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我的能力和智慧都是师父给的。下面我就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在二十年证实法中在救人的项目中利用师父给予我的能力和智慧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得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那年我四十二周岁。 得法前,在儿子刚上幼儿园的第一年清明节,丈夫带着儿子到墓地给婆婆扫墓,去的时候儿子欢蹦乱跳的,回家的路上就病了呕吐昏睡,从此以后落下头痛迷糊的症状,身体健康受到很大影响。我带他四处求医检查无果,我又带他到千里之外亲戚家托人到大医院做CT,拍片子,面部、头部两个片子检查看都没有毛病。我又带他找诬医等乱七八糟的看,还找练假气功的人给他发功治病也没有好转。为了给儿子治病,我也跟着学练了几种假气功,那时也不知道是假的,还教儿子学练,为的是治病,因他小不学我就好话劝他,软的不行我就打他骂他逼迫他练,折腾了好几年也没见好转,就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我得到了法轮大法。 那是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在单位听同事说,某某同事又炼了一种好功法。我急不可耐的找到同事问炼的什么好功法,她告诉我是法轮功。当天晚上下班后我没回家,同修直接就带我到一个炼功点,看师父讲法录像。那是在一个工厂的东厢房,里面已坐满了人,我俩跟着看完一讲后,大家就盘腿炼第五套功法。我也模仿着同修盘腿。回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就感觉头痛。第二天我找到同修我说我怎么看完录像回家就头痛,她说:“是好事,师父管你了。”她又把《转法轮》书借给我看。 我回家一气看完《转法轮》,觉得很好,急忙传给我姐看,她也说好,这样我俩得法了。然后同修帮我把师父所有的大法书都请回来了,从此我在家认真的学炼起来了。 证实法 正当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悦中,还没弄明白大法的内涵是什么,江泽民就发动一场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电台、电视、广播、报纸、宣传工具轮番播放攻击法轮功的文章,取缔法轮功。各种宣传工具铺天盖地抹黑法轮功。人们惊慌失措。 我没有被这突其如来的谎言欺骗吓倒,头脑清醒的找到认识的同修交流,特别是得重病医院治不好的,炼功几天就无病一身轻的同修,鼓励他们一定要坚持炼下去,相信法轮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清白的!逐渐的,我也汇入到证实法的洪流中来。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我结识了一些外地同修,经过切磋了解到同修多次放下生死一次次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清白、打横幅等,我被同修惊天动地的壮举所震撼,正好我看到师父发表的《心自明》新经文,我心里说师父我也想上北京证实法,第二天就有一名同修来找我问去不去北京证实法,我说去。 我们四位同修结伴而行,道路盘查森严,只知道当地火车站、汽车站邪恶很猖狂盘查很严,没敢在本地乘车,决定到某地火车站坐火车去,结果火车是晚上开,可是我们四位结伴而去的同修上午就到了火车站,买完火车票就在候车室等候,下午大约两点多钟结果被乘警发现给绑架了,又搜包又搜身,我从来没见过这场面也没听说过更没有经历过这种流氓行为,按真善忍做好人,出行住宿等都无安全保障。因第一次去也不知道还能遇上这回事,包里装着一本《转法轮》,想遇见同修好集体学法。我没怕没惊,只想了一念:这宝书可不能搜去!结果在火车站搜了一次,转到某派出所又搜一遍,这本书翻来覆去都没搜去。 到了晚上大约十点多钟,我就想找机会走脱,我对一个同修大姐说:咱们走吧。同修说好。