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的。二零零六年,我被中共非法劳教三年。回家后,我痴迷于网上的言情小说,很长一段时间,学法、炼功不认真。二零一五年,我地一个大资料点被破坏,我也被中共邪党公安警察绑架。在审讯室,我感觉自己的怕心很大,没有正念,只是想家。我家人托关系走后门,告诉我他们找了一个很管用的人,让我配合警察,赶紧出来。还说我也是被别人供出来的,这个案子太大了,等等。于是我做了一个大法弟子最不能做的事,写了所谓的“保证书”,还出卖了同修。回家后我一天比一天懊悔,感觉自己连做人都不配了,放弃了修炼。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我因大出血后呼吸困难,被送到医院,检查结果是我患了宫颈癌,已到了中晚期。因为我几乎天天出血止不住,只能去妇科用纱布堵着,一天后拿出来,换块干纱布再堵上。我极度贫血,肺部有好几个结节,肝上也有结节。看着诊断书,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时我的第一念就是:“你不是怕死吗?不是怕受苦受罪吗?这一次全来了!”我心里还知道,得赶紧对自己以前的错误言行進行清理,即使是死,也得先把“严正声明”写好。因为癌症已经扩散,不能做手术,因此医生建议我同期做放化疗。 后来好不容易给我安排做放疗,也得儿子天天推着我去医院。我每天在去医院的路上对儿子说:“你看,师父把我从人间这个粪坑里捞上来,我自己又跳下去了。”放疗期间,每次大便我都非常痛苦,用我自己的话形容是在受千刀万剐的酷刑。其中有两次疼的我几乎昏死过去,我不由自主的就喊:“师父,救命啊!”立即就感觉那种疼痛少了一分。 放疗效果并不理想,肿瘤已经扩散到小腹淋巴,需要做化疗。可我白血球非常少,身体虚弱,医生不敢给我做化疗,就让我回家养养身体再说。我去省肿瘤医院检查,那里的医生无奈的跟我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弱,还是先回家用中药调理调理,养养再来做吧。” 回家后的一天晚上,我在梦里看见江鬼穿着黑衣服,在我床头的一侧边跳边招手,让我跟它一起去玩。醒来后,我知道我得下定决心了,再放不下,真的就跟邪恶去了。我横下心,放下怕死的心,怕死的心是肉体传达给我的,不是真我。第二天,我跟家人说:“不去医院了,也不吃药了,我要从新修炼!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我本来以为家人会反对,可是当我把心一横,很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家人都没怎么反对,好象都是理所当然的同意。 我定下心来,开始学法、炼功、发正念。就在这样做的第三天早上,我在抱轮的间歇时,感觉我一直背着的一个磨盘重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身体一下轻松了许多。我坐在那里愣了五分钟左右,清清楚楚的意识到:我不会死了,慈悲的师父已经把我这个不争气弟子身上的业力拿下去了,师父给我承担了! 我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师父还在管我,还认我这个弟子!”我的心一下子定下来了。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我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无论身体多么难受,我都咬牙坚持。抱轮的时候,我的天目经常看见一个日本兵端着枪站在我面前对着我,或者一条黑狗蹲在我前面的路上。我悟到,是旧势力不肯放过我。我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要怕,师父肯定在看着我。我只要痛改前非,按照师父说的做,按照大法修炼,旧势力就不敢弄死我。”那时候,我心里的弦绷的紧紧的,一点不敢放松。 开始抱轮一个小时的时候,我根本就站不住,腿和胳膊疼的发抖,憋气憋的就要喘不上来气了。我每做完一个抱轮动作,就要坐下来大口大口的使劲儿喘气。腿、胳膊疼还是其次,头顶抱轮时感觉憋气憋的尤其厉害,我就想:“身体是我的,我说了算。每个部份都得给我好好炼功,我不想停,哪个部位都不准停。” 我打坐时,刚坐了二十分钟腿就开始疼,而且越来越疼,以前打坐从没这么疼过。我就看着手表,数着时间,一定要坚持打坐一个小时,那是真疼啊!我知道,这是师父开始给我第一遍净化身体。 当时我身体的痛苦很严重。先是憋气,晚上被憋的坐一会儿,躺一会儿;做什么都没劲,稍微动动,就憋的难受。这种状况持续了两个月左右。慢慢的,憋气的感觉在减轻。紧接着出现的就是发高烧,烧的我浑身疼,好象全身的神经末梢都疼,疼的不能用手触碰。我就想:“这是在消业,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早疼晚疼都是疼,不能躺在床上。”于是我就去理发店染头发,给店里的人讲法轮大法真相。店员给我洗头时,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我尽管发烧,但头脑很清醒,还给一个小伙子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第二天下午,我不发烧了,开始肚子疼,疼的就象有刀在里面刮。这种状态持续了快两个月,最厉害的时候连续疼了七、八天,那真是二十四小时一刻也不停的疼。憋气难受时,躺一会儿能略微缓缓,这次连缓和的可能都没有。 两个月后,肚子疼缓解了一些。在这个过程中,身体持续的疼痛和难受成度好象没有超出我承受力的百分之九十,只有肚子疼的那几天几乎疼到了我承受力的极限。我知道,慈悲的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再就是恶心呕吐,这一难大半个月也就过去了,没影响我吃饭。 大约五个月,第一轮消业终于过去了。这期间,一位同修大姐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说她是师父派来的。她来我家和我交流了两次,这位大姐对法坚如磐石的正念鼓励着我。她反复鼓励我一定要信师信法,要跟师父回家。我的勇气倍增,不断排斥着肉身痛苦造成的思想反复,终于走过了最艰难的那四个多月。 后来大姐告诉我,她第一次跟我交流回家后,旧势力就迫害她,让她腿上起了一个拳头大的疙瘩,疼的走不了路。