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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修炼中的几件神奇事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一日】去年三月十七日晚上梦境中:师父来了!师父穿着炼功服,是原来很年轻的样子,只见师父在我家到处看着。我说:“师父,我的大法书这样放着行吗?”师父看着我就是笑,没说话。我说:“师父来了,在这吃饭,家里没什么菜,我去买点菜”。师父说:“不用买,随便吃点就行”。我说:“家里青菜都没有。”师父说:“那我就一同去逛逛”。一路说一路走出了门,走到了广场,边说边笑,我就笑醒来了。我好高兴、好开心。同修们来了,我告诉同修们,和她们一起分享着这份幸福和喜悦!谢谢师父对我的鼓励!

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三日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在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中,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走到了今天,有很多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现将我修炼中出现的神迹的真实感受写几件和大家分享。

一、艰难中得法

八十年代,我和老伴因坚持生第二胎,双双被开除工作。那时一家四口,儿子嗷嗷待哺,女儿要上学,老伴是部队转业干部,没有地方上的一技之长,开除后连临时工都找不到。幸好我从工厂开除后,有一技之长,能找临时工做,可工资少的可怜,家里家外全靠我一个人支撑。急、气、怨、恨、累、害得我一身是病,也没有钱去医院检查治疗,在庙里走了好多年,求神拜佛也无济于事,全身疼痛,最后只有头发不痛了,连筷子都拿不起了,眼看我们这个家快完了。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三日,邻居大嫂看我这个样,就劝我炼气功,我对气功一窍不通,就问她:炼什么功啊?她就给我介绍法轮功,我一听就来了兴趣,有书吗?她说有,我就向她借书看,一看觉的书中讲得太好了,就是我想要的,觉都不要睡了,只想一口气把书看完,从此我得到了大法的福佑。

得大法才一个星期时,我要回老家一趟,在路上我抓紧时间看借来的《转法轮》。当晚一觉睡到天亮,我感到很吃惊!哎呀,怎么肚子不疼了,也不拉肚子了呢?!因为之前每次回老家,肚子痛得晚上要起来上厕所,要拉肚子好几次。那时我还不懂,其实就是师父开始管我了,帮我承受了。

不久后,我全身的疾病一扫而空,身体非常轻,骑自行车爬坡,还要用刹车,好象后面有人推着走,连刹车都剎不住。这一神奇经历让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从此更加用心学炼法轮功。

紧接着我去广场炼功,在炼第一套功法时,我时不时的感到右肩膀被人拍一下;或后背被人揉一下;后来还感到被人从后背猛推一下,我不自觉的向前一扑,差点摔倒,我睁眼一看,并没有人在我身边,我又闭上眼睛炼功,很快这种状态消失了。我后来通过学法我明白了:以前我在庙里跑了十几年,可能是那些不好的东西不甘心离去,想干扰我,修炼大法后,师父的法身将他们清理了。

有次在梦中:见到玩的好的朋友(她原来是个居士)约我一起去庙里敬神,我说我已经修炼法轮大法了,我不去了,你去吧,她一个人去了。我就往回走,一转身,在一片竹林里面就看见一群狐狸向我围过来,我吓的马上想起来喊:“师父快救我!”一瞬间,我脚一踮就飞上天了,飞的好高好高。我想:这下你们追不上我了,也够不着我了;我又一想:飞这么高我咋下来呀,就这么一想,我就慢慢的下来了,站在一棵树旁边了。谢谢师父帮我摆脱邪灵的纠缠!

还有一次,我到一个信别的朋友家去向她洪法,她天目、天耳是开的,能看到地下的龙宫,天上的天宫,只是层次比较低。我刚一進她家,她就听到了千军万马声响。我告诉她我学法轮功了,并给她演示了几个动作,还做了立掌发正念的姿式。她说:不得了了,你这一立掌好“毒”啊。那意思是清理了好多不好的东西。

梦中我经常在天上飞,我把儿子背在背上往天上飞,儿子很胖,我飞起来很轻松,飞得很高的很高的,看到很多金碧辉煌的庙宇、宫殿、琼台楼阁,很多很多金光闪闪的修炼人欢迎我们:我无不自豪的对他们说:“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他们全都向我合十!行佛礼!

二、坚修大法不动摇

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丝毫没有动摇修大法的意志,我对那些打压者,劝说者说:“全国人都不学了,我也要一学到底。我们是做好事,是修好自己,没有错。”尽管如此,我们却失去了修炼的权利和环境,受到了残酷的打压和迫害。为了替师父、替大法说句公道话,为了为大法修炼争取一个合法的环境,全国各地有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涌向北京去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当地的同修结伴也去了北京。因我家困难,同修们给我凑了六百元钱,我舍不得用,只买了一张车票,只吃了一顿饭,到北京我们就被非法抓捕了,由本地干警带回来关押在妇教所。在非法审讯我时,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两手垂在两腿上,随意交叉放着。两个警察吓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哎呀!您不要发功”“我们都知道你们是好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随即他们就离开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发功。

在北京时,本地接我们回来的看守所的刘所长骗我说:“你把钱交给我保管,要不然会全部没收”。我就把身上所有的四百多元钱交给了他,回来后,他并没有把钱还给我,自己私吞了。我被非法关押在妇教所期间,连买手纸的钱都没有。可他没想到迫害大法弟子这样的事是不能做的,不久他就死了。

二零零零年腊月,我因传递真相信,又被国安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第四天时,他们把我拖去医务室灌食,四个人把我压住,四个灌食,我就喊了一句:“师父,快救我!”压着我的四人吓的一下全松了手;连站在医务室外看我被灌食的办公室干警都哄的一下全都跑進了各自办公室,并惊呀的说:“呀!是不是她的师父真的来了?!”然后,他们又一轰而上把我压住灌食,反复几次,灌的我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也没灌進去,无奈之下他们松手了。狱医气急败坏的说:“给她打针”!他们就强行给我打了一针,回牢房后,我发现右眼看不清东西,当晚就失明了。这是他们给我打了毒针,把我的右眼打瞎了。第二天,他们为了不承担责任就把我放回了家,半个月后女儿带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视神经已经坏死了,无法治愈”。邪恶把我迫害得一只眼睛失明,当时我虽然心中还是有点“恨”,但我对修炼了大法而遭受的迫害没有丁点后悔之意。

前年,社区人员到我家说,要摘掉我的“法轮功”帽子,我说:“我不摘,我就是法轮功学员,我没犯法,我是在按真、善、忍做好人。”他们用利益来收买我,我就跟他们讲真相,他们怕被我“转化”了,赶快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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