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个青年大法弟子。我想和大家分享最近个人修炼方面如何提高的故事。 一、病业关与心结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最后一个星期,当地神韵结束的时候,刚刚帮完神韵看车保安等等事宜的我开始喉咙痒,渐渐发展成咳嗽,这个病业持续了将近四个月,在这四个月当中咳嗽有时严重,有时轻,总的来说越来越严重。我也发现了严重程度直接跟我修炼状况有联系。但是,虽然我发现了这个联系,我却不想过这个关,因为我有个修炼中的心结。这个心结影响了我十多年,但是通过这个病业关,也是师父的棒喝,把这个心结解开了。 我出生在一个修炼人的家庭,父母都修炼。我至今依旧记得我认字时是怎么开始读《转法轮》的。每个字都是一个形象,重复的字就是重复的形象,一个形象看到一次后,在《转法轮》里哪个地方再出现都能认识他是谁。就这样我得了法,直到来到美国前,我都在这种父母带着的修炼环境中修炼。 记得是来到美国前一年左右,我第一次接触游戏,虽然父母很反对,但那时候我觉的游戏象是个新玩具一样很新奇,很好玩。而且不同于有限制的现实,电脑编程出来的虚拟世界可以用数字无限的创作出来任何东西。但是那个时候我还在家庭这个集体环境中,所以个人修炼还没有落下。 但是后来上小学,我的修炼状态就开始往下掉,随着时间越来越不行。因为生活的压力,父母也没时间再象以前那样督促我炼功学法。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当时他们要过的关比我更难,而我则是因为学业以及日常中的不如意,渐渐的越来越依赖于外面的事物来去获得烦恼的解脱,从游戏到小说,从小说到繁杂繁华的社交圈,从社交圈再到男女情,从男女情再到知识与能力的争斗中去寻找满足感。但是十年的找来找去,在当时的我看来,就是什么都是苦,满足或高兴是苦,失去或难受也是苦。 但是有一点,走这段路的过程中,同时我也一直都很清楚,我有一个对所有一切不如意的答案,那就是修炼。只要我修炼好,那些事情就会烟消云散,具体怎么烟消云散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深深的相信着师父有这样的能力,法有这样的威力,因为我读的第一本书就是《转法轮》,换句话说,大法的根已经扎在了我的心里。但是我的心结就是,我不能把学法炼功作为摆脱常人痛苦的手段。换句话说,作为人,我希望我这个“人”能幸福开心,但是我很清楚我不能利用大法来去追求常人中的幸福,那样是错的。那么话又说回来,如果常人人生一切行为的意义是为了比如高薪工作,美满家庭,幸福生活,而在常人中修炼又不是为了那些而修,那么修炼是为了什么? 在我咳嗽到已经连觉都睡不着、呼吸困难、甚至一度觉的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一刹那间我想起了师父,甚至脑中很快出现了一个想法:希望师父帮帮我,救救我,我不想要难受痛苦。但是很快的,这个想法被我自己否定了,因为大法不是来让我在这个世界里享乐、不难受、不痛苦的。那么作为我看到了我人生的最终答案都是“苦”,那么我生存的意义何在呢?为苦而苦吗?在这一瞬间,我想起了神韵,我想起了二零一六年坐在纽约法会会场的时候师父不停的,不厌其烦的提到“大法弟子”的这个声音,我就象一下开窍了,在当时那个境界中,我突然明白了我是“为他”而不是“为我”而存在的,而行为中我需要人身去“助师救人”,那么我就不能肉身死亡。 我记得差不多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我爬起来撑着炼了动功,过程中师父给我清理身体,痰从鼻子里口腔里往外冒,炼完功后整条毛巾都是痰,咳嗽好了八、九成。在接下来的两天之内四个月的身体不适基本完全消失。 二、投入神韵推广及演出 转眼到了二零二一年暑假,那时候我刚辞退两份工作中的一份,马上我就听说神韵要回来了,刚刚赶上邻近一个城市缺人,我就开车过去帮忙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在减少工作时间的前提下,只要附近有城市缺人我都会开车过去帮。因为我也意识到这是师父给我一个实践的机会,那时候有储蓄,有联邦补助,大学也没能继续上,还有点收入。换句话说,有闲钱有时间,我觉的这很明显的就是让我去参与神韵推广和演出帮忙的了。 在那几个月的神韵季,我也碰到了很多困难,举些例子,比如,要开几个小时去邻近城市A帮助准备厨房的前四天突然发烧咳嗽失去味觉,然后开车后半段的两百多英里突然寒流袭来,一路下大雪;开车去城市B卖东西当保安的前一个星期突然咳嗽,然后才意识到应该把房间里已经过期的咳嗽缓解药扔掉;身体过关加上冷、饿、渴、累、困的情况下保持状态参与神韵帮忙;观众進城市C剧院的前一个多到两个小时突然发现卖货系统出错,如果解决不了就只能靠现金交易,等等等等。