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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路上 师父就在我身边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月九日】

听到一个故事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我去参加同事的婚礼,在婚宴上,一同事聊天时,讲述了她丈夫院校里一位老教授的亲身经历。

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一天,这位教授领工资时,顺手就把装工资的信封放進了衣服口袋。几天后,打开信封时,发现里面竟然装了两个月的工资。他当时就吓住了,很着急,懊悔自己领钱时没点数。他想立刻送回去,又担心别人误会他没及时归还,是否别有用心。

教授出生于书香世家,有修养,但好面子。他当时认为送回去没面子,不送回又不道德,心理压力非常大,不敢面对周围的人。就这样,他背着沉重的心理包袱,在极度的煎熬中,痛苦的过着每一天,时刻低着头。日子一长,他成了罗锅。

在不堪负重的四十年后,他有幸炼了法轮功。得法之后,他把多领的钱按历年的最高利息计息后,将本息一并送回学校财务处。但财务处不收,说时隔几十年,无法计账。有人叫他把钱送退休办。那时大学校园里,炼法轮功的人也多,人家也理解他,退休办就把钱收下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卸下了心里几十年的重担,感到世界都变美好了,全身轻松。一到家,他的子女感到格外震惊,说:“爸,你好高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背直了,人高了。

走入大法修炼

听完朋友的叙述,我感到非常震撼。有这么好的功法!能够让一个面子极强的老知识份子勇敢的放下脸面,坦然面对羞愧的过去,归正道德良知,这功是多么的纯,多么的正。“我要学法轮功!”一个强烈的意念当即打入脑海,当晚,我有缘走入了大法修炼。

那天晚上,我找到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她带我来到一个学法小组,参加集体学法。学完一讲《转法轮》后,大家一起炼半小时动功,辅导员在一旁教我炼第一套功法。炼完功后,大家各自回家。

我走出学法小组,感到身体很舒服,走路轻松,心情无比的喜悦,这样的喜悦是从未体验过的。一到家,丈夫开门,就问我怎么样?我说去一个学员家里学法炼功了。他说你腰背痛感觉怎么样啊?这时才想起自己原来腰背部长期疼痛的事,诶,怎么不痛了? 我顺手往腰背上一摸:啊!不见了。他说:啥?我说多年的大包块不见了。丈夫不信,也来摸,说:哎呀,神了,真的没有了!快找本书来看看。

我很快请到了一本《转法轮》,丈夫看了一部份,就说:“这哪是书?是上天的梯子。”我当时认为他悟性好,后来才悟到是慈悲的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有缘得到大法,就要明白其珍贵,珍惜圣缘,精進实修。

我因先天因素,从小体弱多病,自有记忆起,整天就被大小病缠身,长年打针吃药,时常大医院進、小医院出,没过上一天舒心日子。成年后,身体状况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糟。由于工作压力大,在原来各种慢性病的基础上,又得了内分泌失调。去市级医院,在腰背部做了药物注射,几次下来,非但没治好,反而留下了后遗症,长了一个大包(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不翼而飞的大包块),使我日夜疼痛难忍。而那晚,我在学法组学法炼功仅两个小时,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包块不见了,腰背不痛了。身体上几十年不能治愈的疾病也不知啥时候都好了,这使我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和快乐!

通过学法,我渐渐明白了:人为什么来到世上;为什么有生、老、病、死;为什么要返本归真等法理。我放淡了名利,时刻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先考虑他人,每年单位评先,每次评到我,都主动让给别人,用真诚去善待、包容每一个人。名利上看淡了,工作上更加兢兢业业,认真负责,自己的工作业务能力也变的更强。我身心的巨变、事业的收获,皆源自于大法的威力和师父对弟子的谆谆教诲。

讲真相救众生

一九九九年独裁者江魔头发起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那时的我日夜沉浸在无比的悲痛之中,这么正的法,这么慈悲伟大的师父怎么被诬陷呢?我告诫自己要振作起来,要让世人明白真相,要肃清邪党对民众的洗脑毒害。我应该尽快走出自己的路来证实法。

于是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开始面对面给有缘人讲真相,有时去电话亭打真相电话。为了减少资料点的负担,在同修帮助下,我学会了刻光盘、打印单张资料、做真相币、真相贴和护身符供自己和家人同修使用,再后来又使用打语音电话劝三退、发微博和真相网址等给民众传递真相。

我很珍惜给有缘人讲真相的机会,如家里装修房子,从联系装修公司开始,到买建材,再到现场施工,最后到安置和维护,每一个环节,我都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接触到的人。因为我知道是师父安排他们来听真相得救的。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讲真相,时间充足,可以讲的全面一些,他们也比较愿意听,容易接受。买建材和家具时,能分散买的就分散买,不便分散买的,我就多走几家,每到一处,就跟他们多聊一聊,即使不买,也要多讲真相,把大法的慈悲留给世人。那段时间,我劝退了180多名与装修相关的世人。

