼,头磕在楼梯上咚咚直响。又把她四肢铐在床腿上整整二十二天,每天只给二十分钟洗漱和吃饭时间,别人都吃完了才让她吃凉饭。然后靠墙罚站三个晚上,白天还要做奴工,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不准与别人说话。

二零零五年董春玲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到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两年。董春玲不配合他们一切要求,绝食抗议,被关小号,因胃已损伤,他们不敢插管灌食。天天强制董春玲到门诊打吊针。狱医杜宝川每次见到就骂脏话。一次他在药里加了毒药,顿时董春玲全身痛的打哆嗦心急火燎,痛不欲生。狱医杜宝川用大针头狠狠的扎董春玲的人中,连扎几次。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在董春玲身体还没有恢复时,闫庆芬、张国红就教唆犹大、刑事犯逼迫转化、逼做奴役,罚站、抽血(为活摘器官做铺垫),逼做奴役:插花、数纸梨袋、分任务。从早上六点到中午吃饭,下午一点至晚六点收工,完不成加班加点或打通宵。

四、李金玲(Li,Jinling),女,47岁,河北省安新县新安镇郭里口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九月李金玲被安新县国保大队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和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遭体罚、关禁闭、电棒电、四肢捆绑在床板上虐待、不让睡觉、按着头往墙上撞、用小竹棍打屁股、活埋等残忍手段致生命垂危。

保定劳教所在对李金玲强制转化期间,女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中队长张国红把她交给几个警察和犯人任意残害,把她单独关在一间屋里,指使犯人打她,不让睡觉、被迫罚站;将她铐在大板子上,四肢分别用手铐铐在床上,用两个电棍电,一个电脸一个电身上,电得她浑身上下都是伤;用竹棍打她,使其臀部呈黑紫色;揪头发往墙上撞,头发都揪光了,撞得满头大包;铐在暖气上十几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一闭眼连骂带打。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在保定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李金玲、白芸、唐桂红被转送到高阳劳教所进行新一轮残酷迫害。后又从高阳劳教所转回保定劳教所,李金玲绝食反迫害。恶警们将她身体呈“大”字型,死死的捆在光板床上,实施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李金玲被闫庆芬带几个恶警把她铐在大板上,两天两夜不让铺不让盖,别人看着李金玲冷给她盖上,闫庆芬还给扯下来不让盖。

五、高玉珍(Gao,Yuzhen),女,47岁,河北省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满城县幼儿教师。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高玉珍因去北京上访,被满城县国保大队判非法劳教一年。在保定劳教所,刘建菊等几个犯人上前揪高玉珍头发、扇耳光,有的用蝇拍儿乱打,被打的昏迷过去。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满城县神星镇的惠阳厂人),用铁钉子狠狠的扎高玉珍脚心、人中。晚上三、四个已被所谓转化的犹大围上来,灌输歪理邪说,高玉珍绝食抗议,劳教所队长张国红指使几个犯人,象拽麻袋一样从三楼拖拽拉到平房医务室野蛮灌食。灌食迫害使她牙齿脱落,身体瘦弱无力。被犯人白洁(劳教所公认的打手)性侮辱,用手抠阴部,掐乳头。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晚上,高玉珍看师父的讲法,被巡夜的犯人发现,她们把高玉珍拽到办公室,逼问谁给的。劳教所指导员闫庆芬、队长刘紫薇指使两个犯人扇高玉珍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下,打一会儿就逼问一遍。

二零零一年曾被整到四楼攻坚组,“狱中狱”,强制“转化”二十多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八个人轮换给高玉珍洗脑。闫庆芬见高玉珍不配合“转化”,指使犯人陈建英逼迫罚站,必须鼻子尖、肚子、脚尖都挨着墙面,如站累了蹲下,犯人包夹陈建英在身后拳打脚踢。

