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出生在农村,从小就爱听大人们讲那些神话故事,夏夜在外面乘凉时,经常望着天上变幻莫测的白云,陷入遐思:“天上真的有神仙吗?神仙是什么样的?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和玉兔吗?……”对《西游记》、《哪吒闹海》等神话故事片更是百看不厌。 上学后,学校老师告诉我们:神是不存在的,菩萨是泥捏成的,信天由命是统治阶级麻痹人们的精神鸦片,是封建迷信,人的一生只有靠拼搏奋斗才能获取。童年时,学校老师在音乐课上教我们唱《国际歌》,其中的两句歌词“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在我的头脑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渐渐地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了无神论的种子,长大后,我成了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每逢过年过节,看到母亲烧香磕头,敬拜天地,我都会在心中嘲笑母亲愚昧无知。 高中毕业,我考上了教师,从此在名利的欲海中拼搏。为了虚名,我让学生早到校、晚回家,每天给学生布置大量的家庭作业,从不考虑学生的身心健康和学生家长的感受;为了争当先進,我去教育局告过我校校长;为了评上职称,我不惜伤害同事间的感情。生活中,我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成了座右铭,不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工作中,秉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斗争理念,活得很苦很累。 一、突患顽疾 求医无效 天有不测风云,一九九八年夏我正在休产假,突然腰和右腿膝盖以下疼痛不止,而且疼痛难忍,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当时我非常相信现代医学,认为科学这么发达,医院一定能治好我的病。于是四处求医问药,拍片、烤电、按摩、贴膏药、找专家就诊、买進口好药,钱花了不少,疼痛不但丝毫未减,而且疼得越来越厉害。 渐渐地我的腰直不起来了,不能正常走路了,拄起了拐杖,在床上坐着时右腿只能伸直或向外侧撇,不能往左打弯,不能盘坐,身体也开始变形,整个上身向左倾斜,向后扭曲,左肩低,右肩高。我望着身边幼小的孩子,痛苦至极,经常以泪洗面,不知这种痛苦生活什么时候会结束。 二、喜得大法 身心安泰 一天,姐姐单位一个炼法轮功的同事听姐姐说我病得很厉害,就借给姐姐一本《转法轮》,让姐姐拿给我看。姐姐回家后,就把书放在了我的床头(什么也没说)。我随手拿起书,翻了一下,书中作者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我顿觉好亲切、好亲切,一气呵成看完了《转法轮》,我如获至宝,相见恨晚。 从书中我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人做好事会得到白色物质——德,做坏事会得到黑色物质——业力,德会给人带来善报福寿,相反业力会给人增加灾难,人的一切痛苦(包括疾病)都源自于业力,所以人不能做坏事,做坏事会增加业力,对自己不好。同时我也明白了人生中得与失的关系。我决心按书中讲的去做——修炼真善忍,做个好人,返本归真。 没想到,看完《转法轮》宝书后,不知不觉中,我身体上的疼痛消失了,腰也能直起来了,能走路了,能骑自行车了,左倾的身体渐渐地开始归正。而且多年的胃病还好了,原来不敢吃的东西都敢吃了。我激动不已。 丈夫见到我身体的变化,非常支持我学大法,特意从北京帮我购买了所有大法书,回家后,他还用干净的白纸把每本书都包上了书皮儿,并在书皮儿上工工整整地写上了书名。那时我每天晚上看书学法,心胸变得越来越宽广,早上四点起床炼功,夏天中午从不睡午觉,而且白天精力充沛,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至今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二十六年了,我没吃过药,没打过针,没输过液,更没住过院。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使我看淡了名利,现在我活得轻松自在,身心安泰。 三、自己炼功 儿子受益 师父在《转法轮》中写到:“一人炼功,别人要受益的。”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 儿子三周岁前,师父给他净化过三次身体,第一次是儿子八个月时。一天早晨,熟睡中的儿子突然哭闹不止,哭闹约五分钟后,我发现从儿子左耳里流出好多脓水(儿子两个月时得过中耳炎),我赶忙去找棉签儿,待我找来棉签儿,儿子不哭闹了,又睡着了。我再看儿子的耳朵,脓水不见了,而且耳朵里面干干净净的了。 第二次是儿子一周岁时拉肚子,一天拉五、六次,整整拉了五天,但儿子一点病态没有,照常玩耍,而且不影响吃睡,到第六天,突然就不拉了。 第三次是儿子两岁半时,两个上眼皮上突然长出两个大包,一边一个,像鹌鹑蛋般大小,儿子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可儿子既不抓挠,也不哭闹,每天照样玩得很开心。当时有人对我说,包里边可能是粉子,得做手术,如果做不好,就会成疤拉眼。也有人对我说,包里边可能是水儿,劝我赶紧带孩子去医院做手术,可不能耽误了,不然的话……我听了没有动心。半个月后,儿子眼皮上的两个包不见了,儿子两眼啥事没有。 通过发生在儿子身上的这三件事,我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超常,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对大法、对师父的正信。 四、大法保护 车祸脱险 一个冬天的早晨,我起床晚了,匆忙吃点早饭,穿上羽绒服,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去上班。骑到前边十字路口处,路边停着一辆大卡车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要向左拐弯(新修的路,路口没有红绿灯),因我太着急,想走捷径,就抄近路,从卡车后面拐了弯。 