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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念开始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 闯过病业关
文/欧洲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五日】去年夏天,我经历了一次严重的病业关。今天,我想向师父汇报,与同修分享的是我这次闯关的心路历程。

六月底的一天,我突然感觉浑身酸痛,非常疲倦。开始我以为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没想到,过了两天我的腰部出现了红疹。红疹很快发展成一片,布满了身体的一侧。接着,红疹上生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泡。一个念头告诉我说,你得的是带状疱疹。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说:“好坏出自一念”。我到网上一查,症状果真和带状疱疹一模一样,于是无意中接受了“这是带状疱疹”的念头。这一念之差让我跌進了邪恶给我安排的陷阱。最终花了四个星期的时间,才破解了难关。

按照医书的说法,带状疱疹是身体免疫系统功能下降,或精神压力太大时,潜伏在身体里的水痘病毒被再次激活引起的。我自认为修炼近二十九年,一直坚持学法炼功,不可能是免疫系统功能下降。不过,我的确感觉长期以来负责的项目多,精神压力太大。但转念一想,即使压力大,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这不可能是师父的安排。既然不是师父的安排,那就是邪恶的干扰。邪恶能干扰到我,就说明我修炼有漏,那到底是哪个漏被邪恶利用了呢?我猛然意识到,很可能是我前几天在心里嘟囔招来的魔难。

几天前,我和一个同修有过一个简短的对话。当时我感觉到这位同修期待我做一些事,而我没理解她的具体需求,就发简讯问她,希望我做什么?她回答说,希望我能把所有同修都装在心里,连同每个人的需求和他们的烦恼忧愁。同修这句话里所承载的期待和要求对当时的我来说,就象有人要把一座山压在我本就力不能支的身体上一样。我的心开始翻腾。我心想,我自己平日里要解决那么多困难,处理很多棘手的事情,我的难处都不知道找谁说呢?

同修又说,希望我象一个慈母一样,对每一个人都好。我想:一个修炼人本就应该修出洪大的慈悲,可是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承受力到了极限,内心的压力爆棚。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怨气从心底冲了上来,在它的带动下我在心里抱怨说:“我和大家一样,都是修炼人,为什么把什么都压在我身上?你们对我的要求太高了。”

一段时间以来,我确实感觉到自己在修炼上长進不大,急需静下心来,调整自己的修炼状态。

怨气和委屈占据了我的心。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象小孩耍脾气一样的喊:“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样多学法炼功!为什么我要协调那么多项目?为什么我就不能有时间象一个普通学员一样踏踏实实在家学法炼功?”虽然我一直承担很多工作,但此时这段时间顾不上照顾自己、积累出的“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的一念,成了邪恶迫害我的借口。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一些工作交出去。我扳着手指,一个一个项目的数,盘算着哪些项目专业要求高,一下交不出去,得一步步来,哪些项目有可能马上交出去。我的心里有两个我,一个说:“你得赶紧把一些工作交出去,多给自己留一些时间。”另一个说,“现在还是法难期间,师父已经为我们、为众生承受了太多太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推卸责任会不会给师父添麻烦?”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我,和一个明白自己身负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责任的我,象走马灯一样轮番在我脑子中转。

当时的我一心想的是怎么解决时间问题,并没有问问自己:是什么让我的心如此忿忿不平?其实,恰好是我那颗想要逃避压力的心被邪恶抓住了把柄。它们想的或许是:“你不是想少做点工作,多给自己留点学法炼功的时间吗?好!你天天待在家里养病吧。”

邪恶的安排是摧毁性的。我身上的小水泡很快长成一片连在一起的大水泡。开始几天,我感觉有三条粗大的铁链勾在我身体内部,一喘气,其中一条铁链子就会扯得我的内脏一阵剧痛。我琢磨着,也许我控制一下气息,慢点喘气,就能拉长疼痛的间隙,但没有用,很快就变成了心脏每跳一次,铁链就抻一次,疼痛就袭来一次。有时,身体往前挪动一步都很困难。邪恶把我自己的家变成了关押我的牢房。几天之后,抽痛变成了灼痛,腰部象被烈火烤着一样,二十四小时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躺下的姿势,最多睡一个多小时,就会疼醒。

我想起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说:“修炼是最好的休息。能达到你睡觉都达不到的休息”。于是,我就一遍遍的背“修炼是最好的休息”、“修炼是最好的休息”。夜里疼醒,就起来打坐;打完坐,躺下再睡一会儿;再疼醒了,就再起来打坐。以前,我总觉得夜晚太短,晚上刚睡下没多一会儿,就又到了起床的时间;而现在,我体会到了什么叫长夜漫漫。我当时以为,这完全是因为我自身还存在业力所造成的。我想,自己的业力只能自己消。能怎么办呢?扛着吧!总有消完的那一天。

我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着。每天炼功学法之余,大量阅读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查找自己的问题。回顾前半年的修炼过程,我发现我最大的问题是放松了修炼。

