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九月十四日】有关“白日飞升”、悬浮、起空,在东西方的文献记录中都有大量的记述。比如印度的瑜伽师、隐士与行者中,都不乏能够起空漂浮者;西方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飞行修士”的记载。在普遍敬佛修佛的民族和地区对这类超常现象也没有抵触。古今中外都有众多的目击者记录,以下是几个例子: (接前文) 仅以“谢自然”为关键词检索《四库全书》,其结果涉及图书约80种,计114卷,出现153次。这些文献既有官修史书,也地方图志,又有道教典籍。 也就是说,谢自然“白日飞升”的事迹,在官方史书《新唐书》、《四库全书》》,以及官方类书《太平广记》中都得到了正式的记载,是留给后人了解中华神传文化的珍贵资料。历史为人所书写,带着每个数写者的局限,也在透露着真机。 2. 插曲 韩愈的侄孙韩湘子就是民间所说的“八仙”之一。据载,韩湘子从小丧父,韩愈将他养育成人,本欲使他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但是韩湘子一心想学道修仙,并在二十岁的时候告别韩愈,一人游山问道。途中,韩湘子偶遇已经得道成仙的吕洞宾,经后者点化得道。 韩湘子得道后回家为韩愈拜寿,曾为韩愈(叔祖)当众演示须臾间空酒缸里溢出美酒,须臾间花种发芽长大结出花苞,最后开出一朵硕大的红花,散发阵阵花香。韩愈倍感震惊,走上前去观察花朵,只见花瓣上有一行小字:“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后来,韩愈因劝谏皇上不要崇心佛教,便被贬至偏远的潮州。当行至一个叫蓝关的地方时,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道路也愈发难走,韩愈的马儿便停滞不前。这时,韩愈突然想起韩湘子的两句诗,恍然大悟,原来侄孙早已料到今日之事,想起以往韩湘子对自己的种种孝敬,便不由长叹:“侄孙,当日之语我已明了,可如今你却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便听阵阵马蹄声。韩愈回头望去,正是韩湘子。韩湘子再次劝叔祖和自己去学道修仙。韩愈沉默了一会,叹道:“侄孙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愿尽我之力,为百姓生活更好,事已至此,皆是定数。”随后韩愈作诗《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三、史书中更多对“白日飞升”的记载
1. 黄帝乘龙而去 对于“白日飞升”,最早的记录见于《史记·孝武本纪》描述:“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髯下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龙七十余人,龙乃上去。余小臣不得上,乃悉持龙髯,龙髯拔,堕黄帝之弓。百姓仰望黄帝既上天,乃抱其弓与胡珣号,故后世因名其处曰‘鼎湖’,其弓曰‘乌号’。” 大意为,黄帝用首山开采出来的铜在荆山之下铸鼎。鼎铸就之时,有黄龙从天上飞来,龙须飘飘,请黄帝上背。黄帝骑了上去。妃嫔群臣们也跟着上去,有七十余人。其他上不去的只好扯着龙的胡子。可惜凡心太重,龙须断裂,黄帝的弓也随之坠落,众人也掉了下去,眼睁睁看着黄帝离去,抱着龙须与弓哭倒在尘埃中。后来这个地方就叫做鼎湖,现在位于河南省灵宝市。黄帝坠落的弓被称为乌号。 对于《史记》的信史价值,历来为学术界认可。司马迁撰写《史记》时,对于上古的事,博采各种史料,对于难以把握的就放弃,比如,他读到记述上古年谱《历谱谍》(已佚失)的时候,由于“古文咸不同,乖异”,他就弃之不要了。司马迁对于黄帝“白日飞升”虽然只是简单交待、春秋笔法,但是对于史家来说,没有被眼见为实的局限性所束缚,是难能可贵的。 在《二十四史》正史中,主旨在于以礼治天下,以德序人伦,所以并没有大量记录“白日飞升”等修炼界的事例,但是在官方主导的类书中,却有大量的记录。在宋代“奉敕撰集”的《太平广记》中收录了大量的修者“飞升”、“羽化”、“尸解”等事例。 2.张志和当着颜真卿等人的面飞升而去 《太平广记》中有一例是说唐朝大诗人张志和的修炼事迹,人们熟知他的诗作,但实际上他还是一位得道的修炼人。 张志和,是会稽山阴人,博学多才,文采超然,考中了进士。他不仅诗才甚佳,还善于书画。张志和修炼的情况在《续仙传》中有零星的披露,说他是个“守真养气”的人,可以“卧雪不寒,入水不濡”。天下的山水都为他所游览,对于功名他早已淡然。 鲁国公颜真卿和他是好朋友。颜真卿在湖州任刺史时,与文人志士一起喝酒,席间一唱一和地作《渔父》词,那头一首就是张志和的词。词是:“西塞山边白鸟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颜真卿与陆鸿渐、徐士衡、李成矩,一共和了二十五首,互相传递着夸赏。张志和让拿出来颜料和剪裁白绢,画《景天》词的词意,不一会儿就画出来五幅。花鸟鱼虫,山水景象,笔法奇绝,今古无超。颜真卿和客人们传着玩赏,赞不绝口。后来颜真卿东游平望驿,张志和喝酒喝到酣畅时,作水上游戏,把坐席铺在水面上,独自坐在上面饮笑吟唱。那坐席的来去快慢,就像撑船的声音。接着又有云鹤跟随在他的头顶上。颜真卿等在岸上观看的人们,没有不惊异的。不多时,张志和在水上挥手,向颜真卿表示谢意,然后便上升飞去。 3.颜真卿尸解而去 “白日飞升”是修炼者圆满离开人间时的超常形式之一,而尸解则是修道圆满时所用的另一种常见方式。 颜真卿开创的颜体楷书“正而不拘、庄而不险、博大精深、雄逸豪迈”,“心通古意、寓巧于拙”,在中国书法史上影响巨大。他早期书写的《多宝塔碑》(全称为《大唐西京千福寺多宝佛塔感应碑》)、中期书写的《东方画赞》、《颜勤礼碑》、晚年的《麻姑仙坛记》等,既是书法佳作,又折射出他个人的修为历程。 《太平广记》中也收录了唐朝著名书法家,太子太师、鲁郡公颜真卿勇赴叛军大营,宁死不屈,英勇就义的事迹。此外,《太平广记卷三十二》还记载了:颜真卿死后十余年,颜家的仆人曾遇真卿于洛邑。颜真卿说,“吾尝修道,以形全为先。”意思是,我曾经是修道之人,要保全的身体完整。颜真卿即是以“尸解”的方式圆满。尸解的常见形式是,得道圆满之人,先任常人入棺、下葬,之后化出一根竹竿或一只鞋子留在棺内,自己则以得道之身、生前相貌继续在世间做度化有缘之事,同时也能出入仙界。 在历史上的历朝历代,修炼文化以不同形式呈现,但表现的都是修炼提升、回归天界。从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逐渐开始兴起的气功热,特异功能热,反映的正是人们内心深处对于返本归真、向往永恒的渴望。神传文化造就了以道德为本的做人和修为基准,所以中国人骨子里其实都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文化根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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