但是不管碰到了什么,最后都解决了,一切的结果最终都是好的。 在当时那个层次中,我那时候是抱着这样一个心态去帮神韵的,就是说,一切困难的目地就是挡住我,不让我去做助师救人这件事情,那么这就牵扯到了一个问题,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在助师救人,那么首先,这是师父要我做的,然后,师父安排的这件事情一定是成功的,所以一切想挡住我的东西,再大也挡不住,因为我相信师父要哪件事成功,那件事就一定会成。 走完那好几个月的路后,在当时那个层次上我最大的体悟就是,我自己什么都不拥有,因为我把一切都交给了师父,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那些智慧都是师父点给我的,我也什么都不会,因为那些能力也都是师父给我的。而我经历的那些困难,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挡我,而是在我走向下一个层次之前像筛子一样筛掉我后天的“执著,欲望,有求之心”。那么回过头来看,所有的魔难、困难都是好事。 三、师父为我指路 二零二二年六月,神韵季节结束后,我意识到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新的修炼阶段。因为如果说神韵是检验一个修炼人在高压力面前的表现,那么在没有神韵的期间就是检验一个修炼人在宽松、安逸面前的表现。也许我能在面对压力时愈加坚定,但是在没有压力的时候,我要坚定什么呢?举个例子,我们城市的神韵在二零二二年初结束后的头两天我倒在床上累的不想起来,想睡觉,放松下紧绷了几个月的大脑,后来师父棒喝,我开门進屋后把钥匙忘在门把上被父母说了一顿,才意识到师父在棒喝自己放松了的主元神,然后我才赶紧精神起来做事情。我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意识到了这是我下一步修炼的方向。在当时,我觉的师父象是把我提了起来带我退回到十年前刚来美国时候的那个状态,然后给了我一份新的考卷。考卷上的问题都是十年前我考过的题目,比如面对游戏、小说、欲望的选择。只不过我十年前填的都是错误答案,所以师父要我重考。不能跳过,必须重考,不然修炼有漏。 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期间,有一段时间我的思想业力反映的非常厉害,发正念清除了又来,于是师父点化我的思想业力象草一样割了又长是因为根在土里埋着。于是我接着就想到了师父在《精進要旨》里其中一篇经文取的名字就是〈挖根〉,所以我又回去读了一遍〈挖根〉。 读完后,在当时那个层次中,我突然意识到了思想业力的根在哪里,那就是我没有真正的站在大法上。简单来说那种感受有点象这样:当我念出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时候,我总感觉有种“隔阂”。我觉的自己之前一直就象个旁观者一样看待大法。大法正在遭受迫害,但是我思想中想了什么?我行为上做了什么?我想到了自己的自私。我想到了在监狱里迫害大陆大法弟子时旧势力那种为私的、恶的状态。旧势力用的手段,所谓的打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来去看大法弟子在喊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时每分每秒有没有“隔阂”,以及狱中的大法弟子站在了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但是由此衍生出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大法弟子是不能承认旧势力所安排的路的。在我当时那个层次的认识上,我觉的旧势力的那一切很恶,不是师父要求的“真、善、忍”。换句话说,旧势力的路是走不通的。 慈悲的师父又点给了我,那就是一切都在法中。我明白了我的修炼和我生命本源的希望是要去完全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那么要想达到这一点,学法是唯一的途径,学师父所有讲过的法,而且要重复的去学。 在当师父点给我这一切后,我回过头来就把之前的“考卷”给填了。在欲望,执著,习惯蹦蹦跳跳的诱惑中,我当时就如同没感觉了,那些都放下了。