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月十一日】我怀着对师尊的无限感恩,写出我修炼历程中的一些片段,证实师尊的伟大、法轮大法的超常,感谢师尊慈悲救度! 得法机缘和学法小组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的,那年我五十岁。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位好朋友看到我成天无精打采的,向我介绍法轮功。他说这个功法如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为了祛病,我走入了大法修炼,并参加了小组学法。 第一天到学法小组,是看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我看到师父,心里特别高兴,感觉很踏实,师父讲的咋这么好啊!虽然我记不住师父讲的话,可我就是爱听。我还看到师父身体周围被火苗一样的东西包裹着,手指四周都是火苗,师父一说话,火苗就一闪一闪的。因为我是第一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什么也不懂,以为大家看到的都是这样。事后问同修,他们都没看见,同修说我根基好。我觉的自己一生能有这样师父太幸运了!那时我就下决心跟师父一修到底。 因为我文化水平有限,方言很重,学法很吃力。同修们读法,我就听。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我虽然还不懂得什么是修炼,但我知道师父好、大法好。学法快一个月了,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花了多少钱都治不好的多种疾病,全都好了,我浑身轻松,有使不完的劲。我那个高兴啊,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我那高兴的心情,任何语言都表达不了我对师父的无限感恩!修炼前我整天愁眉不展,谁跟我说话都感到压抑。修炼后,我整天都是喜笑颜开,我就是想笑,发自内心的高兴,有时睡觉都会笑醒。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象变了一个人。大法太超常了! 可是我修炼还不到一年,中共邪党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了。迫害后没有学法小组了,我很痛苦。师父看我有想修炼的心,就安排我和两个不熟悉的同修姐姐一起学法,我很高兴。 两个同修都是老大学生,都有较高的文化素养,她们读法非常流利,几乎不出错。可我读法时错字、加字、落字,甚至串行都经常出现,她俩就耐心的给我纠正。那时我不会在法上悟,心里很着急,可是越急越出错。虚荣心、面子心让我受不了了,压力很大,就想退出小组。我向她俩说了我的想法,同修真好,不但劝我不要离开,还不嫌弃我,并鼓励我,劝我不要急,要用心。她们说:“只要用心,师父就管你,你一定会读好的。”同修为他的心让我深受感动,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那时候找个学法小组多不容易呀!我就留下来了。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法,不辜负同修对我的帮助。那时小组一周学法一次,其余的时间就在家自己学法。我求师父帮助我。每次我都要端正自己学法的态度,一字一句的读清楚,不求学法的数量和速度,只求读好、不出错。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耐心帮助下,我法读的一天比一天好了,基本上能和大家溶在一起了。是师父的加持,是同修的包容和无私的帮助,我才能走到今天。 去利益心,在法中升华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干姐姐的母亲住院,因为姐姐眼睛不好,我下班后,晚上就和她一个班伺候她母亲。姐姐的弟弟是公司老板,几次看到我在医院伺候他母亲,就给我了一千元钱,说是让我坐车用,当时我推辞不掉,就收下了。 第二天晚上睡到半夜,一阵剧烈的疼痛把我疼醒了,感觉象很多根钢针扎在左胸,并且越来越严重,根本就躺不下。我感到了事态严重,就开始炼功。炼完一、三、四套功法,疼痛稍有缓解。当炼第二套功法时,我就想,肯定是我自身有问题了。自己到底哪错了?我想啊想,突然想到了那一千元钱,这钱是不是不该要?修炼人帮人不图回报,我这不是要回报了吗?何况我帮姐姐是为了报恩。我错了,这钱我不该要。当时我正要做腹前抱轮,随着两只手往下走的同时,“唰”一下好象一碗凉水从左胸直冲下来,啊,好舒服!我心里好受极了,抱轮轻飘飘的非常美妙。我知道我悟对了,师父在鼓励我。 接着我炼第五套功法时,出现了象《转法轮》中讲的,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觉,我的胳膊、腿都在,就是轻飘飘的,被能量包裹着,舒服极了。我知道我悟对了,是师父在加持我。 悟到了,就必须做到,把钱送回去。天亮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丈夫,并说了我的决定,丈夫也很支持。吃完饭,我俩就去医院把钱交给了他母亲。我胸部的疼痛彻底好了。 消业,在法中提高 有一天早晨吃完饭,我看时间才六点半,上班还早,我就双盘腿坐在沙发上学法,准备七点半去上班。