六、邱丽英(Qiu,Liying),女,56岁,石家庄法轮功学员。

男五大队有一“风帆蓄电池厂”,不屈服的女法轮功学员被送去强迫劳动,邱丽英一次昏倒在地,被人扶起后只喝了口水恶警就让继续干;田洪敏出现胸闷,心慌,手腕有伤,即使这样恶警们仍然不换人继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在保定劳教所,警察指使犯人杨秀霞用拖鞋底狠抽邱立英的头部,当时邱立英脑袋就麻了,又把灌食剩下的奶泼邱立英一身。到晚上六点,邱立英开始全身抽搐,警察张国红叫来狱医杜宝川,他用抽血用的针扎邱立英的人中,嘴里还不干不净,恐吓、侮辱邱立英,当时就扎漏了,血顺着人中流下来,当时邱立英抽作一团,他就浑身乱扎,又强行拉邱立英下地走,两个犯人一人拿邱立英一只胳膊,狠命地往铁管床上的铁管抽打,打得邱立英心脏麻木,停跳,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后,犯人刘建菊做着下流猥亵的动作,又拿两米长的竹竿打邱立英。一屋子犯人在几名警察和狱医的授意下,污言秽语,连打带骂,对邱立英进行人格侮辱,肉体摧残,使邱立英再次心脏停跳,昏迷,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七、侯曼云(Hou,Manyun),女,五十多岁,河北省涞源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侯曼云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有一次她盘腿坐在床上,被值班员发现,把她拖到办公室,指导员闫庆芬指使四个人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直到把她打得躺在地上没有反应才罢休。

二零零二年春,侯曼云绝食抗议强制转化,劳教所狱医杜宝川将侯曼云的手、脚铐在椅子上,五、六个犯人往她口腔中灌食,将她活活憋得昏死过去,直到侯曼云呼吸停止,恶医才罢手。

二零零二年秋季,侯曼云再一次被中队长张国红唆使几个流氓犯将她拖到会议室一顿暴打,侯曼云被发了疯一样的流氓犯们拳脚相加,一顿蹂躏,头发被一把把的薅下,落得满地都是。那次殴打之后,医院诊断为脑震荡。后因脑骨压迫神经,导致头晕目眩。恶警陈亚娟威胁侯曼云“你要敢告劳教所,把你丈夫也抓来劳教"。 二零零三年,侯曼云才被放回家。

八、张小丽(张晓丽)(Zhang,Xiaoli),女,43岁,保定市清苑县东吕乡南王庄法轮功学员。河北清苑县东吕乡南王村教师。

张晓丽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东吕乡乡长樊文志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将她的丈夫胡占锋非法劳教一年半。并将她16岁不炼法轮功的大儿子胡山扔进清苑县看守所呆了一年。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四点多,恶警白洁把她铐在床架上,昼夜禁止睡觉,用电棍电(电棍击、打的伤长时间未愈),她的惨叫声惊醒了楼上楼下的人,她要上厕所,警察不解铐,使她拉在裤子里。至二零零六年九月张晓丽的手腕还有深深的手铐印,精神恍惚、失常。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张晓丽被保定劳教所上铐三次,不让合眼:一次警察朱曼因没听到她报数声上铐五天;一次警察武文双训斥她并用手扯,她也往回扯了一下,就说她“动手打警察”,被铐四天;第三次是夜间去厕所,碰上警察白洁,问干什么去,张晓丽没理她,白洁扯住她,她往回扯,又被诬陷为“动手打警察”,被铐在床架上站立四天四宿。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是张晓丽被非法劳教到期的日子。张晓丽的丈夫胡占峰八月中旬就强烈要求保定劳教所女队放人,指导员闫庆芬、队长张国红竟说到十二月份才肯放人,因为要对张晓丽加期,借口是违反劳教所制度。

张晓丽多次被暴力灌食,一次恶医杜宝川用管子从鼻孔插进胃里,被全部呕吐出来,杜把吐在地上的秽物往她脸上抹,并扇耳光。警察给她灌大便汤,用脚踹她脑袋,恶医拿钳子拧,犹大打,吊铐半个月。还强行在头上注射不明药物。最终张晓丽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经常晚上不睡觉,自言自语。腹中长了瘤子,身体瘦弱只剩一把骨头也不放人。主要参与迫害的警察:朱曼、张昊欣、陈娜。

