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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我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敬慧生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大法弟子,不知不觉中,在大法中已经走过了二十六个年头。

二十多年来,师尊给了我健康的身体,由得法前曾患有的低血压(高压75、低压50毫米汞柱)、重症甲亢、妇科病、严重失眠、乙肝大三阳、心脏二级杂音,学法后,很快都痊愈了,至今再没吃过一粒药,就连很难根治的乙肝大三阳,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经检测发现都是阴性了。

二十多年来,在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中,面对面讲真相方面做的比较少,没有象很多同修那样每天上街面对面讲,但是在发资料、做资料、挂条幅、挂树挂等方面一直坚持着。现把自己二十多年来证实法中的一些经历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坚定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印象中,从一九九九年大法被迫害后不长时间,我就开始做证实法的事了。开始是自己用手写一些“法轮大法好”的粘贴到外边贴,那时极少能得到同修提供的真相资料。当时还没修大法的丈夫时而帮我按照资料的内容打印出一些,供我出去散发,那时只有单篇资料。他办公室有电脑和打印机,打印机是针打的,声音很大,所以做的也不是很多。

发资料、贴粘贴都是在晚上或别人还没起床的早晨。有一次,我自己到一个小区,先在一楼贴了一张“法轮大法好”的粘贴,然后上楼,等我下来时,还没走到一楼,就听一个年轻女士大声念粘贴上的“法轮大法好”,她是送牛奶的。等我从另一个单元下楼时,又碰到她上楼送牛奶。

后来有同修能大量提供资料了,我负责到同修那里取资料,然后在周围、有时上很远的地方发,有时跟同修配合,有时自己发。后来又有了A4纸的真相粘贴,每次我们都是从顶楼往下发,发完一楼后再在显眼处贴一张真相粘贴,在马路的电线杆上和其它公共场所也贴。我贴粘贴主要看效果,都是选最显眼的地方和角度。

后来又有了真相条幅,每到新年或过年及“四·二五”、“七·二零”的日子,我们还经常往树上挂条幅,往电线杆或墙上粘条幅。

二零一零年春,机缘巧合下我“意外”的开始了做真相资料。二零一二年,丈夫有幸得法,我们一起做资料、做光盘,供自己和学法小组的同修发放。自从明慧网发表真相大册子,我们就不做四合一的小册子了,我觉的大册子救人效果好,封面采用亮面彩喷纸,质量上严格把关,力求达到最好的救人效果。每本大册子配上单篇资料,光盘也是配上单篇资料,装在八号自封袋里,背面贴上双面胶带,贴到每户门边的墙上。有的楼层一层四户,中间两户间隔小没地方贴,我们就在资料袋背面贴上磁条,吸在住户门上。每次都是背着满满的一书包出去散发。

多年的发资料也是越做越有经验,每新到一个小区,一边发一边观察,大概有几栋楼、发过哪些单元,没发全的单元差几户,回家后在小记事本上画出简图,标记下来,哪户发了、哪户没发一目了然。有些很大的小区几十栋楼、每个楼好几个单元,这样一边发一边记录,需要多次记录才能完整,到最后每一户都不会落下。我们是多个小区轮流发,临街人多不方便的,选在雨天或下雪的日子发放。

从二零一三年到二零一八年底,我们还利用自动语音电话打电话、群发短信或彩信,效果很好,但有时近千元买的几张电话卡,只用一次就被邪党封卡了。二零一八年底,实在买不到匿名电话卡了,这个很好的救人项目就不得不停止了。

二零一九年年底瘟疫爆发,即使本地没有疫情时,小区也是封控管理,满大街到处都是帐篷,住着临时把守没有门卫的小区的疫情防控人员。有的老旧小区临时围墙被人为弄出破口,我们就钻進去发资料、挂树挂。实在進不了小区,就在路边汽车的司机门把手里插上资料或吸上带磁条的真相二维码卡片。

我们小区的保安不呆在门卫室里,晚上围着大衣坐在小区入口处,眼睛紧盯着每一个進出的人。看到发资料回来的丈夫和我,会严厉的问一句:“这么晚了,都去哪了?”丈夫说:“这不,出去遛一圈儿。”有一次,差一丁点儿我们就被封在一个因发现了密接者从而被迅速封控的楼里。那时,除非我所在的小区完全封控、不允许進出,否则,我们基本上都一天不落的出去。

二、感受到师尊的加持和保护

多年来在发真相资料方面也多次遇到过神奇或看似危险的事情,最后都在师尊的保护下化险为夷。

在很早期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妈妈到一个特别破旧的小区发资料,这个小区很大,都是平房,小区里几条马路都是不直也不平的,小巷子更是曲里拐弯、坑坑洼洼,我对这里不熟悉,妈妈从老家来的,还不识字,更不用说了。开始时,我和妈妈在同一个巷子里发,各管一边。发着发着,等全发完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妈妈,心想到哪里找呢?等我刚走到主路上,正看见东张西望的妈妈迎面走来,真是太巧了!她说,迷路了,不知道哪是回家的路,问了一个人,告诉她往这边走,真是师尊的慈悲安排。

