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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九月四日】我的公婆有三个孩子,公婆在世的时候比较偏心小儿子,用我丈夫的话讲,在家里挨打受气的都是他,因为一点小事,二十岁的他还被公爹在单位大院追着打,而他弟弟却从来都没有被父母打过。

我婆婆不喜欢我,在我和丈夫处对像时就对我百般挑剔,她公开跟很多人说她就是喜欢小儿媳,说小儿媳是她挑的,怎么看怎么爱。我的母亲曾经多次和我说:你对你婆婆再好,她都不说你好,不喜欢你。比如婆婆说我脚长的大不好看,其实以我的身高我的脚大小很正常,小弟媳比我矮,她的脚比我脚大,婆婆不说她;我有文化,有好的工作,我对婆婆孝顺她看不见,小弟媳没多少文化,也没有正式工作,婆婆却从不说啥,只要见到小儿媳就乐开了花。因为我娘家经济条件不算好,婆婆也看不上我家人,多次唆使丈夫和我离婚。丈夫为人老实,怕她妈,也不敢为我说句公道话。丈夫在外省工作,孩子四岁前我和公婆生活在一起,孩子生病了,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在医院照顾孩子。婆婆没给过我一次笑脸,我每天谨小慎微,生怕惹婆婆生气被骂,所以活的非常压抑和痛苦,年纪轻轻的就得了抑郁症,多次轻生,如果不修炼法轮大法,我也许早就离婚或是不在人世了。

十多年前,公婆在某省会城市买房子的时候,直接就是用小叔子的身份证买的,装修时钱不够,他们向我小姑子借的钱,从购房到装修,小叔子一分钱都没出,这套房子在地铁口附近,出行非常方便。我丈夫虽然不高兴,但也改变不了事实,为了不让亲戚说闲话,他们一直隐瞒房子是用小叔子的名义买的。

我和丈夫在外省工作。公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公爹,差不多每年都要住几次医院,他们需要人照料,我丈夫不修炼但很善良,而我因为修了大法,心胸变的宽广,不再记恨他们了,于是就从外省过来照顾他们,我不计较他们对我好与不好,不问照顾他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凭自己的一颗善心,只要我在,一般都不让婆婆做饭、做家务。小弟媳只有逢年过节时才来看看他们,来了婆婆什么也不舍得让她干,怕干活弄脏了手和衣服,还说让你嫂子干就行了。我没觉的有什么,修炼人怎么能和常人一般见识呢。看见每天都是我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丈夫看不下去了,过来给我帮忙。

公婆的偏心,令婆婆的那些朋友给我打抱不平了:“你看这大儿媳多孝顺,你们就是找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没有三千块钱一个月人家都不干呢,何况你们一分钱也不给她,还老背后挑毛病,你小儿媳这好、那好的,咋不让你小儿媳来照顾你们呢?”在这里说一下,老人并不是因为小叔子家经济上不好才把房子给他的,小叔子有钱,工资是我丈夫的几倍,小弟媳十多年前在社区找了一份工作,她挣的工资只有小叔子工资的零头,对小叔子来讲,她这工作可有可无,婆婆和小叔子多次让她不要上班了她都不同意。这样弟媳以有工作为由头,从来没有到医院照顾两个老人一天,偶尔去一下医院,也只是陪着聊一聊天,坐几分钟走个形式。

就在我无怨无求的照料公婆期间,他们却把单位分的房子又过户给了小叔子,公爹和邻居说:“我一碗水端的平,把农村的房子给老大了啊。”邻居们说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老人,留给丈夫的是农村的房子,那是一个不会拆迁的地方,房子的维护和修缮费用比房子的卖价还要高。丈夫想不通了,自己嘀咕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儿子也想不明白了:我叔有一个儿子,我也不是女孩吧,为啥都给了我叔?公婆的老乡也觉的气不过,当着我的面就对公婆说:“你们也太偏心了吧,不看大儿子面就看你大儿媳尽心尽力照顾你们的份上,两套城里的房子也得给她一套啊,你小儿子心可真贪,地铁口的三室两厅都给了他还不够啊,还真敢再要啊……”

本来我觉的无所谓的,可那些天我也被他们的话带动了,心里有时也感到委屈,虽说付出不是为了回报,但这样没有情意的老人真是伤人心啊。后来我想到了师父的法,也许是我们上辈子欠他们的,这辈子要还吧。我一如既往的对他们好。

有一年公爹做了前列腺手术,白天我婆婆照顾,晚上是我,因为公爹需要不停的大剂量挂药水,每半个小时要倒一盆血尿,公爹打湿了裤子,我不方便换,只有去找护士,护士很感佩的说:“你是我们这儿唯一的一个照顾公爹的儿媳妇,得这病亲生姑娘都不来照顾的,你是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的确,我小姑子连病房的门都没進去过。

