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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正信走过了一段艰难岁月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在我人生迷茫,觉的生活无望,甚至想去庙里修行时,经人介绍走進大法修炼中来。修炼后,我整个人变的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我每天凌晨三点左右起床参加炼功。后来,丈夫也走入了修炼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后,我与丈夫结伴晚上出去发真相资料,附近的十里八村全铺了一遍,一户没落,而后又到远处发,几乎每天如此。虽然累点,但心里踏实,因为我们做了大法弟子该做的。

后来,恶人就开始骚扰我们,多次想绑架我都被我机智的走脱。但那时邪恶很疯狂,我还是被中共迫害三次,共六年多。这里主要讲讲在女子戒毒所中,我被残酷迫害,但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在正念正行中,用善心闯出来的事。

女子戒毒所那里的迫害最严酷,是利用犯人整人。我一進去,就逼迫我写所谓“三书”,在我坚决不写的情况下,包夹就不让我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让我睁着眼笔挺挺的站着,眼睛稍微眯一下就要挨打。他们攥紧拳头先是从下巴往上一拳,接着从左往右一拳,又从右往左一拳,打的我晕头转向,头昏眼花,站立不稳。他们又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歇一下。每当这时我就死死的咬紧牙齿,默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就这样,我被他们整了两天两夜。第三天,他们又想出新招:让我左腿接近地面蹲下,但不能碰地,右腿半蹲着。这是最折磨人的,时间稍微长一点,腿又酸又疼,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整个人倒在地上。他们又让我起来接着蹲,我起不来,他们就又开始打我。先是包夹打,累了他们就叫犯人打,后来叫值班的人轮番打。我就大声喊师父救命,他们想用抹布堵我的嘴,可是怎么也塞不進去。虽然他们用尽力气打,我当时却能够承受的住,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弟子,替我承受了。我的喊声叫醒了全屋的人,于是频繁的有人上厕所,因这他们不得不停止打我。后来狱管来了,他们才停止。

转天早起,我的整张嘴全是泡,肿得张不开嘴,吃饭困难。包夹们还要我帮他们洗衣服、搞卫生。八点左右,大队长来了,问我昨晚为啥叫。我说我要不叫今天就没有我站在你面前。我就把包夹们折磨我的事告诉了他。他叫包夹中午让我休息一下,并把包夹加了五天刑。这下,包夹把气全撒向我。我刚躺下他就叫我起来,又叫我按老办法站着,眼睛一闭就打,这回他不动手,叫犯人打,那时人的承受力到了极限,眼睛实在睁不开,他们就把竹笤帚上的竹枝掰下来一小段撑着我的眼睛,一闭眼痛的受不了。我只好强睁着眼硬挺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眼睛一闭就睡着了,人就会摔倒。

后来,我就慈悲的跟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要助纣为虐迫害好人,让他们认识到迫害法轮功的后果,吸毒的危害,并让他们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会有好未来。渐渐的他们被我的善心感化了,再打我时也不那么用力了。有时打我,我仍善意的与他们讲话,他们看我没怨恨他们,还这么和善,也有所触动。

由于我坚决不写“三书”,他们就又打我,这个人过来打一下,那个人过去打一下,不开心也打,看我不顺眼也打。只要我不写就一直整我,但打的没有以前那么狠。直到后来一位老同修被他们迫害致死,外面的同修及时曝光了此事,他们才停止对我的殴打。

我结束冤狱回家后才知道,丈夫就在我回来的几天前去世了。村支书告诉我,丈夫病重时,我们全村人签字要求提前放我,可戒毒所坚决不放人,丈夫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我。我知道丈夫一个人在家照顾三个孩子,又要干那么多农活,放松了修炼,被旧势力拖走了肉身。但无论怎样,他修炼大法了,必有他的好去处。当晚,我背诵着师父的法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乡亲们都来了,劝我别再炼了,说不然儿子以后找不着媳妇咋办?我告诉他们,我炼大法是光明正大的事、是做好人,你们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是什么样的人?是大法改变了我,教我向善。我修真、善、忍没错,我儿子肯定能找一个好媳妇。

结果当年,我儿子就找了一个老板的妹妹,没让我花钱就结婚了。婚后,儿子、儿媳、我都在她哥厂里上班,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乡里四邻都羡慕。正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是大法伴我走过了那段最艰难,最难熬的日子,是恩师替我承受了痛苦,化解了魔难,保护着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试想,在魔窟中,若没有师父的保护,我没被打死也会被打残的。

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多救人,才能不负师恩。叩谢师父!

(责任编辑:洪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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