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开始修炼大法的农村老大法弟子,在这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有过过不好关时的心酸与痛苦,也有过过好关时的喜悦与幸福。 那年的春天,三叔公的小女儿小娜考上外地的公务员,这件事轰动整个村,在我们家族中也轰动很大。公公家兄弟、姐妹多人,公公老大、叔叔、姑姑们都为小娜高兴。 三叔公和小娜到乡镇派出所办有关手续,查到我公公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而且是流离失所。派出所要求公公回来写保证(不再修炼法轮大法)才可办手续,我就感到四面八方的乌云滚滚而来压向我家。家里的气氛沉闷凝聚,三叔公让我和他去公公所住的地方。 当时公公住在四姑卖的一处偏僻房子,我们去了五、六个人,三叔公让公公去派出所写所谓“保证”书。我当时说了几句维护大法和公公的话,小叔公生气的让他外甥把我送回家。他们强迫我公公签字,公公没有答应。第二天,三叔公大动干戈找到村书记还要求我和丈夫、小姑子都去劝公公。那天去了很多的人,一路上我的心情沉闷压抑到了极点,也非常担忧公公。到了那里发现公公已经不在那里了。 回来后,姑姑叔叔们向我们施压,我家和三叔公家是一个大院,我和家人都感到狂风暴雨向我们袭来(另外空间的邪恶都压下来了)。三叔公那屋里哭声连天,一会有人喊:三婶哭死过去了。我过去一看,三婶直挺挺的躺在炕上没有了声音,大家连喊带叫,再掐人中,很长时间三婶才出了一口长气。四姑到我家跟丈夫吵了起来。过了一会又有人喊小娜也晕死过去了,我去一看小娜两眼紧闭,四肢抽搐,大家围着她。四姑摸着她的前胸,一声一声喊她的名字,好一会才把她叫醒。我看到这一切,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好象天都塌了。 下午,小叔公的儿子找我说:派出所所长说了,只要公公签个字,不会把公公怎样,公公这事也完事了,不再流离失所了(当时我和家人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我就动心,答应了他,就和他去找公公。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可是在去公公住的偏僻房子的路上遇到了公公。我们下车看到公公满身泥土,我们都很心酸。当时我说出来意时,公公严厉的说了句:别上邪恶的当。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啊!如果公公签了字,那所有参与的家属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都在犯罪,那他们能有好的未来吗?这才是邪恶毁人的伎俩啊!小叔的儿子劝他大爷:回去不就是签个字吗?大家都好过了,您也不用流离失所了,我保证您不会出事,做侄儿的能出卖您吗?!公公义正词严的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犯罪,你会后悔的。小叔的儿子看到公公坚定不可动摇的心,也知道大爷不可能签那个字了,就不再强迫公公了。 回来我心情很沉重,但内心很踏实,我就感到乌云渐渐的散去,我知道另外空间邪恶灭尽了。后来听说小叔公找了关系,小娜去了她考上的那个单位。我知道那是师父帮了我们化解了那份冤缘。其实我们不管遇到多大的关、多大的难,只要按照大法去做,最终的结局都是好的,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前几年的春天种地时,我都和三婶一起买种子、化肥。我想今年我还要和三婶一起买种子、化肥,破除邪恶对我们造成的间隔。有一天,我看到三婶在屋前呆呆的坐着,她大女儿在她旁边。我过去说了来意,三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很尴尬的走了。但我知道我的举动已经破除了邪恶的安排了。 二零一一年,我们村开发成工业园区,我们村的土地被征收了,每个人补偿二十多万元,这对我们一家几亩地的农民来说是一个巨款了。可是家人到乡政府签合同时,得知公公的合同不能签,理由是公公流离失所不在家。巨大的压力再一次压向我们家,亲朋好友和村里人怎么看我们和大法?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大法时,江泽民就喊出:“名誉上搞臭、经济上垄断、肉体上消灭。”