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二日】我今年八十四岁了,修炼大法二十多年了。我从未忘记自己的使命,一直努力用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负师尊的救度之恩。 一、心系众生,精進救人 这些年我一直坚持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有时也用手机讲真相。 我有两个讲真相的手机,我只要外出发资料、发真相信,面对面劝退等都带着语音电话同时救人,然后把听语音时间较长的电话号码抄下来,直接打电话劝退。直接劝退有时在外面打,如果时间不宽裕时也有在家里打。打电话效果好的时候,一次能劝退十多人。 我很喜欢打电话讲真相,拨通一个号码,就与对方拉近了距离,可以直接救人了。有一年我在女儿家带孩子,大年三十晚全家都在看电视,我就一个人下楼打电话,那晚劝退了九个人。记得当时那个接听电话的大姐是四川人,做了三退后非常感激,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她家的地址,要我有机会一定去她家做客。我也很感动,觉的我和她这么有缘啊!前些年小小的手机帮我劝退了不少有缘人,可惜后来买不到电话卡,我就一心的面对面劝退了。 面对面讲真相,我一直是与甲同修配合一起做。甲同修今年八十六岁了,自从大法弟子集体晨炼开始至今,我俩几乎都是一天不落的坚持晨炼。发完六点钟正念,就吃早饭,然后我俩就约着出去讲真相。除了星期天有事例外,其它时间几乎是天天出去讲,风雨无阻。我们一般会带着真相小册子或是带有真相传单的护身符,讲退了再给份真相资料看,大多数人都会收下。在疫情的前一年甲同修搬了家,有些远,我们就约好每星期一起出去两次,其它时间我自己出去讲,一直坚持着从不懈怠。 记得是在疫情解封不久的一个三伏天,热的很,街上没什么人,我和甲同修就去了一个大的交易市场,在那附近的一个公交站,看到一个七十多岁的男士在等车,他高高大大,估计有一米八的样子。我上前说:“先生你好,这么热你上街啦,要注意身体呀。”他说:“谢谢。”搭上了话,我就开始讲真相,讲疫情中保命的方法,他说自己只入过少先队,很痛快就同意了。接着他拿出手机给我俩看他在国外的博士生毕业照,原来他是个高级工程师,搞机械的。接着又让看他女儿在国外的博士生毕业照,我俩都高兴他还有个优秀的女儿。他把手机放入口袋,突然恭恭敬敬给我俩双手合十,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谢谢我们告诉他保平安的大事,我和甲同修赶紧双手合十向他回礼。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下其它的,最后要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福他们全家幸福平安就愉快的告别了。 我与甲同修一起配合的很默契,随时随地都能讲真相,人少就一起讲,人多就分开讲,遇到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都能开口与他们讲。甲同修讲真相很智慧,一次她遇到一个穿保安服的人,她微笑着上前说:“你是保安啊?!”那人说:“是。”甲同修说:“你是保安先把自己保了吧!”就开始给他讲真相,那人很高兴的同意三退了,说:“好,先把我自己保了吧,我觉的这很好。”两人都开心的笑了。有次在公交车上,甲同修给一个人讲完真相,那人双手合十致谢,说:“我今天遇到活菩萨了!”还一次在公园,甲同修给一对老年夫妻做了三退,那女的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对我俩双手合十,我和甲同修赶紧合十回礼,与他们告别后,我俩都高兴的笑了。 一次,我和甲同修在一个大学附近,看到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衣着整齐,气质潇洒。我上前直接跟他说:“你好,我想打扰一下跟你说个大事,也是好事。”他问:“什么事?”我就开始给他讲共产党历史的罪恶:共产党执政以来除了打砸抢和制造谎言,整人是一套一套的。全国上下整人,文化大革命砸庙毁佛像,破坏传统文化,把学生利用完了就把他们都弄到农村去。我又讲了六四大屠杀、迫害法轮功,无官不贪和现在的瘟疫等等,大约讲了半个小时左右,最后让他三退,不做中共的陪葬,他说自己是党员,一口答应同意退出,并且非常谢谢我。