可是一学法把时间忘了,等我抬头看表时,快八点了。我赶紧松开腿下地,想快去上班,还没站稳,就听“咔”的一声响,我随声倒下了。我坐起来一看,左脚心朝上了,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把我吓呆了! 瞬间,师父的法打到我的脑中:“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想我是修炼人,有师父保护,没事。于是我把脚使劲一掰,脚就正过来了。我站起来一看,脚还能沾地,不太疼,就是麻、木。我赶紧下楼,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十来分钟后到了单位,脚开始疼,并且越来越肿,走路有点费劲。我就回家了。到了家楼下,脚一点也不能吃劲,我就扶着楼梯栏杆,用一只脚蹦到四楼的。 進屋我就想,能不能影响我炼功啊?我赶快坐到床上双盘打坐,脚一点也不疼。炼了一会儿,感觉有一股象气流一样的东西从左大腿根往下窜,一直窜到脚趾尖,从左脚趾尖嗖嗖的往外排凉气。每次炼第五套功法都是这样。我想这是师父用这种形式给我消业,我高兴极了,我坐了一个小时,脚也没怎么疼,可是脚面青紫了一块。 下午一点多钟丈夫回来了,看见我这样,要带我去医院,我没同意。他就到药店买了一瓶涂抹的药水,并说这药如何好使,让我自己抹,他放下药瓶就走了。他走后,我就开始学法、炼功。每次炼完第五套功法,脚的紫色就向外扩大一圈。 晚上丈夫回来一看,我的脚不但没好,还厉害了。他随手就拿起药瓶想给我抹药,一看药瓶根本就没打开,这一下他的火就上来了,说:“医院也不去,药也不抹,你作死啊!”丈夫饭也不吃了,躺在床上生气去了。过了一会儿,看他情绪有点稳定了,我就说:“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个炼功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还不好,我这只脚任你处置。” 我把心放下,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师父。我大量学法、炼功。脚还在继续肿、继续青紫,我就多炼第五套功法。到第二天晚上,整个脚肿的象紫茄子一样,脚心、脚趾头都是黑紫色的,大号拖鞋都穿不進去了。但奇怪的是,我的脚始终不怎么疼。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 第三天早晨,丈夫一直在看我的脚,可是一句话也没说,无可奈何的上班去了。晚上他下班回来,一看我的脚:哎呀!脚正常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和好脚一样了,太神奇了!丈夫看傻眼了。其实我只顾学法、炼功,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丈夫感慨的说:“这真是神了,早晨还肿的那样,怎么说好就好了?这也太神奇了!” 二零零三年非典的时候,一天我在单位上班,感觉特别困,困的都有点糊涂了,工作都无法進行。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回到家上床就睡觉。晚上快七点了,丈夫到我床前说:“起来吃点饭再睡吧。”他说着就用手来拽我,接着就叫起来:“哎呀!你的手咋这么烫啊?是不是发烧了?”赶紧用体温计测量,三十九度八。 那时正是非典高潮,死了很多人。如果去医院就一定被隔离,我的工作又没交代。怎么办?丈夫说:“医院不能去,我给你买点药吃吧。这么多年你都不吃药,吃点药就好使。”他就去买药了。我也着急了,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该咋办呀?”丈夫买药回来了,买的是面药,他把药调好让我吃。还没等吃,闻到药味我就开始吐,简直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丈夫一看我是真吃不了,就又去药店买来片药。丈夫对我说:“药片好吃,一喝水就咽下去了。”我把药片放到嘴里,一搪瓷缸水都喝下去了。丈夫一直看着我喝完,满意的说:“这回你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就放心的回自己屋里休息了。其实药片我根本就没咽下去,粘在我的舌头上了,用手抠都抠不动,费了很大劲儿才抠下来。丈夫按时看着我吃药,每次都是这样,当然他不知道实情。半小时测一次体温,我的体温就是不降,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他有点害怕了,怕我出意外。 半夜十一点半,丈夫把在大学上学的外甥女叫回来了。外甥女就陪着我,给我测体温、按时吃药,爷俩一夜都没睡。第二天体温还是三十九度八。到了中午,丈夫说:“到晚上你再不好,我就给你爸打电话,把实情告诉他。”我一听就着急了,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千万不能让他给我爸打电话呀,我爸都八十多岁了,根本就来不了,让他知道这事,会把老人家急坏的。”我就这样一想,突然感到心里特别舒服、踏实。这时外甥女给我量体温,是三十六度七。晚上六点又测量一下,三十六度六,我完全好了,真是奇迹! 第二天早晨,我三点五十起床,测一下体温还是三十六度六,我开始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发完正念、吃完饭,看他俩还没起床,我就写了一个字条,告诉他们:“我完全好了,体温表在这,你们自己看吧。”