我也经常利用打的士的机会劝三退。因车里没有干扰,司机听真相容易入心,如果时间短,一上车就尽快進入讲真相、劝三退的主题。如果时间够,就通过时事话题的引入再转入谈话焦点,这样司机一般都愿意听,还会有互动,效果会更好。讲真相也要注意安全,现在的士内的监控设备都升级了,这就要求我们时刻保持正念、不让邪恶钻空子。只要我们多学法,学好法,正念正行,智慧的按师父的要求做就会水到渠成。

一次,我从城里打车回家,有三人与我同路,也上了这辆出租车,我坐副驾,看到方向盘的左前方有一个很不显眼的比指头稍粗一点点立着的小摄像头,车的正前方有一个拍摄副驾和后排座的摄像头,我没动心,只想着要救他们,头脑中一片澄明,我在心里请求师父加持弟子,然后就开始给同车的人讲真相。在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时间里,我从邪党窃政以来为了维护独裁政权,搞的历次运动都是打击善良,仅和平时期就迫害死中国人八千万,比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总和还多;讲一九八九年学运,邪党派遣军队用坦克碾压,机枪扫手无寸铁的爱国学生;讲中共宣扬无神论,摧毁传统文化,江泽民腐败治国,导致人们道德败坏,贪腐横行;讲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备受赞誉的盛况;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活摘;讲“藏字石”天灭中共,为什么要退党团队保平安等。有师父慈悲的加持,他们一路上都听的很用心,司机和后排的一人还时不时的与我互动,最后他俩都高兴的退出了加入过的党团队组织。没说话的那两人虽然没有退,四十分钟的谈话他们也算听了许多真相,也为他们日后得救做了铺垫。

其实,只要我们出门遇到的同行人,都尽量找机会与其说话。特别是遇到主动来搭话的,这可能就是师父安排到我们身边来听真相的人,一定不能错过机会。

走正走好修炼路

二零一五年五月下旬,有同修对独裁者江泽民提起了诉讼,六月上旬很快在全国各地展开。中旬期间一位老同修叫我参与诉江,我觉的很好,于是就开始写诉状。没修炼的丈夫问我:“你起诉江泽民了?”我说是的。他说:“共产党整人是不择手段的,没有人能挺得过,你能承受得住吗?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你修炼,你一实名不就暴露了吗?共产党太坏了,你还是别冒险。”听着这番话,我不由想起文革时期我母亲娘家的遭遇,我外婆、舅舅及姨妈一共六人,被邪党整死三人,整疯两人,每当想起他们被迫害时那惨不忍睹的情景都不寒而栗。顿时,我怕心起来了,情也被带动了,想着自己是没有被“挂号”的,万一有个啥事,修炼环境不就没了吗?又想着丈夫对娘家的大小事情,里里外外几十年来都是他在用心打理,对待我父母特别孝顺,有些不忍心让他替我担心,这样就搁置了一个多星期。

在这期间,我一直向内找,找到了怕心、求安逸心和对丈夫情的执著心等等。我问自己是来干啥的?不是来助师正法吗?怎么被世间的人和物左右呢?我努力在法中归正,去掉这些后天观念,割舍肮脏的假我,并加强学法和发正念。过程中,使我逐渐清醒的认识到这事可不能敷衍,这是一个真修者为证实大法、捍卫大法所必须要走的路,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我一定要珍惜这次考验。

我又着手准备,七月五日,我和母亲同修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了诉状,起诉独裁者江泽民。不料诉状还没有到达目地地,在北京被滞留了。我们向内找,觉的就是我的那个怕心和情的因素影响了起诉书的书写,延误了投递时间,导致被滞留。慈悲的师父看我们有这颗心,就安排了同修帮着把诉状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直接发送到了两高。丈夫说他佩服我的胆识和勇气。这哪是我有胆识和勇气啊,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伟大!

次年初夏,片警给我丈夫打电话说要来我家,我知道这是邪党的敲门行动,就将计就计的让他進屋坐下。他要给我拍照,我拒绝了,并善意的告诉他这对他不好,法轮功是正法正道,已弘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是世界人民的普世价值,我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变化巨大,修炼前体弱多病,现在无病一身轻,并讲述了在单位里是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更好的人,以致修炼的人。也许有同修给他讲过真相,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不一会儿他就走了。

正念销毁邪恶展板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路过某公安大楼,忽然看见大门旁的外墙上有一幅邪恶展板。我想这气焰也太嚣张了,居然堂而皇之的把这东西贴在人行道旁的墙上,平日里来回过往的人很多,这得毒害多少不明真相的世人啊。不能让它毒害世人,得想办法把它弄下来。

可这位置地处繁华街道,前面有大超市、餐饮、影院等商业场所,摄像头比较多,三、五米,七、八米一个,墙边还停了两辆警车。公路对面一边是一个科研单位的正大门,一边是一所高校的正大门,進進出出的学生和行人川流不息,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弄。当时我没敢动手去清除邪恶展板。

回家后我总想着这事。几天后,我想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不能再让它毒害世人了。一天晚上,我在家先发正念请师父加持,然后乘车去了那里。到站时,有几人与我同时下车,一位男士跟在我身后,穿梭不停的人来来往往,我想我是来助师正法的,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谁也不配干扰与迫害。我发出坚定的一念:不许邪恶毒害世人!