有了这个愿望,师父就给安排了机会,看守我们的警察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同修把门拉开,我俩走了出来,经过走廊时,室内坐着个女的在操作电脑,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操作电脑。我们顺利的走出了派出所。可是人生地不熟不知向哪个方向走,大街上冷清清也没有人,即便就是有人也不敢问路,我们心里背法,互相鼓励,辗转两天两夜来到天安门。后在师父的点悟和保护下,我身揣《转法轮》和同修顺利回到家中。回来后才知道,当地公安部门的警察去接進京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走到半路遇到前方出车祸,堵车耽误好几个小时。我们俩才有机会走脱,这就是师父的巧妙安排。 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在某火车站检票时被绑架了,我第一念想的就是跑掉,没跑几步就被他们抓到,关到车站旁边屋里。他们问姓名地址,我不配合,不予以回答。晚上我看那个看守我的人在吃瓜子,我在心里想:你吃的瓜子就是迷魂药,你快睡吧,我们可以走了。果然那男子渐渐躺在长条椅上象睡觉。师父就把一句法打在我脑子里:“一指那个锁头就开了,出去了。”(《转法轮》)当时我胆小怕心重不敢去开门,就叫身边同修去开,她起身还没等开门,那位男子起身急忙问:干什么?隔壁屋还有三个他们是一伙的,同修几次试着想打开门都没成功,那个男的都起身大声吆喝。我在心里想:我悟到就得我去开。我壮了壮胆,起身在屋子里用脚重重踱了几步,一看他没有反应,我又把桌上的水杯拿起来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然后把水杯里的水倒在门的合页上,用手一拧,锁“叭”一声开了,我摆动手势叫俩同修快走,我们抱着阳台的柱子翻过去了,因为他们把阳台安上门也锁上了,我们三人顺利走脱。后来听同修说:她妹妹起身时把椅子下面装煤的铁箱碰的“哐”一声响,看守的那个男子,惊醒起身坐起来,又直直跌躺在长条椅子上。 我带着两位同修顺利走脱后,三个人走散了,我顺利的找到白天同修给我们提供落脚的地方,在同修家住了一天一宿,我调整了心态,又结识一个同修,结伴辗转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还没走多远,就被便衣拖上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审问姓名和住址,我不回答。后我又被拉到怀柔看守所,继续审问姓名和地址,同修们都不回答,在看守所院子,让我们排起长长的队伍,警察就用笔在我们身后编写号码,当时我就把外衣脱下来反穿着,心里想:可不能让他们写在衣服正面,这是对大法弟子一种侮辱。搜身的时候我把二百元钱折成小方块放在嘴里,一边一个用牙齿咬着,心想:这是我回家的路费可不能搜去。我只身带了一把钥匙,搜身时被警察扔在垃圾堆,我瞅着他们没看见,快速捡回来装在衣兜里,我回家还得开门用呢。警察一直轮番审问到晚上八点多,也没问出来结果,当晚把我们八位同修塞進一辆吉普车送到火车站放了。正巧我在天安门派出所结识了我们当地一名女同修,我俩做伴顺利的回到家。我深深体会到,这一步步都是师父在看护弟子。 建立家庭资料点 我住的是县级城市,没有资料点,为了救度众生,我们那个城市和各乡镇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标语、小粘贴、传单等大部份都是外地同修做的。有一次,当地一同修找到我说:外地有两名同修在某乡镇刷浆糊贴大法传单时,一名被绑架,一名走脱了,你能不能到他们的出租屋把屋子里的资料拿出来?我当场答应,并堂堂正正把资料拿回家了。通过这事,我认识到我有责任,不能让外地同修受那么大罪,吃那么大的苦。所以我承担接送资料的任务,有时我到外地去取,大多数是同修坐公交车一大包一大包往这送。路途遥远,同修很辛苦冒着警察层层盘查等危险,也没有抱怨。 二零零三年,大资料点被破坏,同修被绑架,有一名同修被迫害致死,人还活着就被送進停尸房,疑被活摘器官。从此我地的资料短缺。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大姐说:咱们会做资料就好了。同修大姐正念很强,马上就想买机器。可是又不懂技术,也不知道机器怎么买,她就自费拿钱找复印社复印。