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岁,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这二十多年风风雨雨的修炼中,经历了很多。有得法时的喜悦;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洪法时的快乐;过关时的痛苦;更有在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下让危险变成有惊无险的感激。弟子在这里真诚的感谢师父:谢谢您,师父!没有您的慈悲救度,就没有弟子今天的一切!您的佛恩浩荡,弟子永生难忘! 下面仅举两例展现慈悲的师父保护弟子有惊无险的故事。 第一例:突如其来的绑架,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平安回家 那是十多年前发生的事。那天我吃完晚饭,和往常一样去学法小组学法。学法小组有两位流离失所的外地同修A和B。那天,A同修没有来,听B同修说,他们从中午分手,一直到现在A都没回来。我们都感到事有蹊跷,学了一会法,就决定停下来去找。 因他们之间都没有联系电话,所以无法打电话询问,几经周折,才找到A同修的电话号。我们为了安全,换了几个公用电话给A同修打电话,但接电话的却是同一个陌生人。他说他是医院的外科医生,说A出了车祸,内脏被撞坏,昏迷不醒,让家人赶快去医院。我们听了后,也没多想就当真了。我们分两组赶去医院,我和B同修一起。到医院后,我俩遭到突如其来的绑架,七、八个身着便装的人一窝蜂的把我们围住,B同修被他们群殴,打倒在地,后被塞到车座底下,动弹不得。我也被绑架到公安局。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听出绑架我们的人有外地口音。外地口音的警察问我是怎么认识B同修的,说B是“杀人在逃犯”,我知道他在胡说,没有理他。 到了公安局,我看到每个屋里都有很多的警察,大多是当地的,也有不少外地口音的警察。我明白了,外地警察是跨省到异地来绑架大法弟子的。由于是黑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屋里,屋里有好几个警察,不知在查什么,还有不少警察進進出出,神情紧张,走廊里不时传来说话声,整个公安局显得紧张、忙乱。 刚开始,我也很惊慌,思绪纷乱,突如其来的绑架,搞得我措手不及。慢慢的,我的心平静下来,我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想起师父,想起师父教我的除恶法宝——发正念,于是我集中精力,发出了强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公安局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过了大约半小时,進来两个当地警察(好像是国保),问我姓名、住址、干什么的,我没有回答,心里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过了一会儿,他们看问不出什么就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外地警察進来,他好像是个头儿,又问我和B是怎么认识的,我仍不回答,他气急败坏的威胁说:“你不说,会有人说。”又说:“你再不说,明天就把你一起带走,到时看你说不说。”我在心里坚定的否定:“你说了不算,我只归我师父管,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我也不承认你们对我的迫害。”他气哼哼的出了门,再没進来。也许他操控其他警察酷刑迫害同修了,不然他怎么会那么说,我心里一阵难过,马上发正念制止他们迫害B同修。 以后的时间里,又有几伙警察進来对我又是非法拍照,又是问这问那,我都一概不配合。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的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越来越强大。经过三、四个小时的正邪较量,公安局无条件的放我回家。警察说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我自己回。 出了公安局大门,看到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下来,我当时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但在师父的引领下,我借着微弱的光,走到了马路的十字路口上。那里的路灯很亮,我站在那许久,努力辨认方向,终于确定了家的方向,我准备打车走。这时,突然一个意念出现:有跟踪。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点悟我,我马上改变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刚走不远,果不其然,一辆白色的轿车尾随而来,它怕我发现,马上拐弯到小区大门口,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就是那辆从医院绑架我到公安局的白色轿车! 我没有停步,顶着鹅毛大雪,步履蹒跚的朝另一个方向继续走着。直到一个大雪堆出现,我绕过雪堆决定拐到一个小巷子里。我停下来,借着雪堆我回头一看,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大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在后面快步的向我这边追来,因为到处是白雪,又有路灯,所以看的十分清楚。