九、张义芹(Zhang,Yiqin),女,去世时年龄:五十多岁,河北涞源县北韩村法轮功学员。

张义芹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曾被涞源县国保大队与“610”非法判两次劳教,长达两年有余。她在保定劳教所期间,为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虽然野蛮的灌食已经造成几名法轮功学员肺部严重感染,身体状况极差。即使这样,保定劳教所毫不在意,仍然以这种方式继续对法轮功学员施虐,张义芹也未能幸免。就这样,原本非常健康的老人被折磨的再也没有站起来。中队长张国红指使刘秋兰等犯人,揪她头发、捏鼻子、拖鞋打脸,用撬棍撬开牙齿灌食。警察边打骂边灌,食物灌进了肺里,她胸口疼痛难忍,大口吐血、昏迷。呼吸困难加上剧烈咳嗽常使她蜷成一团,二十天高烧四十度不退。绝食期间她要求打坐炼功,由于身体极度虚弱,已经无法承受打手们野蛮的殴打,但是恶警依然不肯放过她,警察又叫刘秋兰等恶人将张义芹捆在椅子上打坐:用绳子将其牢牢捆住:“你不是要炼功吗?叫你炼个够”。绳子牢牢勒进老人肉里,由于捆绑时间过长,老人已无法行走,去厕所只好爬行。后来,恶警干脆厕所也不让她去,不给解绳子,老人只好将尿尿在裤子里,警察与打手以此取乐。三天三夜后,张义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医院诊断结果:两片肺叶溃烂、脱落。劳教所为逃避责任,让家人接回。回家后不几天,张义芹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河北省保定劳教所以活活憋死人的灌食方法致使法轮功学员张义芹死亡。

保定劳教所邪恶的灌食方法是把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铐在椅子上,将头从椅子靠背上往后扳、往下压,(椅靠背从脖子后面顶住),直到按下去为止。也就是把食管几乎折叠在一起,用手捏住鼻子,用刀子撬开嘴,弄的满嘴是血,将食物灌往口中。很显然,这么做的目的与最终导致的结果并不是让法轮功学员进食,而是让人活活憋死。因为这种情况下,食物一滴都不可能从食管进入胃,而是一滴不少的堵在嘴里,此时鼻子被掐得死死的。据受过这种虐待的法轮功学员说:非常痛苦,生不如死。

“发明”这种灌食方法的是劳教所卫生院医生杜宝川,看到挣扎的法轮功学员几乎快无力动弹,估摸着心脏快停止跳动了,杜宝川在法轮功学员心脏部位使劲挤压几下松开手让食物落下,如此反复,一次灌食需反复六、七次。由于无法呼吸,大法弟子心脏供血供氧不足,心力衰竭,心脏严重受损,杜宝川得意地说:“怎么样,好受吗?明天接着灌。”

十、马占梅(Ma,Zhanmei),女,去世时年龄:五十多岁,河北涞源县法轮功学员。

马占梅在保定劳教所饱受酷刑迫害,多次绝食抗议,抵制迫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马占梅因劳教所恶警采用野蛮手段强行灌食,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马占梅绝食抗议到第八天,上午九时开始给马占梅强行灌食,野蛮灌食使马占梅脸色惨白,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警察武文双抱着两臂拿着腔调说:“马占梅,感觉怎么样啊?”十时许,楼道里传出马占梅两声惨叫,之后一辆警车将人拉往保定二五二医院,十点三十分到达医院人已死亡。马占梅家属赶到后,人已送入太平间。家属见遗体骨瘦如柴,模样难辨,胸前衣服上有灌食留下的污渍。最后从脸上一个小疤才认出亲人。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称马占梅死于心脏病,家属说她身为医生从未得过什么心脏病。显然,李秀琴、闫庆芬又在撒谎,掩盖她们的犯罪事实。保定劳教所不准运走遗体,强迫在保定火化后带回骨灰。

马占梅在保定劳教所饱受酷刑迫害,始终未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绝食抗议,抵制迫害。晚上她在楼道里多次被罚站,她一直被关押在狱中狱(严管班),白天晚上不让出门,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失去了人身自由,家属去也不许接见,一句话也不允许说。

当时在场亲眼目睹马占梅被迫害致死全过程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刘俊阁现已下落不明。根据保定劳教所的邪恶程度来看,她的处境一定非常危险。

保定劳教所女队的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中队长张国红是虐杀马占梅的直接责任人。目前保定劳教所对此严密封锁消息。记者经电话向保定劳教所女队(0312-2191039)了解马占梅的死亡原因。队长李秀琴没有否认马占梅的死亡,但拒绝告诉死因并挂断电话。

十一、邢俊花(Xing,Junhua),女,48岁,河北涿州法轮功学员,原涿州市百货公司职工。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邢俊花去北京旅游,无故被北京警察绑架。涿州国保大队把她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当天下午,劳教所警察就把邢俊花呈“大”字型铐在床上,达四天四夜。

恶警曾对邢俊花实施抻床迫害。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脚分别绑在两张床上,恶警李大勇指使服刑犯用力向两边拉,就像把人扯成两半一样痛苦,不让睡觉,用小棍把眼皮支上。