那种感受就象师父讲的:“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而且紧接着就好象师父看见我填完了之前的考卷,马上给了我一份新的考卷,那就是如何用对大法坚如磐石的正念,用慈悲去讲真相、助师救人、证实大法、清除邪恶,因为那个时候当地二零二三年神韵推广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师父还让我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中共邪党是个宗教,而且还反对宇宙特性真、善、忍,换句话说,中共邪党是个邪教。再换个角度讲,中共邪党是反对我生命的一切的。那么在同化大法中,如果我不能清醒的认识到这件事,摆正自己并且否定邪党的一切因素,那么我就不能完全同化大法,那么就是有漏。师父让我意识到,做到这一点也很重要,因为我的母语是中文,那么在用中文去学习、认知事物的时候,特别是在成长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很多邪党有意在现代语言里留下的毒素。那些语言里面都有邪党的影子,所以要对照法,把那些东西,就是很深很深的党文化的影子,从自己身上找出来扔掉。 四、师父帮我去除怨恨 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其实也是师父在点化我,要我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因为这个事情让我意识到了旧势力对我的安排。 在七月底左右,我跟我父亲发生了一个相对来讲很小的矛盾。具体来说,我觉的他长期以来的修炼状况如何如何影响到我,影响到别人。为这件事我动了气,心性受到了影响,将近两天的时间。但是第二天,师父慈悲,叫我妈妈专门单独找我跟我谈这件事情,因为师父看我没有明白。之后我向我妈妈解释了我的想法,而且我妈说我的认识也有道理,但是她认为我应该当下就提出来,我则反驳说我爸他不听,然后引用法理解释了一堆所谓理由。后来我妈就离开了。她离开后,我却不由自主的突然间感觉非常的奇怪,就是我觉的我做错事了,但是不知道具体错在哪儿。于是我想来想去,终于明白了,就是我在讲话中引用法理来掩盖我对我父亲的怨恨与不满。法理肯定是对的。但是我拿着法给我的智慧去打击别人的错误,首先那就是不善。其次,我的出发点就不是真、善、忍,我讲话的时候,我说话一切的根源,那个“为什么”都是来自于我对父亲的怨恨与不满,带着这种根子,我的话讲的再对、再有道理都是错的。 再纵深看下去,我的不满来自于我父亲出狱后一直以来对我的教育方法。在成长过程中,慢慢的,我的怨恨积累了起来。这个怨恨,加上其它的相对没“怨恨”大的负面因素,构成了一个喜好“毁灭”的魔性,它越长越大。在成长过程中,当我发现它时,我意识到已经消灭不了它了,它太大了,那时我只能尽量锁住它、抑制住这个定时炸弹,因为我修炼太差。但是锁住并不代表不受影响。这个魔性,在已经受限制的情况下,十多年中改变了我的性格,让我变的自暴自弃,一错再错,渐渐偏离真、善、忍。意识到它还存在后,我想:师父让我看见了你,那么我是绝对不能够容忍这么一个根本上反宇宙真、善、忍特性的魔头住在我心里。所以,我要主动的,彻底消灭它。但是,想消灭它的第一步就是要解除这个怨恨的心结。也就是说,我得找我父亲谈这件事。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其实这就是旧势力以钻我父亲的空子的方式强加给我十几年的迫害与安排,而我如果还想修炼下去,就要全盘否定它,用师父告诉我的真、善、忍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且这个魔性也是有生命的,在对话之前,它发出一种心悸的感觉,紧张的感觉,害怕的让我手抖,想拖延那场对话,但是它失败了。因为我明白是它这个魔头害怕,而不是我害怕。我父亲后来也告诉我,这个怨恨的心结单靠他或单靠我都是解决不了的,必须要双方一起放下才能解开这个结。 五、师父借助梦境的点化 师父还让我做了两次非常特殊的梦,是主元神在另外空间亲身体验的那种梦,而且这两个梦对我的触动都非常大。 在一次的梦境中,我象逛博物馆似的经历了一次宇宙旅游,看到了宇宙中部份已毁灭的文明的废墟、残骸。而在背景中,有的文明是被一种特殊的病毒给摧毁的,一个文明中一旦出现了这种病毒,那个文明一切都注定毁灭了,没办法救了。 我回到我那颗星球后,别人发现我感染了这个病毒。在背景中,这个病毒会以感染者为中心画一个圆形的范围,以人走路的速度慢慢扩大,而所到之处则全部死亡。水泥、人、花草树木、一切都会变成非常白的白色,象死掉的珊瑚礁一样发白。但是感染者本身无任何感觉,无任何身体痛苦,不会马上死亡,甚至病毒还会防止宿主因任何原因死亡,怎么样都得活到这个文明毁灭后才会死亡。那是一种等死的、无法形容的完全绝望的,周围毫无生机,没有希望。整颗星球上的人都在大迁移。 于是我回到大楼的公寓里想借助睡觉来去逃避在时间中等待的绝望,但是我進门后,我妈妈坐在沙发上,我很惊讶,我说:“别人都在逃跑,你不走吗?你赶快走吧,离我远点才能活下来”。