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一月二十六日】从一九九九年到今天,正法修炼已经走过了二十五个年头。我从一个二十五年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到现在知天命的年龄,亲身见证了中共迫害的这血雨腥风的二十五年,太多的苦难,都为了要消去这满身的业力和要去掉这种种的人心。下面我就近几年来在修炼上的一些提高,与同修交流。 由于自己根基浅薄,悟性太差,从一九九九年到六、七年前,都是丈夫同修硬拉着我在大法中修炼,说是修炼,基本上是因为人中的执著得不到满足,在大法中寻求庇护,在一次次的魔难中,硬生生把执著心魔过去的。 因为我们夫妻双方怕被再次迫害的心很重(在我和丈夫结婚之前,婆婆和丈夫都因讲真相同时入狱,我也被连累曾经被非法刑拘),执著于正法的很快结束,在修炼上走极端。到几年前,丈夫的突然离世,我们没有孩子,没有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也没多少存款结余,我的生活一下子走入了最低谷,我不知道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忍受不了没儿没女、没有丈夫、父母、公婆,无依无靠的孤独生活,我选择了再婚,又嫁给一个同样在经受着严重经济迫害的同修(男同修因坚持修炼,被开除公职,妻子也弃他而去)。 丈夫的去世,家庭的重大变故,我并没有静下心来从根本上理一下自己的修炼历程,而是选择了逃避,想用再婚的新鲜感很快结束这心中深深的痛,同时也满足我那未修去的色欲之心。然而生活怎么能由人自己说了算呢?!特别作为一个还想修炼下去的人来说,另外空间的旧势力在时时刻刻盯着自己,他们才不管你是否能承受了眼前的苦难,用最严格的标准衡量着修炼人的一言一行,一有机会就想置大法弟子于死地。 二零一八年的春天,我随现在的丈夫回老家,忽然发现自己走不动路了,每走一步都喘的非常的厉害,脚步几乎在向前挪。要知道那时我才刚四十出头。我虽然悟性很差,但心里并不认为是病,我想可能是消业,或者是旧势力的迫害。我不会修,也不知道如何突破,就这样承受,承受着。 二零一八年“五·一三”的前一天,我和现在的丈夫再回老家。在路上,我想,明天就是师尊的生日了,我为师父准备点什么呢?我想从这一年的“五·一三”这天我要学会向内找,我就把从那一天开始学会遇事要向内找的心献给师尊吧。就这一念,随之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我又能正常的走路了,也一点不喘了。就这一念,师父就帮我拿掉了那巨大的业力,保护着我走过了这一大关。 二零一八年的夏天,我突然间全身发痒,除了工作时间能承受一点外,其余时间就是不停的挠。那种钻心的痒,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了解那种痛苦,那真是太痛苦了。期间也向内找过,是不是自己的色欲心还很重?还有,是不是原来丈夫家的一些东西没和大姑姐商量,私自卖了? 找了很多,但找的基点也都是为了赶快结束这种痛苦,而不是把它作为修炼提升的大好机会。一段时间,那种痛苦还在持续着。在无尽的痛苦中,好几次我都想到了死。 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我的生命不是“真、善、忍”构成的吗,我的身体里不是有忍的这种因素存在吗?!我用我生命中的忍,去忍我身上的痒。这一念一出,折磨了我整整一个夏天的撕心裂肺的痒,突然消失了。我体会到了“真、善、忍”中忍的巨大法力,体会到了忍中的又一层涵义,体会到了法的无边内涵。 二零一九年,原来丈夫家的坟因为拆迁必须要移,我就提前回家了。回家后,我把自己结婚时的被褥拿出来,晒了一下,给从外地回来的大姑姐和丈夫的叔叔铺好。 头一天晚上,我们都相处的还比较融洽。谁知第二天早上,大姑姐和丈夫的叔叔突然向我发难,我被他俩突如其来、咄咄逼人的指责吓晕了。我想到我中年失去丈夫的痛、亲人的突然背叛,我泪如泉涌。我拼命和他们对抗着,挣扎着。晚上,他们又打点好了村里的一把手,逼着我签什么字。我怕自己出什么差错,就偷偷跑回了家。 在极大的心理打击之下,我的一条腿肿的特别的粗,我不能走路,心脏也几乎憋的不能喘气。