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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法一粒子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若泓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我是二零零九年得法的,下面是我修炼中印象深刻的几件事。

一、与父亲(同修)共闯病业关

父亲今年八十四岁,二零零九年,我们父女一起得法。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爆发,我地也封城了。三月份,父亲从市里回到我住的镇子,当地社区将我和父亲隔离在家。门被封的第三天半夜,父亲突然开始吐血,当时吐的是黑色的东西,我不知道是血,我以为他吃的不对劲了。他以前总胃痛,也呕吐过。我对他说是好事,是消业呢。我提醒他找了找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心执着,他说,有色心和妒嫉心,然后,他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父亲又开始吐,比前一天多了一倍,不能走路了。我一直认为是师父在给他清理身体,所以也没害怕。

第三天晚上,他又吐了很多,而且出现意识不清的状态,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后来,听老人们说,人在临终前,多数都出现这种症状)而且还叫着去世人的名字,还看到天花板上有许多字,还对我说:你看那么多人,都看我干啥?我说:他们都等你讲真相呢,你快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他们就得救了。他指着面前说: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能保平安。

这三个晚上,他时不时的发烧,我边摸着他的额头,边帮他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着念着,感觉他手不热了,烧退了,我就坐在他床边睡一会。感觉他手烫的时候,我就接着念九字真言。

第三天半夜时,我感觉他很虚弱,呼吸急促,坐起来时,要喘很久,后来叫他的时候,他不认识我了,我的怕心上来了。

我给社区主任打电话,说我父亲病重,要去医院,让她解封。她说,她做不了主,要解封,得找派出所、疫情指挥中心等几个部门共同决定,才能解封。她把我支到了120急救中心,让我给120打电话。因当地没有120,只有市里才有。120回复说,从市里到你处有个防疫检查站,要过那个检查站需要等很长时间,到底多长时间能到你家,他们也不知道。

我放下电话,急的哭起来。哭了一会,我问自己:“是谁在哭?为什么要哭?哭能不能解决问题?”我突然清醒过来,我们都是大法弟子,我们有师父管呀,我怎么急糊涂了呢?是谁在哭?是那个亲情的假我在哭。为什么哭?因为怕失去父亲而哭。哭对父亲有没有帮助?没有,执着于亲情,只能使我方寸大乱,同时给旧势力加重迫害父亲增加借口。

我接着想,父亲是大法弟子,他的生命只有大法师父说了算,医生管不了,我也管不了,谁说了都不算。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他发正念,解体旧势力的干扰迫害。这也是对我的考验。我知道了此时此刻,我的一思一念对父亲都有着很大的影响。我决不能乱动念,决不能胡思乱想。

理清了思想,我的心马上就平静下来,回到父亲身边,我就专心给父亲念“九字真言”和正法口诀。

第四天,父亲停止了呕吐,能喝点粥了,又拉出许多黑色的东西。第五天,他能认识我了。之后,他恢复很快,不到两个月,就能在小区遛弯了。

我们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感谢师父又一次救了他。

二、给社区和国保人员讲真相

隔离解封后的一天,社区和国保及派出所一伙五人,突然来到我家。我堵在门口,问他们来干什么?他们说来找老人谈谈。

我一听,就来火了,问他们,谈什么?老人吐血,已经起不来床了,他干了什么?他能干什么?这五个人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来。

我接着说,他不就信了个法轮功吗?有个年长的警察说:对呀,信仰无罪呀。我接着他的话说:对呀,思想能犯罪吗?你们都是司法人员,应该比我懂法律。《刑法》中不是规定,法律惩罚的是行为吗?老人炼法轮功,就是为了祛病健身,他都八十多岁了,他能干啥?再说了,我手指着一个拿着录像机的警察说:你懂法律吧?你现在就用手机在百度上搜一下,国务院和公安部颁布的十四种邪教中有没有法轮功?法轮功根本就不是邪教,国家的任何法律中都没有规定法轮功是邪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老人没犯法。你们找他干什么?

这时他们开始往楼下走,那个年长的警察边走边恶狠狠的说:我回去能找到法轮功是×教的规定。

咦?我还没讲完呢,他们怎么走了呢?看着他们往楼下走,我追到楼道,大声对楼下说,你们去查吧,新闻出版总署第五十号令把法轮功的书籍都解禁了。他们竟然不说话,一溜烟的飞快的走了。

我很纳闷:刚才他们还是来势汹汹的,怎么突然就走了呢?我头脑中想起了师父的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内心不停的感谢师父,感叹大法太神奇了!

