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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潘荣卿遭冤狱迫害四年 被勒索养老金十万余元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潘荣卿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日,被非法维持判刑四年。四年间,她在烟台看守所和山东省女子监狱遭非法关押折磨,被殴打、关禁闭、野蛮灌食、生活虐待、“转化”等迫害。刚回到家的潘荣卿被勒索四年合法工资十万余元。

信仰真善忍 十余名老太被绑架

潘荣卿今年六十岁,退休职工,家住烟台福山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五日,烟台市莱山区公安分局跨区出动大量警察,绑架了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太太,她们是七十九岁的吴香仃、七十四岁的张慧英、七十一岁的韩忠香、七十岁的肖淑娴、六十七岁的邹本珍、六十五岁的李爱茹、六十三岁的马玉珍、六十三岁的孙明秋,还有赵淑玉、潘荣卿、潘艳岩、栾景尧、崔德英等人。

其中,潘荣卿与潘艳岩、马玉珍、赵淑玉被非法关押在条件恶劣的烟台市福山看守所。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九日,潘荣卿、潘艳岩、马玉珍、邹本珍等被莱山检察院非法批捕。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十名法轮功学员被构陷到烟台市莱山区检察院。检察院两次因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将卷宗退回莱山区公安局。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九日,莱山区检察院罔顾法律、事实,将十名无辜法轮功学员构陷到烟台市莱山区法院。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七日,烟台市莱山区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潘荣卿、潘岩妍、马玉珍,三位北京律师为她们做了无罪辩护。

结果,潘荣卿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勒索罚款一万元;潘艳岩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勒索罚款七千元;马玉珍被非法判刑两年,被勒索罚款四千元。邹本珍不被追究刑事责任,二零一八年二月九日回家。

潘荣卿、潘艳岩、马玉珍上诉后,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九日,烟台中院裁定:莱山法院一审“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撤销莱山法院一审判决,发回莱山法院重审”。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日,莱山法院第二次非法视频开庭;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日,莱山法院再次非法开庭,维持原来的判决。

潘荣卿、潘艳岩、马玉珍均不服,上诉至烟台中级法院。马玉珍,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五日回家;潘艳岩,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五日回家。

潘荣卿被非法关押在烟台市看守所共三年三个多月,二零二一年过年前,被送往山东省女子监狱,二零二一年九月,冤狱期满回家。

下面是潘荣卿女士自述她被绑架、非法关押、判刑期间遭受的迫害,以及回家后遭受勒索合法工资及骚扰的事实。

被暴力绑架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五日中午,当我刚回到家的时候,外面传来拍门声,使劲用手拍,越敲越凶。从门眼,我看到是那个蹲在我家路口拿着手机的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女的,约二十七、八岁。一会儿,又来一帮警察在外面敲门,时敲,时停,持续半个多小时。我坚持不开门。

下午一点半左右,他们把我家门撬开了(后来得知他们叫了两家开锁公司才撬开)。几个人闯进屋里,把我反铐在床上。他们就叫来了那个女的跟我说话。这时我要上厕所,那个女的不让。其他警察踢开我里屋的门,抢走了屋里的四万元钱、三台打印机、两个切纸刀、两台笔记本电脑等,他们就用我家的木箱装着,抬走了。

随后,我被反铐着带到楼下距离我家停车的小棚不远处,一便衣警察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警察们又抢走了我家小棚中的二十包打印纸,还有七、八个真相条幅,还有一箱台历盘等。

我被劫持到烟台莱山盛泉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向警察要他们拿走的我家里的钱。其中有一警察说:你那钱,都是大票,没有印字,他们能还给你。可至今都没还。

在派出所,警察问我什么,我也不回答,我就感觉我的眼睛睁不开了,四肢也不好使了。过一会,我就开始呕吐恶心,就听女警说:她的肚子怎么鼓起来了?我一直呕吐。当时几个恶警商量,把我抬到了车上,拉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几个恶警看我没事,又把我给抬上了车。在回来的路上,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下车的时候,我就醒了,他们就把我拖下了车,就用脚踢我,并说我装死,让我自己走。