我躺在丈夫的身边,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我把我为数不多的一点存款托付给丈夫同修,并把密码告诉了他。丈夫在我的身边不停的帮我发正念,我稍微有点好转,他就鼓励我背《洪吟》,从背法中走出魔难。 就这样,我从床上坐起来,一篇一篇的背,从每晚的八点多,一直到快十二点,用了五天的时间,我背完了一遍《洪吟六》。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腿肿消了,呼吸也正常了。大法的法力又一次帮我度过一大关。 然而魔难并没有结束,一年之后,大姑姐为争夺原来公婆留下的房产,又和我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我和原来的丈夫在大学里相识相恋,后在他的引导下走進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后,他和他的母亲因讲真相,被迫害同时入狱,我也被连累,失去了正式工作。期间我被公安、六一零 不断的骚扰,身心也受到过极大的伤害。直到丈夫出狱,我们结婚。 结婚时,丈夫曾经许诺家里卖了地,就给我在城市买一处楼房。可是,结婚以后,地也卖了,钱也有了。他却说,二老已经年迈,卖地的钱就作为他们的零花钱,让他们安享晚年吧,老家就是我们的家。作为修炼人,想想老人的不易,我也就答应了。 结婚两年以后,在当地公安的不断骚扰下,我的婆婆由于怕心,逐渐放松了修炼,最终成为了植物人,公公也成了痴呆。我主动要求把二老接到我们的身边,共同住在我们租住的房子里。期间,婆婆插着胃管、尿管,靠打流食维持生命,四年后去世。大姑姐没有伺候过她一天。 当年公公突然开始随地拉屎拉尿。就是在中共的不断骚扰中,加上工作中的压力以及侍候公公的极大不易,丈夫英年早逝。期间,大姑姐几乎没有管过。丈夫死去之后,同年公公也离开了人世。我追随丈夫要做好人的遗愿,独自出资把公公埋葬。 家里人都死了,大姑姐却要把我赶出家门,并说没我一分房产。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前夫离世后,那对未来深深的顾虑心缠着我,我不能自拔。期间我和她争啊斗啊,摔的鼻青脸肿,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有一次我问自己,前夫死后为什么要嫁给一个身无分文的男同修?目地很明确,还想修炼下去,那么这魔难不就是给自己提供的最好修炼的机会吗?!带着这么多的怨恨、委屈、争斗,只有被旧势力修理的份儿。 官司结束以后,在最后的处理实际问题中,在无尽的苦难中,我选择了放下,就象现在的丈夫同修说的,我们就是来吃亏的。我和师父说,我一切都让大姑姐,她要求什么,我答应什么。 放下了,事情就有了极大的转机。大姑姐的丈夫忽然主动跟我说要和解,我们五分钟就解决了一切问题。大队里的工作人员听说以后,都觉的不可思议。 我最后得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产,几万元钱的补偿款,这笔钱刚好够我装修。从此,我有了一处真正属于自己的安身之地。 在随后的学法、看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我悟到,众生都是为法而来,都是为了成就我们的修炼而来。因为我们自己的执著、自身的业力,旧势力操纵着常人破坏式的检验着我们。如果我们放不下执著,最终,自己和被利用的众生都将被毁掉。世间的一切都是戏,都是假的,只有戏中的心性提高和救度众生才是真实的。在大法的指导下,在明慧网同修交流文章的启发下,我最终走出了魔难,最重要的是没有了对给我制造了这场魔难的众生的仇恨。 反思自己的这一段修炼之路,就在写这篇交流文章之际,我发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比如自己老是不能把自己当成修炼人,老是觉的命运对自己不公,不能正念对待矛盾,修炼的很被动,不能在法上认识法,所以魔难重重,修的很苦很累。所幸,我有伟大的师父,不离不弃,看护着我走到了今天,我也渐渐的走上了修炼人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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