酷刑演示:抻铐
酷刑演示:抻铐

二零零一年五月,劳教所开始对大法弟子强制“转化”。恶警张浩新指使七、八个劳教犯拉胳膊拽腿的把邢俊花拖到四楼进行强制“转化”,前三天采取车轮战,两小时一换班,不许睡觉,不许合眼,整整熬了她三天三夜。见她还不“转化”,第四天把她呈“大”字型铐在死人床上三天,手铐在暖气片上,脚铐在床上,不让睡觉,皮带抽、打耳光,为使她更加痛苦,恶人使劲拉床,让手铐不住的往肉里抠。因她背诵大法,恶警指使一劳教犯对她进行毒打。就这样折磨她十六天,手铐都卡进肉里了,手肿的象馒头,两个手腕长时间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二零零二年九月,劳教所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劳役,邢俊花被逼抹铅板,每天必须按规定抹多少块,完不成任务加班加点,而且没有任何的防毒设施。邢俊花因对铅毒反应特别强烈,胃疼、吐血,长期咳嗽,体质非常虚弱。后经二五二部队医院检查,被确诊为胃癌。邢俊花走路都很困难,已经丧失劳动能力。她向劳教所提出:要求释放,回家休养,恶警张国红说:“只要有一口气,就得去干。”恶警刘紫薇还因邢俊花立掌发正念,罚她站了三天三夜。

二零零三年五月,看到邢俊花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劳教所才准许她保外就医。

十二、梁永凤(Liang,Yongfeng),女,45岁,河北省徐水县环卫所职工。

梁永凤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历经非法拘留、关洗脑班、劳教,受尽酷刑,流离失所、单位扣发四年多的工资及一切待遇。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政法委的李金龙把梁永凤拉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因为她坚定信仰,遭到各种折磨,如恶徒把她用手铐铐在一张床上,五、六个卖淫女、吸毒犯把她围成一圈,疯狂的对她拳打脚踢,第二天就让她干活,糊纸袋,干奴工。一次在奴工的时间,梁永凤看师父的经文,警察指使犯人对她毒打,用军警鞋打头,打脸。

一次梁永凤被拉到一楼恶警办公室里,一帮女犯人把她围住乱打,一直打得她昏过去才住手。然后又用冷水把她泼醒。

因为梁永凤一直都不配合恶徒,就让她两个胳膊伸直抱头,双腿蹲下,后脚跟紧挨着,过一会儿浑身就疼痛难忍。抱头不转化,又被体罚(脸朝墙站着,站半天腿痛的疼痛难忍)。经常体罚还是不转化,就用另一种新招数,用电棍电。劳教所恶警李大勇用电棍电她,逼她转化,一边用电棍一边恶狠狠的说:“叫你不转化,叫你不转化!你再不转化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恶警还用“铐死人床”酷刑折磨梁永凤,用一块很厚的大木板,让她躺在上边,两个胳膊伸直用手铐铐上,两腿伸直,脚腕用特制的绳子捆上,两脚不能动,脚不能动,越动绳子就越紧,所以她根本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动,铐的时间长了疼痛难忍,恶警不让她睡觉,用火柴棍支上眼睛,头顶放着诬蔑大法的录音机,由犯人看着,除了吃饭,解手时才把她放下来,完了就赶紧铐上。她就这样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四天四宿。恶警还用打、抱头、体罚、“死人床”,折磨她七天七宿,这一切的迫害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中队长张国红都是直接责任人,帮凶是一个吸毒犯白洁。受了这些酷刑,还逼她干奴工,不让休息,经常打骂。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让和别人说话,说话就打,不让家人看望。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十三、李瑞英(Li,Ruiying),女,去世时年龄:54岁,河北省定兴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李瑞英因张贴大法真相,被定兴县国保大队非法劳教两年。

在保定劳教所,二零零四年李瑞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徒们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椅子上浑身动不了。这样捆了她四天四夜,看她还不屈服,又上重刑(铐大板),又铐了她四天四夜。后又被强行灌食、打针、输液,她坚决抵制迫害。李瑞英被强制输液时队长刘紫薇打她,并用电棍电她。

中共监狱酷刑示意图:捆绑在椅子上
中共监狱酷刑示意图:捆绑在椅子上

直到李瑞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保外就医”放回家。由于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最后脑出血,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十四、高春莲(Gao,Chunlian),女,年龄未知,河北省涿州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高春莲被涿州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邪恶对她进行三次强制转化,他们采取抱蹲、不让睡觉、铐、殴打、电击等手段对她进行迫害。