当时我浑身发软不能动,几个恶警就把我抬到派出所提审的椅子上,这时就进来一个恶警,手里拿了一个矿泉水瓶子,就在我的脖子上来回抡打。当时我被打的疼痛难忍,我告诉打我的那个警察:警察打人是犯法的。然后,警察开始非法提审我。

他们拿着一页半的纸对着我说:这样写的不行,叫另一恶警重审、重签,我不配合。恶警一看我不配合,他们就拿着这一页半的纸就走了。过了一会,几个恶警就把我拖出去按手印,我不配合。几个恶警就拖着我强行按了手印,当时我的衣服被拖破一个大口子。

被非法关押在烟台市福山看守所

在去烟台市福山看守所的路上,同车的大法弟子看到我的上衣破了,就让别的同修帮助挡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几天后,两个恶警来非法提审我。我就讲了我修大法身心受益的过程,他们又问我家里的东西,我再没配合,叫我签字,我没签字,他们气的走了。

1.绝食抗议非法批捕 遭野蛮灌食

记得到了看守所第三十三天的时候,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八日,我又被非法提审,检察院的恶警就拿着逮捕令,让我在上面签字,我没签。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绝食绝水。在这期间,主管找我谈话,劝我吃饭,我就和她讲真相。她一看劝不动我,就告诉了所长,我就和所长讲真相。所长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最后,所长又跟我说:她是公务员,家有老有少。当她把我送到监室门前时,她就问我:回去还吃不吃?我说:不吃。她就骂了我一句。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绘画)

她们看我还是不吃不喝,等到第四天半的时候,她们就找来了几个狱医给我灌食,并让监室的几个犯人把着我的手腿、脚,并按着我的头平躺在那,给我灌食。我不配合,我喊着“师父救我”,他们几次都没灌进去。持续了好长时间,最后,他们找来了一个有经验的狱医。就这样,他们折磨了我整整半个多少时,才灌上,拔出来的管子全是血。在这过程中,所长还站在那拿着手机对着我摄像,还叫嚣说:要让我正在怀孕的女儿看看。

到了晚上,狱医来问我:晚上的饭还吃不吃?我说不吃。他说:你这样的话不吃,得换一种方式给你灌食,因食道里面的粘膜全破了,再灌,就得插管子,不能拔管子。我记得当时灌食的管子很粗,我喘气很费劲,就感觉要窒息。

监室的犯人都劝我,如果还不吃,他们会换一种方式给你灌。她们在这里呆的时间长,都看见了,四肢平躺着打固定,大小便都在床上。在他们的劝说下,我吃了饭。后听监室的人说:狱医在给我野蛮灌食的时候,全监室二十多人都哭了,连隔壁的监室的人也哭了。

2.严酷的生活条件、奴工劳作和坚持信仰

我在烟台市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约三年零五个月,在看守所里,夏天没有风扇,冬天没有暖气,监室内最多时约二十五人。我在那里度过了三个夏天,在这三个夏天里,全身长满了痱子。记得有一次,来我监室下号的一个警察,刚进来一会,就中暑了。

在看守所里,我干了一年零四个月的活(干划扣)。狱警管的很严,每天要干活,我的手被磨出水泡,主管为了拿奖金,连放风的时间都在强迫我们干活。后来突然有一天,狱警通知监室的人员,停止干活,把东西快速收拾干净。

从那以后不再干活,让监室的人员“学习”,背监规和弟子规。监室的人员背不下来,就要受到处罚,下地站着。因为我和主管表示不能“二法门”,于是她尊重我的信仰,我不参与背监规和弟子规,而且不再参与放风场的做操,只是在后面站着。

3.坚持上诉

看守所把笔和纸视为违禁品,我在写上诉状的时候,恶警规定的时间是十天,当我写时,只给了我不到三天的时间,还得在主管上班的时间(主管干一天一宿,休息两天),才能给纸和笔,当主管下班的时候,还要把笔收走。主管最后来的那天下午说,她今天有急事,几次催我,当时我还想写一些事情,没写成,就结了尾。这样被她拿走了。

第一次非法开完庭后,主管就来找我谈话:问我上不上诉?我就告诉她说:上诉。她就跟我说:你的同案两人(另两位被构陷的大法弟子)都不上诉。当中院来提申我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两位被构陷的大法弟子都上诉了。监室的常人都能接到同案的上诉状,我却没能接到。于是,我就问主管,她说:你没问问中院?