她持续发了一下午正念,否定旧势力,疙瘩变小了,转到了小腿上。晚上她又持续发正念,疙瘩才彻底消失了。显然这是旧势力企图阻挡同修与我交流。 大姐一再提醒我,要多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大姐的启发下,我重视发正念,逐渐克服了负罪感。在发正念时,我加长了清理自己空间场的时间,之后再发半个小时的正念。除了四个整点发正念之外,我有空就发正念。 一天,我恍然大悟:我跟着旧势力走了,我糊涂啊!我一下子明白了,就天天对自己说:“我就是不承认旧势力给我安排的一切!我有错会在大法修炼中归正,我就跟师父走,不承认、拒绝旧势力妄图对我做的一切。” 我还悟到,旧势力越阻碍我接触同修,今后我就更要溶入到同修的集体学法中。我应该自己走出去找同修,我努力从床上站到地上,一走路脚象踩在玻璃碴子上一样,走路的姿势象个企鹅。我就先在自家屋里走,然后下楼走,再到骑上电动车去同修家。 我从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动不了,到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艰难的走出了家门。我先去同修大姐家一起学法、炼功,之后又找到另一个同修家里,跟她们学法、交流。时隔七年,再次见到同修、上网读明慧交流文章,我就象找到了家。 师父给我第二轮的净化身体紧接着又开始了。这次我发现,自己前一段时间发正念时夹杂着对身体病业的执著,就是有一种多发正念身体会轻松点的执著,所以我每天除了四个整点发正念,再多加两次发正念之外就不多发了,也不去想身体的疼不疼、难受不难受了。我心里一直保持一念:身体难受是消业,不管它。 从开始下决心从新修炼,我时时刻刻审视着自己的心,一有不符合大法的念头,我就立即清除它;如果脑子里出现常人对病的观念,就立即否定清除。 再就是学法的时候,因为我拉下的时间太久了,各种执著心在脑中翻江倒海的表演,排斥了又出来,没完没了,干扰我学法。我就想象在我脑子里有个象汽车雨刮器一样的东西,边上有一个戏台,一会儿就刮一下,把执著心都划拉到戏台里,让它们演去吧,我不看,这样就好了很多。 第二次净化身体跟第一次的顺序差不多,但我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除了腿依旧疼,憋气还是比较难受,其它症状都有明显改善。在这期间,有个有趣的事。我每次上厕所大便就很疼,那真是象用刀把五脏六腑剐一层下来。我从厕所出来大汗淋漓,躺在床上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因为上厕所不自觉的就用力,心脏就跳的很快。一天,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句“心跳太快容易猝死,几秒钟就消失了”,我没在意。第二天上厕所,明显心跳的就更快了,同时还感觉喘不上气来,身体发抖。我一下子笑了,立即否定这个念头并清除它,以后再没出现那天的症状。时间长了,心跳就缓下来了。 我每天坚持学三讲《转法轮》,学一个小时的师父其他讲法;按时发正念;五套功法炼一遍。我抱轮能站一个小时了,虽然汗、鼻涕、眼泪顺着脸、嘴、脖子往下流,但不用中间歇歇喘气了。打坐还是坚持一个小时,疼的难忍就大声背法,慢慢从半小时、三十五分钟、四十分钟、四十五分钟才开始腿疼。 我天天学法、炼功、发正念,安排的满满的,别的啥事也不管了。家里人也不打扰我,我丈夫说:“你只要好好活着就很好。” 随着天天学法,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越来越清晰。我悟到:我所对应的旧宇宙的生命,通过我的修炼使他们归正合格,这是他们通向新宇宙唯一的路。大法弟子的修炼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众生。我一下子彻底把对肉身的执著、对生死的执著、对自己修炼圆满的执著放下了。从那以后,我只要身体那块儿疼了、不舒服了,我的第一念就是快去学法。 二零二三年三月我决心开始从新修炼,现在我的身体基本不疼、不难受了,象正常人一样了。万分感恩慈悲的师父又一次把我捞起来,又一次替我承担了本应该是我的罪业。 在这次过病业关的过程中,我的心性也有很大的提高。找到的执著有色欲心,只要脑子里闪现色欲心的画面,我就立即想:定住它,抓住它,别让它跑了,灭。也就清除了七、八次,两次色欲关就过去了。第二个执著心,是对丈夫的怨恨心,一旦出现,就凝神清除它。发正念时也清除了两次,这个怨恨心再没有出现。第三颗执著心,是显示心、骄傲、自大、党文化里的夸大其词等等。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总是在看这个同修这里没做好,那个同修那里没做好。言外之意,就是我做的多么好,这不是自心生魔吗?同修们交流也说修炼人要有谦卑心,可谦卑心是什么表现,我不知道啊。师父点化我,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同修大姐。我琢磨,大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有,大姐从来都说同修的优点,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你,发自内心的赞扬她认识的每一个同修。从迫害开始,大姐的家门就对同修们一直打开着,周围的同修都会去她家,都愿意跟大姐说话,大姐也热情的招待同修。同修多了,自然而然的就结伴一起,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挂真相横幅,没有指派分工,都是自愿的。大姐记的每一个同修的优点。二十多年了,她无形中起到了辅导员的作用。 写到这里,我泪如雨下,是慈悲的师父一直在推着我向上跑,一直向前推着我。这一年多,只要一想起师父的慈悲救度,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用什么样的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伟大的师父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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