这时耳边突然飘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把车子扔出去”(当时路上就我一个人,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危险事要发生),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稳稳地站在了马路边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自行车上下来的)。自行车按着惯力继续朝前驶去,就在这一刹那,见另一辆大卡车迎面急驶而来,擦着我的前胸朝着自行车直冲过去,一下就把我的自行车撞翻了。 司机急忙刹车,跳下车惊恐地问我:“大姐,撞着您没有,要不要去医院……”我知道是师父的法身救了我,要不就没命了。于是平静地对司机说:“没撞着,我没有事儿,你放心地走吧。” 五、师父保护 走出黑窝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党魁江泽民因当时炼法轮功人数太多(超过了中共党员的人数),妒嫉大法师父,在中国大陆疯狂地掀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大批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洗脑班、精神病院、劳教所、监狱等遭强制“转化”。 我因坚持说真话、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同样没能幸免。二零零一年,我被当地六一零办公室人员绑架到洗脑班,遭非法拘禁近四年之久(没经任何法律程序)。 在洗脑班里,工作人员每天强迫我们看污蔑大法的书籍、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专题节目“天安门自焚”伪案和其它抹黑法轮功的造假宣传光碟,并强制我们接受里面的造假宣传内容,强迫我们写揭批法轮功的文章。我们不服从,洗脑班人员就采取各种手段迫害我们,他们每天把我们锁在屋子里(窗子用铁丝网焊死,楼道里也用铁条焊死),不让我们与家人见面,反过来,却对家人说我们不回家、不管家人,没有亲情,挑动我们的亲人仇视法轮功和大法弟子。 他们不让我们去厕所解手,让我们在屋里大小便,自己往外端便盆(半天倒一次便盆)。冬天冷冻、夏天暴晒是常事。烈日下,让我们抱着沙袋子在院子里跑步,美其名曰“锻练身体”。不给我们热水喝,不让洗澡,不给吃饱,还要我们向洗脑班交昂贵的饭费,同时还停发了(有工作)法轮功学员的全部工资。最后他们无计可施了,就不让我们睡觉,连续三天三夜强迫我们坐在凉床板上,谁困了,一合眼,就会挨打。工作人员三班倒、轮换看着我们。 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决定从洗脑班走出去。这位同修在洗脑班因坚持炼功,挨过五十多次毒打。一天夜里,在师父的正念加持下,我和这位同修神奇般地弄开门锁,几经辗转,从四楼跳到了一楼院内。我们翻过高墙,意外地发现一辆人力车正好停在外边的高墙下面,借着月光,我看见车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当时来不及多想,我俩就搭上了人力车出了城区。 刚下人力车,没想到一辆汽车从后面驶来,突然在我们身边停住了,我俩又顺利地搭上了汽车。下了汽车后,我们谢过司机,就沿着一条公路开始步行。 我们走的那条路上要经过两个收费站,但我们不知道那条路上有收费站。当我们走到距第一个收费站约二百米处,突然停电了,路警全都進收费站检查线路,我俩顺利通过,待我俩走过约二百米就又来电了。 当距离第二个收费站约二百米处,又突然停电了,路警又都進收费站检查线路,我俩走过约二百米后又来电了。路上两次突然停电,使我俩顺利避开了收费站的两处监控摄像头。 这时,天已渐亮,我们不敢再走大路,决定下道打出租车。我们進了附近一个村庄,见一户人家开着大门,我俩就進去了,说明来意。这家女主人告诉我们,全村就有两辆出租车,她家和另外一家,她说她家的出租车坏了,出不了远门,她就帮我们敲开了另一家的大门。在这位女士的帮助下,我俩顺利搭上了出租车,去了异地同修家。那晚整个走脱过程,一分钟没耽搁,一步没多走,真是太神奇了。 到了异地同修家,我俩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异地同修问我俩是怎么走脱的?我俩边吃饭边跟同修叙说那一晚的神奇脱险过程。我以问代答,激动地对异地同修说:“你说高墙外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力车呢?那辆汽车开到我们身边,为什么突然停住了?两个收费站怎么突然都停电了?我俩怎么那么幸运一進村就碰上了出租车?”与我一同来的同修接过我的话茬,颇有感慨地说道:“这一切看似偶然,其实绝不是偶然的!”异地同修听到这里插话说:“那是师父的法身在一路保护着你们啊!”。 后来听说,那晚我俩走脱后,我地六一零国保警察全市范围内大搜捕,我们亲戚家被搜了个遍,那晚如果没有师父法身救助,我俩几乎百分之百不能脱险。 以上这些神奇经历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原来,人并非宇宙中唯一有智慧的高级生命。人们都认为科学很发达,可科学却不能证实肉眼看不见的神佛的存在,修大法使我真切地感悟到了在宇宙间真真切切地存在着比人类拥有更大智慧的高层生命,而且人通过修炼、道德升华、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之后,同样可以修成高层生命。现在我彻底摒弃了毒害世人一百多年的无神论。发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还有很多,因篇幅所限,这里不一一赘述。 写出此文,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也证实大法的超常、师父的伟大,同时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揭露邪恶,唤醒迷中世人远离邪恶,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平安度过大劫难。 (明慧网“5.13”世界法轮大法日来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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