后来师父看我们有这个愿望,二零零五年正月,外地一同修来我地教技术,建资料点,同修把我找去。先由我们三位同修来学,最大年龄是我,我连鼠标都不会拿,看看就发怵,太难了。当时我就起了依赖心,就对年轻同修说:你有文化年轻好好学,学会我再跟你学。带着这些依赖的人心怎么也学不会,我失去了信心,不想学了。 有一天午饭后,我躺在床上睡着了,只有十几分钟,做了一个梦,一个声音说:师父来了。梦中的我赶紧拿起镜子照,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心想:就我这模样怎么能配见师父呢?正想着,师父来到我面前,我没等师父开口就吹嘘开了:师父呀,我费了老大劲终于学会了做资料。师父笑眯眯的说:“学会了好,学会了好。”说完师父转身就走了。我突然从梦中醒来,忽的从床上坐起来,头都还冒出汗来,我立马在心里说:师父,我错啦!为了救人再难我也要学下去。 紧接着接到同修的电话,说有技术同修要来我家看看。同修来后,我对技术同修说:今天我自己操作,你看对不对?这次我拿起鼠标操作,很轻松,人象开了窍似的。之前做小册子不知道怎么做下来的,补页都是稀里糊涂,自己记的笔记都看不懂,这次我心里亮堂了。我会做资料了,我太高兴了。我知道是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 解体司法迫害 半年之后,就在我技术还没全面熟练时,我又被绑架了。当时另外两位同修到我家里来,碰上警察正在抄家,也被绑架。那时我们还不知道注意电话安全,可能是电话被窃听,同修来之前还通过电话。可能是外地一同修平时与我经常来往,一个月前就被绑架,邪恶已跟踪他半年之久,为的是查找他提供给我的那台大机器,我的电话也可能被窃听。我被绑架到了公安局后,国保大队头子得意的说:“某某整的这台大机器终于找到了”。 这次绑架损失惨重。我被绑架后,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对我的迫害压力很大,我虽然怕心很重,但一直保持清晰的头脑,不配合邪恶,不牵连其他同修;我也不参加狱内任何劳动,我不能干活给他们创造价值,反过来用来迫害我,我就是整天发正念和背法,会背什么就背什么,法理清晰了,师父的法理不断的往脑子里打。关押两个多月后,终于在师父的加持保护下我闯出黑窝回到家。 回到家中,旧势力未就此罢休,第四天他们就电话通知我到法院找某某。我坚定一念:不去!我已岀来了就不归你管!说是这么说,可是做起来很难,邪恶三天两头的电话骚扰和亲自登门威胁说,不配合就收监等等。我家房前有蹲坑,翻着花样轮换车辆转悠,整的我精神几经崩溃。师父又点悟我多学法,我振作了精神,把家里生活安排有序,开始背法、学法、发正念,三个多月的时间二十四小时没躺下睡觉,困倦就倚着被子打个盹闭会眼,赶快抓紧学法,正点不落的发正念。我明白了,我对我姐同修说:“有了,咱俩高密度发正念,让我的卷宗在检察院消失。”有了这个愿望,师父就帮了我清除邪恶的迫害。十二月份的一天,国保头子找上门来告诉我说:“检察院三番五次的退卷,坚决不受理此案。”这个被他们称之为所谓全省第二大要案,在师父强大法力和弟子的正念下,解体了,不了了之。 向内找人心 通过此次的经历,我向内找,发现自己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魔难,都是因为有依赖心招来,自己不敢买耗材,怕被绑架等;同时我发现还有怨恨心,恨迫害我的警察和单位保卫科的人员,因为三天两头往我家跑看着我,我八十九岁的老母亲重病,我回乡下侍候我母亲,他们也去骚扰,最邪恶的一次,晚上快十二点钟时,七、八个穿便衣男警察跑到乡下,翻墙跳到母亲的院子里,敲窗户让我开门跟他们走一趟,我没配合他们,正告他们:私闯民宅是犯法,我母亲如果有三长两短我就告你们。他们退出我母亲的院子,在大门外守候到天亮,天亮后他们怕别人看见就走了。上午十点,他们又闯到我母亲家,被我哥嫂及其他亲朋好友、特别是叔伯哥严厉训斥,正告他们:再来就把你们的腿打断,如果我婶子有三长两短不会放过你们。他们才灰溜溜的走了。我母亲经历这次惊吓几个月后就离世了。离世时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们母女没能见最后一面,母亲临终前一直念叨我哪去了,怎么不回来侍候她。 找到这些人心,我放下了对警察的怨恨心,我觉得他们也很可怜,深更半夜也不能休息,被邪灵指使跑岀来迫害修“真善忍”的人,他们在造业呀。