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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员:我的修炼路
文/日本学员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七月三十一日】我是二零一八年得法的日本人,但认真开始学法是从二零二零年开始。这次我想分享我开始修炼以后如何在与家人的关难、母亲和特殊家族形态中理解法,并走过来的修炼心得。

我家有三姐妹,我排行老二。我的家人亲属都笃信宗教。我丈夫也在某宗教中有职位。我的父母在我出生时就热衷于宗教活动,我从小就一直被留在家。母亲连给孩子们洗澡和照料生活的空闲都没有,我就在被忽视中长大了。

因为家人都热衷于信仰,耳濡目染中我从未有所怀疑的相信该宗教,也开始了宗教活动。但是结婚后到一九九七年长子出生,我开始问自己:真的要走这条路吗?二零零零年我生下女儿,越来越对宗教产生疑问。女儿四岁时,我因为内心无法完全跟随该宗教,就退出来了。亲戚们最初以为我过不久就会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父母都觉得我是被丈夫宠坏了。

但是到得法又过了十四年的时间。

第一次拜读《转法轮》的时候,就解开了我对宗教的疑问。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仿佛感到一束光照了进来:“这就是我要找的”。但是,如上述所讲,我的家庭特殊,对家中只有我一人离开该宗教有一种罪恶感,加上我是全职工作,只是停留在“能遇到大法很幸运”的层面,没有理解修炼的意义。

二零一九年末,我儿子的病情恶化,我不得不辞掉了工作。这让我有好好学法炼功的机会,二零二零年起我正式开始修炼了。

用心读《转法轮》后,我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佛教中的佛法消失了,但是我却不愿去想家人所笃信的是邪教。随着加深学法和炼功,我能更理性的看待了。师父为了让我得法,一点一点的给了我理解和接受的时间。

得法前,我在生养子女期间,自己年少时的痛苦心事翻江倒海般翻涌上来,使我无法对孩子倾注全部的爱,很是痛苦。丈夫每天为工作和宗教活动奔波,几乎不在家,随着孩子的长大,隔阂也越来越深。而丈夫会因压力对儿子话语苛刻,女儿总是在我和丈夫之间周旋。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孩子们就会成为牺牲品。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一直无法认清自己,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但我必须相信自己,用爱去面对我的家人。我必须从自身做起,重新找回内心的基点。我以一个普通人的方式审视了自己的内心,并把它写满了笔记本。曾经的我需要鼓足勇气,把因害怕母亲而一直没说出口的话说出来。那时一直顺从的我有了反抗的态度,把小时候的痛苦写出来,寄给了她。

这个过程使我闯过了与家人的不和,但却没有如我所愿和母亲从内心和解,我感到伤了母亲的心,并埋下了怨恨的种子。母亲好象把这些事告诉了姐姐和妹妹,加之我离开了宗教,母女和姐妹的关系变得更微妙了。

师父教导我们要做一个好人。我最应该面对的就是母亲。可是我最怕和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母亲。从变得对母亲不再言听计从后,反而更自我了。

在多次反省和丢掉执著心的过程中,我认为应该先从为当初的信件道歉开始。这是我迈向做好人的第一步,于是下定决心给母亲打了电话。而在我打电话的前一天,母亲在翻找资料时,偶然翻到了十年前我寄给她的那封信。所以当我在电话中说:“我知道很突然,以前我给您写了言语激烈的信,真的对不起”,母亲应道:“昨天翻到了那封信,太巧了。现在想想那时的你,确实很可怜。”我很震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从内心感谢师父的安排。那时我感到和疏远已久的母亲终于化解了隔阂,内心敞亮了,这就是我修炼的开始。

虽然离娘家远,也和许久没联系的母亲致歉了,但是事情远非这么容易。我想一定也与过去的因缘恩仇有关。师父告诉我们在家庭中也可以修炼,站在厨房时、炼功时,都可能想起很多事让我不能平静。我要放弃想回归社会的执著,作为家庭主妇在每天的生活中向内找,把一个一个的情和执著心放下。

我对丈夫说想学法轮功,我为法轮功的内容动容也想参加活动。丈夫冷静的说:“你参加活动的话,总有一天会有人认出你的。我有(宗教)组织上的立场,你问我是否可以,我无法说可以。所以你参加活动不要让我知道。”宗教中的干部的妻子,有了其它的信仰的事被别的地区的人知道的话,丈夫会毫无立场。但是丈夫也许也觉得无法否定人内心的意志,所以才说了这样的话吧。我现在为数不多的朋友中,当然知道我丈夫的身份,所以也无法和朋友们谈论。