婆婆比公爹去世的早,婆婆去世后,小叔子又让弟媳辞去居委会的工作来帮着照顾公公,但她依然不同意。我的担子一下子又加重了,婆婆活着的时候,我们两人照顾公爹一人还很忙碌,公爹除了有三十年的糖尿病,还有其它病,帕金森病也很严重,双手颤抖的很厉害,生活不能自理,他吃饭都要靠人喂,也就是说,除了能走路外,其余用手做什么都不方便。有一年大年三十中午,我刚给公爹喂完了饭,他就又犯病了,我们一口饭都没吃上,紧急把他送去住院,他大便拉到裤子里,刚换好了又拉上,拿着大便去做化验时把我熏得一整天都恶心的不想吃任何东西。公爹四个月住了三次院,出院后每天要吃九次药,不在一个时间段,药也不同,我写下来,定时喂给他,每天至少还要测两次餐后血糖,买菜、做饭、喂饭、喂药、穿衣、洗脸、刷牙、剪指甲、刮胡子,脱袜子时一袜子的皮屑直掉渣……每天忙的团团转,几乎没有空闲时间。

丈夫在外地工作,小叔子说忙没有时间过来,公爹也不能长期不洗澡啊,我对公爹说:“爸,您也别想多了,长期不洗澡这不行啊,我给您洗。”就这样,公爹的澡我也给洗上了。丈夫知道后,给我打电话哽咽的说:“你替我尽孝了,我永远都记的你的好。”小叔子对我刮目相看。公爹把钱看的重,我就力所能及的给他想要的东西,公爹的衬衣领破了,我给公爹买了纯棉柔软的军绿色衬衣,他爱不释手,只要他心情好,花点钱算啥呢。

我的言行一点一滴的感动着公爹,有一天他对我说:“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并悄悄把一包婆婆的金首饰给我,说:“我后悔了,不应该什么都不留给你,都给了某某(小叔子),这是你妈的首饰,给你作为补偿吧,不要让你弟知道。”这些首饰从来没见婆婆戴过,可能很值钱,但那是人的东西,有什么可争的呢。我看了一下还给了公爹,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说:“还是留给我弟吧。”回老家时,公爹跟村子里的人说:“我大儿媳可懂事了,又孝顺。”村民亲眼见到我的言行,对公爹说:“你可真是有福啊。”

我丈夫也很孝顺,他并没有因为公公把家产给了小叔子而不管公爹,公爹住院他都是跑前跑后,出钱、出力,有两年的过年期间都是他陪着公爹在医院度过的,尤其是在公爹生命的最后两个月,他请长假陪护公爹。可能因为我们无所求的孝顺得到了老天的护佑,我家里一切都非常顺遂,成了人人都羡慕的家庭,我对丈夫说:“做人就是应该孝顺,先孝才能顺啊。”丈夫说:“你说的很对啊,可是现在很多人已经不懂这个道理了。”后来我因父亲有病必须要回外省一趟,我小姑子接班照顾公爹。之后她说:“嫂子,我真佩服你了,我都给我爸洗不了澡,你比我这亲姑娘都行啊。”

我在公爹身边的时候,他还是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的,我走了之后他就不怎么念了。那一年邪党发给他五十年党龄的纪念章,单位又给了他五千元钱的所谓奖励,这一下他就彻底不念九字真言了。公爹又住院了,表面上看是由于小姑子喂饭急了一点,呛到了公爹的肺,其实就是他走了共产邪灵的路了。公爹肺部感染,生命危在旦夕,医生说已经没继续治疗的必要了,就是在医院用药维持着最后的生命,插管喂食、清痰、洗肺非常遭罪。我听说后,委托人帮忙照看我的老父亲几天,急忙从外省赶过去。在公爹清醒的时候,我给他放师父的《广州讲法》听,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主动念。我在那呆了九天,只要他醒着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就是他在回归正途。我回去一个多月后,他就去世了。我知道公爹最后是明白的,因为他就差几个小时死在七月一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与邪党有任何的瓜葛了。我奔丧赶到的当晚,我看到了公爹在另外空间向我行叩拜之礼,虽没有讲话,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表示歉意,也表示了谢意(修炼人会出特异功能),在我示意他起来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

在给公爹办丧事的那几天,我左耳朵后面的筯特别疼,有时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和小姑子在给他整理遗物的时候一直没有找到那枚邪党章,就在我准备放弃返程时,无意间看到衣柜的一边一个包裹的后面露出了一个盒子的一角,我奔过去打开一看就装着那枚邪党章,我赶忙把它包了扔到外面的垃圾堆里,瞬间我耳朵后面的筯就不疼了,邪灵真是害人不浅啊。

说一点额外的话题,我弟媳因在居委会负责综治维稳工作,专职监控法轮功学员,以前白皙的皮肤现在变的很黑,从里到外的黑,经常美容保养也没能变白。在没去居委会上班时,还听真相,進入居委会后被邪党洗脑的很厉害,不听真相又入了邪党,还打算让他儿子也入邪党,最近两个多月我做了几次关于她的梦,很危险。我现在很担心她,也担心很多象她一样的人。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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