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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法会】一位土耳其大法弟子的修炼之路(译文)
文/土耳其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七日】我于二零零七年得法,在修炼过程中我经历了许多坎坷、痛苦和奇迹。我很感恩师父收我为弟子,感谢师尊为我付出的一切。

我的童年并不美好,我很害羞,总是害怕,从小就不得不忍受很多痛苦。我出生在瑞士,大约六岁时在瑞士的寄养家庭生活了近四年,所以我感觉自己更象一个瑞士人。我生活在土耳其/瑞士两种文化之间。

童年的生活和其后的婚姻对我的影响很大。婚姻给了我更大的压力。直到四十岁我一直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是服从。

得法修炼后,我逐渐有勇气越来越相信自己,开始放下恐惧,但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修炼之初,我做三件事非常精進,生活中发生了很多变化。

然而,我的亲人们都反对大法,法轮大法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事物。我用了很多方法,比如带他们去炼功点以便更深入的了解大法是什么,带他们去土耳其看神韵演出,一起参加洪法活动。他们虽然来了,但内心并没有改变,阻挡他们的最大障碍是信仰、偏见和各种东西。但我的孩子和父母都支持要求中共停止迫害的请愿,这让我略感欣慰一些。

我知道法轮大法就是自己多年以来渴望的道路,不论是参加活动、集体学法还是炼功,没有什么能阻止我。


集体学法和炼功

我非常重视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我负责一个炼功点很多年,经历过坎坷,也有过鼓励。很多时候炼功点只有我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我们的人太少了,这令我很难过。有一天,我感到很无助,想知道还有没有必要继续坚持下去。当我和同修炼完第五套功法时,我听到几位穿西装的男士们正在公园里游览,公园里面很多东西都在翻新,比如乒乓球和道路,我看到了市长,我还记得他看到我们时说:“哦,他们在那里做瑜伽。”同修给了市长一份传单。

这是师父给我们的鼓励,我悟到这个炼功点应该继续下去,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就去炼功点炼功。至于原因,或者一个人是否值得去?我认为,是的,值得。有人来拿传单,有人来学过几次功,或者他们只是路人,但认可我所做的事情。对我来说,能够在户外炼功的本身就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

每次参加集体学法,我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得两个小时左右。这些年来,我也有失去动力,或不太重视学法的时刻。现在我认识到,当你不再感恩或者不想再做了,阻碍就会出现。认识到这一点,有一段时间我又充满了动力。

我还说过,如果负责人不来学法,我就会承担起这个责任,定期去学法,保证集体学法不间断。我们商定好,如果有三个同修,我们就学法。在最近一次我负责集体学法时,前一天我问谁会来,得知三位同修会来,但当天,一位同修在消业没有来。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我发自内心地笑了,一切都变得清晰了。我悟到,不管有多少人参加,那都是人的观念,不管人数多少,集体学法都要参加。很多众生在另外空间里等待听法。

以前我会生气,认为跑这么远的路不值得。现在我很高兴,也很感激师父对我的启悟。不生气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一刻,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与对师父的感恩。


母亲的离世

我自小就和母亲合不来,她性格强势,对我很严格,我们经常吵架。由于母亲身体不好,后来我和她一起住了几年。她气喘越来越严重,期间我需要经常出国帮助神韵演出。后来她被送進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病情没有丝毫改善,我每周只能见她两次,每次大约五分钟。

有一天,我把探视权让给了母亲的兄弟,那次我没能见到她。几天后,她被插管了,再也不能说话,一直昏迷不醒。

几周后,又是一个探视的日子,我觉得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刻。舅舅又来了,但这次我坚持要進去,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她。当我走到母亲身边,我惊讶的发现她睁开了眼睛。我很高兴,泪水流了下来。我真诚的和她说话,第一次感受到我们之间温暖的连接。我确信,这是师父安排母亲清醒过来的,谢谢师父!两天后,母亲与世长辞,解脱了世间的苦难。

在母亲住院期间,我不得不忍受母亲的侄子、哥哥、嫂子等人的严厉指责。他们说是我拖死了母亲,他们声称这家医院不好,应该转到另一家。如果我是常人,我不会忍受叔叔等人的指责,但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没有争辩,而是带着慈悲和宽容承受着痛苦。这是我与他们了结渊怨,清还业债的机会。

经历了这一切磨难,十天后,我很幸运的能够去帮助神韵演出。

感谢师父的安排!我一直在担心母亲,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成行,事实是,我的担心是徒劳的。坚信法、坚信师父,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该有的都会有,我们要学会坦然接受。我们所要做的就是随其自然,在这个问题上我需要做得更好,更加努力。


