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我是一名修炼了二十四年的大法弟子。二零一八年四月份讲真相时,我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干扰,所以耽搁至今。 回首往事 看到自己的漏 1.在赞扬中没修 二零一七年那一年,就断断续续不知道是几進几出被绑架到派出所,虽然在师父的加持下都正念走出来了,但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这其中潜藏的执着心在日渐膨胀,还觉的自己修的不错。 每天平稳的学法、炼功、发正念、救人,人的这一面看似很单纯,就做好三件事,但是没有在法理认识到、悟上来。同修经常赞扬时,自己感觉听听就罢,后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大家的赞扬中没修,滋养了显示心和欢喜心。例如,那时在做资料时,大家唠常人嗑时,同修说我:“你的孩子真孝顺、真有福啊!”我就说:“嗯,我孩子们都很孝顺、都有能力,资料点救人的钱都是孩子给的,穿衣花钱都是孩子们置办,都不用我操心,”无意中沾沾自喜,大家都还很羡慕我,是用人的情在思考问题。 2.在怨恨中下滑 丈夫是一九九七年得法。那时我有了小儿子,得月子风湿,还要伺候一大家子,心里感觉苦极了。有一天,丈夫捧着一本大法书,告诉我:这是法轮大法,好啊,咱俩一起修吧!修大法,你就不苦了。我那时心里虽然莫名的也觉的大法好,但没有精進。丈夫年轻时脾气不好,修大法后,脾气变好了,小叔、小姑子们都说丈夫修傻了,没有脾气了,其实是大法纯净了他。自打修炼,他就没有骂人的毛病了。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又加半年,丈夫在反迫害中,除了上诉营救我,照顾孩子们,还要照顾两个老人和一个有病的小姑。下班后,他就开始学法,到午夜发完正念,就开始自学法律,几乎没睡多少,又起来炼功学法,每天如此。 可是,最近这些年,自打丈夫遇到一位同修拉他找民间资本投资项目之后,丈夫修炼就开始松懈,渐渐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心思都用在挣钱捞本儿上了,整天执着在这上了。我时常催他精進学法,为此两个人经常闹矛盾。之后,我也就不多说了,撒手不管了,也不知道否定解体那种拽他的坏东西。 我时常想起丈夫精進的时候,他对我说:咱俩互相提醒,不管谁修的高谁修的低,精進的那个看另一个落下了,就赶紧伸手拉另一个一把,共同精進。现在,他被名利情执着拖下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不知道怎么办。 在二零一七年,有个女人天天给丈夫打电话,我没多想,因为丈夫是谈业务的,且还是个修炼的人。结果,丈夫终于走到歧路,给那女人领到另一个房子过起日子了。我知道后,更是伤心,动了怨恨之心。 二零一八年刚过完年,我与丈夫就忍不住吵了一架,要跟他离婚。我不会修,不知道主动去清理这些色的干扰,却总是用人念怨恨丈夫对不起我。也因此,在二零一八年四月我招来四年冤狱迫害。 被非法关押的日子:一定要坚定 二零一八年四月的一天早上,我出去发《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讲真相。刚发出去两本书,随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了,突然被当地的社区、警察、群众画圈似的围了上来。我当时懵了,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所谓的举报。我转身向外跑,他们就在后边追。我一边使劲跑,一边心里在想,“定住那个警察!“但是当时自己还是很慌张,没起作用。 后来我向内找自己,找到自己做事心很强,不理智、不智慧。他们抓住了我,我心想,我要把剩下的《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发给周围人群的百姓看,他们都伸出手相继接着,也愿意要。那边社区人逼近,扒开人群,在众生手里抢过两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口里嚷嚷到:“还得留着两本作(迫害)证据!” 随后,绑架我到家里,非法抄了家,翻箱倒柜,抢走了师父的法像。我被构陷到派出所,两天后又被转到公安分局去,想要强制我按十个手指头的手印。那个地方是一个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地下室。黑黑的,里面透露着污浊的气息。我从那个地方、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给自己定了一念:“一定要坚定,豁出去了!”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成熟。 紧接着,他们把我送到了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也没放我回家。在去看守所之前,公安局来了几个警察,拿了一张什么纸,要求我签字按手印,我一把给夺过来撕掉了。