那些邪悟者少则两人,多则三十多人,每天给她灌输邪悟者的言论,那些警察每天晚上值班,轮番找她谈话,她们故意谈到凌晨四点,因她五点起床,白天犯人看着不让打盹。就这样熬了她三个多月。

在对她强制转化期间,中队长张国红和恶警陈亚娟晚上强迫她蹲着,因她不配合她们,她俩轮番踢她的膝盖部,致使左腿淤血,当时不能正常行走。造成轻度残疾,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体力劳动,至今左腿较右腿细很多。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在保定劳教所,法轮功学员高春莲因拒绝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被队长刘紫薇铐在椅子上,夜里她身上趴满了蚊子,奇痒无比,却不能动弹,引发恶心呕吐,吐出的赃物熏了她三天三夜,不让上厕所。刘紫薇还伙同三个刑事犯张红、吴晓丽、阚春娟等人打她,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40多下,用拳头捶她的嘴部和下颚,扇耳光。三个犯人轮番抽了她大概一百多个嘴巴,四个人轮番踢她的腿,刘紫薇狠命地踢她的腹部。连续打了几个小时,最后她被打得脸肿的变形,口鼻出血,嘴里被打烂,下颚骨折,牙齿松动,不能咽食,满地都是她的头发和鲜血,不能躺卧,头象蜂蜇一样疼痛难忍,当日值班队长张国红怕出人命担责任,叫几个犯人将她抬到办公室的桌子上,张国红看了她一宿。

十五、袁桂花(Yuan,Guihua),女,当年年龄:35岁,阜平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袁桂花被阜平县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一连被保定劳教所迫害几个月,两臂被折断,两腿不能走路。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第二次将她绑架到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她绝食抗议被犯人殴打和每天十五个小时的超负荷奴役劳动,恶人们把她铐在椅子上整整十八天,右臂被手铐铐得失去知觉。警察将她长期铐在床上,用电棍电击身体多处,禁止大小便,多次强行灌食,把嘴撬开灌食,长期插着鼻管。警察指使犯人把她衣服扒光,用竹筒暴打,致使浑身浮肿。袁桂花被流氓犯侃春娟每天毒打一顿,有一次险些把袁桂花掐死。甚至经期不许上厕所,犯人把她内衣扔掉,让她赤身铐在床上。为加重她的痛苦,恶人把灌食的塑料管插在她胃里长达一个多月,如此承受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有一天,迫害她的恶人郭少华手拿一把断了柄的剪刀下楼,找能粘上剪刀柄的胶。问怎么折的,说:“是她给弄折的。”可想折磨的严重程度。袁桂花绝食两个月后,口吐鲜血不止,处于昏迷状态,警察怕承担责任,才把人送回家。

十六、史史贞楼(Shi,Zhenlou),女,近六十岁,河北省保定市望都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三月,史史贞楼被望都县国保大队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黑窝里,史史贞楼受尽了邪恶之徒的残酷折磨。劳教所强制法轮功学员从事长时间的奴役劳作。从早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多,有时加班到夜里二、三点钟,对史史贞楼这些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更是加长劳动时间。恶警对她们随意拳打脚踢,还唆使普教犯对她们任意辱骂、殴打。

