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三日】我出生在农村,上世纪八十年代考学后离开了山村,后来我父母也搬到了城里居住。我们全家人都修炼了法轮大法之后,我父亲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想把法轮大法传给老家的乡亲们,就与同修们去乡下洪法。 我们把大法也传给了亲属,亲属中有二十多人学法,炼功,相信法轮大法好。有许多村子的人都得到了大法。在我出生的那个村子里,有五十多人炼功。在那个年月,真的是善良的民风吹拂大地,人心归正,乡亲邻里和睦相处,淳朴的民情中透着希望与美好的快乐,生命有了奔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勾结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对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酷刑折磨,精神摧残迫害。对上访的大法弟子非法抓捕、拘留关押、牢狱迫害。在中共的迫害中,我们家有五人被迫害致死,有的亲属也遭到迫害,家里有四个人还在坚持修炼。为了救人,我们坚持向民众讲真相。现在我把与同修配合,坚持向农村传真相所经历的几件事与大家交流。 中共迫害大法初期,我们去农村用手写真相。有一年的“四·二五”,我们姐弟四人去老家的山村,到山上用记号笔写真相。我们从火车站的铁路旁开始写,一路往山上走,边写边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我们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以来,再次向天地高呼,农民在山地里春播,都能听见。虽然田地里的人们看不见我们,可是大山里回荡着我们的声音。那天我们喊了一天,写了一天,傍晚六点多才下到山底。回到家我们连晚饭都没吃,累的倒头而睡。第二天,我们的心里特别敞亮。 后来外地同修给我们提供了制作精美的真相条幅、不干胶,是用闪光贴纸刻的字,还有粘贴在绸布上的“法轮大法好”或“真善忍好”的条幅。这种条幅挂在路边的树上,白天看见的是彩色绸布上的大字;晚上车灯一照,大字发出光亮,在夜间非常醒目。不干胶也是发光的。 那时,我们把条幅挂在路边、田间、村里,有时一夜一直把条幅挂到百里之外的外省。哪怕是雨雪天气,我们也没耽误。有时是在发真相资料的同时挂真相条幅、贴不干胶,直到天亮。有的山坡上的条幅挂了两年了,当我们再次路过那里时,看见还在那挂着。我们还把城里的市场、早市、大街、小路等处也都挂上了条幅,真是让人们出门一抬头就看到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啊! 初期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时,我们是晚上坐一辆三轮带车斗的摩托车,前边同修开车,我们坐在后面的小箱里。在路上,我们站在三轮摩托车上,往路边的灯杆上贴不干胶能贴的很高。到农村,有的山路不平,又没有路灯,颠簸的很厉害,我们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加持弟子们。冬天比较冷,有时走几十公里的路程,人都快冻僵了。下车时腿都不好使了,慢慢才能走。后半夜回到家里,两个多小时后身体还冰凉的。 救人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最初的那些年月,救人就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在做。可遇到事情了,就得悟该怎么处理。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加上明慧网上有同修的大量交流文章,我逐渐的才会修,会找自己的不足了。 一天晚上我们去农村,有的同修挂条幅,有的同修贴不干胶,我用喷漆喷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一个路边的拐弯处,有一个自制的水泥告示牌,上面有农民手写的小广告。我想车到这里都要减速拐弯,正好能看到。怎么喷漆才能躲开小广告,还要把“法轮大法好”喷上呢?我与另一位同修用手比划着,看怎么喷合适。 这时有位贴不干胶的同修,却抢先把一张A4纸的不干胶贴在了我们准备喷字的地方,不干胶上边的字是四号字,这样就没法再喷字了。我说:“这是路边,喷大字得有多少过路的车、人看到啊!那个不干胶字那么小,有几个人能看到?真自私。”她回了我一句:“你不自私,怎么看到我的私!”我什么也没说。是啊,我也有私心吧?同修是镜子,我得找找。 回家后,我就找自己的为私:我没有为他人着想的心;面对面讲真相挑人,保护自己;还找到了自己平时许多自私自利的表现。其实不只是为私,我那样说是指责同修,也达不到好的效果。事后我又见到那位同修,我向她讲了我的不足,我对她说:“那晚的情况,我应该从全局、从救人的效果考虑最好。”她说:“是啊!”她也知道注意了。 随着我们去农村做的范围变大,邪恶也不甘心众生得救,就查到我们去农村的汽车。一天,我与另一位同修一起去给汽车换机油,在一个十字路口处被交警叫停。一个三十多岁的交警拿着开车同修递过去的汽车驾驶证与行驶证看一下,发现是两个名字,就问:“你开的是谁的车?”同修回答:“是朋友的。”交警说:“你们怎么跟公安结了怨?他们找你们这个车呢。”我赶紧问:“是哪个公安局的哪个部门?”他迟疑了,不想再说,我就说:“兄弟,别吓唬我们,快告诉我们是哪里?”他说:“是郊区公安局的刑警。”我们说:“谢谢,谢谢。”他说:“你们走吧,我就说没见过你们这车。”我们又谢过他,就离开了。 我们知道是师父救了弟子们,让交警告诉我们邪恶要对我们下毒手了。我们把车放在安全的地方,长时间发正念,解体邪恶,免去了很大的损失。 接下来我们还得去发真相资料,农村的范围太大太广了,有多少地方还没有发到,怎么做都觉的是杯水车薪。可是我们还得去啊,我们又换了车。 