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二月四日】看到哈尔滨道外区法轮功学员李玉珍在二零二四年一月初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消息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浮现出同修李玉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中被迫害时的身影,回忆起李玉珍在黑监狱中的点点滴滴。 一、遭绑架、诬判 李玉珍家住哈尔滨市道外区陶瓷小区,二零二一年六月十日,李玉珍在住处失联,屋里被翻得十分杂乱。后来得知她被道外区黎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警察抄走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参与绑架者有道外区公安分局国保警察郭荫浩。当天哈尔滨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李玉珍被哈尔滨道外区法院冤判四年,勒索罚金一万元。她上诉后被非法维持冤判,在二零二二年一月七日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监区迫害。在集训监区隔离后,又被劫持到八监区,当天同时被劫持到八监区六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春艳、刘辉、王景翠(大庆人,82岁)、王建辉、鲍桂琴等18人,那天早晨八、九点钟,组长、帮教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都被警察叫到大厅,有回来的人透露又从集训(监区)接来18个法轮功(学员),警察们正领着组长(帮教)们在大厅搜身、翻包呢!一个多小时左右,由组长、帮教们贴身包夹着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从走廊里走过来,来的法轮功学员普遍年龄大,几乎没有穿棉裤的,都是穿的线衣线裤,穿着塑料单拖鞋,从外面穿来的外衣、棉鞋都被扔了,监狱不给衣服,在北方寒冷刺骨的冬天法轮功学员们都穿着线衣裤,这些法轮功学员都被分到六楼的十二个组里,李玉珍被劫持到十组,这是李玉珍被残酷迫害的开始。 二、酷刑迫害 十组组长是诈骗犯原竟芳,双鸭山人,40岁,判无期,公开与恶犯王姝同性恋,心狠手辣,灵魂扭曲,多年来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支持下,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八监区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手。到十组后,李玉珍和其他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根本不让喘息一下,就被分别劫持到小件晾衣室、仓库、厕所、水房、洗浴室、大厅等处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都是单独关押。东北的冬天很冷,刚来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没穿棉衣,穿的是单衣、单拖鞋,厕所、水房、仓库等处很冷,有的法轮功学员仍被开窗冷冻,一波一波的恶犯、包夹、包教轮番上阵对法轮功学员毒打、辱骂、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喝水、酷刑坐小凳子等等迫害。 以往法轮功学员在包夹的看管下可以去小件室或大厅晾衣服取衣服,到水房或洗浴室洗漱,可是现在法轮功学员一律不许出门,道长孙晶命令大家全都背着门,脸朝向窗户码坐。包我的包夹不知道不让法轮功学员出监舍门,就看管着我去小件室取衣服,看到我朝小件室走来,恶犯孙晶马上惊恐的用身体使劲的顶住门,深怕我闯进去,因为里面正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 有时从走廊里传来“法轮大法好”的呼喊,接着就被一片拳打脚踢,痛苦的声音压下来。整个六楼黑云压城,一片恐怖。法轮功学员们被酷刑坐小凳子、体罚、毒打、不让喝水、吃饭、不让上厕所等残酷迫害,被逼迫从头一天白天一直坐到深夜,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酷刑坐小凳子到第二天清晨,第二天天不亮又被劫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酷刑迫害,逼迫写邪恶的“四书”、“五书”。