刚去看守所,狱警管的很严,我有六个月没有炼功。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站在那,炼第三套功法,在做冲灌时,我胳膊上下都是电流。醒后,我知道,我该炼功了。我记得是在我被重审的时候,主管找我谈话,她说:功就不要炼了。从那以后,我发现腋窝处疼痛,我就告诉主管,我不炼功不行。从那以后,我就每天坚持炼功,主管也看见了,她就假装没看见。留岗的警官看到后,严管了我两次。

在这期间,严管不能炼功,腋窝处疼痛,夜间几次被痛醒,主管让狱医来看我,有时痛的躺下起不来,还要我值夜班两小时。我就让管理员找主管,告诉主管,我每天不炼功不行。就这样,我自己就坚持着每天都炼功,身体又恢复正常。从那以后,狱警和主管就再也不管我炼功的事了。

4.三次非法开庭 公检法假造证据

我第一次被非法开庭是有维权辩护律师为我做了无罪辩护。第二次是重审非法开庭,家人没请律师。我在法庭上听警察说:是他们给我找的辩护律师。第三次是我自辩。

这里澄清几点事实。尽管我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我拥有真相资料和书籍也是合法的,警察把我家的东西恶意都加了量,家有《九评》五本,恶人写有四十八本。他们在法庭上说,有护身符和纸币,没有说数量,但在判决书上写有四百多个护身符;条幅家中原有七、八个,恶人写有一百多等。恶警把家里的物品抬走后,因当时家里没有人在家,没有签字。当时,因我不认罪,公检法非法量刑是八、九年。

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七日,我和两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庭审。在法庭上,恶警把我定为第一被告人,并问我:法轮功有没有组织?我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法官就一个一个的问其他两位被非法庭审的大法弟子,我们三人都说:互相不认识,并都讲了真相。

约半月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当时我就上诉了,我就把恶警非法抄家的恶行都写出来了,他们没有抄家令,在家人无人在家的情况下,东西给加了量,打人;强行签字按手印,我声明作废。

又过了一个多月,大约二零一九年七月,中院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从包里拿出我写的上诉状,问我说:是你写的吗?我说:是。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抄家令,就问我:他们去你家的时候,给没给你过这份?我一看是抄家令,我说:没给,我没有看见。他就放起来了。这时他又拿出一张照片,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黑书包,旁边摆了有二十多本《九评》书。我一看,我就大声说:这个黑书包不是我家的。当时他吓得一脦瑟,就赶紧放起来。我要讲警察抄家整个过程时,他就不让我说。他说,上诉状上都写了,不用再说了。他们把我说的笔录让我看,还没等我看完,他们急得让我签字,催我快点看。

在看守所里,有一天在放风,操场上恶警拿着重审通知书来了,就让我签字。当时我不懂,以为他们知道给我定罪是错误的,才给我们重审,于是我就在上面签上了字。结果重审开庭,他们做了充分的构陷准备,再次重新造假,把第一次判决书上没有的物品,口供,包括视频都造了假,他们钻了家人没给我请律师和赶上疫情期间视频开庭,没有家人参加的空子,量刑八—九年。

在法庭上说的都不是事实,我要求看视频,他们就怎么打也打不开,最后休庭半小时,才把视频打开。打开后,视频镜头很小。我就问审判长能不能把视频弄大点,她当时就说不能弄大。我看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我,我记得提审的时候,我没在地上走,那个女的在地上走。他们放的是快镜头,看不清脸,我感觉这个女的个头没有我高,皮肤比我白,她的上衣也不是当时我穿的那件。因为我当时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头发被弄得很乱,派出所提审屋里对面有个镜子,我对着镜子就把头发绑了起来。我看视频也有绑头发的动作。可是,她的手比我的手白,肉厚。当时我在看视频的时候,不敢下断定。没有反映过来。后来才知道,他们弄的是假口供。审判长不问视频上的事情,她只问了她想问的问题。最后审判长问我:有什么话要说?我说: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的口供,只有一页半,有手印。过了几天,警察拿来了开庭的笔录让我在上面签字,我没有签。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回忆视频开庭的整个过程,这是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警察造假。我拒绝签字。