后来,她们对史史贞楼的迫害逐步升级。先让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在楼道里站立,过往的犯人谁想打几下,就打几下,不让睡觉,时间长了腿脚肿得连鞋都难穿上,一站就是十五个昼夜,直到昏倒在地。后来,小队长刘紫薇、朱曼带领十多个牢头,普教犯和犹大向史史贞楼下了狠手。她们把史贞楼弄进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行刑的一间小屋里,打她耳光,一人打累了就换另一个人打,直到把史贞楼打的瘫倒在地。她们又把史贞楼捆绑在铁椅子上,继续打耳光,用竹棍轮流抽打,小队长白洁还拿来电棍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外边好多人都哭了。后来,邪恶之徒用胶带把史史贞楼的眼睛蒙上,把嘴封住,继续殴打,疼的她把铁椅子都挣翻了。就这样邪恶之徒从中午一直酷刑折磨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把人打得脸变形,浑身肿胀、青紫,没一块好地方,身上多处的肉和皮都分不开了,尿了裤子都不知道。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十七、刘巧珍(Liu,Qiaozhen),女,河北省保定市望都县贾村乡(镇)西贾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刘巧珍被望都县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恶警冬青、朱曼,叫犯人李彦丽24小时监控法轮功学员刘巧珍,每天辱骂欺侮她,整整折磨二十天。恶警叫犹大张锦英强制对她洗脑,罚站、蹲、双手铐在椅子扶手上,脚捆在椅子腿上,不让动,不让休息,白天黑夜都这样铐着,致使她双手双脚全都肿了。指导员闫庆芬指使邪悟者高彦茹、王海龙、张玉英、嵇扬用扫把棍,和一寸粗的棍抽打刘巧珍。恶人王海龙用鞋打刘巧珍的脸。唐县的犹大杨树叶在后边指挥,打得刘巧珍臀部全是紫黑色。恶警信海丽见刘巧珍不转化,就让犯人李彦丽、张小彦一起用拳打她头和耳光,打得嘴里出血,后又将其吊起来铐上,折磨得昏死过去。刘巧珍严正声明不转化,她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把她捆在平板床上,插上胃管灌食物,使她受尽折磨。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劳教所信海丽又强制对刘巧珍进行洗脑迫害,刘巧珍不配合,并绝食抗议,信海丽就叫张小琴通知刘巧珍家人送钱给她输液。强行给她插胃管、输液,折磨整整一个月,在奄奄一息之下,才让家人接回家,劳教所还逼迫他们打欠条。

十八、范志娟(Fan,Zhijuan),女,年龄未知,望都县法轮功学员。

范志娟于二零零三年初,被当地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四月,指导员闫庆芬指使邪悟者高彦茹、王海龙、张玉英、嵇扬毒打法轮功学员周改珍、范志娟、董丽琴、刘巧珍,她们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在野蛮的灌食过程中差点将范志娟呛死,恶人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

范志娟因不放弃修炼,被恶警无休止的强制“转化”迫害。一次恶警冬青把范志娟叫到大会议室,中队长信海丽叫来一名刑事犯李彦丽当监控、打手,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灌输洗脑,如不配合,就拳打脚踢,揪头发往墙上撞,打耳光无数,做土飞机(用脑袋顶墙,双臂抬高到极点,上身下弯到九十度),李艳丽及两个犹大宋艳红、宋丽娟三人从后边连打带踹、抱蹲(手抱头,蹲成九十度角),姿势稍变,就是一顿暴打,打累了就叫来犹大继续打,不让穿棉衣,用绳子把范志娟全身捆绑在靠背椅上,手脚分别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不能动,用胶带粘上嘴,再把窗户打开,冷冻,不让睡觉,稍一闭眼,招来三个恶人一顿毒打,折磨范志娟近二十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一日,恶警把范志娟叫到四楼,对范志娟进行新一轮迫害,范志娟绝食反迫害,虚弱的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恶警仍逼范志娟出工,回来再强行灌食,几人把范志娟摁在靠背椅上,恶医杜宝川一手揪住范志娟的头发,往下拽,一手拿钳子撬范志娟的嘴和牙,犹大宋艳红帮忙从鼻孔里插管子,把管子插进去,却什么也不灌,他们说:就是让你难受、难受,看你吃不吃饭!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十九、李云霞(Li,Yunxia),女 ,40岁,河北保定市易县西山北乡林泉村法轮功学员。

李云霞于二零零四年农历九月二十八日被当地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李云霞坚定信仰,拒不“转化”,遭到劳教所恶警的各种酷刑的折磨。为反迫害,李云霞曾多次绝食。有一次灌食,把她的两臂抻直铐在床架两侧的上方,她要求上厕所,恶警刘紫薇不给她解铐,并用电棍电击她。因李云霞不做广播体操,被罚围操场跑圈,回到监室不让睡觉,殴打、电击、吊铐李云霞,导致她说话不清楚,萎靡不振,发呆,迟钝,严管恶警张国红、刘紫薇、白洁、武文双、步娜茹亲自动手,还利用吸毒、卖淫、黑社会等犯人迫害李云霞,打人的时候故意制造噪音,打开水管,不让别人听见。

由于长期的非法关押迫害,李云霞的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吃不进食物,吃了就吐。即使这样恶警还在强迫她做奴工,并扬言“完不成生产任务就给你加期。”

家人去劳教所看望她时,见李云霞面黄肌瘦,走路艰难,家人亲自听到监视她的恶人说:李云霞不怕打。由此可知,恶警一定暗地使用过各种手段逼迫她“转化”。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李云霞的恶警有:刘紫薇、张国红、李秀琴(已退休)、武文双、刘姗姗、闫庆芬。