我认出这是非法审问我的其中一个人。我急忙转身走到没有灯光的地方,他看不到我的人影,就跑了起来。我就顺着巷子一直走,走到一个看似小沟的地方,我想迈过去到沟那边的工棚房里躲一下,一脚下去踩進坑里,坑挺深,雪没到了大腿根,我急忙求师父把我拽上来。很快,我没费多大劲儿就跳出了雪坑,我掉头又進了另一个巷子。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我没办法,向西走了十多米远躲在了路旁一辆电动三轮车里面,但脚却露在外面,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当时想:他要是不过来最好,他要是过来我就不躲了,直接面对。 想到这里,我的心变的很坦然,也不怕了。只见那人走到雪坑前,拿出打火机,确定我没有过去,顺着脚印走到了电动三轮车跟前,然后用手敲敲车,示意我出去。我迎面出去,对他说:“你要干什么?大晚上你一个男的跟着我干什么?”他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他,也觉的理亏,敷衍了几句,就灰溜溜的往回走,并嘟囔说: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我说:“也没有这么担心的吧?”就跟着他,在交叉路口处他和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在公安局非法审问我的另一个人)碰面后,回头对我说:“大姐,你回去吧。”他们打电话叫来了那辆白车。临走时,我奉劝他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看到他们走后,我就开始往家跑,跑一会儿停一会儿,回头看看,确定没有人再跟着我,我就再跑。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平安到家,到家时已近凌晨三点。感谢师父,给我智慧,在师父的指引下,我脱离了险境。 第二例:在师父的大法法理的教导下,我们化险为夷正念走出派出所 二零二二年五月上旬的一天上午,我和H同修发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派出所。一到派出所,一帮警察就围了上来,问我们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们不配合他们的问话,说:“你们警察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是违法。”警察们执意要我们说出姓名,H同修说:“那你们就先把你们的姓名、职务和电话号码写下来。”一警察嗓门很大说:“警察就有这个权利,可以在大街上任意找一个人询问,他就得说出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们摇头说:“不可能的。”他说:“你们真是不懂法啊。”于是拿出手机说是给我们查看法律规定,结果查了半天也没查到。但他还嚷嚷没完,我说:“你别说了,那么大声音,你不累呀;再说,你那么大声吵吵,我的心脏有点受不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不吵吵了。 还有警察说:“你们发法轮功资料,就是违法。”我说:“不违法。法轮功学员省吃俭用做的资料是为救人。现在很多警察都明白真相。你们听说过‘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吧,现在不是一厘米了,而是一米。”他们听了都不吱声。我又说:“我们不配合你们回答问题,是为了你们不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犯罪。我们真的是为你们好啊!”后来他们就不吵了。 不多久,他们开车又把我们拉到了公安局。公安局人要我们扫健康码、出示核酸检测卡。我们都说没带。警察们也没说什么,就让我们在大厅和警卫室等着。我说我要回家,国保副队长马上说:“行,我们开车送你回家。”我说:“不用。”他又说:“打个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我说:“那就更不用了,再说我们也没有电话。”他很是失望,后来找来两个女警对我们强制搜身,也是没有搜到他们要得到的像钥匙之类的东西。两个女警分别给我们都照了相。在警卫值班室,其中一个女警走了,留下一个女警开着执法记录仪看着我们。过了一会,我说我要回家,说着就往外走。女警说:“现在不能走,等一会儿再说。”我问:“什么时候走?”她说:“十一点吧。”我知道他们在找我们的信息。我们就加大力度发正念,让他们找不到,并求师父加持。到了十一点,我抬腿就走,并说:“十一点了,我们该走了。”女警赶忙拦住说:“不行,现在还不能走。”我说:“这是什么事呀?多大点儿事呀,我们又没做坏事。”她说:“再等等吧。”我看她一个小女孩,就不再难为她了。 不多时,来了一个男警察,换走了女警察。一会儿又来一个男警察,要给我们照相,我们不照。先来的警察把我的帽子、口罩都摘掉,我闭着眼睛发正念,让他照不上。可能是照的效果不好,照相的警察很不高兴的走了。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把我们拉回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正是吃午饭的时间,他们用H同修包里的钱买了香肠、面包、水让我们吃。我们谁也没有吃。我想趁午休换班休息人少的时候,给这两个看我们的警察讲真相,可是警察不让讲。我一说话,他就瞪着眼睛嚷着不让我说。我想那就不说了,因为其它屋里还有午休的警察,影响他们休息。我们就加大密度发正念。开始时有想着急出去的心,想让看着我们的两个警察睡觉。我们好正念闯出去。可是发了半个多小时的正念,他们也不困,照样精神的看手机。 