有一年农历新年期间,我带了很多真相光盘在老家的火车站坐火车,那时县级火车站还没有安检设施,平时根本就不查。到了火车站,没想到是人工检查。安检员打开了我的旅行包,只要一扒拉就能看到里边装的光盘了,我赶紧对安检员说:“师傅,(火车)来不及了。”安检员马上松开手,说:“走吧。”真是好险啊,关键时刻,师尊保护了弟子。

那时候,我们几乎每次回老家过年都带几十份真相资料和光盘,有时还带挂的条幅。出发前几天,就开始发正念,清除火车站所有安检设备和人员背后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我的身份证是被做过手脚的,每次都在师尊的保护下顺利通过。只有一次,老家有亲戚去世,没有提前发正念,结果在高速路上扫脸时被识别出,要求下车检查,但这次没带资料,只带了真相二维码卡片,机智的收藏好,没出现危险。

有一年大学同学聚会,我带了很多真相资料和光盘,上车时由同修的亲属领着从出站口進的火车站,没过安检。因此我把真相册子和光盘发到了这个南方一线大城市的大学校园和闹市区的商店里。

邪党开奥运会那一年夏天,气氛异常紧张,街上都是安检人员,每辆公交车上配有两名安检员,所有乘客的包都打开检查。路上行走的人时不时的被开包检查。即使这样,我们也没有耽误过发资料。那时,我和一老年同修配合,装满资料的包放在自行车筐里,晚上挺晚了,我们走在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行人。前边路口有几个检查员在守着,我们堂堂正正往前走,眼睛看着正前方、不看他们,心里想着:“我是神。”他们看着我们走过去,没有行动。

这些年,随着邪党的末日疯狂和对民众的巨大恐惧,满大街、所有小区到处都是摄像头,很多楼道、高层住宅的电梯里,也装有摄像头,也有许多居民在自家门口安上摄像头。现在的摄像头都能联网,实时监控,影像还能保留很长时间,时不时的就听到看到有同修因被摄像头拍到而被迫害的事,因此周围一些同修受此障碍,渐渐的出来发资料的同修越来越少。

在这方面,我没受太大影响,我坚信师尊在回答弟子有关摄像头的提问时说的:“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路。如果你走正,干扰就会少。我一直在说,你走正,就不会出现问题”(《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有时出去前,我也有很大的怕心,我就背师尊在《洪吟二》〈怕啥〉。每次出去前,都专门坐下来发几十分钟的正念,清除我所到空间场干扰众生了解真相、阻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所有狗背后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让它们都不要叫、不出声,把不听话的狗的嘴都封上,我们走远后再打开;清除我们所到空间场所有摄像头背后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求师尊加持、请护法神协助把我们所到之处所有摄像头都挡住,不让它们照到我们。只要走出家门,怕心就荡然无存。多年来很少遇到狗叫,有时看到主人领着狗刚刚進入我们要進的单元,我们去发时,狗也不叫。偶尔有叫的,我们也尽量不落下这家,其实一般情况,即使狗叫,主人也不会出来。

现在不少居民在自家门外安上摄像头,还有的住户,一走近门框,锁自动会变亮,还发出动静。据同修说有的也有摄像功能。有时,在楼道里遇到狗、猫,还有鹦鹉,我觉的众生得到一次真相资料也不容易,不能让他们错过得救的机缘,就尽量一户不落的送上资料。有一次,在一个单元的顶楼,我刚掏出资料,摄像头突然开口大声说话:“你是哪位?你找谁呀?”我吓了一跳,结果只发了对门、没发这家。过后有些后悔。

对于高层的住宅楼,我们都是坐电梯差一层不到顶,然后走到顶层往下发。有一个小区,大部份是三十几层的高楼,每一层的楼道里都有防火门,几乎所有的门打开时都嘎嘎作响,声音还挺大。为了不让门响两次,我和同修配合,走在前面的先把门快速拉个半开、抵住,另一人迅速進入,发完这一层的两户先下楼开门,再由先前开门的同修负责发这一层,由此交替進行,又快又安全。

有一次刚進电梯,一个女人问我:“几层?”我说:“顶层。”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在我按了倒数第二层的按钮后,她才按了顶层。到了,我们下了电梯,她接着上,她刚進屋关门,我们就上去给她家发了一份资料。还是这个小区,有一次坐电梯上楼,电梯门一开,一个中年男子正面对着电梯门站着,见了我们先一惊,问:“上哪边?”我随手一指右边:“啊,这边。”他立即進电梯里走了,看来他家住左边。