二十、王景好(Wang,Jinghao),女,当年48岁,保定地区定州市明月店乡东町村人。

王景好只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定州市公安年十二月,被定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判劳教两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在劳教所因教两年。在劳教所因她不放弃修炼,被大队长李大勇、李严和程建英等人,使用警绳捆双腿,电棍电,铐大板,站墙根15天等方式迫害。在被铐大板期间,恶人们用烟头烫王景好,晚上不让她睡觉,合眼就用皮带打,拍子打脸,后用竹签支住眼皮,还叫她抱头蹲墙根,用皮带抽打背部。她被铐在大板上并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塑料布缠住,窒息昏迷不知多长时间才醒过来。

王景好,二零零一年三月警察李大勇等人用电棍把她电得满身是黑点,她遭受了多种迫害。

二十一、马青云(Ma,Qingyun),女,年龄未知,雄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她在保定劳教所被“严管”,早晨五点半起床,晚上十一点才让睡觉。警察对她强行灌食,手捏住鼻子,用铁勺子把嘴撬开,用开口钳子夹住牙,“咔、咔”拔掉两颗门牙,血流如注,接着往嘴里硬灌,食物呛到肺里,造成两肺腐烂,经常咯血,后来大口吐脓血,胸口疼痛难忍。身体垮下来,一直咳嗽,咳嗽时微弱听不到声音,每天咳痰用一卷卫生纸。最后导致肺结核、胸膜炎和肠粘连。一年多警察都不让她“保外就医”,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非典”才放人。

二十二、部(布)丽(Bu,Li),女,20多岁,保定师专学生。

二零零六年,保定劳教所女子大队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普教班做膏药,吸毒犯朱雁娟管生产,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役,恶警朱曼将布丽铐了两天两夜,朱雁娟对布丽大打出手,狠毒的打布丽耳光,还强迫布丽干活到每天晚上十二点。

警察指使阜平县卖淫犯刘惠芳、聂窦霞等人对她“包夹”,警察张昊欣说:“只要别把她弄死,怎么整都行。” 犯人经常对布丽恶毒的辱骂,并强迫她做奴工,完不成生产任务,包夹就会对她恶语相加,辱骂不断。一次,恶人刘惠芳用做膏药的擀面杖朝她身上用力打过去。晚上加班,有时布丽身体虚弱干不了,恶警就对她进行罚站。由于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迫害,布丽被迫害患有颈椎性综合症,全身疼痛,头昏。警察仍强迫她做奴工:“完不成生产任务,就给你加期!”一次发现她有经文,犯人就把她从一楼弄到三楼,趁别人出工干活时打得她鼻青脸肿。参与迫害的警察:张国红、武文双、张昊欣、李秀琴、刘姗姗、刘亚敏、闫庆芬。

二十三、胡锦凤(Hu,Jinfeng),女,年龄未知,保定法轮功学员。

胡锦凤被当地国保大队绑架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她被关在严管班单独隔离,几个犹大日夜监控迫害,最多时六、七个监控。她绝食抵制迫害,警察给她插着灌食管铐大板,犹大将铐子用劲勒进肉里,致使她左臂几个月不能抬起,两手拇指失去知觉半年左右。此次参与迫害的警察有张国红、武文双、白洁、闫庆芬。后来警察多次对其罚站、不让睡觉、抱蹲、恐吓、拳打脚踢。一次,警察武文双、张国红、张昊欣三人一齐将她踹、打在地,揪着她的头发按在地上,皮鞋踩在身上。并唆使犹大进行精神折磨。

二十四、田洪敏(Tian,Hongmin),女,年龄未知,定兴县法轮功学员。

田洪敏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被强行弄到四楼进行强制洗脑,警察信海丽、白洁电击她的后背、腿,面对墙“抱蹲”,不让洗澡、上厕所,后又被警察李大勇“铐大板”一天一夜,还打嘴巴。七、八月份,在一楼走廊里对墙站立七天七夜,脚肿得不能穿鞋。逼看诽谤电视,指导员闫庆芬“上课”,犹大灌输歪理邪说,警察张国红、大队长李秀琴晚上盯着不让睡觉,妄图摧毁意志,每天超体力劳动,至晚上十一、二点。