之后他们偷偷摸摸强制把我转到了看守所。 1.在看守所的日子 二零一八年夏天反常热,看守所一个小屋住了将近三十来个人,一个挨一个转不过身。在那期间,我遇到过两个同修,一个是A姐,一个是B姐,主动教我背《道法》。当时我就会背《论语》,其他的我都忘了。这两位同修大姐还教我学会了背《洪吟》。 有一天,我背《道法》,回顾起自己所发生的事,使我明白那么多,好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眼泪止不住的不停的流。经过背《道法》,我悟到,每次和丈夫争斗都是用人的理去想,不是用神的理去认识,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和丈夫互相很伤心,我没有达到心不动的状态,却对他有怨恨之心。我向内找自己心性,发现很多不好的人心,自以为是的心、向外看的人心、面子心。人家同修能在法中修出善和慈悲,修去情,不能伤害对方,我却不会,直接伤害对方,导致了丈夫被色魔利用。 在看守所那段日子,有段时间我身体出现了“感冒”状态,被犯人不理解。我天天咳嗽,尤其晚上咳嗽的厉害,影响到别人睡觉。有一天,那个室长犯人被魔利用,对我嗷嗷大叫道:“如果你明天晚上还咳嗽,就必须叫人按住你吃药!”我没应声,但是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就犯愁了。理性的一面我知道不是她人本身在叫嚣。我向内去找自己,想到师父教我的理智、智慧。自己哪地方有漏?我默默的在法中找师父法里讲的妒嫉心、争斗心、欢喜心、显示心。找出两个心,在情中出现的争斗心和显示心。意识到邪恶就象毒药一样,它为了毁世人、毁大法弟子,什么招都想用。同时我也意识到一定要理智、智慧。 认识到后,我心里想师父,向师父说:“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现在我被拘留在看守所,在这个环境中出现了常人似的咳嗽状态、被常人不理解,我这个生命不是一般的生命,来在世上是来维护大法、不是来破坏大法的,是来助师救度众生的,不是害世人的。更不允许世人在我大法弟子身上造业。” 同时也认识到自己这个肉身的重要。我对自己说,“我自身的一切生命交给师父,是师父说了算,大法归正我的一切,谁也不准动我,谁也不配去考验我!”我嘱咐我自己的肉身身体的每一部份,每一个细胞分子以至更微观都是来同化大法、救度众生的,谁也不准来干扰大法弟子,谁也不准来迫害大法弟子,否则就解体掉它。 我经过一夜的一思一念向内找,发正念,出现了奇迹,身体一切正常了。师父给我拿掉了那一面返上来的业力。我感受到师父在我身边,并且师父在给弟子引路怎么往前走。 2.在辽宁大北监狱 在去辽宁大北监狱前,本地非法开庭,中共干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对信仰法轮功的大法弟子就是不公道,不敢公开,我开庭那天,家里都不知道,律师也不知道,并且给我非法判的时间都写错了,多写了一个月。我告诉检察官,不光我修真、善、忍,就连你们也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人得心正。那个检察官哀求说:“你别说这三个字了。”(看着很为难)我听出来了,他们心里都知道好,但是不敢说也不敢听。他们是受害者。 二零一九年四月底,来到辽宁省大北监狱老监区。刚去前两天看似正常,吃饭睡觉洗漱没有异常。到了四、五天往上,狱警开始用卑鄙手段迫害我了。他们就利用吃饭、睡觉、不让洗漱、不让用生活用品,体罚等非人性手段,利用被转化学员写的文章污蔑大法和师父,让监狱里的罪犯不间断的重复的大声读,想往我耳朵里灌,目地为了所谓的“转化”我,利用这群罪犯来迫害大法弟子,毒害世人。我听了心里难受、不是滋味儿,有时候,跟罪犯干起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里面所谓的要求和条件,不摸实情,慢慢的日子长了,我发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利用两种方式和手段:一种是伪善,一种是恶。你不顺从它就来骂你、打你。那里每天从早上六点半开始到车间去干活,做衣服,到晚上七点左右结束,甚至更晚。我去那时正赶上那里做棉袄、整棉花。 晚上回去后,就开始“转化”我,使用方法是体罚站着,停止洗漱、禁用任何生活用品、不让买任何东西,有时还吃不上饭。七点回室,开始罚站,一直到九、十点钟。不站,犯人组长就去揍那两个轮班守我的犯人。我利用罚站的时间,不停的发正念、背法。 那年夏天很热,犯人休几天节日假,我就得连续站几天,从早上六点三十分一直到晚上九点或十点结束。犯人很惊讶我站而不倒,我知道都是师父在加持弟子。那时警察还有那些犯人每天向我叨念欺骗我、对我说:“你不转化,你就得连续站三年。”我当时信以为真,以为真的要站三年。心里想:三年就三年,在这三年的过程中我一定要坚定!每天在心里都嘱咐自己。我是师父说了算的生命,谁说了都不算就师父说了算。师父救我不容易,我的心一定要正。就这样,一连站了七个多月。 有一天叫李德艳的犯人她要求我蹲下,我不配合、不搭理,我前面走她就从后面跑过来踹我,连踢几脚,旁边路过的犯人说:“你怎么还打人呢?”她说:“我是要转化她的,关你们什么事。我不要效果,我今天晚上只要结果!”然后口出狂言骂师父。她足足踢打了我一个多小时。