车站离目地地约有三百多米距离,我背着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边走边发正念,眼看大约还有四十来米就到了,可那个男士还在我后面,周围熙熙的人群似乎也没减少,一路上还是那么喧哗。我静下心来集中精力发正念,并请求师父加持我,我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霎那间,感觉周围忽然静了下来,我定眼一看:周围的人没了,那位男士也不见了,来往的汽车也没了,鸣笛声也都没了,到处静悄悄的,只有路灯还亮着,可这人行道上一边是公路一边是建筑物,连一个岔道都没有啊!我泪流满面,怀着无比感恩的心谢谢师父!我迅速扯下了那块邪恶展板。

师父啊,一切都是您,是师父在做啊!慈悲伟大的师父却把威德留给了弟子。写到此,我禁不住再次流下了感恩的泪水。

一年多后,还是那个地点的同样位置又出现了邪恶展板,我决定去销毁它。那天晚饭时天下起了雨,我挺高兴,赶紧发正念,发完正念带上雨伞就出门了。在路上发正念解体毒害世人、阻碍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发着发着,公交车还没到站雨就停了,而且没有一丝还要下雨的迹象。我立刻向内找,找到自己的欢喜心、求安逸的心,证实自我的心、还有求名的心都是为私为我的,没有把世人放在第一位,意识到自己偏离了法。这些旧宇宙的理不能让它左右我,我立即否定它,排斥它,不承认它,那不是我,是后天观念和私的物质构成的假我,我要用修好的一面主导自己,证实大法。我请师父加持我正念,快到目地地时天又下起了雨。

事隔不久,二零一七年七月上旬,仍旧那个位置又贴了邪恶展板,而且比以前的还大。我与同修切磋,同修提醒我注意安全,担心有蹲坑的,即使没有蹲坑的周围摄像头密集。因为那地方是某公安机构的大门,离邪恶展板几米处的墙角边,那里时常停着两、三辆警车和一辆写有综治办的黑色小轿车,确实摄像头不少。我觉的同修说得有道理,就把这事放松了,后来就忘了。

直到有一天,我又想起这事,心想不能再耽误了,这样下去又得毒害多少世人,我得把展板清除掉。我赶紧去买了与墙体颜色相似的喷漆。出门前我给师父法像上香,恭恭敬敬的跪在师父法像前,请求师父加持我正念,让弟子正念正行。那天正是“七·二零”,去的路上我一直发着正念,也同摄像头沟通,想着它们也是为法来的生命。在师父的慈悲与保护下,我平静稳妥的用喷漆覆盖了整个邪恶展板。

自邪恶行恶以来,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着弟子正念销毁了我所居住区域的大约三十幅邪恶展板,避免了世人再次被邪党毒害。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师父在做,我只是动动手脚而已,感恩师父的无量慈悲!

大法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我

二零一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去母亲家,刚走出小区大门,一辆直行的黑色越野车突然急速转弯,只听“碰”一声巨响,我被撞了,立刻感到胸腔里猛烈的一震,越野车的后视镜正好撞在我心脏部位,后视镜都被撞的扣过去了。虽然震荡的很厉害,可我却站在原地稳稳当当的一动不动,好像啥事都没有。

师父说:“其实你别以为撞一下你啥事都没有,可是你真死掉一个你,是业力构成的你。而且身体上有你不好业力构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业力构成的。我们给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去掉了这么大的业力,用它来偿命,没人做这个事情。就是因为你能修炼,我们才这样做,等你们知道的时候,你们是无法感激我。”(《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

师父这段法让我深刻的再次悟到人在生生世世的六道轮回中无知的做了多少坏事,杀过多少生,造下了无数的罪业。就这一世从小到大就杀了不少生,还沾沾自喜觉的自己啥都会,能干,想起来真可悲,如果不是师父慈悲于我,那真是死上千万次都难以还清这数不清的业债,我深感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再次替我承受,消掉了一个业力构成的我,给了我延续来的生命,是师父的慈悲再次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我。

结语

感恩师父对弟子的无量慈悲与苦度,为弟子承受了生生世世所欠下的罪业和业债,在巨关巨难中是慈悲的师父一次次的在保护、鼓励、看护着我,我欠师父太多太多,我永远都无以回报师恩,唯有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尽快修去人心与执著,严格按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家。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叩拜慈悲伟大的师父!

(责任编辑: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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