可他们也是被救度的生命。我如果真正能按照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去掉各种人心,旧势力没空子可钻,能导致警察登门骚扰和绑架这类事情发生吗?导致众生对大法犯罪走上不归路吗?我没做好啊。 想到此我愧疚,我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对不起众生,我要弥补。我拿起笔来,用真名实姓给国保大队的队长写了一封劝善信寄去。也总结了被绑架的深层原因,写了心得体会发往明慧网,明慧网发表了。 经过学法,我调整了心态,请常人朋友帮助买机器和耗材,夭折的小花重新开放,一直欢乐的运转到现在,机器也不出毛病,都是超常发挥,有许多技术问题都是在师父的引领下我自然就会,网络封锁从来没封住,畅通无阻。 认清旧势力是关键 修炼了二十多年,最无奈的是旧势力制造的家庭魔难,让我分不清是个人心性出问题,还是旧势力强加,使亲朋好友、邻里都没从正面认同我修炼大法的美好,家庭生活的环境上也没比别人强,看不到大法的超常和美好,亲朋好友得不到救度,还有看不起和嘲笑的。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常人身上,会得到别人的同情、支持理解包容和帮助,而发生在大法弟子家中任意一个人身上,就成罪不容诛,全赖在修炼法轮大法造成。 我一直觉得自己都在大法中精進,为什么没有展现出大法的超常状态?为什么魔难重重,即使我也发正念解体着邪恶因素,也否定着旧势力的安排,直接干扰我做好大法三件事!也没否定的了,所以这个谜团一直跟随着我。 现在我才意识到以前的认识的局限:旧势力安排的魔难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我一直都在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修炼却还觉的自己修的不错,旧势力以我修炼中有各种执著心为借口,不断的在我修炼的路上安排各种魔难来所谓的考验,我平时做到的只是部份否定旧势力,并没有从根子上彻底否定它的安排。我们是修炼中的人,肯定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执著,即使有执著心,也一定能在大法中归正,根本不是在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考验中归正。这样的魔难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难,不是师尊安排的,我不应该承认它。不能按照旧势力的安排修炼,我是师尊的弟子,有师尊管,应该按照师尊安排的修炼路走,可我一直按照旧势力安排的路在走,不仅直接影响我们救度众生,而且严重动摇大法弟子对师父对法的正信,动摇大法弟子的意志,无形中给修炼造成困难, 通过背法我认识到要转变观念,把出现的魔难不再象以前那样苦苦挣扎走不出来摆脱不了,而是我按照师父的教诲当成好事,将计就计是转化业力提高层次的好机会,把住一思一念去修,一定要放下自我、放下妒嫉、放下怨恨、放下争斗、放下欢喜和显示等,放下这些执著后,感到非常轻松和愉悦。摆脱人心的束缚,懂得了当人的目地是修炼,修炼的目地是“返本归真”。 疫情挡不住救人的步伐 疫情刚开始,突然封村、封路、封小区,众生都惊慌失措等得救,我及时把明慧网的交流文章传递给同修,《明慧周刊》期期不落学法小组一次没停,小组同修救人脚步没停,堂堂正正進出小区没有人阻挡,把疫情信息资料及时传递到众生手中。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今后一定要多学法、向内找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请师尊放心。 在此感谢在魔难中帮助过我的同修。再次对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同修说一句对不起。 叩拜师尊!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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