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一月十日】二零二一年,中共在我地的重大绑架迫害中,我也被绑架到了公安局,并被列为重点迫害对像,是一定要把我送進监狱迫害的架势。七个多月后,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在海内外同修、维权律师、家属的营救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从新溶入到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我把自己这段修炼历程,以及如何面对公安国保警察非法提审的过程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坚定正念,不配合邪恶 当警察破门而入后,我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能明白真相,躲过瘟疫,一直讲了一个多小时。在警察绑架我们向楼下走的时候,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从六楼喊到一楼。看到小区亭子里有邻居在乘凉,我就喊:“记住法轮大法好,会躲过瘟疫的!”没有一个警察阻止我,都静静的听着。 到了公安局后,我看到有几位同修也被绑架到公安局了。我的脑子里立即反映出“零口供”。我想起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当时在心底给自己定下两个底线:1.不管怎样我也决不会写保证;2.决不会出卖任何一个同修。 公安局警察非法提审我三次,全部是“零口供”。警察问我:“什么时候炼的?炼多长时间?”我都不语。问:“认识某位同修吗?”我回答:“不认识。”问做资料的事,一概不语。我说:“全是不语。” 最后,警察企图诱骗我在笔录上写“法轮大法好”,我不写。他们根本没让我在笔录上签字,他们知道我不会签。当警察看着我的提审笔录全是“不语”时,很失望的说:“什么也没说呀!”我知道自己做对了。 刚到看守所时,邪恶不停的往我脑子里打各种负面的思维:家里老人可能承受不住去世了,孩子不知怎样了?去亲情真是剜心透骨的痛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有一上午的时间,我心里都是刀绞一般的痛。我就正念清理,不停的清理。 我身边有一位一起被迫害的同修,亲情放的很好,她经常鼓励我:“谁承受都不会白承受的。”“我们有师父管呢。”尽管身心受到炼狱般的煎熬,但我也决没想做任何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事。 一有机会,我就告诉身边的犯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躲过瘟疫的。”我也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每当和别人讲真相时,我身上就会有“唰唰”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透全身。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二、境由心转 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我一直不愿意和同修分开。可真到了分开的时候,看着落泪的同修,我却正念十足的对同修说:“怕啥?有师在!有法在!”带着这个正念,我到了另一个监室。 一推开门,管号的人就非常高兴的说:“你是炼法轮功的?!你就来这享福吧。”看到我站肿了的两只脚,她们谴责前一个监室太没人性了。管号的是两个年轻大学生,都非常善良,她们给我袜子穿,让我上炕上坐,给我吃的、用的。 在第一次生活会上,我坦坦荡荡的告诉她们:“我是修法轮大法的。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躲过瘟疫的。”她们都开心的笑了。 在这个监室里,有一个被枉判三年半的阿姨同修,她可以在大摄像头下自由的炼功,立掌发正念。她坚定的信师信法,决不向邪恶妥协。二零一二年,她因为出车祸脸被撞坏了,她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七天,就念好了。从那时她走入了大法修炼,就开始了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我们互相鼓励,放风时就一起背法。