有个叫于丹的犯人在旁边上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同时从五月初到九月底警察队长刘晓彦背后指使犯人孙姗姗停止我洗漱,那时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头上身上都臭了,用手指甲盖抠头皮,都能抠下一大橛子,受尽了犯人的侮辱、污蔑和打击。床单衣服脏了,都不能用水洗。犯人孙姗姗叫了十多个人几乎每天都上我的床铺上面乱蹦,故意踩的更脏。她走路为了撞我,横走一下、竖走一下。我上厕所没有纸用,就只能捡车间里包衣服的废纸用。 有一天特别的热,我身上都是污垢,人人都嫌我有味儿,自己心里觉的很苦。正在觉的艰难的时候,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背着师父的法:“别哀 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1]。我听到后,立刻起身转头,找背法的声音,又激动、又高兴,是同修!对我鼓励很大,是师父在鼓励我。 晚上回去,一个人躺在那,不停的想师父的法,也同时向内找自己,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知道师父就在身边,再不允许邪恶变着花样来迫害大法弟子,弟子就师父说了算,谁也不配考验。师父,让他们住手吧,弟子要顶不住了。”从来不觉修炼苦,这次我流泪了。 这时,我想起了密勒日巴用筐往山上背石头盖房子,盖到一半,他师父就把石头踹山底下去,密勒日巴就又下去,把石头背上来重新盖,再又没等盖一半,他师父就又把石头踹到山下去,密勒日巴哭了。但从这次起,密勒日巴就更加坚定了。想到这,我也开始哭了,眼泪止不住。他的师父为了让他修成,我也想到了我的师父,弟子得更加坚定! 有的犯人看不过去他们的行为,其中有两个犯人说:“这就是她有信仰的人,修大法的,要换做个普通人,还不得疯了,三天也过不去啊,还三个半月呢!”邪恶为了“转化”一个大法弟子使尽浑身解数、不择手段,连诈唬带威胁,非人性。 有一天,一个叫秦英的犯人,换她陪我所谓的“学习”(洗脑),她大怒吼叫着,抓起我的衣领就往墙上撞,东撞一下,西撞一下,直至弄的我满身是青血块儿。那一次,我哭了,撞墙的回音夹杂她的嘶吼声,嚷嚷的全监区的犯人都看着道:“挺狠的!” 监区队长刘晓彦把我俩叫去,问我说:你对这个犯人(秦英)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我说:“她在这里面也不容易,不管是什么罪進来的,我也不想怎么样她,但是我要告诉她,做人一定要善,要学会尊重别人,不要迫害法轮大法弟子,法轮大法好。” 有一天,也是在所谓迫害我的过程中(我心里是不承认的),身体出现了不适,头疼、牙疼,当时感觉自己受不了了,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心想这都是假的,谁也不配来安排来考验我。我是大法重塑的生命,我不是来破坏大法的,我是来救度众生的!一念过去,我也不出声,我也不默认,我就是不承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就这一念,立刻就好了,头跟牙也不疼了。 3.在辽宁女子第二监狱 在老监区七个多月过去了,又搬到了辽宁女子第二监狱。过去以后,犯人生产组长孙姗姗告诉我说:“晚上学习转化(洗脑)!”我心想,虽然旧势力想给我安排在这儿,但我不承认它,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只不过是变了一个环境。我的心一横,谁也动不了我,谁也别想转化我!就这样,每次孙姗姗一找那个科长提这种要求,那个科长就说:“没有屋!”(意思没有地方)我马上悟到,是师父在救我,不准许邪恶来迫害我。于是停止了对我的“转化”。邪恶象毒药一样就是毒,一直到我临近要回家,还在一意孤行地逼着我,想要强制“转化”我。 共产邪党用着不同的手段刁难罪犯及大法弟子,比如:来回走路,口里还要喊着“一、二、一”口号,走直角弯儿,过门检要两只手抱头,吃饭也要喊“一、二、一”,上厕所喊“一、二、一”,回监室喊“一、二、一”,脱鞋、脱衣服,不脱衣服就不准扣扣子,就得敞着怀儿……黑窝这些非人性的要求,大法弟子都拒绝,每当强制大法弟子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我是大法弟子! 我不是罪犯,我更没有犯罪!警察就不吭声了,也不非法要求我了。 在这迫害的四年过程中,邪恶到我家里讹了五千块钱,没有让家人见过我,也没与家人通过一个电话。同年七月,非法停止了我合法的退休工资收入。 在被非法关押的这四年中,我阶段性的做了几个梦,印象清晰,我不会悟梦,但我自己悟到是师父在我每一艰难的阶段用梦的方式鼓励我,在看护着我,使我能加强正念走过来。 如今,经历魔难过后的我,知道要精進,一切只走师父安排的路,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归正一切不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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