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九月五日】明慧编辑部七月一日的文章《负责》发表后,我第一反应是没有觉得和自己特别有关系。关于文章的内容,我开始觉得是对佛学会成员讲的,他们肯定会自己思考,我用不着去插一脚,给他们的修炼带来困难。 然而文章多读几遍后,以下这段话提醒了我: “例如,之前的集体学法,大家普遍抱着学法得法、提高心性的心态去参加;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遇到的矛盾,都从心性上找原因,向法中求,修内安外。而正法修炼开始后,很多地区在出现矛盾和魔难时,各种人心、自我,甚至更不好的观念和言行,渐渐越来越有市场,遇到矛盾向外推、向外求,不从修炼上看问题,以至于零零年之后得法的很多新学员,不再知道集体学法和炼功点应有的气氛和纯净。” 我发现,自己已经麻木多年,早已忘记了以前的集体学法环境,只想着现在的有多么不如意。 而上周的本地大组交流,我提到了在开始修炼的十多年中,我从来没有想过不去参加集体学法,因为这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可是后来在本地越来越多陌生面孔出现并成为主流后,某一天发现我们的集体交流开始理论性评论明慧网文章,没有向内找了,要么没人交流,要么不痛不痒的理论分析修炼,完全没有了以前触及心灵的真正实修的分享。因此,我开始权衡得失,参加集体学法是浪费时间,我在修炼上能得到多少,又失去了多少等。因此开始有了不去参加大组学法的借口。 我还表示,以后会继续无条件参加集体学法,不会再从计较得失的层面去考虑。 然而第二天,我一睁开眼睛,就想起:我前一天晚上交流的不是事实。事实是,我先是在心理上与大组集体有了隔阂,已经开始有时去有时不去大组学法。大组环境变成陌生面孔占主流是后来的事了。而我没有面对自己的修炼问题,甚至在人心驱使下,编造了一个谎言,还真的“煞有介事”了。 这样,我想出现了这个问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知道那时候,我的关很大,执着强到当地和项目总部给我打了多个电话,推荐我一定要去参加一个项目会议,我都坚决不去。师父出席了这个会议并有讲法,当时我明知这会发生,都不愿和这些同修在一起。我查了当年讲法的时间:是二零零九年。也就是说,我逃避了十四年。 我这才回忆起我不参加大组学法的真正原因:是我在心里对集体产生了隔阂,这个隔阂继而展现在了物质空间,而其中一个体现就是不去参加大组学法。 首先,当初关很大,就是因为没有实修,次次考验都过的不干净,执着积累了,当然关就大了。其次,这种关发生的时候,往往都是因为看到所谓“人性阴暗面”导致的,由于自己的观念和执着受到冲击,狡猾的人心却找理由去贬低他人。 最常见的就是:“大法弟子怎么能这样?这连素质高的常人都不如。”其实如果不是有这样的表象,那怎么会构成心性关呢?如果马上都知道自己错了,别人都没错,那就不是关了。而有以上的想法,恰恰已经是在用人心看问题了。 而这样的一念之差造成的隔阂在另外空间好像万丈沟壑一般,深不见底,以至于后来再也没有触及,甚至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 虽然几年后,我算是走出了这一关,并知道自己的教训:没有向内找,也不应该把旧势力的干扰或同修暂时的言行与同修这个生命等同起来。同时,不应该对同修定性,并一成不变的用观念来对待,其实真修弟子的提高是日新月异的。 但是,这留下的隔阂深到习以为常,连它的存在都觉察不到了。那些给同修下的定论和评判的观念还左右着我在配合方面的考虑:如“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找到了不参加大组学法的原因,这下我才進一步了解,参加大组学法的重要性。 过去,我只满足于在自己的项目中修炼,没有去触及过去修炼留下的隔阂,好像也有提高,也有悟到不同层次的法理。因此更觉得大组如何与我无关,外加自己谎言制造的假相,多年以“洁身自好”自居。 经过明慧编辑部最近的几篇文章,我才突然领会到:我连基本的修炼要求都有所偏离,完全忘记了集体学法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 我以前的理解是:我和大法,其他都是第三方: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命,也没有我的存在。修炼是对自己负责,对师父负责。而项目,也就是小集体,是我救人的平台,也给我提供了我需要的修炼环境。大集体环境复杂,浪费我时间,是次要的,靠边站。 现在我明白,不是这样的。我和集体都是大法的,而我应该要和同修们代表的未来的其它宇宙在此时融合,并共同扎根于大法。这和常人中的“心齐”或者“团结”还不是一回事。 如果没有集体,也谈不上有我。大法的修炼形式和新宇宙决定了我不可能独立于集体而存在。我们每个人都是大法的粒子。 以上只是个人理解,一定受现阶段修炼层次所局限。如有问题,请慈悲指正。 【编注:本文代表作者当前修炼状态中的个人认识,谨与同修切磋,“比学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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