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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对“雅好”的执著及党文化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怡然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在末劫乱世的轮回中,在几十年党文化的侵蚀中,在旧势力恶意的毁灭性安排中,生命自私、愚顽、偏执,真的迷失在这里了,是师父引领大法弟子走上再次成为神的征程。下面是自己的两个修炼故事。

去掉对博古文玩“雅好”的执著

可能是生生世世轮回中难以抹去的记忆,浮生总有一些很难修去的愚顽嗜好,难以割舍。朋友往来相互随意索要、赠送一些闲章古玩等小玩意儿,修炼多年仍视其为合情合理。没有意识到,抑或意识到了,依旧用人的标准衡量,认为是一种雅趣。对山川、河流、花木、古玩、古籍、古迹有种很深的情愫,对瓷器、石头、野草干花、尤其对造型古朴天然浑成的玛瑙(俗称火石)穿就而成的项链,爱不释手。修炼多年与同修的交往中,这些执著也愈发突出。

每每看到同修家的多年陈物,如粗糙的已豁口的老花碗、手工纸糊的旧日盛烟丝的纸筐儿、有着传统卷草纹样的瓷质酒瓶儿,铁质的老旧的饼干盒子,我便眼前一亮,往往索要,顷刻归为己有。一同修家有一葵花造型闲置的钟表,是一种类似石头的材质雕刻而成,黄色翻卷着的花瓣儿雕刻的精美灵动。我索取后,兴奋的拿到钟表修理店,使其指针运行起来,悬挂家中,时常欣赏,不亦乐乎。

秋日,同事们活动于花园。活动结束离开花园大门时,俯望台阶下方一片干枯的黄色菊花,兴奋的下台阶时,一脚踏空,竟依旧执迷不悟的一跛一跛的采摘一大束回家。一段时间工地施工,我端着小盆在石子儿堆里寻找火石和好看的石子儿。多次梦中师父点化,方有所收敛,可总是三番五次的反复。其实就是没有用修炼的标准严肃对待。

一日,同修严肃的与我谈到我的问题:你相中谁家的好东西,非得弄到你手才肯罢休。同修因给你葵花表,其家人都生气了。人家有常人,给人家送回去吧。

一直对人心不古的现代社会,有种逃避心理,向往古人那种远离尘嚣、清静无为的生活。家具造型是摆着很多瓶罐摆件的博古架,博古架的下方是两个小柜,便在四个柜门刻上梅、莲、竹、菊,还在每个花卉间刻上篆字:虚、室、生、静。床是雕有蝙蝠、如意、牡丹、吉祥鹿纹样的三面围起来的古式木榻。望着博古架上那朵葵花钟表,觉的此处没有它会很空落,隐隐的有些不舍,心里不是滋味儿,便一头躺在木榻上。还找借口说自己与同修间钱物往来一向大气,这些东西在同修家也不当回事儿,这也不能算作什么大利益,放在我这儿,才有审美价值。我察觉到了这个东西在狡辩,便对它说:我不能再被你左右了!

一步步深入向内找,方知此种人心执著的严重。过去老人讲“玩物丧志”,它已经影响了我回归的志向,怎么还认为是小事儿呢?而且这本身就是一种广义的利益之心,那种占为己有的偏执欲望不就是自私吗?而且是一种变异了的不正心态,其中有占有欲、利益心,显示自己有文化、高雅超群,还掺杂对逝去时光怀旧的情的因素。而且嗜好、瘾好、癖好、毒瘾,多带有病框,那不就是病态吗?在另外空间不就是一个活的由毒瘾构成的生命吗?越深究下去,越深感问题的严重,便决定将这些东西归还同修。

翌日,我将那朵葵花钟表平静的拿了下来,放入纸盒里,便来到同修家。说明来意,好几年了才想起来还表,担心其家人误认为我生气,为其家庭和谐,还叮嘱同修如何向家人解释。同修若无其事的说,放这儿吧,还说,其家人根本不知此表的事儿。不管其家人知道与否,我深知师父用此办法去弟子的人心才是关键。内心感恩师父的苦心安排。

当我将一对儿小瓷罐儿送还两位夫妇同修时,同修对我很生气,说那两个玩意儿扔在那里也没什么用,说什么也不肯留下,临别还将另一好看的小瓷壶塞给我。我正色道:我理解你的好意,可是你得在法上对我好啊,你不帮我去掉人心,怎么还满足我那个欲望呢?同修这才不再坚持。