法轮功学员们天天被毒打酷刑折磨,一分一秒钟都在死亡线上挣扎,没有尽头。 三、强行洗脑迫害 以前每天晚上七点到大厅收看新闻联播,是自愿,不愿意看的法轮功学员可以留在监舍。自从恶犯孙晶(39岁,孙吴县人,贩毒判死缓)当了道长,命令每个人都必须整齐的排着队到大厅看新闻联播,拿着自己的凳子一排排整齐的坐好,看电视前还要集体起立唱几首红歌,恶犯原竟芳和孙晶,前后蹓跶着看哪个法轮功学员没张嘴,哪个人声音小,点名批评,过后罚。看完新闻联播还命令整齐的排队回监舍,而且这整个过程无论是哪个组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能挨着,无论是走,是坐,还是站着,每个法轮功学员的前后左右都必须是包夹。一旦无意间,哪个法轮功学员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挨着了,马上就罚,罚包夹、罚组长、罚五联保。 以前只是把个别的几个法轮功学员弄到大厅,或谈话、或酷刑坐小凳子、或毒打、或逼迫看诋毁法轮功的视频。从孙晶当了道长命令每天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到大厅,看邪恶的诬陷法轮功的视频或其它法门的讲座,只要能起来床的都必须去看(学习),病的不行的只要生活还能自理就必须去学习,病的难受坐不住就让包夹拽着看,低低头、眨眼睛、弯弯腰都不许,恶犯王敏、原竟芳、孙晶等人来回巡视,看谁没认真学,不认真的马上点名批评,有时连组长、包夹一起批评,再不认真看就罚包夹、罚组长、罚五联保。 每天上午、下午都逼迫法轮功学员看邪恶的视频,也是拿着自己的小凳子,在大厅坐一排排的,每个法轮功学员前后左右必须是包夹。过程中看完一个或几个内容,恶犯原竟芳、王敏(多数是原竟芳)组织,每个人站起来自我介绍,谈看完诬陷材料后的体会,不说都不许,还得按照她们的答案说,不符合她们的标准就拉出去被罚。有时看诬陷材料中途原竟芳还教大家按摩及传销仪式的那一套,而且教完一遍,就让在场的人立即做,后面的人给前面的人按摩,传销仪式(有手势动作,同时还喊口号)就让大家一起做,不齐还不行,不做还不行。哪个法轮功学员没做,被单独拉出来,在大庭广众前学,直到做的她们满意为止。李玉珍也被包夹们贴身看管着逼迫洗脑。 哪天警察说不去大厅学习了,王敏、原竟芳、孙晶等人就一次次的去警察办公室请示要求看,撒谎说:大家都愿意看,有时还到各组找几个人证明说大家要求学习(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 四、恶劣的环境 本来各监舍几乎没有空铺,一下绑架来这么多法轮功学员,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睡夹铺、地铺,睡夹铺还比地铺强一些,地铺就是在监舍仅有的空地上,到晚上铺上褥子睡觉,白天就收起来,必须是等所有的人都睡了才能铺被子,别人没起床的时候起床,因为是在过路的地方睡觉,铺上被子别人无法走路,而且薄薄的褥子直接铺在冰凉的地砖上,夜间窗户、门直通的寒风刺骨,法轮功学员们没穿棉衣、棉鞋一天天被酷刑在冰冷的水房、厕所等地方,晚上又被睡在又冷又硬的地上,一大早又被喊起来接着酷刑、毒打等摧残折磨。而且自己的东西没有地方放,连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大家都是在自己的床边上吃饭,衣物都是放在自己的床底下。当时李玉珍七十一岁了,腿脚不好,走路不便,被安排在上铺,她们觉得是对她的格外“照顾”了。其实住在上铺很不方便,五十多岁的人来回上铺,都经常把腿脚磕的青一块紫一块,有的还经常磕的出血掉皮的。我知道的鸡西市的法轮功学员刘淑云(58岁),大兴安岭的高淑英(56岁),她们睡在上铺腿、脚经常被床磕碰的青一块紫一块,也经常被磕出血,而且睡在上铺经常感到头晕,就连恶犯原竟芳睡在上铺,晚上睡着了整个人都从上铺摔到了地上。李玉珍一个七十一岁的老人,被睡在上铺,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然而上铺要比夹铺和地铺好的多,夹铺,一般是二个铺挤三个或四个人,法轮功学员睡在床缝里,很多时候不让铺褥子,铺上褥子两边的包夹硌的慌,睡觉不舒服,有一个人动一下,整个床上上、下铺五、六个人都跟着动,特别是上厕所,自己要去厕所,左右都是包夹,别人都在睡觉,要等包夹醒来,还得看看人家愿意不愿意给自己让路,如果是心眼不好的包夹,她们就是故意的折磨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对待新来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更是故意的刁难虐待,其中的痛苦只有法轮功学员自己知道。 