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四日】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七日,我在外地办事,突然传来家乡的几位同修被绑架的消息,而且有位同修就是在我家被绑架的,警察还抄走了几台手提电脑、几台打印机和切纸刀及《九评》等几百本真相资料。 当时不知他们为啥被绑架,后来知道,是他们年前在邻县发真相资料时被监控拍到,并在一月十七号这天,邻市的公安局国安人员,伙同我市的公安局国安大队和派出所的人统一行动,把参与那次讲真相的学员都跟踪绑架了,而我面临的是有家不能归了。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要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藉,房门、锁都被撬坏,别人都不敢上我家,我一人在家整理了几天,晚上都不敢开灯。那时当地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还有邻市国保、派出所的人都在到处找我,把我当重犯。他们还打电话骚扰我在外地的女儿。 离家出走中被绑架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的前两天,当地国保和派出所的人在全市布下骚扰大法弟子的行动。警察闯到一学法点上制造恐怖,目标是冲着我来的。当天晚上,有一同修吓得在从学法点上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后来不省人事,经抢救有所好转,但最终还是走了,损失惨痛。 当时我没能在法上认识,应该发正念全面清除操纵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恶因素,正念否定邪恶的安排,我采取了离家出走来回避邪恶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我和父亲看望重病的姑妈时,看到好大广告牌上有直达我要去的省城汽车票。其实是师父在点化我,心里动了一下,但票已订了,就没多想了。于是,在四月二十六日,我买了晚上八点多钟去外省的火车票。 第二天取票时,怎么也找不到身份证,明明放在包里,就是找不到,我悟性很差,师父几次点化我,我悟不到,还急得不行,甚至怀疑是不是侄儿翻了我的包,弟妹看我急的样子都帮着找,还是在包里找到了。 那么明显的点化都不悟。其实在找不到身份证、心里着急的状态,就是人心出来了,已经不在法上了,修炼人碰到任何事都要悟一悟,冷静的找一找自己。如果能在法上认识法,悟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多学法,重视多发正念,就会减少损失。 有位同修听说我回来了,找到我,叫我不要走,找个隐蔽的地方住下来。我说不想过躲躲藏藏的日子,我要堂堂正正的。同修看我决定要走,就把绑架同修的恶警的电话、名单给我,到外地曝光。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不管走到哪,都要做好三件事。于是,我带了很多东西,两同修送我到火车站,看我的东西多,就给進站的警察打招呼,直接進到候车室。正好到点排队,一同修说有事先走了,另一同修送我上车。 就在这时,说车晚点了,很多人都在急速的跑动,好象很异常,我也想走动换个地方,可同修正说的很投入,我就没动。现在悟到,其实就是师父再次点化我有危险,可我当时还是没悟到。 就在这时,几个警察冲过来,说要查票,先查我后面一个人,接着查我的身份证和车票。他们刚递给我证件,马上来了一大帮警察,不由分说的抢东西,抓人,强行把我绑架到车上。 在车上我问:“为什么要绑架我?你们是什么人?”有个人回答说:“你知道。”我说:“我没做什么坏事,怎么知道?我就是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你们抓好人才是犯罪。”他说:“政府不准炼,国家不让炼,你炼就是犯法。”我说:“国家没说不让炼,《宪法》上规定有信仰自由。”于是我就在车上给他们讲真相。 他们为了抓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动用了两辆警车、七、八个警察,他们那得意的样子好像立了大功。到了派出所,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个遍,电脑、手机、优盘电子书、录音机等物品一律拍照,同修给我的那张写的电话号码的纸也被翻到。他们说:“你还了不得,把我们的名字都搞的清清楚楚。”我说:“搞清楚是为了给你们讲真相,让你们少造罪业。” 他们强迫我按手印、照相,我不配合。一个警察上来,就反拽我的手,痛得我大叫一声,我说:“你们警察打人!”他才松开手。随后把我带到医院检查身体,我不配合,他们就强行按着我,做了量血压、抽血、心电图等检查。我问:“你们为啥这样做?”他们说风凉话:“免费给你做体检还不好吗?几个人陪着你,我们父母也没这样陪过。”我说:“你们真的是好心吗?你们知道大法弟子的器官被活摘吗?你们一定要通知我的家人,让他们知道我在哪里。” 体检完后,又把我送到看守所。由于我的血压太高,看守所不敢收,可那人给他们出点子,指点他们找谁开证明。我在看守所值班室坐了很久,半夜了,我也没吃饭,又饿又渴,被他们折磨的虚弱不堪。最后,他们强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的附属医院迫害。 那里虽说是医院,其实跟看守所一样,就是个监狱,戒备森严,就是多了每天要吃药打针。这对大法弟子来说是极大的迫害。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吃药打针,一定要坚信大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到那里的第一天,我没吃药,监室里的人都说:“你好大的胆,不吃药是要受罚的,先前来的法轮功也吃了药。有一位法轮功把药吐出来还上过铐子。”我不做声,就在那发正念,清理整个黑窝的空间场。 九点钟查房后,新来的都要去打十几天的针,把我也带去了。轮到我时,护士把药都准备好了,要给我打针,怎么办?我要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我跟值班狱警说不打针,他说:“你不打针吗?”我说:“不打针。”他愣了一下,说:“好吧,你不打针,我把你带过去(看守所监室)。” 