在一个夜晚,我们发资料的车回来了,在一个高速路的出口被特警拦截,查我们的车。因为车上还有一些没发完的真相资料等,我就把所有看到的都拿过来装在我背的包里。我心想:“一旦被他们发现,就说都是我的,与他人无关。”特警用记录仪给整个过程录像,把我们每个人的名字、身份证号码都记下。忘记身份证号的人就说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看的出,就是针对我们来的。但是他们没查看车里,也没查包,就放我们开车离开了。我知道,是师父又给我们解体了邪恶预谋的迫害。 还有一次,我们去一个旅游的景区挂条幅、贴不干胶、发真相资料。那里是大山,我们雇的车把我们拉到了山顶,跟司机说好下午四点钟来山腰处的一个变电小屋跟前接我们。我和同修也约定我们沿着山路的两侧做,因为山太大,容易失散,沿路做,上山采蘑菇的人能看到真相,能捡到耀眼塑料袋装好的真相资料。这样说好后,我们就分成两组,一对夫妻同修一组,我与一位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同修一组。我们说好,要在我们互相能看到的路两侧做。 我们这组从山顶沿路一侧往下做,走着走着就见不到那两位夫妻同修了。但我们还是按说好的,在离路上约二、三十米的范围往下做。我听见路的那侧山里有人吆喝,我以为是他们夫妻在找我们,我也就喊:“我们在这!”可我喊了一会儿,发现是人家采蘑菇的人在互相吆喝别走散。到了中午十二点,我与老同修坐下来发正念。发完正念,我又看见杏树林里有个人很象那位女同修,我就对老同修说:“您在这,我过去看看是不是他们。”我走到附近一看,不是他们,就回来了,我与老同修继续沿着路边做。 下午四点我们到了那个变电小屋那里等来接我们的车,但没见到那对夫妻同修。附近还有采蘑菇人的汽车,人们都陆续下山,车也都逐渐开走了,还是不见同修。我和老同修在心里发正念,求师父。司机开车来接我们,我说:“那对夫妻还没来。”这下司机可着急了,因为他把我们当作是来旅游的,怕担责任,要报警,我劝他说别报警。其实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大石头上有手写的“法轮大法好”,估计他们是在我们前面,很可能已经下了山,没按约定在变电小屋这等。 我劝说了好一会儿,司机才同意不报警了,但他还是要拉我们再到山顶去找同修。司机拉着我们又爬到接近山顶处,我们不停的劝说后,司机才往山下开车。耽误了一个小时左右车才开出了山口,终于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在公路边的石阶上坐着。 看到他们我们就安心了,对他们没有埋怨与指责。他们上车后,说因为我与老同修那样做他们认为不安全,所以就想离我们远一点,说他们做的多。我和老同修什么也没说,因为只要同修安全回来就行了。我们带的真相资料都做完了,实现了我们要救那里的众生的愿望。每次与同修配合,时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但放下自我,为他人着想,就过去了。 在农村发真相资料,有时会遇到想找都找不到的人。一次,我给一个正在给汽车玻璃除雪的人讲真相。我给他讲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他说自己因为成份高,没入过,说他叫什么名字。我一听,就是我小学时我们班里那个唯一的“地主羔子”。他那时年龄虽然小,但看的出一直在压抑中活着,总是很苦闷的表情。不知是什么时候,班级里就再没见到这个同学了。 我一听,真是打着灯笼难找到的人啊!我把一个真相语音播放器给了他,又拿出一个真相护身符给他,告诉他这是护身符,能保平安。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能不能再给他一个,他还有一辆车。我就拿出来给他看,让他自己挑。真是师父的巧安排啊! 一次我与一位同修到他农村老家发真相资料,那时是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后期,同修的口罩、帽子捂的很严,看不出来是谁。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追同修,一边跑一边喊:“有播放器吗?”同修说有,就给了他一个真相语音播放器,这个人拿着高兴的回去了。同修告诉我,这人是村长,是当年地主的后代,人很聪明。 这些年,我不仅在农村救人,平日里在城区讲真相、劝三退,大多数都得救了。我遇到过骂我的人,还有一次一个人拳头巴掌一起打我,我都慈悲的对待,觉的没救了人家,还往下推了他一把,觉的很对不起众生,很难过。我在心里对着那人明白的一面说:“对不起,我修炼的不好,没能解体你背后的邪恶。以后再有人给你讲,你千万得救啊!” 现在我们去农村发资料,不象过去那样带很多条幅、不干胶了,就是发真相册子。把带有基本真相的册子用防水的包装袋封好,放在农民家的大门里、汽车上、蔬菜大棚里。让心中已经装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农民看看大法怎么个好法,为什么说大法好。 师父的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为什么要救度众生》发表后,我们搜集了多篇世人的读后感去农村发放。正法進程已到了开启法正人间的阶段,让民众都知道了自己与创世主与法轮大法的关系,生生世世都是在等待法轮大法救度的生命,让朴实的农民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法轮大法的真相在荡涤着众生心上的尘埃,众生会觉醒的,我会不断的去传真相救人。 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 谢谢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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