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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性书写“感性”
文/台湾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一日】接下明慧电台稿件组的迫害故事改写工作之后,我阅读明慧网上不同的迫害案例资料,许多迫害的细节都记载得很详尽,但是,除了让人们知道迫害事件的真相之外,是不是能让读者、听众在知道这些迫害过程中,同时有所触动呢?

我理解,无论是让常人生起了同情,或是让他同感悲伤……从人的“情”中,我们可以唤醒常人先天的善,進而可能熔化他们被宣传蒙蔽所形成的顽固观念与心态。因此,除了迫害的过程与手段的描述之外,如何让常人在故事中有所“感受”,成为迫害故事改写的一大重点。换句话讲,怎么从人的感性触发人的善,成为一个改写的挑战。

为了激发“感性”,我偶尔也读些常人的文字,听听常人的歌曲,让自己也能更感性些,好改写出一些感性。但是,很快的,它的副作用就展现了。有几次,我在改写的过程中,泪流满面,不能遏抑,这不仅让我当时无法继续写作,甚至还需几小时来平复心情。我意识到这状态不对,于是我改变了这些做法与方式,我不让这些“感性”继续在写作中起作用。我注意收敛心情。

当时我正改写一个大家庭遭受迫害的悲怆故事,我将这些真实的事件分成两篇故事来讲述,但是,初步改写出的故事,经过小组讨论,觉的这两篇故事都有些问题需要改進。思考过后,我打算不分拆,直接就在一个故事里讲述。但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对时间线长,人物众多等更多必须克服的技术问题。

改写故事,首先必须对故事人物有所体会,在许多的细微之处,我们需要体会同修当时的处境,他的心态。许多令人难以想象的场景,无论是迫害的残酷性,或是同修所展现的境界,都变成我们必须试着去体会的课题。崇敬、哀痛……各种不同的情感、情绪在这些过程中不断出现。我们在众多的资料里,心灵被触动着,又在这些触动下,需要建构、筑起一个可被感知的具体情节,因此我经常在这些情节中漂泊,不确定该如何取舍。

在又一次不知如何取舍的困惑中,我试着去想,故事里的同修会怎么想、怎么希望?豁然间我明白了,同修会希望我以他的经历,让世人明白真相。明白了这点,我就看到过去在阅读与构思中,我被“同修情”等不同的情的因素困扰了,而此时,我清醒看见了它。

当我写出这篇的初稿后,小组同修觉的比先前分拆成两个故事好,值得完成。而在最后一遍的修改,当我读到最终段落时,那时,我方才眼睛一热,内心因这个故事而触动。也是到这时才“眼睛一热”的现象,让我意识到很大的不同。

年轻时我就喜欢写点东西,当时觉的自己“笔尖总带情感”,不抒情不行。而妻子同修因此说过我习惯喃喃自语。修炼大法后,我逐渐无情可抒,无语需述,所以逐渐不太写什么文章。

而这样一个故事改写,从初稿到最后定稿,要经历不只十次的修改过程。每次的修改,都是大小情节的变动,而这些改动都需要大量的去体会与感受。但是在这个故事的改写经历,让我与自己过去的写作模式发生本质上的变化:我发现了以理性来写作。在写作中,依然要去感受故事里的人物,更需要去体会读者、听众可能的感受,但是这一切的感受与体会都是理性的:用理性去观看感性,并且加以安排,尽力表现出不同的悲欢与高低起伏。

同修以他的经历,我则尽力将同修的经历展现成可被感受的情节,我与故事里的同修一起,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而努力。这一切神圣而理性。

师父说:“无理性的激情,失去理智的疯狂,其实那已经是在激发负面的东西了。而平和状态才是善的,实际那才是真正人的状态。平和中也有高潮起伏,是完全理性的,平和中也有辉煌的展现啊,可是是以平和为基础的。”(《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音乐创作会讲法〉)

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这段法,但有了一些理解。感谢师尊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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