我上班去了。 晚上下班回来,我就進厨房做饭。他俩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几乎同时问我:“你真的好了?”他俩似乎不相信。我说:“我不好能有这精神吗?能给你们做饭吗?修炼人有师父管,不是病,是消业,这就是奇迹!” 去怕心,提高心性 我这个人胆小,依赖心很强。我记的第一次发真相资料是同修带我去的,我既紧张又害怕,邪恶就针对我的人心干扰我,出门就腿疼。那时还不懂发正念,同修鼓励我说:“这都是假相,越疼越去,师父会保护你,不会有问题。”我就忍痛去发。在师父的保护下,很快就发完了资料,腿也不疼了。 还有一次,我和同修去一栋七层楼发真相资料,从上往下发。当发到二楼放完资料回头时,我看到在上二楼的缓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他正在缓台上向上看,把我吓了一跳。情况突然,我不知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心里就想:“不许他对大法犯罪!”因事情太突然,我心里又害怕,也不会想别的。我想我得赶快走,可是他站在那不动,我怎么走啊?我稍微稳了一下神,仔细看了他一下,发现他个头虽高,但不胖,我就仗着胆子从他眼皮底下挤过去了,他也不吱声,我感觉他一点没动。说实在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挤过去后,我赶紧下楼去找同修。见到同修我紧张的心还在咚咚的跳。我把此事一说,同修说:“哎呀,你把他定住了。”我说:“我也没说‘定’啊,我说的是不让他对大法犯罪呀。”同修说:“你说的这句话是为他的,符合了法,师父的法身就帮了你,也救了他。你快说‘解’,把他解开吧。”我就说了一声:“解!”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我和同修去发《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一家饭店刚开门,一个顾客都没有,我给了年轻的老板一本,他接过书,马上举过头顶,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万岁!”场面非常感人。我简单的给他讲了基本真相,他很顺利的做了三退。真是众生在觉醒,急盼得救啊! 还有一次,我到一个杂货店去发《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在店里,可能是母女俩,从面相上看这个小女孩有点傻。我拿着书和那女人说明来意,还没等她妈妈回话,小女孩快步走到我跟前,双手接过书,紧紧贴在胸前,非常虔诚的、深深的给我鞠了一个躬,也不说话。她妈妈都笑了。看到此景,我很感动,众生明白的一面真的都在等着大法救度啊! 走出自己的修炼路 随着正法形势的需要,明慧网要求大陆资料点遍地开花。二零零九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也开了一朵小花,建立了家庭资料点,供给部份老年同修《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还有同修们去农村发放的真相资料,用量很大。那时候虽然很忙,却很充实。 面对面讲真相是我的弱项。我很敬重那些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也很羡慕他们。随着正法形势的需要,师父要求我们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我一直没突破出来。 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学了师父的讲法,我心里更着急。师父看我有这颗救人心,二零一八年三月安排我和甲、乙两位讲真相经验丰富的同修在一起,每天都出去讲。我们上午学法,下午出去讲真相,风雨不误。甲同修年近八十岁,面对面讲真相已有多年,经验很丰富。她讲真相从不挑人,见人就讲,而且非常智慧,正念很强。过程中谈笑风生,不拘任何形式,就象和久别的亲人唠嗑一样,亲切随和,劝退率很高。我想模仿照做,可是不行,怎么也做不好。 后来通过学法,我明白了,那是同修的修炼境界,修炼到那了。正念来自法,智慧也是从法中生。我知道我差在哪了,我学人了,没有在法中提高,这是绝对不行的。那我就多学法吧。我经常在心中告诉自己:只有师父的法才是万能的。我要认真学法,多学法。这样的心态,让我做事会充满信心,也会得到心性的提升。 逐渐的,我也摸索出了可行的救人方式。用自己在法中悟到的、认识到的思路去做,虽然达不到同修那样的效果,慢慢的我也走出了自己的路。过程中有的人很相信,就象在等着我一样,一讲就退;有的人就很难,怎么讲也不信,但不起坏心;也有骂人的、还有打电话举报的,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都有惊无险。 我知道自己还有太多的执著和不足:本小区的不想讲,看着不顺眼的人就不愿意讲,人太多的时候不敢讲,这些都是人心。现在还有好多心没有去,我应该在法中赶快提高。谢谢师父这么多年对我的慈悲保护。 (责任编辑: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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