八监区被称作“魔鬼监区”,犯人们都不愿意来。对刑事犯来说很多事情都是很宽松的,可是跟外面正常的生活来说,那是不能比的,繁重的劳动、没有油星的饭菜,被警察和牢头狱霸欺辱,也很难过。可是对于法轮功学员们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每一刻都在死亡线上挣扎。法轮功学员连起码的人格、起码的生活条件都被恶犯给剥夺了。 法轮功学员们一般都是从看守所劫持来的,从看守所里带来的衣物是有限的,在黑监狱二门的时候就被扔了一些东西,到集训监区又被扔了一些,到八监区在大厅安检时就被以违禁又扔了一些,到组里又被组长或包夹翻了个底朝上又被扔了一些,这过程中也有不少是因为被警察或犯人相中了窃为己有的,到这一步所剩的衣服、日用品已经很有限了。很多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连起码的日用品——卫生纸、卫生巾、脸盆、饭碗、勺都没有,不穿外衣不让在屋里呆,更不让出监舍的门,法轮功学员就是从看守所直接带钱来的,正常顺利的办钱卡买超市东西,也得五个来月才能办下来,没有日用品恶犯们故意刁难,法轮功学员互相都被贴身隔离不让互助,其他人有也不让给(或借),只允许组长或安排的包夹给,而这些恶犯往往都是以签字、按手印、写“四书”、思想汇报、妥协等等为条件借给法轮功学员日用品,以此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个邪恶的人间地狱,无论是在大事还是多小的事上,都是想象不到的邪恶,都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日用品衣物而言,说你违禁就违禁,塑料袋违禁,筷子违禁、一些日用品违禁,衣服就是他们认为款式可以的还只让有黑、白、灰颜色的,其它颜色全都违禁,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说违禁也得扔(本来东西就少,超市也没有卖,有卖,法轮功学员也买不起,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月只能花95元,说100元额度,规定必须最少剩5元),超市刚买回来的酱油、醋、盐、芝麻酱、辣椒油等佐料说违禁就都必须扔,就是食堂打回来的饭没吃放着也违禁,说违禁如果不及时扔掉,就会被惩罚,而且株连包夹、组长、整个组有时整个监区在押人员都一起挨罚。其它监狱有一个刑事犯熬不了监狱的痛苦生活,在夜间睡觉时用铺的白床单自杀了,有一个阶段黑监狱下命令:睡觉之前每个人的白床单、被盖都收上来,警察保管,起床再发下来,不管屋里多冷有风吹,大家都必须脸、脖子和一只胳膊露出被子外面,发现有用被子盖上的就罚,株连的罚。 有电话卡才能给家人打电话,有钱卡才能买东西,办卡很费劲,需要很多手续,要:直系亲属证明,直系亲属手机号缴费单,直系亲属银行账号,都必须是原件,还要写申请书,申请书里要写上“报告词”,“报告词”是自己叫什么名字,犯什么罪,判几年,法轮功学员不承认有罪,不写“报告词”卡办不了,生活用品都买不了,就是这些证明都合格了,卡办下来也得五、六个月,而且预订超市的东西也不是很快就来,有几个月到的,半年到的,也有快一年才到的,而且预订超市东西时看不到实物,买回来的东西使不了,有时候买回来的食品,只是一个空包装袋,没有食物,往上反映,也解决不了,只能自认倒楣。 一般情况,每个星期天,发针可以缝东西,刑事犯可以随意缝,法轮功学员由包夹贴身看管到大厅里去缝,李玉珍都是由原竟芳亲自包夹着去大厅,经常是原竟芳“亲密”的扯着李玉珍的胳膊或拽着她的手边走边唠,黑监狱里经常看到一位法轮功学员被包夹们“亲密”的扯着胳膊或拽着手的,是为了让人看到对法轮功学员春风化雨般的关心(全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李玉珍每个星期天都缝东西,很多都是铺棉花缝被子,没有人帮她,就独自一人干,从早晨缝到晚上收针。有二、三次,在我路过李玉珍身边时,趁包夹不在,跟她说几句话,问她:总是缝,给谁缝的,有很多都是给别人缝的,有一些是给包夹做的活。 法轮功学员们很多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时身体都是好好的,被酷刑折磨、体罚、毒打、强行洗脑、不让睡觉、超负荷的奴工迫害等等摧残下,不久就被迫害的行走困难,身体虚弱、致伤、致残,生活不能自理,甚至被迫害致死。 二零二四年一月初,李玉珍被监狱送到医院,大约一周左右在医院含冤离世。 (责任编辑:田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