后来逼迫干奴工“抹铅板”,无任何防毒措施,导致她吸入大量铅毒。早上出工到下午三、四点钟才收工。一次田洪敏等抗议出工,被从三楼一个楼梯一个楼梯的拖到一楼,使田洪敏腰部受损。由于长时间奴役,她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到二零零三年夏天,她已不能下地干活,只能蜷缩在床上,每顿饭只吃一口馒头,直到十月份“解教”。

二十五白云、(Bai,Yun),女,五十多岁,保定市雄县法轮功学员,雄县法院审判员;二十六、刘俊格(Liu,Junge),女,53岁,定州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二年,保定劳教所对她所谓“强制转化”、罚站,她据理力争,通过法律条文把警察们驳得一言不发。警察唆使犯人殴打,她高喊:“来人哪——打好人啦——”后把她关入“严管班”迫害。

在保定劳教所遭“严管班”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马占梅(涞源县,48岁)、刘俊格(定州市,53岁)、白云(雄县,50多岁)。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包括:男大队一大队的大队长李大勇(此人邪恶凶狠),女大队的大队长李秀琴、闫庆芬。女大队的小队长白洁、朱曼、张国红,他们的手段都非常邪恶残忍,主要有罚站,不让睡觉,电棍电,打骂,灌食插管等。

白云一直被关押在狱中狱(严管班),白天晚上不让出门,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失去人身自由,家属去也不许接见,一句话也不允许说。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白云、唐桂洪、李金玲被劫往更残暴的高阳劳教所。

刘俊格一直被关押在狱中狱(严管班),白天晚上不让出门,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失去人身自由,家属去也不许接见,一句话也不允许说。

二十七、张会玲(Zhang,Huiling),女,年龄未知,徐水法轮功学员。

张会玲在保定劳教所“严管”期间书写“法轮大法好”,被两臂抻直铐在床架两侧,绳子绑两腿,警察不让上厕所。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二零零六年四月保定劳教对所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攻坚”迫害,不许法轮功学员睡觉,昼夜罚站,抱头蹲,用铐子铐,电棍电,张会玲多次抵制迫害,高喊:“法轮大法好——”。被铐大板,犯人臧婉彤(黑社会头子)扒光她衣服,拧大腿根,犹大陈凤荣扇耳光并恐吓辱骂,深夜警察张昊欣电棍电她双臂,整个女大队都能听到惨叫。迫害警察:张国红、武文双、张昊欣、李秀琴。

二十八、魏秀玲(Wei,Xiuling),女,50多岁,保定市易县裴山镇白虹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魏秀玲被易县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关押,她被带到劳教所“转化班”由犹大杨树业(女),张娣、狱警等人分三班轮换洗脑,被逼着看电视,强制“转化”。被带到二楼六班做半年多的奴工。做各种花,不少是有毒的。除了吃饭时,每天一直干到凌晨两三点钟,还强迫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恶警白洁每星期对她进行一次测评,填表格,不合意就百般刁难,又是讽刺又是敲打、辱骂。魏秀玲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四年,魏秀玲眼睛看不清东西、腰疼、腿疼且胀、麻,整天头昏脑胀、出虚汗。一天,白洁带她到医务室,给医生使眼色,医生不给魏秀玲好气。还有一次,朱曼带她去医务室,狱医杜宝川装模作样的拿药,问她现在有病没有,旁边一个狱警录像,她不配合他们妄图玩弄栽赃法轮功的鬼把戏,她正告说:“我没病,有病也是你们迫害的!”这些人不顾她身体状况,再次将她带到专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四楼(女大队)强行“转化”:强迫罚站、不许睡觉。她承受不住,精神受到刺激,理智不清。一天,她身体出现病态,便血,当天,白洁把她带到二楼六班。易县犹大李淑梅(大班班长)又把她带到一楼“转化班”,魏秀玲身体虚弱,难受地在床上一会儿躺,一会儿坐,犹大们给点东西就吃点儿,不给也不吃,大队长李秀琴认为她是在装病,假装关心地叫她几声,就这样观察了她四天,看她是否真的有病。

二十九、法轮功学员李双。

法轮功学员李双与五位同修为法轮功进京上访鸣冤,被当地国保大队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又遭到李秀琴、闫庆芬等恶警的非人折磨。

三十、法轮功学员张玉芝。

二零零五年十月一日,法轮功学员张玉芝肛门流血不止,而且血流量很大,到下午才带张玉芝去医院看病,在医院里做了手术,手术后不让坐着,最好是趴着,而且只让吃流食。李秀琴和所部的一些人也去了。即使这样他们也不放人,做了手术也不让回家养病,仍然送回劳教所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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