三、在营救同修中修心性

二零二零年三月初,我地有四位大法弟子被绑架,还有多位同修被骚扰,整座城市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四月的一天,因公交还没通车,出租车可以通行了。我打车到了被绑架的A同修的女儿毛毛家了解情况。并探寻她是否能配合我们去公安局要人。

交谈中得知,由于A同修曾多次被迫害,毛毛对母亲一些行为不理解,很抵触,对大法的误解也很深。我想,师父教导我们无论何时何地,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那我先救毛毛吧。

回家后,我把想法和宇同修说了。一周后,宇同修和我一起去毛毛家。我们给她讲了我们一身病无药可治,修炼大法后都神奇康复的事实。大法教会我们如何做个好人,大法洪传全世界的盛况。又给她讲了修炼法轮功在中国也是合法的,她妈妈没有违法。我们感觉到毛毛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但对三退却不肯表态。因疫情期间,毛毛失业在家,经济上很困难,我和宇同修拿出一千元给她,她很感动。

五月份,城市开始解封,交通逐渐恢复,同修丙和丁来到我家,商量营救同修的事。我们决定去公安局要人,但需要家属配合。我把毛毛的情况和同修介绍了一下,同修们在法上交流,觉的应该继续给毛毛讲真相,解体她背后操控的恶党邪灵,她才能主动配合营救。

当晚,我们找到毛毛,又给她讲了真相,她终于明白了,并退出了团、队组织,同意配合我们去公安局要人。与毛毛分手时,她感慨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们早这样做,我妈上次就不会被判八年。”我感到是师父借毛毛的口在点化我们,心里升起了对众生的愧疚,同时也增加了营救同修的坚定信心。

我们连夜给国保人员写了真相信。第二天,同修丁陪同毛毛去国保要人,我与丙在外面发正念,其他同修在家里发正念。国保队长听了真相,并收下了真相信,说案子已经到了检察院了,不归他们管了。

我们又找到检察院,办案人以疫情为由,拒绝接待我们。电话中,她用两高司法解释认定同修有罪,并准备向法院起诉。

这期间,陆续有同修参与進来。大家在法理上切磋,一致认为:营救同修不是目地,通过营救同修,救众生才是目地。我们交流后,决定用法律反迫害。师父在梦中点化同修,我们开始写控告信,控告公检两机关的违法犯罪行为。并找政法委、人大要人,同时递交了控告信。政法委主任说:你们说没罪,你们可以请律师呀。我悟到这是师父借她的口点化我们请律师。

期间,我们又联系到了被绑架的B同修的儿子大奇。经过多次讲真相,明白真相后,大奇也配合我们拿着真相信去公安局和检察院要人。

因为控告需要实名,毛毛的压力很大,不想做了。我们整体向内找,找到了我们的怕心、急躁心、怨恨心、证实自我的心,还有对被迫害的同修的情等等。大家整体提高上来后,毛毛同意了走控告。控告信寄到了许多相关部门。邮寄过程中遇到了很大阻力,在师父的加持下,还是如期寄出了。

邪恶因素很狡猾,案件很快到了法院。我们找当地律师,但没有律师敢接这个案子。师父加持我们聘请到了外地律师。律师的到来使我们如实了解到了案件的真实情况,及时修改了控告信,再配合举报信,以A和B两位同修家属名义从新控告。检察院回复说:控告信已收悉,以法院判决为准。

随着案件的進展和律师的加入,公检办案人执法违法的事实令毛毛非常气愤。她主动要求出庭为母亲辩护。开庭时,律师和毛毛为A同修做了无罪辩护。法官们都静静的听完了真相。庭审的气氛安静祥和。开庭当天,我们在法院门外发正念时,听法院的门卫说:“法轮功把电话都打坏了。”感谢海外的同修与我们形成整体,给法院的各个办公室都打了电话,让有缘的众生都听到了真相。

在与同修配合中,暴露出我许多执着心:怕心、执着自我的心、对公检法人员的怨恨心、争斗心、急躁心、急功近利的心。在与同修相处中,看到了自己的瞧不起人、妒嫉心及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后的消极、气恼、责怪心、付出想得到回报的利益心。还有看到案件有好的变化而出现的显示心、欢喜心、沾沾自喜的心等等。有同修说,能参与营救的同修都是偏得。是啊,虽然参与时有那么多的辛苦和委屈,可事情过后,内心充满了对师尊的无限感恩,感恩师父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从中魔炼自己,提高了心性,从而能够救度司法系统的众生。

四、修色欲心的体会

生女儿时,我得了下身瘙痒症,多年久治不愈,令我很痛苦。女儿十六岁时,我得了大法。得法一年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一身的病都好了。只有下身瘙痒的病一直没有好,时重时轻。下身常常流出黄色的液体,而且伴有异味。有时流出的黄水会把皮肤腌坏了,又肿又痛。听同修说,色心不去也会有这种反应。因得法前,我就离了婚,当时对色心的认识只限于夫妻之事或不正当的男女之事。所以,武断的认为自己没有这些事,也就没有色心。

有一次,我家一楼下水道堵了,粪便流到楼道里,同修到我家学法,对我说,楼下的粪便,不是偶然的事,你得好好向内找找。当时我学法少,又着急做事,法理也不清,心想:找什么呀,我家住四楼,一楼的马桶堵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就这样,错过了师父的点化和实修的机会。

