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八月十日】我母亲是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候我十一岁。我不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喜欢阅读。母亲放了一本正体版的《转法轮》在我的枕边。 虽然我没有学过正体字,但是我认识正体字,所以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读一点《转法轮》,有时候五页,有时候十多页,一直到我把书读完一整遍。睡觉前,我能看到法轮在屋里飞转。我也默默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说谎,说真话;对同学友善,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但是我忍修的不太好。记的同学排挤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气的。好在我每天学法,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心理调整了,不动气了,同学关系还是融洽的,甚至有同学主动的向我道歉。 我小的时候身体也不算太好。但是学法后,我骑自行车象有人在推我。我的天目也在慢慢打开。 少年遇迫害 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面对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我开始和母亲一起讲真相。母亲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后,警察跑到我家,把我带到了派出所。虽然我只有十四岁,警察还是用审讯灯照着我,软硬兼施的审问我。 他们说了对大法不好的话,我心里接受不了,我就说:“法轮大法是好的。”警察一气之下,就把我关在那个房子里后离开了。我一个人在房子里,看到被非法收来的很多大法书。我觉的我没有办法把大法书保护好,我很内疚。 在修炼中,大法解开了我很多的心结。因为我父母离异了,我对父亲心里有怨恨。那时候我母亲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父亲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心里的心结没有解开。 师尊点化我,让我看到了我父亲与我的前生因缘。我也努力放下对父亲的怨恨,与他和平相处。对于后来的继母,我也把她当作一个普通人对待,适时的提供帮助,宽慰他们。 虽然父亲因为害怕与法轮大法保持了距离,但我还是耐心的给他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虽然他说他不想听,但是我真诚的分享了我的修炼心得和科学对人类造成的限制和误导。他被我打动了,说:“好的,好的。”我想他明白的一面是真的懂。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时期,警察又来敲门。时隔二十年,这次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我镇定好自己,把家里的大法书打包,放進了行李箱。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准备保护大法书。 我一开门,警察看着我。我借故出门,到停车场开车,顺利的把大法书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觉的我弥补了自己曾经做的不好的事情。谢谢师尊的保护!我这样做,也免于让警察犯下更多的罪恶。 二、讲真相 在中国大陆讲真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只要想做,就能做。有一天,我乘公交车回家,遇到一位老爷爷,他视力不太好。我扶他下车,然后告诉他九字真言,让他记的念,他连声说:“好,好。” 还有很多时候,我在出租车上讲真相,司机们也都很愿意听。他们也很乐意与我交流,众生是在等待法轮大法救度他们的。 还有一次,我工作的公司承办了“610”的会议。我在那里发正念,讲真相。虽然合作伙伴嘴上说不想听,但我还是讲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想至少他明白的一面是知道的。 由于我的事业心比较重,所以工作的时候会比较投入。学法常常能帮助我解决工作的矛盾。有一次,人力资源部的同事和我管理的业务部门需要配合工作,需要在裁员的同时增加工作内容。我用温和的心态面对公司提出的要求。 因为在工作中对我的认可,后来人力资源部的同事和我成为了朋友,我也给他讲了真相。虽然中共病毒疫情期间很多人失业了,但他一直有稳定的工作,并且稳中有升。我想明白真相后的他,是个有福之人。 三、在国外坚持修炼 后来我有幸到了国外深造,我开始发真相小册子。大陆的同学对我说:“有人在打听你,你要小心。”我想我应该信的是师尊。通过学法,讲真相,我的怕心慢慢去除了。我的心得是:真相讲的越多,怕心就越减弱。 在国外的一天,我还是收到了国内社区的骚扰短信,我的心里有点波动。因为很多年了,我一直被骚扰。我发正念,然后把社区的电话号码发给了明慧网。我在发送的那一刻,感到一阵轻松。我知道,怕心又被去除了一些。 虽然在文章中我写的风轻云淡,但是在过关的时候,往往会戳到修炼人的漏处。我是通过学法来看淡矛盾,超脱出来的。 我一直很希望继续我的学业,但是因为时间和经济原因,一直未能成行。两年前,我开始申请读博士。由于我想读书的心实在是太重了,通知书迟迟不来。 通过学法,我放下了这颗心。我当时想,其实有和没有都可以接受。心放下了,事态就变化了。我在第二天收到了博士录取通知书。我相信这是师尊在考验我、点化我。 一点感悟,与同修交流,请同修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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