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一日】昨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浮现出童年的回忆。记得小时候每周一次的晚上明慧学校学法,大人们在学校的餐厅学法。记得去华盛顿特区参加游行、集会和烛光守夜。和小朋友们在国家广场上跑来跑去,有时会拿到一叠传单去发。那时的孩子更自由,可以到处跑动。 记得有一个小女孩,比我小几岁,我只在法会上见到她。她天真又阳光。她住的城市比较远,但由于孩子们不多,每次活动时我们总能找到彼此。后来,十几岁时,我再见到她,她长大了,和许多年轻女孩一样,化了浓妆。我笑了,但也为她失去那份天真感到难过。现在,长大了的我,会想起这些日子。 如今我快到三十岁了,已有十多年没见过许多明慧学校的朋友。他们中的一些人,或者他们的兄弟姐妹,不再修炼大法了。这并不奇怪。然而,随着最近某西方媒体的攻击,对许多人来说,昔日的朋友可能走到了对立面。这是中共邪恶政权分化瓦解我们的计划,这是对一代人的迫害。我们修炼的道路上充满了崎岖险阻。 我很快就要到迫害刚开始时我父母的年龄了。昨晚,我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失去的天真,同修的牺牲,以及未来的抗争,这些回忆让我几近落泪。 尤其是在成年初期,我独自闯入了社会,与各种执著心的斗争。有时我胜利了,从而自己得到了提升,有时执著心胜利了,我也为此受苦。如今,我继续修炼,逐渐放淡自己的执著。 但这是在西方的舒适环境中修炼。而现在,迫害打破了这种虚幻的舒适,并在这里向我们发起了攻击。有学者说法轮功在西方没有多少盟友,因为他们不入流。当我听到父母那一代人蹩脚的英语时,我多少能理解有人这么说。 而多年前,当我们在中国大使馆前无忧无虑地玩耍时,我们的父母在为中国受迫害的人伸张正义。他们并不完美,但他们又怎能完美呢?我原谅他们——移民在异国他乡修炼,同时承担着大法弟子的责任。 但我是美国人,这是我的家。美国诞生于宗教自由和对迫害的逃避之地。这是一项伟大的实践,一个建立在原则和承诺之上而非血缘和土地的国家。邪恶不可能在这里得逞。唯有此时,我能想象我的父母在看到邪恶侵蚀他们童年的国度时万般心碎。也唯有此时,我才看到他们所做出的牺牲。 在我看来,我们这些“年轻修炼人”,尽管与这个社会更加融合,却彼此之间鲜少联系。对许多人来说,我知道这一定是孤独的。我不知道可以和谁分享这些想法,因此我写下这些,希望能够鼓励同辈人以及上一代人。 再看看自己的父母,他们是那么能干,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很疲惫。他们不再年轻了。面对最近的攻击,我知道许多人感到沮丧,但通过学法我又重获力量。 "清醒 大法徒 抹去泪 撒旦魔 全崩溃 讲真相 发正念 揭谎言 清烂鬼" (《洪吟二》〈清醒〉) 依据相生相克的法理,最近的攻击只是邪恶面对神韵巨大成功的垂死挣扎。我们的童年已经逝去,让我们一起向前迈進。是时候让年轻的修炼人坚定地承担起我们历史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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