今年初,神韵在我们国家的演出行程安排的非常密集。我作为本国神韵演出项目协调组的成员,有幸能够跟着神韵一站接着一站的跑。同时,在项目压力大,时间紧的情况下,静下心来学法炼功,就成了我面临的一大挑战。平时在家里,根据正常的上班时间安排好学法炼功的时间,相对容易;但在巡演途中,总有突发事件需要马上处理,不太容易维持正常的作息时间,平衡好修炼和工作之间的关系的难度也相应增大。

我虽然也每天炼功,学法,但经常是心静不下来,脑子里一会儿就蹦出一个念头来说:待会儿别忘了给谁谁发邮件,给谁谁打电话,这个事那个事的。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在学法时悟到的东西越来越少。经常是读了几十页的大法书,也没有那种看到某句话、某个词内心一震,豁然开朗的感觉。当时我没意识到学法时心不静,体现出的其实是对法不够敬重,看到的法理自然就少,因为法不是一个人想得就能得到的,而只有在修炼人心性到位时,法才会显现。

几个月里,我每天疲于奔波。因为我们团队的人手和车都不够,我除了要协调有关本地神韵演出的大小事以外,还承担着给神韵商品部运货的任务,所以我不能坐火车从一个演出城市赶到下一个演出城市,在火车上学法或者休息,而是一直要开着装满货物的车四处奔走。高速公路经常堵车,我一个人开九个小时、十个小时的车是常事。四月底,在离神韵我们国家的巡演结束还有两个星期时,我开始发烧,浑身疼,疼的我在开车时直不起腰来,恨不得趴在方向盘上。这不是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修炼出了问题。

神韵巡演结束后,我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节奏。学法炼功时间多了,也稳定了,但我并没有感觉自己的修炼有实质性的突破,不知道自己卡在哪里。不过,我发现,只要涉及到时间的问题,我就会变的异常敏感,有时反应还很强烈。当有同修兴高采烈的跟我说她天天背法,多么多么好,劝我也赶紧开始背法的时候,或是有同修跟我说她每天早上,晚上和不同的小组一起读法,中午还和其他同修一起背法的时候,我一方面为这些同修高兴,也很敬佩她们;一方面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因为我的工作太多,拿不出这么多的时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我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样,全力投入了反迫害,讲真相的工作当中,担任过很多项目的协调工作。二十五年来,几乎每个节假日我都在工作,“度假”从此与我无缘。虽然很忙,但我的生活过的简单而充实。我经常觉得自己除了缺时间、缺睡眠以外,什么也不缺。我从不羡慕别的同修去度假或和家人共度佳节,但现在我却因为看到别的同修有比我多的多的时间可以用来背法学法,而感到心里不平衡。妒嫉心和抱怨心一起冒了出来。

为了节省时间,我平时要求自己做事速度一定要快。因此一旦我觉得某件事或某个人过多占用了我的时间,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烦躁。有些我认为重要的事情,如果推动不下去,时间拖的久了,心里还会产生焦虑。起初,我并没意识到这种状态是旧宇宙为私为我的特性在我内心的反映,也就没有主动去在这方面修自己。

去年夏天,这种对自我的执著,导致负面思想在我的心里象野草一样疯长,表现的方式是我更加关注自己的感受,经常感到烦躁、焦虑,甚至委屈。因为我是协调人,同修们找我,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有问题需要解决。我经常感觉自己就象一个类似自动饮料贩卖机一样的机器被对待。无论是谁,只要给我发个邮件、简讯或打个电话,我这台“机器”就得立刻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拿不出来或耽搁久了,有时就会受到责怪和敲打。渐渐的,我产生了逃避的想法。最终让邪恶得到了下毒手的机会。

在和疼痛抗争的前两个星期,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其中包括妒嫉心,抱怨心,保护自己的心,求安逸的心,不够善的地方等等。渐渐的,我身上的水泡消退了,但疼痛依旧持续。

两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抱完一个小时的轮后坐下发正念。立掌时,脑中突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我身体一震,打起了大莲花手印,感觉手中喷射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冲向天顶,这股能量就象新年的烟花一样,冲到很高的地方散开来,变成了无数炸雷,将黑暗中的邪恶炸碎。我的身体象被定住了一样,脑子里只剩一念:除恶务尽。我感觉是师父唤醒了我本性的一面,本性的这面在这一刻主宰了我的肉身。我一直打着大莲花手印,能量连绵不断的从手中冲出,身体非常舒服。结束发正念时,我看了一下表,发现竟然已经过了近一个小时。

我想起发正念时脑中响起的那句话:“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我悟到,这是师父提醒我去学《道法》呢。于是,我赶紧找到《道法》,一字一句,一遍一遍的读了起来。