我知道这是邪恶在经济上迫害我们,我是个只有小学文化、性格软弱的农村妇女,很少接触外人,左右邻居都不去,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难了。有同修说我是不是太重利了。我说:不是,是邪恶在经济上迫害大法弟子,这笔钱我一定要回来。 我和小姑子去乡政府,進了政府上楼时,我的两腿直哆嗦,我告诉小姑子我的腿直哆嗦。小姑子安慰我说:你不要怕,上了楼我们找到动迁办的主任说了公公的事。主任说:你把人找回来,要不我们不知道人还有没有。我说:人要是没有了,你们第一个就会知道。主任说:本人不来不行。我说:我家的房产都是公公的名,到房产动迁时是不是也不行。主任说:到时再说。出门时在走廊里看到村书记,村书记说:别要了,等人没有了,钱就给你了。我说:人没有了,钱就能给?他说:到时候就能给。我回家后,丈夫知道我说房产是公公的名字,他对我大发雷霆。他怕房产动迁时是麻烦,我一夜没有睡觉,流了一夜泪。一遍一遍喊师父、师父、太难了、太难了。我全身无力,第二天中午才起来。那些天我和家人去了几家律师所,希望在法律上有所帮助,我也向律师问过法轮功在法律上合不合法。律师说:这是政治问题,是江泽民的政治,不是法律问题。有个律师说:你给我一万元,我找人,我有关系。我拒绝了。我知道大法弟子的钱不能这么浪费。 后来乡里传来消息说,不在家的人由家属也可以签合同。我和小姑子去了乡里,到了乡政府,一進办事处,我就感到屋里非常压抑,我看到几个工作人员,还有我们村的副书记。我们到一个工作人员要办手续时,工作人员问本人什么理由不来,我毫不犹豫的大声说:修炼法轮功的!我就感到一个炸雷把屋里的压抑炸没了!满屋清亮起来。几个工作人员都开心的笑了。一个工作人员说,这是个人信仰。办手续的人说:我得问问主任。等我回身时我们村副书记早已经没有了个影。我们等了一会,回信说公公的不能办。回家打车,开车的司机是我们村的人,我给他讲了真相。 我也去公公那里,跟公公说是不是公公出来要这笔钱。公公那时有病业假相,公公拒绝了。我说那我去要。丈夫听了生气的大声跟我吵,我知道丈夫压力太大了,公公阻止了他,对我丈夫说:你跟你妻子一起去要。最后我们达成了一致,由我和丈夫去要。 我人很迷茫,不知道怎么样去做,但心很坚定,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坚定的心,就帮了我。 有一天我去赶集,坐车回家,车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说:她家邻居动迁补偿金额少,不签合同,当钉子户。她还说:动迁时千万别说我不签合同,当钉子户。就说你们补偿金额不合理。我听了头脑一下明白了,这是师父用她的嘴点化我,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 我和丈夫去了乡政府,到了那儿,动迁办主任很忙。在等主任时,我看到一个办公室,我叩开了门,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是某某的家属,我们来签合同,你们不给签。那男子说:让本人来签。我说本人来不了,我说做买卖的不能强买强卖,我准备种地了,可是我们村长说你不能种地,你家的地第一个就被占用了。我来问你们怎么办?那男子说:不是我们不签,是公安局不让我们签。这时主任回来了,我们到主任办公室。我把话又重复了一遍,那主任说:你把电话号留给我,过几天给你们信儿。我知道这事有希望了。 过了几天,主任给我丈夫打电话让我们去签合同,我丈夫正在上班,丈夫打电话让我去,还说你一个人去不行,再找一个人去,找三叔吧。放下电话,我心里想:有小娜的事,三叔公能去吗?我脑子想起师父说过所有的生命都是为法来的。我想能为大法弟子办事,会给自己的生命打下一个很好的基础,我毫不犹豫的去了三叔公家。我说了来意,三叔公当时就答应了,和我去了乡政府把公公的征地合同签了。 现在我家和三叔公家相处的很好,每年过年三叔三婶都请所有的亲属到他家里做客。有一次我和三婶闲谈时,三婶说:当年小娜的事,我们没有针对你们。她大女儿说:妈我嫂子知道是共产党搞的。我说“是,各次运动共产党都这样干,什么事都株连九族,让亲属反目为仇。”我知道也有同修对他们讲真相的结果。 师父在《转法轮》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真切的感受到只要真修、实修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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