与他分手后,甲同修说:“我看他表情一直那么严肃,听得那样认真,还有点担心他是特务呢,就一个劲的发正念。”说完,我俩都笑了。 这些年我俩讲真相形成了机制,看到人都想讲,每次出去少时只能劝退几个人,多的时候三、四十人,不管人多人少,我们就是努力去做。有时我外出讲真相坐在公交车上,看到窗外芸芸众生,心里常常感到酸酸的:他们都是为法而来,在等着得救,我们不努力不行啊。 二、清理毒害世人的展板 这些年邪党时常用展板毒害世人,我们只要看到了,就一定要把它清理掉。 一次,在一个街道办事处的橱窗内看到有诬陷大法的内容。那橱窗是在办事处旁边,是在一条不宽的马路边上,马路两边都是宿舍区,这里总是人来人往的。我就与两个同修约好在晚上七点多钟行动,处理掉它。我认为那个时间天刚刚黑下来,趁着人多,还不容易引起注意。我们三人到点来到橱窗附近,这时马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马路对面有人在吃小摊上的羊肉串,我让那两个同修站在旁边发正念,我自己也发正念:“其他人都看不见。”我慢慢走到橱窗边,挪开玻璃,抓住那张大纸的上端,快速从上往下猛的一拽,“哗”的一声响,整张纸都顺利撕下来,虽然声音有点大,但没人注意到我,我把它快速的折了几折,两个同修过来把它装進一个大袋子里,我们安全离开,然后找到一个地方把它烧了。 还一次,我看到社区的一个墙壁上有块毒害世人的展板,本来我与甲同修讲好了,晚上一起去清理,到晚上,我又觉的两人目标太大,我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做。晚上发晚十二点正念,我拿着一个袋子就出了门,来到那个展板跟前,也是从上往下猛的一拽,“哗——”的一声整个都撕下来,可能是在半夜,声音还不小。我在手上折了几次那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资料做的,又厚又硬,我力太小根本折不动,它有一米多长,大半米宽,怎么折它都是老样子,我有点傻眼了。这么大的东西,我也不能拖着它走。着急了一下,突然想起把它对折着放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踩、踩,心想:幸亏是在晚上,要是白天就麻烦了。最后好不容易变小了些,才又把它装進大袋子里。我把它拿回家,第二天,和甲同修一起找个地方烧,费了不少功夫,终于把它销毁了。 三、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我把同修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哪个同修有什么需求,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总是努力去帮。 乙和丙是两位老年同修,“七·二零”迫害之后十多年没有修炼了。每次我遇到乙同修总是劝其走回来,不失万古机缘,后来乙同修终于同意参加我们学法小组学法,有了集体修炼的环境,乙同修变化很大。乙同修回来后又带动丙同修也走回修炼。为了让他俩在讲真相这件事上也不落下,我帮他们买来语音电话讲真相,与他们一起发真相资料和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现在他们都坚定的走在大法修炼的路上。 我老伴虽然没有正式走入修炼,但他真诚善良,一直默默的支持我修炼。迫害初期,我两次到北京证实法。第一次我告诉他说去北京,他让我多带点钱。第二次我怕他担心,没告诉他悄悄的走了,后来我被警察截回,他到派出所接我,没说一句责怪的话。这么多年,在这个迫害的环境里,经常有同修到我家集体学法、发正念、传递真相资料,学习技术等,他都是默默的支持我们,有时还热心的专门做好吃的菜招待同修。有时我不在家,同修来了直接把资料、真相币等交给他就可以了。有几次我在外因为做讲真相的事遇到麻烦,被警察追找,我老伴知道后都是主动帮我把师尊的法像和大法书藏好,与我一起东躲西藏到处避难,他也没有怨言。 前两年邪党搞所谓的“清零”,警察、社区时常上门骚扰,环境有些紧张,我家也不轻松。有同修遇到了困难,想把两台打印机放我家,我替同修着想,与老伴商量后就让同修把东西送过来,那是两台能双面打印的大机器,象两个小箱子似的,每天我在家转来转去只要看到那两台大机器,就有一种欣慰,觉的自己很自豪! 责任编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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