我对她说:“不要承认,有一个同修被判三年,而且是在最邪恶的马三家劳教所。一年半就闯出去了,就是不能承认迫害。”我也立掌发正念,炼动功、静功,炼静功有时能入定。有机会就劝三退。 在这期间,警察拿来在我家中非法抄走的大法书籍、打印机等清单,让我签字,我虽然心里有怕,但我还是拒绝签字。我平和的对警察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年轻的警察笑笑,啥也没说走了。 有一天,我坐在监室炕上背师父的法:“正法传 万魔拦 度众生 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洪吟》〈新生〉)。我一下子想到了要转变观念。我虽然被迫害,但吃苦会消去罪业,去掉执著,升华思想,提高层次,在黑窝可以正念除恶。想至此,我的身体一震,一个坏东西从身体里出去了,顿时我不难受了,一身轻松。 阿姨同修对我说他们学法小组的同修大多学法非常扎实,修炼非常扎实,救人的事都做的非常好。他们小组的老大法弟子经常说:“用谦卑的心学法,用喜乐的心炼功。”而我就是一天忙着做事,把做事当成了修炼,学法不入心,自我膨胀,不守心性,才导致了被迫害。 在这个监室呆了九天,大家对我都很好。没人难为我们大法弟子,对我们都很友善。有些人做了三退,我也劝退了几个人。有一天,我梦见天火从天而降,有一块落在了监室里。我告诉屋里人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都开始念,火就熄灭了,她们全得救了。 九天后,我被转回当地看守所。临走时,我告诉管号的人给她三退了,她欣然答应。临行时,同修阿姨跟我说:“就想好事!” 三、面对多次非法提审,零口供 在被非法关押在异地看守所期间,因为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关系,是非法视频提审。我大声告诉提审的警察:“你们说了不算!神说了算!”他们继续逼问我认不认识同修,我一概回答:“不认识!”其余全是零口供,不签笔录。他们气急败坏的说:“把孩子整来!”“你就在里边呆着吧!” 尽管我当时非常担心孩子,但绝不能做错事啊!我真是把心一横,把自己全都交给师父了。 在当地看守所,国保警察第一次非法视频提审我,企图让我认罪认罚,我郑重的说:“我没罪!我没做任何伤害别人的事。你们迫害我!”他们说:“谁迫害你了?”我大声说:“共产党!”他们立刻不吱声了。非法提审结束了,在看守所旁听的警察在走廊大声的说:“这才是坚定的大法弟子!” 但是邪恶不死心,一次一次利用国保警察非法视频提审我,大概有八、九次。他们利用与我同时被绑架的家人同修动摇我,说他不炼了,说他让我也不炼了。我高声说:“人各有志,那是他的选择。”我正告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他们威胁我,说:“共产党就迫害你了!你死在里边就是一堆蛋白质。”“你今天说的话,将决定你会被判一年、五年、十年。”我十分坚定的说:“人说了不算!人说了不算!人说了不算!”我说:“送我回去!”警察说:“你不说,别人也会说。”我心想:“谁爱说谁说,反正我是不说。” 最后一次非法提审是在过年前,检察院以证据不足退卷,国保警察被邪恶指使继续调查。我就是不配合,不认罪,不认罚。说我干过什么,我一律不语,或回答“我不想回答”。最后他们气的跳脚:“还整不了你了!” 到最后,他们象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求我说:“你长期做资料,我们也不说了。你就说点啥吧!”我说:“珍惜生命!”“立刻无条件释放我回家!释放所有大法弟子回家!”警察说:“你说啥?”我说:“无条件释放我回家!” 最后他们笑着说:“祝你新年快乐!”我也笑着说:“祝你们新年快乐!” 四、在不断的背法中修去执著 在当地看守所,我和五、六位被绑架的同修在一个监室,环境宽松,监室里几乎一半是大法弟子。其她犯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都三退了,大家都相处的很好。警察也不怎么难为我们,我们大家天天集体学法。 我们每天下午从五点开始背会背的法,我会背的多一些,就教给大家背。主要是《洪吟》、《洪吟二》、《洪吟三》里的诗词,还有《论语》、“主意识要强”(《转法轮》)、《精進要旨》〈真修〉等。同修都认真的背,慢慢的就都会背了。到整点,我们就发正念。 电视一直从早放到晚,我不被电视干扰,几乎是不看电视。除了做好监室里的轮流值日外,我就是背法,发正念,炼静功。我向内找,去人心。我有太多的人心:妒嫉心、怨恨心、求名的心、争斗心、色欲心、看不起别人的心、怕被判刑的心、怕被判重刑的心……一大堆人心啊,我就长时间清除这些不好的心。 