在面对和母亲的隔阂的同时,在读师父的讲法中,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我周围的环境是这样的以及其重要性。特别是《精進要旨》和新经文中的关于宗教的讲法,我反复阅读,拼命的想要去理解。在这种无法用语言和谁商量,甚至包括家人的谁也不能说的环境中修炼令我感到苦楚。

我只要有时间就打坐内省,仿佛一个修行僧人一般过着与世隔绝又单调的生活。这个期间我很痛苦。我理解,这也是师父给我安排的环境与时间,让我离开社会在现实的孤独中,面对自己内在的孤独感。我当时的心境就是感到被一面又暗又厚的墙围着。

有位老同修经常对我说这样的话,当时一下子就打進了我的心里,修正了我的修炼轨道。那位同修说:“正念就是发挥自己神的一面。旧势力也是神。如果把自己当成人就输了”。在我感到孤独,希望有人能理解我发出感叹时,同修又指出“修炼人的心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你希望常人理解吗? ”“我听说中国大陆的同修每天坚持发正念一小时,坚持了一年后,完全不理解的妻子开始修炼了”。“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这个环境不正是你的修炼环境吗?”“要记住不二法门。还有做好人。”

我终于从内心接受认可这个环境就是我的修炼环境了。而且我必须放下所有头脑中过去装的宗教观念,做到不二法门。师父教导我们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要想让人理解的出路就是我要做好人。所以,除了整点的发正念外,我开始对家人发正念了。

虽然我的天目看不见,但是当我发正念时,师父让我看到了些许光景。有一次,我针对母亲背后的邪恶因素发正念时,眼前出现了一面漆黑的墙。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堵墙。我当时想着:“哇,这是什么?”一边继续发正念。突然间墙壁开始崩塌,黑色的生命,好象神一样的东西显现,一起飞出来了。我又紧接着继续发正念。那时我悟到:原来让我感到恐怖的不知何物的东西就是这个呀。旧势力为了让我过不去关,给我安排了无数的因缘、情和执著啊。

在与母亲和婆婆交谈时,我被卑劣感、孤独和有求心折磨,曾经我以为无法摆脱,但是发正念以后,我的眼前虽然是深暗的草原,但是透明的面纱的另一边,我看到了清新美丽的地球。师父为不悟的我展现了希望。我认识到:啊,那就是新的地球!从内心感到了它的存在。这次的展现让我感到了师父的慈悲,忍不住流泪。这让我认识到只要坚信大法,就可以摆脱旧势力强加给我的东西。我从被旧势力所困的观念中一层一层的挣脱了出来。

去年三月末,我回娘家省亲,时隔四年与母亲相见。母亲前年左手手腕骨折,去年又右手手腕骨折了。每当我说去看望母亲时都被她拒绝了。虽说是母亲,可能年纪大了家里来人也是负担,而且我和母亲间还有着隔阂。

每当母亲拒绝我看望时,我就想:没关系。顺其自然。师父一定有安排。母亲在接受右手腕手术之前一直表现得很坚强。但出院后,由于左手尚未完全康复,她的两只手都无法使用,也无法起身,她终于尖叫起来。母亲松口同意我回家。为了减轻娘家负担,我住在旅馆里,照顾母亲。

一回到娘家,我马上拥抱了四年未见的母亲。我心中充满了感激。母亲也流下了眼泪,很高兴看到我回家。我感到很多事情终于开始化解了。

去年七月,我被邀请参加证实大法的项目。能够助师正法,成为项目的一员,我感到无比高兴。但是由于我的人心多,出现了干扰,儿子的病情恶化了。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的很多人心。因为我的孤独,使我進入项目中后认为终于找到了归属,心里踏实了。而且有想早点从这个小家出去,早点从这些瓜葛中解放的心情。也就是说想要从家中解放出来参加活动,有从孤独的环境逃出来的人心。

我气馁了。我再次认识到要在家庭环境中走好自己修炼的每一步才行。又经历了很多后,今年三月,我与双方的家长再次见面,不可思议的是我们能心灵相通的度过了团聚的时光。虽然我还有很多要修掉的东西,但是感到闯过了一关。

今年开始,在家人的支持下,我结束了四年的主妇生活,开始工作了。自己的修炼环境也有了一些变化。我每天都感到即使环境改变,该放下的执著心和观念会从不同角度呈现让我意识到。从中我的视野宽阔了,终于感到自己站在了大法弟子的起跑线上了。

这些天,在反思与母亲和丈夫的事时,我的看法有了新的变化。我要证实法,今后更需要正念正行。

感恩师父耐心的启悟我。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路虽然严格,但却非常温暖。我感到这是一条人人和谐的幸福之路。感恩师父!我会继续精進。

当日前一篇文章: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当日后一篇文章: “送你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