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当时我们城中村招工,可以离开农村,我就从娘家招工走了。其实丈夫当时也有指标。因为文化大革命受过迫害的给落实政策,可以给一个指标。丈夫的父亲是文化大革命时被迫害死的。我婆婆怕我们的婚事黄了,就许愿说让丈夫招工走,还说“要走不了你俩就散伙”。紧接着马上年底,我们已是大龄青年,双方大人让结婚,我当时说他还没有招工走,不想结婚。但婆婆也承诺,父母也劝,这样年前我们结了婚。我们结婚时,大姑姐从外地回来给婆婆出主意:“娘指着女儿过吧,女儿给你钱,儿子给你钱吗?”我的婆婆于是把招工指标给了女儿了。 这一下把我气坏了,得了肾炎,不能干活,没力气,工厂给的任务也完不成,整天生病吃药。丈夫就让我出去散心,说出去散散心就好了。我在外边遛弯时,看到大法弟子在炼功。大法弟子向我洪法,当时我不相信。有一天我又出去遛弯,看到有许多人到我们生产队的两间旧房子里,我好奇他们干什么,于是把窗户纸捅了个洞,我看见墙上写着“真善忍”三个大字,当时我就想:我得炼这个“忍”,我炼这个“忍”多活多少年,不炼这个“忍”少活多少年。于是我每天来这里散心,好象串门一样来玩来了。当时我也不懂什么修炼,别人学法念书,我就跟着听,听了一个多月,我身体通了,不断的往外排气,不断的排。我还愿意听炼功音乐,那么好听!当时有位老同修胸前戴着法轮章,我看见那个章在转,一层层转,转的那个好看哪!后来我就请了大法书,我得法了。 我也不难受了,一身轻了,什么活都能干了。我每天高兴啊,为啥高兴呀,也说不清,就是高兴!我从此无怨无恨,我知道了一切全是命啊,我来这个家是还债来了,我也不委屈了。 一九九九年春,我们城中村拆迁,当时我和大伯哥到我婆家大娘家打扫卫生,我大娘已去世,孩子都在外地,家里没人住,我们帮忙收拾东西,把该卖的东西都卖了,钱给了婆婆。我往外抱东西,一趟一趟的抱,婆婆见我就骂,我走哪她就骂到哪。我当时学了大法了,知道因缘关系,我没吱声,我想我在还债,她骂够了就不骂了。婆婆骂了一个多小时,这时一直在看着我婆婆骂人的邻居大哥说:算了,婶子,你骂了一个多小时了,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时我婆婆就往家走,在家里还骂。又过了一段时间,婆婆又骂我大伯嫂,人家不干了,对骂了起来,结果婆婆气的得了心脏病了。 婆婆得了心脏病,要到北京去看病,她大儿子、二女儿当时都退休了,她不让他们陪她去看病,每天找我陪她去看病。我一时没忍住,说:“你还是靠着女儿过吧,当时你把好事都给女儿了,你有病来找我来了,我不去。”可她就是不干。后来我想:我都得了大法了,师父教我做好人,吃亏也得做呀!我就陪婆婆去北京看病。陪婆婆出门看病赔钱、花时间不说,照顾婆婆赔精力也不算,在路上婆婆还边走边骂我。我就一直想着师父的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经常背诵师父的经文:“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何为忍〉)背多了,我从内心就没有气恨了。 我丈夫兄弟四个,婆婆有养老房,养老金是兄弟四家出的,老四把房子、钱都拿去了。二零零三年冬天,下了大雪,我婆婆还在平房里住。当时我们买了楼房,我丈夫说他娘冷,想把婆婆接过来住。我想我炼功了,得按真、善、忍做好人,不能给大法抹黑,让她来吧。说着容易,她来了也得我照顾呀。要不是学大法,我肯定不管。婆婆有病了,大姑姐、小姑子跑得很远,再也不说娘指望着女儿过的话了,钱也不给,也不过来看老人。我婆家大嫂、二嫂谁也不管我婆婆。我想:我是炼功人,我得给大法增光,我不能不管,得证实大法是正的,是好的。因为我是炼功人,得用善来化解我们的恩怨情仇。 我丈夫去世后,我仍然给婆婆送饺子、送吃的。大姑姐也承认:人家儿媳妇比我们女儿照顾的都好。 我婆家大姑子、小姑子共有四个,她们回娘家就是爱挑事。所以我婆婆去世后,管事的问:“以后姑娘们来了谁待客?”大伯哥、二伯哥都说不接待。管事的找到我,问我招待不招待姑子们?那时我丈夫已经去世了,我说:“招待,过节她们就到我家吃饭。”过清明烧纸,弟兄几个轮着待姑子们,姑子们饿肚子他们也不管饭,轮到我时我说:“今天我管饭,去饭店。”因我是大法弟子得做好人,不能给大法抹黑。 我婆婆去世后,大姑姐从外地回来没人理她,我是炼功人,善待他人,我让大姑子到我家吃了饭再走。大姑姐哭了,对我女儿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妈。” (责任编辑:任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