一位同修交流说:她是求师父帮助她把那些人心拿掉的。意念中想:“那不是我,是邪恶因素,我不要它,让它死,让它灭。求师尊帮弟子拿下去。”有几次我被色魔干扰,我就加强清除色欲之心。一次做梦感到一只手伸过来,我立刻说“解体色魔”,瞬间邪恶不见了。 我在家里容易发脾气,明知是魔性,但控制不了。在看守所里,有时闹心,我就清除这个魔性,直到把那个物质去掉。七个多月,我一次也没发脾气。同修对我发脾气,我不仅不介意,还向内找。 我对孩子的情也越来越淡。师父的法早已经讲的很明白了,人各有命。师父也在梦里点化我,孩子状态很好,被绑架家人状态也很好,把心放下。 在不断的背法中,大家都正念越来越强。我们坚决不承认迫害,大法弟子只归师父管,不归任何生命管。 在被绑架的同修中,就有我曾经最看不上的、有我最妒嫉的。后来这些肮脏的心全去掉了,我们一起背法,一起向内找,一起正念正行。同修之间是神圣的法缘、圣缘,我们应该互相珍惜,互相扶持,共同精進,共同完成师父交给的救人使命,共同回归天国家园。 五、正念走出看守所 看到同修都会见律师,我也想请律师。我从开始就认为应该请律师,我想常人犯法都能请律师,我们大法弟子被迫害,为什么不能请律师?当时我只想请律师是反迫害,没有更多的想到救度公检法人员。 已经请了律师的同修无私的要借钱给我请律师,并填了单子要见她的律师,但律师却迟迟不来。慢慢的,我把指望律师的心放下了。大约四个月后,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看守所外边的树全绿了,地里一垄又一垄的喇叭花全开了,并且是我最喜欢的紫色。我在梦里还纳闷:冬天,树怎么会绿了呢? 早晨我跟身边的同修说了,同修也没明白是啥意思。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突然一个警察喊我的名字:“某某,你快开庭了,你家孩子要给你辩护!”我一摆手,说:“不用!我自己辩护!”他递给我三份委托书,让我签字,照样抄写。 我一看,那上面也不是我孩子的名字啊,是人权律师某某某,以朋友的身份为我辩护。同修说:“看,外边的同修做的多好!” 我也很感谢同修,也明白了梦里的绿树和喇叭花的寓意,绿色是希望,喇叭花是信息呀。我一直有被外边同修和家人抛弃了的不好感觉,现在终于有了外边的信息,对我真是莫大的鼓励! 别的同修的起诉书都下来了,我的还没有。我就想是师父给我修出来的时间。我有时人心起来了,问同修说:“啥时能回家呀?”同修说:“修好了,就回家了。” 同修的律师来会见,说要给同修办理“取保候审”。可是我的律师是以朋友的身份,我想他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能会见我。同修鼓励我,填见他的电话单。我填上单子,给了警察。 第三天中午,我没睡觉,发了一中午的正念。我坚决不承认“取保候审”,要无条件释放回家。下午,全监的人正在走步,警察突然在监室外喊:“某某某,收拾东西,释放了!”大家都以为在开玩笑,有人又确认了一下,警察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一位同修立刻把身上的外衣脱给我,一位同修告诉我她的钱在哪,一位同修告诉和她家联系,离的远的同修来不及过来了。我把口罩里写有同修家人电话号码的纸条攥在手里。我高声的对全监的人说:“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走出监室,又对警察说:“记住法轮大法好。”每次被非法提审,我都会善意的告诉带我出去的警察记住“法轮大法好”,他们很多人也很善良,有的人静静的听着,有的人会说他很了解我们。 在值班处,交代了一下姓名,我就径直走向看守所大门。初春下午的阳光暖暖的,在看守所大门外,两个身着便装的女检察官对我说:“不予起诉,无条件释放。”给了我一份不予起诉的复印件,给了我一个小纸单,是证明释放我的回执。 我仔细看了看,她们赶紧说:“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份回执。”我就签上了名字。其中一个人态度温和的问我:“出去还炼不炼了?”我平静的说:“我不想回答。”她说:“那明白了。” 因为太突然,看守所临时通知家属来接我,我就在门卫室等着家人来接。大约半小时后,家人来接我回家了。 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在海内外同修和维权律师及家属的营救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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