妈妈没搭理我,就说了句:“外面天气这么好,你应该出去玩”。然后我往阳台上一看,满天乌云,狂风暴雨,我想这天气根本就不好,为什么妈妈要说那样的话?但是就在那刹那间,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个修炼人,我跑去洗手池不停的洗脸,然后师父就让我想到了修炼人的心中是没有绝望的,是没有黑暗乌云的,是光明的,是充满生机,充满希望的。因为修炼人心中装的是法,大法就是修炼人的光明和希望,而且师父是不会给我绝望的,所以我(在梦里)碰到这种完全绝望的情形,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那么就只有一个理由来解释我碰到的这一切,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就是在做梦,这都是幻象。在我这个想法发出来之后,一下子我就在现实世界中醒来了。 在另一次梦境中,背景貌似是我与父亲在中国一个房子里经营着一家生意,然后我父亲抓住了一个躺在柜子里,正在睡觉,拿钱不工作的“小偷”。他说他有好好工作,于是我问了他一个化学问题,他没回答上来。我觉的他在撒谎,于是我们就要赶他走,而且我们的行为、语气都很不客气。他也变的骂骂咧咧的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我突然间就感觉很紧张,有点害怕他如果突然拿出武器该怎么办,于是我就跑進厨房拿了把铁锅铲,想着吓唬吓唬他,他看着我拿起了锅铲,他就把刀拿出来了,于是我也拿了把菜刀跟他乱划拉,对峙中我感觉到我的刀蹭到了他一下,但是那时我也不确定蹭到了什么,一直到他慢慢慢慢的力气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倒在地上没力气起来了,我才突然间想起来我是来救人的,我怎么能杀人呢?然后我就开始大哭,非常的伤心难受,那种伤心难受是因为看见一个生命正在个生命正在我眼前慢慢死去,而我却无,而我却无能为力的感受。我边哭边喊师父,还说我希望他不要死,我不要再为了自己而伤害别人了,我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而做出了杀害别人的举动,但是我的生死本来就是师父安排的,如果师父安排我死亡,那我又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换句话说,如果师父安排我活着,那么不管怎样我都会活着,轮不到我去来保护自己。我哭着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看到他肚皮被切开了,但是流血基本没有,内脏没有受到伤害。在那时我想起了《转法轮》里的一段法:“内脏的间隙部份没有血管”,于是我就把师父这段法说给了他听,让他放心,只要把肚子的切口合起来就没事了。然后我边扶着他边打救护车电话,但是怎么也打不通,然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外面来了两辆美国消防车,下来了两个人,好象什么都知道,什么也没问,提着担架就把那个人给带走了。临走前那个人玩着手机,坐在担架上气色很好,边看我边说我说得对,内脏的间隙部份是没有血管的。师父在我醒来前还为我展示了一段影像,就是如果我当时不拿锅铲的话,那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在目前的层次中,我能意识到的是,师父点给我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自私。师父讲过很多关于自私的问题。在我目前这个层次上去理解师父点给我这个梦的其中一个意思是,一个生命从出生开始是慢慢的走向自私的,而慢慢走向自私的过程就是慢慢背离真、善、忍后走向毁灭的过程,换句话说就象梦里面的人慢慢的死去,但是所有的行为中都有“自私”的影子,换句话说,在助师救人的过程中,我有没有象在梦里一样带着那种看着一条生命在个生命正在我眼前慢慢死去,而我却无,而我却无能为力的感受去助师救人,对待别人,看待自己? 借此我想表达对师尊的感恩,写了这篇体会,虽然我的语言组织不出来我的感恩。同时也希望这能对别的同龄大法弟子起到正面、鼓励的作用。 在当时那个计划生育的背景,外加对大法的迫害下,我能出生这件事本身就是师尊的看护。从出生到现在,不管修得如何,回过头来看看,师尊也一直在保护着我。 以上我谈到的认识都是在我目前有限的层次中,从无边大法中明白的那么一点点的认识。有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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