《道法》中“没完没了”这个词让我意识到了我思想中的一个误区:从身体出现病业表现开始,我一直认为是自身业力所致,单纯是在消业,只要能扛的住,早晚都能熬过去。可师父提醒我们说,邪魔会没完没了的干扰。我明白了,遇到干扰,不是简单的靠忍就能熬过去的。我问自己在魔难来时,我有做到坦然不动吗?经常都没有。有去思考不同层次对我的心性有哪些不同要求吗?也没有。

师父说:“在魔难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关键。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成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我查找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不断归正自己,这是个需要极为认真对待的事情,我有时却不以为意的认为,只要我心里不再想某件让我不舒服的事,就算放下,就算过关了。说到底是个修炼是否用心,或者能不能严肃对待修炼的问题。

我在明慧网上找出近百篇大陆同修讲自己如何通过学《道法》这篇经文闯过魔难的,一篇一篇的读,和大陆同修的比学比修,查找自己修炼状态的不足。

师父看到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些问题,有修去这些执著的愿望,就给我安排了一些考验,比如说:有同修讲真相时遇到难处理的事,习惯性的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解决,而我那时正疼的说不出话;或有同修从电话里听出我声音不对头,知道我在消业,而且症状不轻,但还是要我一定要刻不容缓的处理某个紧急事项。每隔一两天就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起初我还是会感到压力,心里埋怨同修不体谅我的处境。事后很快又意识到,这可能在检验我的心性是否达标。随着抱怨心的减少,我的身体状况出现明显的好转。可有一点还是让我感到困惑: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也找到了不少不足的地方,并在改正,为什么病业关还是没全过去呢?

我多次想起约伯的故事。约伯是一个善良而富有的人,他虔诚的信仰上帝耶和华。撒旦却对上帝说,约伯敬畏您,是因为您给了他巨大的福份。要是他失去了一切,还会敬奉您吗?耶和华说:你尽管去考验他,但不可伤及他的性命。于是,撒旦夺去了约伯的财富,家庭,甚至健康。约伯失去了一切,浑身长满脓疮,但他对耶和华的信仰却丝毫不减。

每次想到这个故事,我就想,我所经历的痛苦或许也是在师父允许下,邪恶对我的试炼。直到有一天,我读《道法》时看到师父说:“我告诉了你们法的庄严、神圣,目地是抹去你们对法的迷惑、误解。”

我的目光反复停留在“法的庄严、神圣”这几个字上,猛然意识到,大法开创了宇宙万事万物,是如此的神圣,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怎么能认为师父允许邪恶如此考验自己的弟子呢?

我意识到自己在看古代修炼故事时,往往只看到了修炼者的正信和意志力,而忽略了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任何法门都不可同日而语这一点。这也是我以前没意识到的因素,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它们让我反复想起约伯,还有其它一些历史故事,让我以为它们给我设的这些关难也是师父默许的,我只能接受并承受,别无选择。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不承认它们的。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

看到这一段话时,我开始思考自己对旧势力一切安排的否认是停留在嘴上还是行为上也做到了。起初,我认为我一直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就算是从行为上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个人修炼而做的。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的责任不仅在于修好自己,而是要抓紧时间救人。

我知道我差在哪里了,决心要用救人的行动来真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于是,从次日起,我便每天开车去办公室筹备神韵二零二五年来我国巡演的事。

邪恶并没有立刻放松对我的干扰。最初几天,我不时感到强烈的刺痛,好象有个人手里握着一把钢针,用力往我身上扎,而这时的我已经不再是无可奈何的消极忍耐。我悟到,当我执著自我,想保护自己时,邪恶就有空子可钻;当我站在为他的基点上,一心想着救人的时候,就符合了新宇宙的理,师父就为我做主,解体了邪恶对我的迫害和干扰。

在这过程中,我还意识到自己一个不够信师信法的表现,那就是我一度使劲想怎么才能把工作分出去一些,给自己多节省一点时间。我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有一天,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在正法中能为师父所用的弟子,但我目前的修炼状态达不到把所有应该做的事情都做好的程度,也想不清楚哪些事情该分出去,分给谁,师父能不能帮帮我?”

神奇的是,我发完这一念后不久,一个同修主动找到我说可以帮我做一件事。这是一件复杂但极为重要的事,对安全性的要求又很高,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做,想着只好自己做,可又苦于没有时间。这位主动提出帮我的同修平时非常忙,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找她帮忙。我不知道她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临时变化,正好有一点空闲时间,但很显然师父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情况,把她派来帮我。类似的安排还不只这一个。

经历了这次魔难,我深深的体会到老学员也没有老本可吃。我们修好的部份立即被隔开了,在人中的这部份,只有修炼如初,主动同化大法,才能真正的升华、达到大法给我们的新的标准。

想到师父时时看护着我,在我陷入魔难时,引导着我去学法,给我显现法理,唤醒我本性的一面,带着我一步步提升,走出魔难,又悉心的为我安排帮手,帮我解决工作中的困难,我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对师父的感激之情。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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