二零一二年,我被绑架到当地的洗脑班,之前的两个月,我经常梦见与前夫有夫妻之事,还常常梦见有人向我示爱。因为当时对色心的认识很低,而且刚走入修炼时在梦里过色关过的很顺利,就认为自己没有色心了。这一念挡了我好几年。有时心里还纳闷,为什么总做这些梦啊?那时《转法轮》也看不懂,不懂修炼是修心,工作又忙,学法又少,又没有时间看《明慧周刊》,有了疑问也没有同修交流,又加之,色心问题常常难以启齿。

一次,从外地回来一位同修,听说他修的好,法理清,我就鼓起勇气问他:头脑里经常反映出别人追求我的念头,算不算色心啊?他看了我一眼,没吱声。我想也许他是异性同修,不好意思交流这个问题吧。

两个月后,我被绑架到公安局,中午警察都去吃饭了,我就利用这个机会不停的向内找。一个二十来岁的协警看着我,给我讲他处对像的事,还用手去摸他的私处。我特别害怕,因为在明慧网上看到大法弟子被恶警强奸的事,怕这个协警对我不轨。当时我找出了许多心,却唯独没有找到这个色欲之心。现在想起来自己让师父多么着急呀!那么明显的点化,唉,自己的悟性真是太差了!

有一天,我去参加葬礼,在火葬场,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性的冲动。回到家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发正念解体它,心里求师父:“师父啊,这种欲望是什么东西,弟子不明白求师父点化。”发完正念后,我肚子痛,想拉肚子,在卫生间坐了一会,肚子不痛了,也没拉肚子,起身时,发现马桶里有一块象痰一样的东西,还带着黄脓和血丝,我琢磨了半天,忽然想明白了:是师父让我看到了色欲解体后的败物质呀!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对色心的认识也有了提高。从法中我知道了情是色和欲的根源。一次我参与营救一位男同修皓,皓在躲避警察抓捕时,从四楼掉下来,摔坏了盆骨,生活不能自理,我负责照顾他。在近距离接触的一个月中,有一天,我突然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当时想,这是啥东西呀,我比他大十多岁呀,我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呀。开始,我用人心去克制自己,后来才意识到这是色魔干扰,是旧势力想一箭双雕迫害我们。于是,我就与皓开诚布公的交流了自己的思想状态。皓说,他也有色心。我说,那我们就一起来解体它吧!我们每天都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色心。当时,我的小腹有一种胀胀的感觉,这种感觉持续了一周。一天发正念时,针对我的小腹部位,心里想,我要彻底解体这个色欲之心,解体这些败物质。当时,天目中看到:一条白色的龙在缓缓的游动。发完正念后,我感觉下身流出了许多东西,到卫生间一看,短裤上有一大滩豆腐渣状的白色物质,从那天起,我的下身不再流黄水,也不瘙痒了。第二天发正念时,我看到一个龙的骷髅头。我知道另外空间的色魔解体了。

后来,我因发资料,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黑窝里,由于长期脱离大法, 几次做情色之梦,我都没过去关,我的下身又开始瘙痒,流黄水。虽然我不断发正念清除,但瘙痒越来越重,双腿也一直浮肿,后来脖子都肿。出狱之前,这种肿胀感,严重到象有人卡住我的脖子,常常令我喘不上气。

出狱后,学法向内找时,我才逐步意识到,当时是犯了色心。在黑窝里,有个犯人性格很象男人,而且很有才华,对我也很好。我对她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每次看到她,我都很开心。当时没有意识到这是色心,没有正念清除。如果不是师父保护我,旧势力又会对我下死手了。有时回想起这些都后怕,色心真是旧势力毁人的利器呀!

回到家,下身瘙痒流黄水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多。一天,我想:该找的都找了,该清除的也都清除了,为什么还不好呢?是卫生纸用的不对了?清洗的水没有消毒?穿的短裤没达到卫生标准?咦?我突然警觉起来:这种所谓的卫生啊、细菌啊,不都是常人的观念吗?我是修炼人,我的身体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它们对我的身体根本不起作用!过了几天,无意中我发现下身不痒了。真是“观念转 败物灭”[2]啊!

现在每当思想中反映出这种不好的念头,我都能清楚的意识到,并及时抓住它,发正念解体它。修炼在不同层次中,各种人心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它们就象白骨精一样,变幻莫测,只要我们多学法,保持正念,坚持实修,就能破除它。

结语

回首这十二年的修炼路程,前十年,因为没有实修,所以魔难重重,一直没有走出旧势力的陷阱,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两年前,从黑窝出来,我用七个月的时间背完第一遍《转法轮》后,才学会了实修自己。

感恩师父一直不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时时保护着我、点化我,使我走出魔难,走到今天。其中师尊付出多少心血,弟子却不得知,也无以回报。弟子会珍惜师尊延长的时间,勇猛精進,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完成使命,跟师父回家。

目前层次中的一点体会,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成文过程中,得到许多同修的支持和鼓励,谢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借此机会,弟子跪拜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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