在痛苦中承受

我和前夫离婚后,孩子们过得并不容易,当时双胞胎儿子十五岁,大儿子二十岁。他们受到很大的影响,花了很长时间才消除消极的想法,比如对我的愤怒。

与我而言,这是一段非常悲伤和疲惫的时光,我对他们也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他们知道父亲是一个很苛刻的人。尽管他们对大法有偏见,但我始终努力保持忍耐、关爱他们、帮助他们,做一个好母亲。渐渐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

二零一六年,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再婚。深思熟虑的原因是我的孩子们。此外,再婚的丈夫不是土耳其人,他和八十五岁的母亲住在瑞士,而我又挂念住在伊斯坦布尔的母亲。

儿子们永远不会接受我再婚,如果他们知道的话,就不会跟我说话了,所以我决定不告诉孩子和母亲这件事。有时我会和师父说这件事,我知道孩子们迟早会发现,但我希望他们能自然地发现,而不是从我这里发现。这种情况持续了八年之久。

母亲去世一个月后,孩子们终于发现了。当时我在瑞士,那是五月五日。发正念之前,一个儿子告诉我他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虽然这些年来我为这一刻做着准备,但听到儿子的话,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的心很痛,流着泪发完了正念。这对我是一个沉重的考验。我有一个两岁的孙子,我非常爱他,突然之间,我最亲近的七个人——三个儿子、两个儿媳、一个孙子和最近去世的母亲——都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我回到伊斯坦布尔,在悲伤中挣扎了两个月,我没有一天不哭,心中的痛苦挥之不去。我向师父求助,知道只有法轮大法才能帮助我摆脱这种悲伤。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一个人学法,尽可能多的炼功,发正念。但这并不容易,因为我感到沮丧抑郁,总是昏昏欲睡。

大约两个月后,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去参加活动。此前我告诉他,我还没有准备好参加任何活动,而且我的右膝有严重问题。但考虑到不能让同修一个人去,所以我还是去了。活动進行得很顺利。我们都很高兴,也感受到师父的加持。

当天,我们与同修发生了激烈争执。这是一个我不能掉以轻心的考验。他对我说的话与我儿子对我说的话一样。那一刻我意识到,是师父在点化我,对修炼人来说,没有偶然的事情。

同修的那句“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让我走出了悲伤和沮丧。其实我知道,我应该站在修炼者的角度去看问题,但我放不下自己的情绪,不能進入修炼者应有的状态。想想身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才是真正承受痛苦和悲伤的人。这些念头一出现,我为自己感到深深的羞愧。而事实上,遇到困难的不是我,我更知道自己需要关注什么。

最近,我们在安卡拉的书展上举办了一场非常成功的活动,我们向很多人介绍法轮大法的美好,并讲清了真相。能够接触到这么多世人,我的心里充满了真理,而非痛苦。又一层痛苦消失了。一位有经验的同修与我交流,他举了释迦牟尼的例子,释迦牟尼为了修炼放弃了一切,名誉、财富、父母、妻子和儿子。我经历的这种痛苦一定是有原因的,执著、空虚、修炼、还业……什么都有可能。

师父说:“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让你放下。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转法轮》)

有时我会深深的思考,并问自己,你认为自己生命中最亲近的七个人消失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还没有找到清晰的答案,也许在我弄清楚我对他们的感情之前,我还不会完全理解。我正在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个难关、考验尽快变得不那么痛苦。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帮助我减轻痛苦,唯一的关键就是多学法,尽自己所能助师救度众生。

此外,我认为,对身在魔难中的同修提出建议时应该非常谨慎。因为无意的话或行为往往会使事情变得更糟。例如,不知不觉地沾沾自喜,举例说明如何快速处理某种情况,暗示你现在需要克服它,你是否向内找自己,或者情况并不象你感觉的那么糟糕,等等,也许这可能是真的,但实际上可能会使情况变得复杂,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起到相反的作用。

我认为耐心并倾听同修的意见非常重要,帮助同修没有一个套用的公式,重要的是一颗真诚的心,耐心倾听同修的心声。理解他或她需要什么其实很简单,比如学法、休息、建议、发正念等等。找到正确的词语来鼓励魔难中的同修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我们是一个整体。其实,当我们在真正意义上帮助同修的时候,不带人的观念,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也是在帮助自己。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当日前一篇文章: 黑龙江、安徽、广西三名中共公、检系统官员遭恶报
当日后一篇文章: 要在法上用正念对待同修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