我向内找,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我的基点不对,如果我们真的发正念让他们睡着了,我们走了,他们不得担责任吗?他们的警察工作还能干下去吗?这年头找个工作多不容易呀!那样,我不但没有救了他们,还让他们怨恨法轮功了。那多自私呀! 我马上转变观念,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要高密度的发出强大的正念:彻底解体公安局、派出所另外空间操控警察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解体共产邪灵操控不明真相的警察对大法、大法弟子犯罪,从而被毁灭的邪恶企图。也发出强大正念:“我们只归师父管,归大法管,迫害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我们是来救度众生的,不是来被迫害的。”并求师父加持,让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任何信息,即使能找到,也让他们晚一些找到。”(也许这不正的一念让邪恶钻了空子,后来他们还真的找到了,用了很长时间)。当时我和H同修心态都很稳,没有丝毫怕的感觉,就是不停的发正念。 直到下午两点左右,他们才大概的知道了我们家的位置,但又不敢确定。他们带着H同修回家认门,H同修没靠前,也没说话,他们敲了门,没人开;又敲邻居的门,问邻居认不认识H同修,邻居看看,说不认识。他们看问不出什么,又带着H同修回到了派出所。他们又打电话问社区,查监控,终于在下午四点多确认了位置。我听到他们说我和H同修的名字。国保副队长在一房间不知给谁打电话,说找开锁大王开锁,要强行开门抄家。 于是他们第二次带H同修回家,警察让同修开门,同修说没有钥匙。他们又敲门,这时我丈夫开了门。国保队长问我丈夫:“你妻子炼法轮功你知道吗?”我丈夫说:“我知道啊,怎么了?”他又说:“那你知道炼法轮功违法吗?”我丈夫义正词严,说:“谁说违法?国家哪条法律说炼法轮功违法?”警察一听,都没再吱声,国保队长停顿许久,又问:“你也炼法轮功?”我丈夫说:“我不炼,但我信。”他们拿出搜查证,要進屋抄家。随后又问开锁的人走没走。丈夫一听,生气的说:“怎么的?还找开锁大王来开锁?你们真是胆肥了!”其中一个警察扯着嗓门喊:“这不没开嘛。”他们五个人要穿鞋進屋搜查,H同修不让穿鞋進,警察们在门口徘徊着,经我丈夫同意,才穿鞋進了屋。他们抄走了手抄《转法轮》和《洪吟四》。过程中,国保大队队长问我丈夫:“你知不知道国家不让炼法轮功?”我丈夫说:“为啥不炼?二十多年一片药没吃,身体好,干啥不炼?”国保队长和警察听了又啥也不说了。最后看没抄到什么东西,就走了。 后来,他们又把H同修带回了派出所。分别给我们做了笔录。笔录也是他们自问自答。回答的都是:“无语”或“拒绝回答”。我们谁也没有签字。但我考虑了再三,还是签了“以上所写都不符合事实”十个字。因为我觉的“无语”“拒绝回答”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点默认的感觉。 最后,派出所警察及国保副队长对我们進行了非法拘留十五天的行政处罚,但不执行。在他们宣读完处罚决定后,我强烈抗议:“你们这是违法,我要回家。”宣读行政处罚的警察有些不高兴,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完事就让你们立即回家,懂吗?”最后临走时,警察们又草草的给我们照了相。我们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就这样,一场来势凶猛的,在他们看来有人证、物证(举报人对警察说可以随时找他们),又有开锁大王准备强行开锁、非法抄家的迫害,最后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在家人的正念抵制下,彻底解体了。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在这里,简单说一下我丈夫,我丈夫明白大法真相。我修炼二十多年,他一直都非常支持。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多次被绑架、关押,他都没说一句怨法轮功的话,依然不离不弃支持我,多次在关键时刻保护大法书,在警察故意刁难的问话中,他都非常明确的表明态度:法轮功好!因为他的坦荡又充满正气的回答,警察每次听到后都无话可说。因为他的善举,他也得大法的庇护,得福报,身体健康。现在虽然还没有走進修炼,也许是机缘未到吧。 结语 从二零二零年武汉肺炎(中共病毒)爆发以来,全国各地都封村、封路、封城、封小区,虽然管控的非常严格,但没有封住我们。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从来没有间断发资料救人。由于病毒变种,这几年全国各地疫情此起彼伏,邪党对全民实行了更严格的管控措施。除了强打疫苗外,又实行了行程码、健康码以及频繁的核酸检测,搞得人心惶惶。我悟到:那是邪党搞的监控伎俩。我是大法弟子,我只归师父管,归大法管,邪党搞的那套对我不管用。我是肩负着救度众生的使命的。所以对于邪党的那套东西我什么都没有。可是师父叫我们做的三件事一样也没落下,每天都充实快乐的做着。有无数次看似要发生的险情,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烟消云散了。 师父说过现在的时间值千金、值万金。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用巨大的付出延续来的时间,修好自己,多救众生。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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