看守所中归正自己 三个月回家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我正在看守所监室的铺板上发正念,值班狱警过来了,他没吱声。室内的人说:“干部来了,这里不能炼功。”我马上站起来,狱警说:“炼吧,炼吧,没事。我跟你谈一下。”他说:“有信仰没错,我也是信佛的,但这里的规定你还是要遵守。不能让我们为难,你可以符合一下,然后再吐掉。”我听他这么说,人心出来了,心想:我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第二天,医生来发药时点我的名字,我就去把药拿了,可我马上意识到了这没做到真,也没做到堂堂正正。我怎么能听信于常人呢?悟到后,我再也不动人念,坚定不吃药,不打针,不穿号服。以后,就没人再强迫我打针吃药了。监室的人都觉的不可思议,而且有几个很凶的狱警好象比以前好多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呢!有时医生叫我吃药,同监室的人就帮我说:她是法轮功,她不吃药。 监室日夜都有监控,挂角(号头)说:“你不能炼功,被干部发现会受罚的,我们都会受牵连,你注意点。”我不动念,坚持每天炼功发正念,背能记起来的经文《洪吟》,有时找机会讲真相,有人听,也有人不听,我都根据情况去做,尽量不和她们唠家常。监室那么点大,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她们说的都是难以入耳的脏话,我是大法弟子,尽量做好,分给我做的事,我就做的让她们满意,有些小事就让着,如:洗漱、晾衣服等,尽量不触动她们负面的因素,因此她们对我比较尊重,她们看我坐在小方凳上一坐好长时间,就主动把多余小凳给我搁腿。 有一个经济犯,是个大学生,我开始给她讲真相时,她似信非信,有时口出狂言,说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说,你不信没关系,但是乱说对你不好。经多次给她讲真相后,她退出了邪党团队组织。还说:你记住啊,别忘了帮我退(因她被判七年),监室里的人都叫我大师,不叫我名,可能看我打坐时间有点长吧,我说你们不能这样叫我,只有我们师父才能称大师。她们说我们没炼功,只是尊重你才这样叫你,无论我怎么说,她们都习惯叫我大师。 在黑窝里,我每天都睡不着觉,因为很强的灯光日夜照着,我不适应。将近两个月,我都睡不着,身体上反应很大,怕冷,半边身子发麻,左脚麻木,血压120—200以上一直不降。一天被非法提审回到监室,感到身心疲惫,监室人说:“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印堂都是黑的,好吓人!”我说:“没事,过两天就会好的。”在那样的环境下如果念不正,很难走过去。 一天,查房量血压,医生说:“你不吃药不打针,过几天你的血管就会爆。”我想他是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的,是不清醒的,我没生气,默默的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灵乱鬼。过了两天再量血压时,我的血压恢复了正常,还是那个医生说:“你是吃药了?”我说没吃,她说:“你的血压降了,是你师父帮了你吧?”我笑了。 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和我家人的配合下,我父亲帮我请了无罪辩护律师,律师说要求取保候审未果。我要求律师传话,叫家人来要人。 一个月差两天时,我被公安强行非法批捕。期间公安、检察院都来非法提审我,吓唬我说案子有多重。我想不该说的一概不说,只讲真相并拒绝签字。我要求见律师,问律师怎么为我辩护,他说公安局和检察院对我整理的材料是否属实?我说:“不实。炼法轮功没罪,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你可以从这个角度去无罪辩护呀。”他说他们根本就不让提这些,我问他以前做过无罪辩护吗?他说做过几次,但都没有成功。 我听律师这么一说,感到这次出去的希望渺茫,心理压力很大。但我马上意识到这个状态不对,有依赖常人的想法,我从心里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迫害。 我开始转变观念,我是有师父管的,世人都是被救度的众生,大法弟子才是主体,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我每天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操控世人对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恶因素,被搜走的都是救人的法器,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之后再没人来找我,能否出去我也不想,就是每天背法发正念。 有一个经济犯在这已呆了两年,她说在你来之前几个月,有一个大法弟子被判了五年,已下队了。她认为我也可能会被判刑。我不理会这些,我就是我,她就是她,看似一样,其实不一样。有人走了,留下来的衣服,好一点的都被拿走了,有的人好心的说:“你也备点,时间还长着呢。”我说不要,到时再说。我背法:“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我被整整非法关了三个月。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六日那天,狱警叫我收拾东西,说办案单位接你回家,我还有点不相信,以为是骗我。他说:“是送你回家,你父亲在派出所等你。”就这样,在师父的时时保护下,在同修和我父亲的配合帮助下,我又回到了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神路上。 抵制骚扰 讲明真相 回来后,我加倍用心做好三件事,并一直在外面公园里炼功,被警察搜走的电脑、手机、录音机等物品,我也找他们全要回来了。 前些天,当地国安和派出所搞“敲门行动”,要到我家来,我不让他们進我家,我说:你们随便到我家,就是骚扰,是违法。他们就到外面见我,说要我签什么字,我就跟他们讲真相:我们都是在做好人,你们的工作我能理解,如果我签了字,就等于你在迫害好人,将来对你不好的。他们明白后,就没让我签字。 谢谢师父的慈悲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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