修炼是严肃的,任何一颗人心都是阻碍回天的迷障啊。

去除以恶治恶的党文化 曝光洗脑班

听说本地洗脑班死灰复燃,当晚便打车去查找洗脑班的具体位置,发现有两个可疑之处。回头到当地信箱询问具体位置,没有回应。天天上当地信箱看消息,只知十几位学员被迫签字获释。洗脑班办多长时间了,多少人遭遇洗脑?被迫害的学员是谁?家居何处?谁了解内情?一无所知。

看着表面风平浪静好似没有迫害发生,心里着急,便在信箱上鼓励被强迫洗脑的学员及知情学员积极曝光邪恶,同时告知大家共同发正念解体洗脑班;其他同修也以各种方式推动曝光一事,可是一周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仍杳无音讯,不知如何是好。

多年来本地所谓的“清零”“敲门行动”等等迫害相当严重,曝光邪恶的学员却寥寥无几,形成一种非常负面的风气:就是谁被绑架被拘留了,获释后非但不曝光邪恶,还告诉身边学员:“不能跟别人说啊!”完全站在个人修炼的角度看待邪恶对大法的迫害:一是担心同修们认为其修的不好才出事儿了,怕丢面子;另一方面就是怕曝光邪恶再次遭遇迫害。可是谁谁被绑架却以小道消息的形式在内部流传;而学员往往以“取保候审”的方式获释,貌似自由了,直到被构陷到检察院,方知还在被迫害中。可是曝光邪恶,制止迫害,挽救政法系统人员的最佳时机却错过了。如今被洗脑迫害的学员依旧不曝光邪恶,这不是默认、允许邪恶的存在吗?!心里急呀!

再上信箱,见一同修针对洗脑班与大家从法上认识的角度正面交流。交流中举出一些负面现象,也流露出对多数学员漠视旁观、自我保护的现状的焦急和无奈。看后,我随之写了篇观后感,指责那些遭遇洗脑和知情学员不曝光邪恶是自私、尖猾。

入夜,开始反思内省。我哭了,又陷入沮丧、自责中。深知自己又被那个以恶治恶的党文化的东西操控了,在大家急需齐心协力解体邪恶的时候,我这种魔性宣泄只能起到分化作用,便又回到信箱,将之删除。

其实,在旧势力毁灭性的安排中,学员种种不正的状态及方方面面的负面因素,都是旧势力参与造成的。同修在难中,我应该善意的鼓励同情,怎么反而去打击呢?!而且这里也暴露了自己有外求和“指望外在因素变化”及“人多力量大”的人心,潜伏着妒嫉看不上别人的争斗之心。去掉气恨、沮丧、自责,振作起来!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缺少第一手材料,作用小,也不能不发挥作用,保持平和中正的心态,默默的做好我该做的。

我去一同修家,意外的知道了洗脑班的位置。翌日,我平静坦然的将洗脑班拍摄下来。接着,又去了几年前只有一次交往的、知其与一获释学员曾经一起学法的学员家。敲门不开,我便绕到楼后,隔窗与其摆手,其丈夫阻拦,她还是出来与我见了面。

她不上网,也不知洗脑班的事,说获释学员搬家后,一直无往来。我又问当年她们学法组的其他成员,她说,几乎都过世了,只有一个老学员健在,但是也未必知情。我说,你把这位学员地址告知我。这时她丈夫出来,怒视着我们,她匆匆告诉了老学员的住址,便回去了。

我按其告知的住址怎么也找不到,只好再次去刚才那位学员家,原来学员匆忙间将方向告诉反了,正在自责。找老学员的过程中,我能感到另外空间旧势力在给我制造麻烦,在看我笑话:又饿又累,事事不顺,处处麻烦,不是绕远路,就是多走一站地。

终于找到那位老学员,老学员提供的获释学员居住方位,正好是网上曝光骚扰某区多名学员的那个派出所的辖区范围,可是获释学员被家人看着,见不到。又接连见了三位同修,还是一无所获,甚至有的还不知洗脑班一事。我便将发正念的内容告诉学员,并让其通知那些不上网不了解迫害情况的学员相互告知发正念。然后,我将手头收集的有限材料整理后发往明慧网。

之后,怕的因素往上翻,便发正念和求师父帮助,渐渐的生出正念:邪恶可以公然到守法正信的公民——法轮功学员家拍照、采血、随意摘取大法徒的器官,办洗脑班竟冠冕堂皇亮出所谓综治牌子,宪法不是维护公民权益的吗?正法修炼不是正一切不正的吗?堂堂正正反迫害曝光洗脑班,天经地义!那个不安因素随之解体。


(责任编辑: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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