在第三次非法开庭时,我是自辩。警察继续造假,他们不让我说话。审判长说我说的太快,我一说,她马上就把我的话打断,不让我说。最后,审判长问了我几个问题,最后我说,我对这次开庭有异议,当时审判长就宣判了,冤判了我四年。最后,审判长问我上不上诉,我说上诉。

在看守所里,恶警拿来了开庭的笔录,让我签字,我拒签。我在看守所里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开庭的录像回忆了几遍,得出来的结论是:视频是假的,口供是假的,家里的东西加量,视频上的那个女的不是我(第一次判决书上没有的物品,在第二次判决书上又出现了其它的物品)。

回到监室,监室的人都劝我不要上诉,我跟警官要了纸和笔。然而,却因为没处理好和监室里管理员的关系,想到每次警察都造假,就不想写了,我就把判决书放起来了,再也没看,到最后那一天,放弃了上诉,误掉了上诉的时机。

据一个人说:放弃了上诉,就是认罪。听到后,当时我的内心很苦,就找留岗的警察要求申诉。那名警察说:当时为什么不上诉?她就记录下来了,我就更着急,想去申诉,我就是不能认这个罪,就想跟警察要纸和笔写申诉状。结果,狱警和办案单位串通好,不让我写申诉状。留岗警官告诉我说:在看守所不能写申诉,要写要去监狱。我还是坚持申诉。为了申诉,我拿着两次的判决书被关入了济南女子监狱。

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来到山东省女子监狱,这哪是让我来申诉的?只要进了这个门,就得承认自己是罪犯,如果不承认,就没有申诉的权利。

开始狱警是一个一个的找我谈话,把我想说的都记录下来,其中有一个狱警说:听说你在看守所里表现的不好(在看守所里,我三次被严管),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是我监室的主管。在一次集体做操的时候,我没有做操。当时她看着我,激怒了。我静静地不动站在那里。她就拔起她腰带里的电棒,用力一抽,电棒零件一下散了一地。当时她很惊讶,也很尴尬,自己把地上散的电棍零件收拾起来。从那以后,我不背监规,不参加考试,不做操,她也不管了,对我态度还挺好。后来又换了主管。

一个月后,就把我分到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严管区十一监区。到了那里,我就被关在一个小屋里,里面一个小床,一个小凳,由两人看着我,她们就让我坐那,一动不动。犯人就把已打好的“五书”放在桌子上,让我照着样板写“五书”,如果不写,恶人就把她们已经写好的“五书”,让我签字,按手印,如果不照着做,她们就找来几个恶人,用力把我按在墙边,再把我的胳膊拖住,按手印。几次她们都没能得逞,有时即便是按上了,我就大声告诉她们,你们这是强制,我是不承认的。

每天狱警就安排两人帮我“转化”。我被狱医检查出血压高、淋巴肿块、血管瘤。听犯人说,不吃药,碗里都有药。在那里上厕所,要跟狱警写申请报告,承认自己是罪犯,不写就不让上。在那里,订购生活用品也要写同样的报告,不写就不能订。

因为我不写认罪报告,狱警在小屋整整关了我四十七天,在这四十七天里,不让洗漱。在这期间,我脚上穿的是一双棉鞋。狱警几次让我写这样的报告,我不写,三番两次的叫我写报告,我也不写。最后,狱警就拿来了布鞋让我换上。

我为了不写上厕所申请,我每天就喝一点点的水,也不觉得渴,就这样,有一次我坚持了一天一宿没有上厕所。犯人害怕了,就让我上,我就不上。他们对我说,你这么长时间不上厕所,会憋出尿毒症来。当时我什么都不怕,就是坚持不上。后来,狱警警官批准我每天去三次厕所。就这样,我才去的。