所有高层发完后,再发“六加一”,就在差一次发完这个小区时,我们想去的单元门口,正好停下一辆汽车,下来一家人。同修脱下一只鞋,假装磕打土,等他们先進去后,我俩再進去。刚上了几层,看见这家男的又下来了,我们接着上。刚发完顶层往下走时,他又回来了,可能是到车里取东西去了。楼道里灯光很亮,他一眼就看到了门侧边贴着的真相资料,说了声“法轮大法”。我和同修笑了笑,接着往下发。

因考虑到这是最后一次就发全了,所以没有换小区。之后,又去了另一个楼的一个单元。从上往下发,刚发一、两层,走在前边的同修突然说:“有保安。”我马上在心里想:“请师尊加持,让他走。”保安没接着上楼,退了下去。这样我们在楼道里静静的站了几分钟。同修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咱们下去吧。”我们俩就大大方方的往下走,走到下一层时,看到保安还在拿着手灯往墙上照呢,他照的那个位置正是我们通常贴资料的地方,其实,根本不用照,楼道里灯很亮。

我客气的让他先下楼,他一摆手,表示不下。我和同修堂堂正正的往楼下走,他跟在我们后边也下来了。刚走到一楼,又看到一个保安正好進这个单元。出了单元,我和同修一边走一边说着,象是刚刚串过门的话给他们听。只听后来的保安说:“22栋的不是……”可能是第一个保安跟他示意了没发现什么,他才这么说的。我和同修快速的但不失常态的从小区的后门走出,这是一个很大的小区。过程中,我就把住一念“我师父说了算”,其它的都不敢想。

刚走出大门,正好看见一辆警车开过,我们又到其它小区把剩下的资料发完。待绕到正门取自行车时,看到大门另一侧不远处停着警车,车顶闪着蓝光。过后有些后怕,心中充满了对师尊的感恩。向内找发现,除了没注意表面安全外,还有一颗侥幸的心,就是進小区大门时,我正好望了一眼门卫室,看到墙壁上偌大的显示屏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小方块显示的影像,动了一念“看不到啊”,意思是这么多、这么密、这么小,有情况也发现不了,这不好的一念被邪恶钻了空中。也可能是有人举报,保安通过摄像头发现我们又進了这个单元,才来查看。多亏师尊保护,我们才能安全脱险。

三、证实法中遇到的惊喜

在很早期,就有同修会制作真相横幅、条幅了。从此以后,每到“四·二五”、“七·二零”或元旦、中国新年,我们经常预订几十条出去挂。大部份的条幅挂的位置非常好,即显眼又正。有挂的不满意的,想找根棍子把条幅摆正或弄下来从新挂,总能找到木棍。有一年的“七·二零”,我们三个同修配合在市区张贴了三个大型展板、挂了很多个条幅,鲜艳夺目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远就能看见,有时也挂揭露江鬼和活摘器官的真相条幅,起到很好的证实法、讲真相作用。二零一八年“五·一三”时挂的条幅,第二天上午参与的同修上街给师尊买蛋糕时,远远的就看到我们挂在大马路树上的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正迎风摆动,耀眼夺目,吸引路人观看,同修用手机拍下了这珍贵的镜头。等她回到居住的小区,发现小花园树上的“真善忍好”的条幅依然还在,旁边正有不少大人和孩子在玩呢,赶紧留住了这美好的瞬间。

按照明慧网同修提供的教程,我学会了做树挂,利用废弃的光盘或塑料垫片及捡回来的光盘。教程设计的很漂亮,一个光盘上一个彩色的字,每个字周围还有漂亮的牡丹花映衬,每五个光盘做成一个树挂,一面是“法轮大法好”,另一面“真善忍好”下面配一个打坐的娃娃图。开始我们用彩喷亮面纸打印,后来在打印好的表面贴上一层冷裱膜,更有光泽,还防雨防晒,效果更好,维持的时间更长。每个树挂的上头拴一个中华结,下端用红绳串三个彩珠再缀一个红色的琉苏穗儿,看到的同修都说漂亮,拴上用布包好的石头甩到树上。有好几次,第二天我在上班路上,隔着马路远远的就看到了我们挂在小区树上或马路上的树挂在舞动,中午下班回来,我就用手机拍下来。这些珍贵的照片,是师尊奖给我们的最好礼物。曾经看到过好几个我们挂在不同小区的树挂,有的在树上待了很长时间,甚至有一个第二年我们挂树挂时发现它还在树上。

结语

其实,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师尊的看护下做的,都是给我们自己做的,我们无法报答师尊给予我们之万一。写出这些经历,也是为了激励自己更加精進,走好以后的路,不辜负师尊对我们的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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