狱警又使了一招,让一个犹大来看着我,每天放污蔑大法的视频,我不看,她就碰我坐小板凳的腿。犹大问我话我不回答,她就不让我上厕所,我就问她,警官批准我一天可以去三次厕所,你为什么不让去?她说: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不理人?那你就憋着吧。在我不看电视,她经常就抓我的头发,叫我看。

狱警每天就让一个犹大来折磨我。狱警看我还不“转化”,又想了一招,让岗上的一个大个子的人,进屋就抓住我的脖领子,拖着我到禁闭室。我跟她说:我先上个厕所,她就松开了手。后来,我才知道她和看管的人串通好的,当时我也没害怕,我主动找她,这个事就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她们又对我动手了。犯人用了一个星期把我的右胳膊转到后面一点一点的往上抬,两个犯人把写好的“五书”放在我的背上,拖着我的手按手印。当时我痛的大喊,犯人就赶紧把电视声音放很大,再把窗户关上,又用擦地的毛巾,把我的嘴给堵上,还用手指头堵我的鼻孔。我满脸是泪和鼻涕,就这样折磨了我一个星期,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走后,都问我还写不写?我就大声说不写。

有一次,犯人大组长,拿来了一碗,装有满满的水,让我喝。我说我不喝,她就强制我,非的让我喝,不喝就灌。她灌我,我就吐出来,最后一碗水全吐在我的身上,现在想想这碗水,它不是水,是药水。狱警就让留岗的人,夜间坐在小屋门口,我刚睡下,每过约五分钟,就来推我,我刚刚睡下,就把我推醒,一直到天亮,约五分钟一次,天天这样。

白天坐一天,晚上要站到她们换岗。当我坐了一个月的时候,屁股已经破了,我就感觉象针扎的一样,最后几天,白天,坐小凳,恶人就让我坐一半,两人在旁边挤着,后面那个人用脚蹬着,不让我掉下来。

晚上,就把我睡觉的床铺的都撤了,就留了一条床单。这期间,左腋下的瘤子感觉越长越大,留岗的人员就不让我翻身,我一翻身,她就过来再给我翻过去,让我压着瘤子。就这样折磨了我十几天,不让我睡觉,说是来帮我盖被子。一天天折磨我的有犹大宋春梅、大组长唐韦韦、犯人王春花。

在离回家还有二十八天的时候,大组长让我收拾东西到十四监区,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几位大法弟子,都是离回家很近的日期的。那里干活又苦又累,每天干活定量,第二天又加量,干不完就不让洗澡。

回到家后坚持修炼大法 身体恢复健康

我回到家后,我躺下,两条腿不能动,不能翻身,很痛,腋窝处瘤子长得象我的乳房那么大。我每天大量学法、炼功,向内找。一个星期,两条腿恢复了正常。有一次,我去厕所小便,便出来的尿液特别臭,就把它冲掉了。再一摸,腋窝的瘤子没了,是大法师父为我调整身体,拿掉病灶。

被勒索四年养老金 多次被骚扰

我拿着两次的判决书去监狱,想申诉。到监狱那里,两次的判决书就被狱警拿走。到我走出监狱那天,狱警也没还给我。听家人说,他们没有见过判决书,只给了一张逮捕令。

家人查过常人网,我的案子没有结案。我回家几天,丈夫接到社保人员电话说:山东省让我家人去社保交钱。丈夫说她们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催,没办法,家人只好去交了钱。收款人告诉家人:你们怎么没有判决书?结果,枉判我四年,被勒索十万零八百多,非法扣我四年的工资。

二零二三年三月份,开“两会”期间,区派出所人员以“怕我去上访”为借口,派出所的警察挂电话给我丈夫说:要和我见面,想给我拍照。我听到后,我立刻离开了家。丈夫说:你刚走,他们到,来了两个恶警,其中有一个还开着警车。他们进屋,就拿着摄像机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了一遍。他说:他也不想这样,是上面让他们这样做的。

二零二三年八月份,区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又开着警车,车还亮着灯,来我家,说是要和我见面。那时我刚好出门不在家,警察未得逞。

(责任编辑:石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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